韩宾只觉得一股强劲的气流从后座冲来,整张座椅瞬间被掀离原位,连带着身旁的靓坤和恐龙一起被甩飞出去。
韩宾自己也因惯性被抛了出去,重重摔落在地。
“操!妈的,给 ** 掉他!”
韩宾捂着腰,痛苦地 ** 了几声。
“大哥,你没事吧?”
这时,他听到恐龙关切的询问。
“操,还问!快扶我起来!”
韩宾咬紧牙关,恨恨地说道。
靓坤趁机迅速跳下车,直朝飞机的车奔去。
“飞机,快开车!”
飞机一点头,转动方向盘便往铜锣湾驶去。
韩宾望着他们逃窜的方向骂了句:“操!”
靓坤回头张望,见无人追赶,这才松了口气,对飞机说:
“飞机,今天干得漂亮。不如你别跟李天了,以后跟我混。”
“保证让你吃香喝辣,女人钞票样样不缺,怎么样?”
飞机笑着应道:“好。”
靓坤见他答应,顿时滔滔不绝:
“还是你识相。我好歹是红兴龙头,随手就能捧你当堂主。”
“李天能给你什么?马仔?红棍?”
“再说那面粉生意多赚钱,我找他谈了多少回,他愣是不沾。”
“真不知道他脑子里装了什么,简直有病!”
“以后跟着我好好干,绝不会亏待……”
飞机突然打断:“坤哥,到了。”
靓坤看也没看就下了车,脚刚沾地却觉不对。
“飞机,这根本不是阿b的场子……”
他刚转头,飞机已一刀捅进他腹部。
“坤哥,怎么不继续说了?”飞机手上发力,刀刃又没入几分。靓坤痛得蜷缩。
靓坤瞪大眼睛:“你……”
“坤哥,对不住。谁让你这么不识趣。”
话音未落,飞机又连捅数刀。
猛然抽刀时,鲜血飞溅。
靓坤死死抓住飞机肩头,双目圆睁:“你……”
未等他说完,飞机已转身跑远。
“噗——”
靓坤吐出最后一口气,倒在血泊里。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在飞机手上,身体抽动几下后便没了气息。
直到断气那一刻,他依然想不通自己为何会送命。
飞机第一时间赶回了锦瑟酒吧。
李天见到他,低声问道:“办妥了?”
飞机点头:“很干净。”
“辛苦了,去财务领五十万,休息一阵吧。”李天说道。
“谢谢天哥。”
李天摆摆手,飞机转身离开。
不久,李天新买的手机响了。
刚接起,就听见骆驼的声音:
“带人来尖沙咀,立刻。”
电话随即挂断。
李天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从骆驼暴怒的语气中知道事情不小。
他叫上灰狗,带人出发。
到了尖沙咀,东星的人已聚集不少。
小弟们见李天到来,纷纷让路,连声喊着“天哥”。
李天走到骆驼身边,看见地上躺着一具盖着白布的 ** 。
骆驼指了指:“阿天,你掀开看看。”
李天随手掀开白布,顿时愣住——不久前还在一起的沙蜢,竟已被人干掉。
他起身问骆驼:“老大,怎么回事?谁干的?”
骆驼咬牙道:“我也不清楚,是沙蜢的小弟来找我,我才知道。”
“那老大叫我们来是为了……?”李天不解地问。
骆驼指着沙蜢的**说道:“最近我们……”
话音未落,电话铃声骤然响起。骆驼抓起话筒便吼:“谁?”
不知那头说了什么,他情绪陡然激动起来:“什么?操!知道了。”
挂断电话,骆驼转向李天等人:“红兴现在的龙头靓坤被人干掉了,死在铜锣湾——就在乌鸦场子门口。”
乌鸦急忙辩解:“老大,这真不是 ** 的!我再蠢也不至于在自己地盘动手吧?”
骆驼沉吟片刻,觉得确有道理。
笑面虎上前一步:“老大,我保证不是乌鸦做的。我们一直在一起。”
骆驼微微颔首。即便乌鸦再不知轻重,也不至于在自家门前公然做掉红兴龙头。
李天此时开口:“老大,问题不在于我们信不信,而在于外人怎么想。东星刚死了金毛虎沙蜢,转眼红兴龙头就在乌鸦场子遇害。外人会怎么看?会不会觉得是我们东星报复?”
李天原计划将靓坤之死推给大佬b的手下,没料到飞机会选在乌鸦地盘下手。既然沙蜢已死,他索性决定把水搅浑——蒋天生不是早就怀疑靓坤背后有人么?那就让他猜得更广些。
骆驼听罢,觉得李天所言不无道理。
笑面虎忽然灵光一闪:“等等老大,你说……会不会是三联帮?”
骆驼疑问:“雷公?”
李天暗自挑眉。他本意只是搅混水,经笑面虎这一分析,局面已不是浑不浑的问题——这摊水简直要彻底蒸发了。
李天懒得理会那些琐事,直截了当地开口:
“笑面虎,你是说雷公心里不服?趁我们和红兴闹矛盾的时候,他们正好顺水推舟,让两边仇怨更深,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骆驼听完两人分析,也觉得越来越接近 ** ,便拿出电话打给蒋天生。
“嗯,好,那就现在。”
“阿生,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不如就定在有骨气酒楼,不在我们地盘上。”
挂断电话,骆驼对李天几人说:“你们跟我走一趟。”
等李天他们赶到有骨气酒楼时,蒋天生已经等在那儿了。
不过蒋天生身后跟的人,李天并不认识。
见骆驼进来,蒋天生起身相迎。
“阿生,不好意思,来迟了一点。”骆驼客气地说道。
“没事没事,我也刚到。”蒋天生一边为骆驼倒茶一边回应。
接着他问道:“骆叔,这次找我是有什么事?还是之前砸场子那件事吗?”
骆驼没接那话头,直接进入正题:
“阿生,我今天来是想说清楚,你们红兴龙头靓坤的死,跟我们东星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我们有点小摩擦,也不至于闹到这种地步,别中了别人的圈套。”
蒋天生听了这话,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身旁的韩宾。
之前韩宾回报说靓坤被人救走,现在骆驼却说他已经死了。
蒋天生也是 ** 湖,假装不知情地问:“骆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骆驼于是把他们分析的情况说了一遍。
蒋天生一听,把沙蜢的死推到三联帮头上,正中他下怀——死道友不死贫道,这道理他自然明白。
**
“骆叔,别担心,我们红兴也会查清这件事的。但我可以保证,金毛虎沙艋的事绝不是我们红兴做的。我们最能打的太子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蒋天生说完,目光扫过骆驼身后的李天。
意思不言自明。
骆驼笑着打圆场:“放心,别人我不信,你阿生我还能不信?”
最终,骆驼和蒋天生决定先联手调查三联帮。
等骆驼带人离开后,韩宾在一旁问蒋天生:“蒋先生,这事怎么会扯上三联帮?”
蒋天生摇摇头,却笑着答道:“管那么多干嘛?他们把沙艋的死推到三联帮头上,对我们不是更有利吗?”
“那蒋先生,我们接下来怎么做?”韩宾又问。
“我回去先联系红兴的负责人,等我重新掌权再说。让他们东星去折腾吧。”蒋天生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骆驼刚走出有骨气酒楼,就对李天、乌鸦等人说:“你们先把手底下的人派出去打探消息,查查三联帮雷公他们到底走了没有。”
李天等人纷纷点头。
就在他们准备上车时,忽然有人喊道:“骆驼,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
骆驼回头,看见雷公带着几十号人朝他走来。
李天、乌鸦等人也注意到雷公那边的情况,都停下脚步,等着看骆驼和雷公如何交涉。
骆驼瞪着雷公骂道:“雷公,我真佩服你的胆子。我还以为你早就夹着尾巴滚回 ** 了,没想到你居然没走。还在港岛搞出这么多事,你以为你们三联帮真有本事报复我们东星吗?”
雷公听骆驼这么说,以为他是指自己从 ** 调人的事。
雷公面色铁青,并未多言,只冷冷道:“少说废话!那日仗着人多势众威胁我的,不正是你么?可曾料到今日风水轮流转?”
他击掌两下,三联帮忠勇伯率众自左街现身,黑豹堂小黑亦从右侧带人围拢。山鸡领着陈浩楠等人无声立于雷公身后。
骆驼心知今日难以善了,低声道:“谁能突围,立刻去求援。”
雷公嗤笑:“东星骆老大也会害怕?”随即指向李 ** 骂:“还有你这**!我早已查清,灰狗就在你身侧。今日可有人来救你?那日扬言让我离不开港岛的,不就是你?”
李天反唇相讥:“雷公,你当真不长记性!可还记得说过见我与兄弟必须唤声爷?”
“动手!”雷公暴喝声中,忠勇伯、小黑、山鸡率众扑来。
李天见形势危急,高呼:“退回酒楼!”众人急退,恰遇正要离开的蒋天生与韩宾。
骆驼急唤:“阿生速回,我们中伏了!”
话音未落,玻璃爆裂声乍响,三联帮众涌入酒楼,惊散宾客。李天踹飞木凳击倒持刀混混,厉喝:“还愣着做什么!”顺手抄起长刀率先迎敌。
乌鸦、雷耀阳与灰狗紧随李天冲上前去。
韩宾和恐龙来不及犹豫,也被迫卷入战局。
酒楼里传出凄厉的惨叫声。
三联帮人数虽多,但李天、乌鸦与灰狗等人身手强悍,加上恐龙与韩宾也非弱者,在狭窄的酒楼中接连击退几波进攻。
然而对方人数占优,又持有武器,李天一方很快落入下风。
“天哥,怎么办?”灰狗一刀劈倒一名混混,喘着气问道。
“先上二楼,等援兵!保命要紧。”李天满脸是血,急促回应。
乌鸦应声,与恐龙、灰狗、韩宾奋力朝二楼冲去。
李天心想,占据二楼窗口的位置,或许能挡住这些人,撑到援兵赶来,就能扭转局势。
可三联帮早有防备。
他们刚冲向楼梯,就有十几个混混堵住去路。
“该死!”李天咬牙怒骂。
恐龙、灰狗和韩宾也意识到已无法上楼。
“天哥,现在怎么办?”灰狗急得满头大汗。
“只能拖时间,等人到!”
“对,拖住他们!”
“援兵一到,我们就能赢。”骆驼也坚定地说道。
李天点头:“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拖住这群人。”
但三联帮攻势愈发猛烈,李天几人压力越来越大。
骆驼、笑面虎和蒋天生也各中数刀。
蒋天生原本不想插手三联帮的事,此刻也忍不住怒骂起来。
“嘈你嘛的,只要老子今天能活着离开,非剁了雷公那杂碎不可!”
李天手中的长刀猛地贯穿一名三联帮成员的喉咙,鲜血喷涌。他侧身一闪,避开了另外两人的夹击。
“少说废话!一楼守不住了。乌鸦、耀阳、灰狗,跟我往二楼冲!”
“老大、志伟,你们自己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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