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引擎盖,一跃跳了下来,苏小小看着都替车心疼。
“你大哥飞鸿,我是真没听说过。不过既然你提了他,我也不能不给面子。告诉你大哥,如果真有那么回事,让他来九龙会会我。我叫李天,随时恭候。”
说完,李天拍了拍苏小小的脸。
接着他发现手上沾了不少粉底。
他嫌弃地擦了擦手,提醒道:“以后少抹点粉。”
苏小小连连点头。
“行了,你走吧!”
苏小小一听,赶紧转身跑开。
跑出来的苏小小一脸愁容——这个月马上就到给大哥飞鸿交钱的日子了。
那辆法拉利她蹲了很久,今天才敢动手,结果一分钱没捞到,车还被扣下了。
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上哪儿去弄这笔钱。
看着小结巴跑远的背影,李天摇了摇头。
随后他吩咐阿风把这台车收到后面,做个展柜,当作收藏品。
如今的李天,也算是家大业大了。
单是月光下一晚的场子收入就有数百万,也算是个大客户了,收藏一辆车自然不在话下。
李天带着灰狗回到场子时,鹰泽笑着迎了上来。
“天哥,回来啦?”
李天见他格外热情,问道:“你惹事了?”
“怎么会呢,天哥?我哪敢!”鹰泽赶紧解释。
“没惹事献什么殷勤?一副心里有鬼的样子。”
鹰泽被李天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
他仍赔着笑说:“天哥,刚才我去给嫂子换了份工作,可她说现在的工作挺合适,我也没办法,你看这……”
李天懒得解释,有些事越描越黑。
“随她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事你不用管了,我先上楼。”
说完李天便离开了。
鹰泽拍了拍胸口,庆幸李天没怪他,正暗自得意。
这时灰狗一手搭上他的肩。
“阿泽,听你刚才的意思,嫂子的工作是你安排的?”
鹰泽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灰狗哥,你听我解释……”
灰狗根本不听,一拳就朝他脸上挥去。
“哎哟!狗哥你听我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见鹰泽一副死不认账的样子,灰狗更火了:
“还狡辩?今天不狠狠揍你一顿,你是不知道花为什么那样红!”
灰狗边骂边接了几拳,打得鹰泽哭爹喊娘。
但他仍没停手,继续揍着鹰泽。
最后鹰泽实在扛不住,抱头求饶:“灰狗哥,别打了,别打啦!”
这一幕被不少人看见,秋缇也在其中。
她回头对身后的鹰赤说:“你不去拉个架吗?”
鹰赤赶紧摆手:“不用了嫂子,我哥结实得很。”
他可不愿去触霉头,哥哥做的那些事,连他都想上去补两拳。但凡有点脑子,也干不出这种安排。
让大嫂去推销酒?这主意没点毛病都想不出来。
灰狗收拾完鹰泽,累得坐在沙发上直喘气。鹰泽揉着屁股站起来想溜,没走两步却被灰狗喊住。
“你这几天赶紧想办法,把嫂子调到轻松点的岗位,最好是能天天陪着天哥的那种。不然我见你一次揍一次。”灰狗狠狠瞪着他。
鹰泽连连点头,飞快跑了。
这时吧台服务生喊:“秋堤姐,电话。”
秋堤走过去接起:“喂,我是秋堤,哪位?”
“秋堤姐快来!Ruby被洪泰太子绑了,说今晚不拿钱来就要动她!”
秋堤一听好姐妹Ruby出事,急忙问:“她欠了多少?”
“根本不是Ruby姐欠钱,是洪泰太子故意找事!他想打Ruby姐主意很久了,今天喝多了硬说祥哥欠他十万,十二点前不见钱就要用Ruby姐抵债!”
秋堤沉默了——她自己哪有十万?
一旁鹰赤见她神色不对,问道:“嫂子,怎么了?”
秋堤看向鹰赤,忽然想到:洪泰太子好歹是道上混的,应该会卖李天他们面子吧?
她没隐瞒,把事情告诉了鹰赤。
鹰赤听完,朝灰狗喊道:“灰狗哥!”
灰狗没好气地走过来:“干嘛?”
“怎么了?看我揍你大哥不服?你想替他出头?”
“哎哟,我哥那事我都想冲上去给他两拳。不是那事,是嫂子的好姐妹遇到麻烦了。”
鹰赤赶紧解释。
灰狗眼睛一瞪。
“怎么回事嫂子?有人敢惹你?”
秋堤叹了口气,把事情告诉了灰狗。
灰狗一听是这事,也明白鹰赤为什么找自己了。
“行,嫂子,我这就带几个兄弟去给你撑场子。”
秋堤红着脸说:“你们别叫我嫂子了,我真不是你们嫂子,我跟天哥不是那种关系。”
灰狗笑眯眯地看着秋堤:“嫂子,这话我们只信一半。”
秋堤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随他们叫了。
灰狗转头对鹰赤说:“把长发他们都叫上,我倒要看看洪泰的太子有多大能耐。”
秋堤心里清楚自己不是他们嫂子,不想因为自己的事闹得太大。
“那个,狗哥,你们认识洪泰的人吗?要不找个中间人说和说和,别把事情闹大。”
灰狗一挥手:“他们算老几?我需要认识他们?应该是他们认识我们才对。行了嫂子,这事你别管了,交给我们。”
接着灰狗对门口的小弟说:“告诉阿风他们,开几辆车过来。我们跟嫂子出去办事,天哥的车我没钥匙,我的车又坐不下嫂子。”
门口的小弟点头应下。
不一会儿,阿风把车场里上档次的车几乎都开了出来。
灰狗带着秋堤上了头车。
一行人出发了。
按照秋堤指的路,灰狗找到了她说的那家店。
店门口负责泊车的小弟走到灰狗面前笑着问:
“大哥,你们这是?”
灰狗看向秋堤,问:“你嫂子,你朋友叫什么来着?”
“Ruby!”
灰狗盯着面前的小弟说:“跟你老大传话,现在、立刻、马上把Ruby姐送出来。不然别怪我灰狗今天砸了你们的场子。”
那小弟见灰狗他们来势汹汹,赶紧转身冲了进去。
“太子哥,太子哥,不好了!外面有人来了!”
洪泰太子一巴掌扇了过去:“什么不好了?我好得很!谁来了?难道是狗仔祥?”
挨了耳光的小弟不敢抱怨,急忙解释:“不是韦吉祥,是另一帮人,要我们交出Ruby,不然就要砸场子!”
洪泰太子一脚踹向旁边的沙发:“操!我倒要看看谁敢砸我的场子!”
“走,都跟我出去!”
洪泰太子领着一帮手下大步走出。
灰狗见人出来,立刻喊道:“我们要的人呢?”
洪泰太子酒劲上头,胆子也壮了,根本没注意灰狗带了多少人。
他指着灰狗骂:“ ** 谁?敢来我这场子 ** ?我告诉你,Ruby我今天玩定了!”
灰狗猛地抓住他伸出的手指,用力向后一掰,洪泰太子顿时痛得大叫。
“哎呦……疼死我了……”手指被折断,洪泰太子惨叫不止。
他身边的马仔们见状冲上来帮忙。
但洪泰这群手下根本不够灰狗的人收拾。
鹰赤和长发带人直接冲上前,三下两下就把对方全打倒在地。
洪泰太子虽然知道碰上了硬茬,嘴上仍不认输:“你再动我一下试试?我老爸是洪泰的龙头,我是洪泰太子,你知不知道?”
灰狗冷冷一笑:“洪泰太子?抱歉,我灰狗还真没听过。如果是红兴的太子,那还差不多。”
我确实听过你的名号,但**算什么东西?
不过这么无礼的要求,我还是头一回见识。
既然你态度这么狂妄,那我就成全你。
灰狗说完,随手抄起旁边桌上的酒瓶,猛地朝洪泰太子头上砸去。
洪泰太子来不及躲闪,酒瓶正中额头。
鲜血立刻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
之前,洪泰龙头眉叔派给太子的保镖正在**里看守Ruby。
他们听说太子带人出去,有些不放心,也跟出来看看。
谁知一出来,就见到太子正被人殴打,他们立刻冲上前想要保护。
但这些人根本不是鹰赤和长发的对手,才一碰面就被打翻在地。
长发和鹰赤怕他们妨碍灰狗,直接把人按在地上,让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太子挨打。
直到灰狗打累了,长发他们才松手,那几个保镖才勉强爬起来。
洪泰太子满脸是血,浑身发抖地躺在地上。
灰狗看着他这副模样,笑着问:“怎么样?放不放人?我数三下。”
洪泰太子心里恨不得杀了灰狗,
可现实是他根本做不到,只能忍下这口气。
从小养尊处优的他,哪曾吃过这种亏。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怒火,
但也清楚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
洪泰太子咬紧牙,瞪着灰狗说:“好,今天算你狠,我认了。
但你记住,这笔账我迟早会讨回来。”
接着他朝保镖大喊:“放人!”
没过多久,Ruby就被带了出来。
秋堤赶紧跑上前问:“Ruby,你没事吧?”
Ruby摇摇头,惊讶地看着秋堤问:“这些人……都是你叫来的?”
秋堤脸颊绯红,不知该如何解释。
灰狗见人已放走,转头对洪泰太子咧嘴一笑:“想 ** ?可惜你找错人了。记住,我叫灰狗,在九龙混。有胆就带人来,看我怕不怕你。”
说完他转身就走。
待他们离去,洪泰太子狠狠啐了一口:“给我查清楚他们什么来头!妈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此刻他倒是将马后炮的架势摆得十足。
洪泰太子已气得浑身发抖。他从未受过这等羞辱,更在小弟面前颜面尽失,这口气如何能咽下。
灰狗一行人前脚刚走,韦吉祥后脚就收到风声。他匆匆赶到现场,只见太子一行人个个狼狈不堪。
韦吉祥快步上前问道:“太子哥,这是怎么了?Ruby人呢?钱我都备好了。”
满脸血污的太子一听到Ruby的名字,抬手就扇了韦吉祥一记耳光:“操!你还敢提那个 ** !要不是因为她,老子会落得这般田地?”
韦吉祥挨了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却又转瞬即逝。
“太子哥,Ruby哪有这么大本事?您一定是误会了。”韦吉祥陪着笑脸解释。
洪泰太子仿佛变了个人,阴森森问道:“狗仔祥,你的意思是我在说谎?”
韦吉祥连连摆手:“不敢不敢!太子哥怎么会说谎?只是Ruby的为人我清楚,这其中必有误会。”
太子随手抄起酒瓶,照着韦吉祥头顶狠狠砸下。
惨叫声顿时响彻四周。
酒瓶炸裂的脆响回荡在空气里。
韦吉祥的头颅被砸开一道口子,暗红的血从额角淌下,一滴一滴落在地面,格外刺眼。
他捂住伤口,倒在血泊之中。
“你说得好像你多懂Ruby似的,她是你女人?”
洪泰的太子仿佛发泄够了,挥手让手下把他扶起,转身就走。
只丢下一句狠话:“妈的,**,别让我逮到你们。”
韦吉祥躺在血泊里,听着太子的话,心里恨透了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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