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和林舟都受伤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手里的茶杯差点摔在地上,心脏瞬间揪紧。师傅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林舟跟着傅承渊多年,也算我们的得力助手,他们出事,比我自己受伤还要让我难受。
傅承渊脸色铁青,一把拉起我:“别慌,林舟说他们只是轻伤,已经被送去安全的地方了。但渡厄斋的法器被抢了不少,别墅里的《渡厄秘录》和传承令牌幸好我提前让林舟转移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行,我们得立刻回去!”我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心里的焦急像火一样烧起来。父母看到我们这副模样,也紧张地站了起来。
“丫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母亲拉着我的手,眼神里满是担忧。
“妈,家里出了点急事,我们必须马上回去。”我看着父母,心里满是愧疚,“对不起,刚回来就要走,没能好好陪你们。”
父亲皱了皱眉,沉声道:“急事就先回去处理,别耽误了。家里没事,我们挺好的,你不用惦记。”
“叔叔,阿姨,实在抱歉,下次我们一定好好陪你们。”傅承渊也一脸愧疚,“我已经安排了人手过来保护你们,你们放心,不会有事的。”
父母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们在这里很安全,你们快去吧,注意安全!”
“爸,妈,你们保重!”我抱住父母,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转身就跟着傅承渊往外跑。
雪球也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紧紧跟在我们身后,“喵喵”叫着,像是在催促我们快点。
车子朝着市区的方向疾驰而去,一路上,我心里七上八下。蚀坛邪尊的余孽竟然敢同时袭击渡厄斋和别墅,显然是早有预谋。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渡厄秘录》、传承令牌和那些法器。
“这些余孽真是越来越嚣张了!”我咬牙切齿,心里又气又急,“等回去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
傅承渊握住我的手,指尖的温度让我稍微冷静了一些:“别冲动,现在最重要的是确保师傅和林舟的安全,然后查明他们的老巢。他们既然敢主动出击,肯定设好了陷阱,我们不能自投罗网。”
我点点头,知道傅承渊说得对。现在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车子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回到了市区。傅承渊直接把车开到了一处隐蔽的私人诊所,林舟说师傅和他都在这里疗伤。
走进诊所,我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师傅和林舟。师傅的胳膊上缠着绷带,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还好。林舟的额头也包着纱布,看起来伤得不轻。
“师傅!”我快步跑过去,拉住师傅的手,眼眶瞬间红了,“您怎么样?疼不疼?”
师傅笑着拍了拍我的手:“傻丫头,哭什么?师傅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
傅承渊走到林舟身边,沉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方有多少人?”
林舟叹了口气,说:“傅先生,今天早上我去别墅检查,没想到刚进去就遇到了一群邪祟的袭击。他们人数不少,实力也很强,我拼死抵抗,才勉强保住了《渡厄秘录》和传承令牌。后来我联系师傅,才知道渡厄斋也遭到了袭击,师傅为了保护渡厄斋的法器,也受了伤。”
“这群混蛋!”我气得浑身发抖,“他们肯定是知道我们去了乡下,才趁虚而入的!”
师傅点点头,脸色凝重:“没错,他们就是故意选在这个时候动手,就是想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看来,他们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我们身边可能有内鬼。”
“内鬼?”我心里一惊,怎么会有内鬼?我们身边的人都是信得过的,难道是……
傅承渊眼神一沉,说:“我会立刻让人调查这件事,一定要把内鬼找出来。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邪祟的老巢,把他们一网打尽,否则他们还会继续搞破坏。”
“可是,我们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找他们的老巢?”我皱起眉头,心里有些迷茫。
师傅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罗盘,递给我:“这是‘寻邪罗盘’,能感应到邪祟聚集的地方。刚才我已经用它感应过了,城西的方向邪气最浓郁,他们的老巢很可能在那里。”
我接过罗盘,罗盘上的指针果然朝着城西的方向疯狂转动。“太好了,有了这个,我们就能找到他们了!”
傅承渊点点头:“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林舟,你留在这里照顾自己和师傅,有任何情况随时联系我们。”
“傅先生,我也一起去!”林舟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傅承渊按住了。
“你伤得很重,好好在这里养伤,别添乱。”傅承渊语气坚定,“有我和初一在,没问题的。”
师傅也点点头:“林舟,你就听傅小子的,留在这里。丫头,你们小心点,遇到危险别逞强,实在不行就先撤退。”
“知道了,师傅!”我拿起桃木剑和符箓,眼神坚定,“我们一定会小心的!”
傅承渊抱起雪球,我们转身朝着诊所外走去。
车子朝着城西的方向驶去,一路上,寻邪罗盘的指针越来越稳,说明我们离邪祟的老巢越来越近了。
“根据罗盘的指示,应该就在前面的废弃仓库附近。”傅承渊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栋破旧仓库,沉声说。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紧张。这次的邪祟数量肯定不少,而且实力都不弱,我们两个人,能不能对付得了?
傅承渊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握住我的手,笑着说:“别担心,我们可是最佳拍档,什么邪祟都不怕。再说了,还有我们的‘神猫’雪球呢!”
雪球像是听懂了傅承渊的话,在他怀里“喵喵”叫了两声,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我被傅承渊逗笑了,心里的紧张也缓解了不少。“没错,我们可是无敌的!”
车子停在仓库不远处的隐蔽处,我们下车,小心翼翼地朝着仓库摸去。
仓库里一片漆黑,弥漫着浓郁的邪气,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我们屏住呼吸,慢慢走了进去。
仓库里堆满了废弃的杂物,光线昏暗,只能隐约看到里面的景象。突然,雪球对着前方的黑暗发出“喵喵”的叫声,声音里带着警告。
“有情况!”我和傅承渊立刻停下脚步,握紧手里的法器,警惕地看着前方。
黑暗中,几道黑影慢慢浮现,正是我们之前遇到的邪祟。他们看到我们,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
“初一,傅承渊,你们果然来了!”一个领头的邪祟冷笑着说,“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你们很久了!”
“哼,少废话!”我冷笑一声,“把抢我们的法器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不客气?”领头的邪祟哈哈大笑,“就凭你们两个人?今天,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他说着,抬手一挥,无数道黑影朝着我们扑了过来。
“来得好!”我大喊一声,拿出符箓,念动咒语:“天地玄宗,万炁本根,破邪!”符箓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道道金色的光刃,朝着黑影劈去。
傅承渊也不含糊,挥舞着桃木剑,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剑气,将扑过来的黑影一一斩杀。雪球在他怀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喵喵”叫,声音里带着特殊的力量,能暂时震慑住邪祟。
我们配合默契,很快就斩杀了不少黑影。但邪祟的数量太多了,源源不断,根本杀不完。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找到他们的头目,解决掉他!”傅承渊一边战斗,一边大喊。
我点点头,目光在仓库里扫视,寻找着邪祟的头目。突然,我看到仓库深处的高台上,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他身上的邪气比其他邪祟浓郁得多,显然是头目。
“在那里!”我指着高台上的黑袍人,对傅承渊说。
傅承渊顺着我的手指看去,眼神一沉:“我去对付他,你掩护我!”
“好!”我立刻拿出几张符箓,朝着周围的邪祟扔了过去,“烈火焚邪!”符箓在空中炸开,化作熊熊烈火,阻挡了邪祟的攻击,为傅承渊开辟出一条道路。
傅承渊趁机冲了过去,手里的桃木剑凝聚起全身的灵力,朝着黑袍人劈去。
黑袍人反应迅速,立刻抬手抵挡,手里凝聚出一把黑色的长剑,与傅承渊的桃木剑碰撞在一起。
“砰”的一声巨响,两人同时后退了好几步。
“傅承渊,你的实力倒是不错,可惜,今天你还是要死在这里!”黑袍人冷笑着,双手结印,嘴里念念有词。
周围的邪气瞬间变得浓郁起来,仓库里的废弃杂物开始剧烈摇晃,朝着我们砸了过来。
“小心!”我大喊一声,立刻拿出符箓,念动咒语,化作一道金色的光盾,挡在我们身前。
“砰砰砰”,废弃杂物砸在光盾上,发出一声声巨响,光盾瞬间布满了裂痕。
“这邪祟的实力比黑煞还要强!”我心里一惊,看来这个黑袍人,才是蚀坛邪尊余孽的真正头目!
傅承渊脸色凝重,握着桃木剑,眼神坚定:“初一,用双佩合璧的力量!”
“好!”我立刻拿出渡厄佩,傅承渊也拿出镇坛佩。双佩同时发出耀眼的光芒,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佩中涌出,将我们包裹在其中。
“以天地为证,双佩合璧,驱邪除祟!”我们同时念动咒语,双佩的力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巨大的光刃,朝着黑袍人劈去。
黑袍人脸色一变,连忙拿出一面黑色的盾牌,挡在身前。
“砰”的一声,光刃击中盾牌,发出一声巨响,盾牌瞬间被劈成两半。黑袍人被强大的力量震飞出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不可能!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力量!”黑袍人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们,眼神里满是惊恐。
我冷笑一声:“善恶终有报,你们这些邪祟,作恶多端,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我们趁机冲了上去,傅承渊挥舞着桃木剑,朝着黑袍人的要害劈去。我则拿出符箓,念动咒语,朝着黑袍人扔了过去。
黑袍人虽然受伤,但实力依然不容小觑。他勉强躲开我们的攻击,同时拿出一把黑色的匕首,朝着我刺了过来。
“小心!”傅承渊一把将我推开,自己却被匕首划伤了胳膊,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傅承渊!”我心里一疼,立刻拿出一张疗伤符,贴在他的胳膊上。
“我没事。”傅承渊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神里满是愤怒,“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说着,再次朝着黑袍人冲了过去。这一次,他没有留手,每一剑都带着必死的决心。
黑袍人被傅承渊逼得节节败退,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他知道自己不是我们的对手,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转身就要逃跑。
“想跑?没门!”我拿出一张定身符,朝着他扔了过去,“定!”
定身符瞬间击中黑袍人,他的身体立刻被定住,动弹不得。
“受死吧!”傅承渊趁机冲了上去,桃木剑狠狠刺进了黑袍人的胸口。
“啊——”黑袍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瞬间被金色的光芒包裹,身上的邪气开始快速消散,最终化作一道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随着黑袍人的死亡,仓库里的其他邪祟也失去了控制,纷纷化作黑烟消散。
我松了一口气,扶着傅承渊坐在地上,拿出疗伤药,小心翼翼地帮他处理伤口。“都怪我,刚才没有及时提醒你。”
傅承渊握住我的手,笑着说:“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再说了,能保护你,我心甘情愿。”
雪球在我怀里蹭了蹭,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安慰我们。
我们在仓库里搜查了一圈,找到了被抢的法器,还有一些邪祟用来修炼的邪物。傅承渊打电话让林舟派人过来处理,我们则带着法器,朝着诊所走去。
回到诊所,师傅和林舟看到我们安全回来,还带回了被抢的法器,都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你们没事就好!”师傅笑着说,“看来,蚀坛邪尊的余孽已经被我们彻底解决了。”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些不安:“师傅,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那个黑袍人虽然死了,但我总觉得,还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我们。”
傅承渊也点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不管是什么阴谋,我们都不会害怕。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师傅笑着说:“没错,只要你们齐心协力,什么邪祟都不怕。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们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好,师傅,您也好好休息。”我和傅承渊告别了师傅和林舟,转身朝着别墅走去。
回到别墅,已经是深夜了。我们洗漱完毕,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
“傅承渊,今天谢谢你。”我靠在他怀里,轻声说。
傅承渊紧紧抱着我,笑着说:“傻瓜,跟我说什么谢谢。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啊?”我叹了口气,心里有些向往平静的生活。
傅承渊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柔地说:“快了,等我们彻底解决了所有的麻烦,就举行婚礼,然后带你去环游世界,过我们想过的生活。”
我笑着点点头,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傅承渊已经不在床上了。我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看到傅承渊正在客厅里打电话。
“好,我知道了,让他们继续调查,一定要把内鬼找出来。”傅承渊挂了电话,看到我出来,笑着说,“醒了?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我走到他身边,挽住他的胳膊,“内鬼的事情有进展吗?”
傅承渊摇摇头:“还没有。不过,我已经让人加大了调查力度,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线索。对了,今天我们去看看你父母吧,昨天走得太匆忙,我心里一直很过意不去。”
我笑着点点头:“好啊,我也想他们了。”
吃过早餐,我们买了很多礼品,再次朝着我出生的村子驶去。
车子到达村子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们提着礼品,朝着我家走去。
远远地,我就看到我家的院子里围了很多人,还有警车停在门口。我心里一惊,难道出什么事了?
“怎么回事?”傅承渊也皱起了眉头,加快了脚步。
我们快步走到院子里,看到父母正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脸色苍白,旁边站着几个警察。
“爸,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快步跑过去,拉住母亲的手,紧张地问。
母亲看到我,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丫头,你可来了!家里的东西被偷了!”
“被偷了?偷了什么?”我心里一惊,难道是邪祟又找上门来了?
父亲叹了口气,说:“昨天你们走了之后,晚上家里就进了小偷,把你小时候的一些东西,还有我们家祖传的一个玉佩偷走了。”
“玉佩?”我心里一沉,父亲说的玉佩,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据说能辟邪消灾,难道是邪祟偷走了?
傅承渊脸色凝重,对旁边的警察说:“警察同志,能详细说说情况吗?”
一个领头的警察点点头,说:“根据现场勘查,小偷是撬门进入的,没有留下明显的痕迹。我们已经调取了附近的监控,但由于村子里的监控设备比较老旧,没有拍到小偷的样貌。”
我心里更加确定,这不是普通的小偷,肯定是邪祟干的!他们偷走玉佩,肯定是想利用玉佩的力量来修炼邪术!
“爸,妈,你们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把玉佩找回来的!”我安慰道,心里却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偷走玉佩的邪祟付出代价!
傅承渊也点点头:“叔叔,阿姨,你们放心,我会立刻让人调查这件事,一定把玉佩找回来。”
就在这时,我的寻邪罗盘突然剧烈地转动起来,指针朝着村子东边的方向指去。
“有线索了!”我心里一喜,“玉佩肯定在东边!”
傅承渊眼神一沉:“我们现在就过去!”
我们跟父母和警察打了声招呼,立刻朝着村子东边跑去。
村子东边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寻邪罗盘的指针越来越稳,说明我们离玉佩越来越近了。
“应该就在前面的山洞里!”傅承渊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山洞,沉声说。
我们小心翼翼地朝着山洞摸去,山洞里一片漆黑,弥漫着淡淡的邪气。
“就是这里了!”我拿出符箓,念动咒语,符箓瞬间燃烧起来,照亮了山洞里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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