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哥暗改流程 年轻队员屡迟到
1993年春的晨光刚漫过县城老机械厂小区改造的工地，李二哥就背着工具包来了，手里还攥着张皱巴巴的施工进度表——上面被他用红笔圈了个“重点”，小区1号楼的墙面抹灰，今天必须收尾。
“都动起来！”李二哥把进度表往临时板房的墙上一贴，嗓门比往常还亮，“1号楼的灰，今天必须抹完，别等林队来查，耽误了工期，谁都别想多拿工分！”
队员们赶紧各自忙活，负责钢筋检测的小周却犯了难，昨天林薇特意交代，1号楼二楼的承重钢筋，必须重新检测，合格了才能继续抹灰，可他刚把检测工具搬出来，就被李二哥拦了下来。
“检测啥？”李二哥夺过他手里的检测仪，往墙角一放，“这钢筋俺昨天看了，比上次用的还粗，肯定没问题！抹灰要赶进度，等抹完了，再补检测也不迟，没人会知道。”
小周急了，搓着手说：“李二哥，林队说了，钢筋检测不能跳，要是被质检站查到，项目会暂停的！”
“查啥查？质检站哪有那么多功夫盯咱们这小项目？”李二哥摆了摆手，推着小周去搬水泥，“你听俺的，先干活，出了问题俺担着！”
小周没敢再反驳，只能跟着去搬水泥，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昨天林薇带他们去看宏达的烂尾楼，那些开裂的墙面还在眼前晃，他真怕这钢筋要是有问题，以后也出乱子。
这边李二哥偷偷改了流程，那边工地门口又出了岔子。新招的五个年轻队员，磨磨蹭蹭地到了，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油条，其中个子最高的王浩，嘴里嚼着东西，满不在乎地说：“李二哥，反正都是干活，早来晚来不一样？打卡太麻烦，俺们路上跟卖油条的唠了两句，就来晚了点。”
这话刚好被来工地的林薇听见，她刚从乡道翻新工地赶过来，手里还拿着刘婶报上来的后勤采购单，听见这话，脚步顿了顿，脸色沉了下来。
“不一样。”林薇走过去，声音不高，却让五个年轻队员瞬间闭了嘴，“早来10分钟，能检查下工具，安排好当天的活；晚来10分钟，耽误的是整个班组的进度，你们偷懒，其他队员就得加班补，凭啥？”
王浩挠了挠头，小声嘀咕：“以前在别的工地，也没人管这么严，打卡还扣钱，太不划算。”
林薇没跟他们置气，转头让陆衍把昨天系统解锁的【简易制度手册】拿过来，手册是用大白话写的，封面上还画了个简单的钢筋图案，里面把“钢筋检测”“考勤”都写得明明白白，比如“钢筋不检测，不算完工，不发工钱”“早到10分钟，多算1小时工分；迟到10分钟，扣半小时工分，工分月底算钱，多劳多得”。
林薇把手册递到王浩手里：“你们自己看，考勤不扣钱，早来还能多赚工分，比你们偷懒划算多了。至于钢筋检测，昨天带你们去看的烂尾楼，就是因为跳过检测，用了劣质钢筋，现在住户没地方住，你们想让咱们盖的房子，也变成那样？”
王浩看着手册，又想起昨天烂尾楼前那些住户的样子，脸有点红，没再说话。可李二哥却从旁边走过来，硬邦邦地说：“林队，考勤的事俺没意见，可钢筋检测真没必要，俺都看了，质量没问题，别耽误抹灰的进度。”
林薇皱了皱眉，刚想说话，脑海里“叮”的一声，系统弹出红色预警：【预警：3天后（4月12日）县质检站将抽查小区改造项目，重点检查1号楼二楼承重钢筋；当前李二哥跳过检测的这批钢筋，实际强度比国家标准低10%，若不补测并更换，将判定质量不合格，项目暂停施工，需支付业主违约金5万元】。
预警下面还附了张钢筋检测对比图，左边是这批钢筋的检测数据，右边是国家标准，差距一目了然。林薇把图调出来，让李二哥和众人看：“你看，这是系统刚测出来的数据，这批钢筋强度不够，你要是不检测，3天后质检站查出来，项目停了，违约金你担得起？住户住进去出了问题，你对得起他们？”
李二哥盯着图看了半天，嘴唇动了动，还是有点不服：“这系统测的准吗？俺跟那建材商认识多年，他不会坑俺。”
“准不准，咱们再测一次就知道。”林薇让小周立刻拿检测仪测钢筋，小周按流程操作，没一会儿，检测仪上就显示出数据，跟系统预警的一模一样，强度确实不达标。
李二哥看着数据，脸色瞬间白了，攥着拳头的手，指节都泛了白，小声说：“俺……俺真没注意，还以为没问题，差点犯了大错。”
“知道错就好。”林薇语气软了点，“今天下午，你跟俺再去趟烂尾楼，好好看看那些住户的难处，你就知道，制度不是约束，是保咱们的良心，也是保咱们的饭碗。钢筋的事，陆衍已经联系了系统推荐的建材商，下午就能送合格的过来，你安排人把这批不合格的换了，检测合格了再抹灰，进度的事，咱们想办法补，质量不能省。”
李二哥重重地点了点头：“俺听你的，下午就去烂尾楼，钢筋今天肯定换完，检测一个都不落下！”
旁边的王浩也赶紧说：“林队，俺们以后再也不迟到了，明天俺们早来10分钟，多赚点工分！”
林薇笑了笑，转头对陆衍说：“你再跟刘婶对接下，按系统的食堂排班表，分两批做饭，第一批11点，给小区和乡道工地的队员；第二批12点，给供销社仓库的，再加上工龄补贴，让老队员也舒心。”
陆衍点头应下，心里却暗暗佩服——林薇总能把棘手的事理顺，既守住了质量底线，又安抚了队员，这集团的架子，没选错人。
烂尾楼前悟初心 老带新定规矩
下午的风有点大，林薇带着李二哥、陆衍，还有五个年轻队员，再次往宏达集团的烂尾楼赶。路上，李二哥一直没说话，手里攥着那本【简易制度手册】，翻来覆去地看“钢筋检测”那一页，眉头皱得紧紧的。
王浩跟在后面，小声跟身边的刘敏说：“你说，那烂尾楼真有林队说的那么惨？俺上次去县城，好像路过过，没太注意。”
刘敏摇摇头：“上次林队带咱们去，你光顾着看旁边的小卖部了，没认真看，今天好好看看，别再觉得制度没用。”
几人刚走到烂尾楼前，就听见一阵咳嗽声，上次那个坐在棚子门口的大妈，正蹲在地上捡柴火，冷风把她的头发吹得乱糟糟的，看见林薇他们，赶紧站起来，抹了把脸上的灰，笑着说：“林丫头，你们咋又来了？”
“大妈，俺带队员来看看，让他们知道，施工质量多重要。”林薇走过去，帮大妈把柴火抱起来，放进棚子里。
棚子很小，里面摆着一张旧床，床上的被子还带着潮气，旁边放着一个小煤炉，炉子里的火快灭了。大妈叹了口气，指着不远处的烂尾楼：“你们看，那楼刚盖好半年，墙面就裂了，下雨还漏雨，俺们家的床，都被泡湿了三回，找宏达集团，他们说‘施工的时候就这样，跟俺们没关系’，俺们花了半辈子积蓄买的房子，现在只能住棚子，苦啊！”
说话间，一个大叔扛着一袋面粉走过来，面粉袋上沾了不少灰，他看见李二哥手里的工具包，知道是施工队的，叹了口气说：“兄弟，俺知道你们干活不容易，可质量真不能省。俺以前也是干体力活的，知道啥叫良心，你们盖房子，是给人住的，不是给人添堵的，要是跳过那些检测流程，害的是老百姓啊！”
李二哥站在旁边，看着棚子里的旧床，又看着烂尾楼上那些刺眼的裂缝，想起早上自己还想跳过钢筋检测，心里又悔又愧，眼睛有点红，他走到大叔面前，声音有点哑：“大叔，俺错了，俺今天还想跳过钢筋检测，赶工期，要是真出了问题，俺这辈子都不安心。以后俺肯定按规矩来，一个流程都不跳，绝不让老百姓遭这份罪。”
大叔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错就好，你们有这份心，老百姓就放心。”
林薇看着李二哥的样子，心里一松，转头对五个年轻队员说：“你们也看到了，制度不是为了约束你们，是为了不让你们犯错，不让老百姓受苦。以后李二哥当工程部长，管质量，也带你们这些新人，教你们手艺，你们跟着好好学，多赚工分，也学本事。”
王浩和刘敏赶紧点头，王浩说：“林队，俺们肯定好好学，以后跟着李二哥干，绝不再偷懒。”
从烂尾楼回来，陆衍联系的建材商已经把合格的钢筋送来了，李二哥立刻安排队员换钢筋，自己也上手，搬钢筋、测强度，忙得满头大汗，连晚饭都是在工地吃的，刘婶按系统的排班表，做了热乎的馒头和白菜豆腐汤，分两批送过来，队员们都吃上了热饭，没人再抱怨。
晚上收工的时候，李二哥拿着钢筋检测报告，找到林薇，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林队，这是今天的检测报告，都合格了，俺明天就安排抹灰，保证不耽误进度。还有，俺想跟你要份‘质量验收表’，以后每道工序完工，俺都按表验收，绝不让你操心。”
林薇笑着把验收表递给他：“这就对了，工程部长就得有这份责任心。以后有啥不懂的，随时问我，或者看系统的手册，别再硬扛。”
李二哥接过验收表，小心翼翼地放进工具包，像揣着个宝贝。陆衍走过来，递给林薇一杯热水，小声说：“你今天这招真管用，李二哥彻底想通了，年轻队员也老实了，制度落地就容易多了。”
林薇喝了口热水，看着工地里渐渐暗下来的灯光，心里踏实了不少：“只要大家都守住初心，制度就不是难题。明天你再去趟供销社仓库工地，看看赵文山的报告，电脑的事，我明天去省城，找那几个毕业生，尽快把人才的事解决了。”
陆衍点头应下，两人并肩往工地外走，晚风有点凉，却吹不散心里的暖意——集团化的第一步，总算走稳了。
刘婶落实后勤制 赵文山愁坏报告事
第二天一早，林薇就坐上去省城的长途汽车，去对接系统推荐的那三个建筑工程学院毕业生，陆衍则留在县城，盯着三个工地的进度，顺便帮赵文山解决报告的事。
陆衍先去了小区改造工地，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阵阵笑声，走近一看，刘婶正带着两个手脚麻利的大姐，往食堂里搬刚买的白菜和土豆，队员们排着队打饭，秩序井然，没人再抢着要热馒头，也没人抱怨饭不够吃。
“陆哥，你来了！”刘婶看见他，笑着打招呼，“按林队给的系统排班表，分两批做饭，第一批11点，给小区和乡道的队员，做了200个馒头，10斤白菜豆腐，还有一锅小米粥，都够吃；第二批12点，给供销社仓库的，俺让大姐提前把菜洗好，到点就能做，保证热乎。”
陆衍走进食堂，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桌子上还摆着洗洁精，队员们吃完饭，自己把碗洗干净，放进旁边的碗柜里。正在打饭的王浩，手里端着碗小米粥，笑着说：“陆哥，现在吃饭太舒心了，不用抢，还热乎，刘婶还加了工龄补贴，俺叔（队里的老队员）这个月能多拿50块，羡慕死俺了！”
旁边的老队员张叔也笑着说：“可不是嘛！以前刘婶一个人忙不过来，饭要么凉，要么不够，现在分了两批，还有人帮忙，饭热乎，心里也暖，比家里还贴心！”
刘婶听着大家的夸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都是林队的主意，系统的排班表太好用了，俺照着做，一点都不忙乱，以后肯定好好干，让大家都吃好、住好。”
陆衍看着这热闹又有序的场面，心里高兴，跟刘婶交代了两句“注意食材新鲜，别省成本”，就往供销社仓库扩建工地赶——赵文山的项目报告，昨天又被审批部门退了，说必须要电脑打印版，赵文山急得上火，嗓子都哑了。
刚到供销社仓库工地，就看见赵文山蹲在临时板房门口，手里攥着一叠手写的报告，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旁边还放着个暖水瓶，里面的水早就凉了。
“赵叔，咋还蹲在这？”陆衍走过去，把手里的热包子递给他，“先吃点东西，报告的事，慢慢想办法。”
赵文山接过包子，咬了一口，叹着气说：“陆哥，俺也想慢慢想，可审批部门说，明天再交不上电脑打印的报告，供销社这项目，就要分给宏达集团了！俺这辈子没碰过电脑，不知道那玩意儿咋用，找了县城里会用电脑的人，人家说打印一份报告要20块，俺这报告有10页，打印下来要200块，太黑了！”
说着，赵文山又咳了两声，嗓子哑得更厉害了，陆衍赶紧让他喝口热水，安慰道：“赵叔，别着急，林薇今天去省城招毕业生，那些毕业生懂设计，还会用电脑，等他们来了，不仅能帮你打印报告，还能教你用电脑，以后就不用再手写了。”
“真的？”赵文山眼睛一亮，随即又有点沮丧，“俺这老骨头，学东西慢，电脑那玩意儿，比写板书难多了，要是学不会，岂不是给你们添麻烦？”
“不难，那些毕业生都是年轻人，有耐心，肯定能教会你。”陆衍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你先把手写的报告再核对一遍，别出啥错，等林薇把人带回来，咱们就打印，肯定赶得上明天的审批。”
赵文山点点头，赶紧站起来，把报告拿进板房，仔细核对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生怕漏了一个数据——这项目是他跟着林薇跑了半个月才谈下来的，要是因为报告的事丢了，他心里肯定过意不去。
陆衍没打扰他，又去了乡道翻新工地，工地里也很有序，队员们按分工干活，有的铺路基，有的填碎石，李二哥拿着质量验收表，挨个检查，看到路基的厚度不够，立刻让队员返工：“这路基要按系统说的，铺30厘米厚，比原路基厚10厘米，才能走10年，少1厘米都不行，返工！”
队员们赶紧返工，没人抱怨——昨天去烂尾楼的事，大家都记在心里，知道李二哥是为了质量好，为了老百姓。
陆衍走过去，跟李二哥说：“钢筋检测和考勤的事，都落实得不错，刘婶那边后勤也理顺了，就差赵叔的报告，等林薇把毕业生带回来，就能解决。对了，孙宏那边没再搞小动作吧？”
李二哥摇摇头，眼神里带着点不屑：“没，俺听队员说，孙宏昨天去乡镇企业局问咱们的集团认证，结果刘局长说，咱们的材料没问题，3天内就能下来，孙宏脸都绿了，估计没心思搞别的小动作。”
两人正说着，陆衍的传呼机响了，是林薇发来的信息：“已找到3名毕业生，开出月薪400+包住宿+分红，比宏达高20%，他们同意，明天一起回县城。”
陆衍看完，赶紧把信息念给李二哥听，李二哥高兴地说：“太好了！有了懂电脑的人，赵叔就不用愁了，小区改造的暖气管道设计，也不用找宏达借人，孙宏想坑咱们钱，没门！”
夕阳西下，三个工地都渐渐安静下来，队员们收工回家，刘婶收拾好食堂，赵文山核对完报告，李二哥把质量验收表收好——红星基建队，正一步步从“散队”往“正规军”靠，集团化的落地，越来越近了。
质检站抽查全优 李二哥主动守制度
4月12日，也就是系统预警的“县质检站抽查日”，天刚亮，林薇就带着从省城回来的三个毕业生，赶到了小区改造工地。三个毕业生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干净的衬衫，手里拿着设计图，其中个子最矮的陈雪，还特意带了台笔记本电脑——是她从学校借的，先用来帮赵文山打印报告。
“林队，这就是小区改造的工地？比俺们在学校实习的工地，秩序好多了！”陈雪看着工地里整齐堆放的建材，还有队员们有序干活的样子，忍不住称赞道。
林薇笑了笑：“都是大家按制度来，以后还要靠你们，把设计和电脑的事跟上。赵叔在板房里，你先帮他把报告打印出来，等会儿审批部门的人回来，咱们争取一次通过。”
陈雪点点头，立刻跟着陆衍去了板房。林薇则去找李二哥，此时李二哥正带着队员，检查1号楼的墙面平整度，手里拿着水平仪，眼睛盯着仪器上的刻度，一点都不敢马虎，看到墙面有点倾斜，立刻让队员重新抹灰：“再抹薄点，左边高了2毫米，必须调平，质检站的人眼睛尖，别让他们挑出毛病。”
“李二哥，准备得咋样？”林薇走过去，笑着问。
李二哥转过身，手里还拿着质量验收表，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检测数据，每一项都打了勾：“林队，你放心！钢筋都换了，检测了3遍，全合格；墙面平整度也查了，有问题的都返工了；还有水泥的标号、沙子的纯度，都按系统的标准来，保证没问题！”
林薇接过验收表，仔细看了看，数据都很规范，比她预期的还好，心里踏实了不少：“不错，这工程部长当得合格。等会儿质检站的人来了，你跟他们介绍，不用紧张，咱们的质量，经得起查。”
李二哥点点头，又赶紧去检查其他工序，生怕漏了什么。旁边的王浩和刘敏，正跟着老队员学绑钢筋，手里的动作虽然还不熟练，却格外认真，王浩说：“林队，俺们今天早来半小时，多赚点工分，也帮着检查工具，绝不给大家拖后腿！”
林薇笑着点头，刚想说话，就看见工地门口来了几辆自行车，为首的是县质检站的张站长，手里拿着抽查登记表，身后还跟着两个工作人员，宏达集团的孙宏，竟然也跟在后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显然是等着看红星出丑。
“张站长，您来了！”林薇赶紧迎上去，笑着打招呼，“咱们工地的质量，都按标准来，您随便查。”
孙宏从旁边插了句话，阴阳怪气地说：“张站长，您可得仔细查，有些农民队，没见过大场面，为了赶工期，说不定跳过了检测流程，质量可没保障。”
李二哥一听，立刻火了，刚想反驳，就被林薇拦住了。林薇看着孙宏，笑着说：“孙总放心，质量好不好，查了就知道，不是靠嘴说的。张站长，咱们先去1号楼，检查承重钢筋和墙面平整度，验收表都在这，您可以对照着查。”
张站长点点头，跟着林薇往1号楼走，孙宏也赶紧跟上，心里暗暗得意——他昨天特意找了那批不合格钢筋的建材商，让对方说“红星没换钢筋”，要是质检站查出钢筋不合格，红星的项目就得停，供销社的项目，也能落到宏达手里。
到了1号楼二楼，张站长让工作人员拿出检测仪，检测承重钢筋的强度，孙宏站在旁边，眼睛紧紧盯着检测仪，等着数据出来。可没过一会儿，工作人员就说：“张站长，钢筋强度达标，比国家标准还高2%！”
孙宏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不敢相信地说：“不可能！这建材商跟我说，红星没换钢筋，怎么会达标？”
林薇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孙总，建材商的话，你也信？俺们早就把不合格的钢筋换了，检测了3遍，每遍都合格，验收表上都有记录，你要是不信，可以看。”
张站长接过验收表，仔细看了看，又让工作人员检查墙面平整度，结果墙面平整度误差只有1毫米，远低于国家标准的3毫米。张站长笑着说：“林队，你们这质量，比宏达集团上次的项目还优！宏达上次的小区改造，墙面误差5毫米，钢筋强度也刚达标，你们红星，做得不错！”
这话让孙宏的脸彻底红了，站在旁边，手足无措。李二哥趁机走过来，拿着质量验收表，笑着说：“张站长，俺们现在每道工序都按制度来，钢筋检测、墙面验收，一个流程都不跳，绝不让老百姓住不合格的房子！以后俺每周都要查一遍质量，保证不出问题。”
张站长点点头，满意地说：“你们有这份责任心，很好！以后县城的民生项目，优先考虑你们红星，好好干！”
说完，张站长带着工作人员走了，孙宏看着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却没脸再待下去，灰溜溜地走了。
工地里瞬间热闹起来，队员们都高兴地欢呼，王浩说：“太好了！质检站都夸咱们，孙宏想找事，没门！”
赵文山也从板房里跑出来，手里拿着打印好的项目报告，脸上笑开了花：“林队，报告打印好了，陈雪教俺用电脑，俺已经会简单操作了，审批部门的人刚才来看了，说报告没问题，当场通过了！”
林薇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满是成就感——制度落地了，质量过关了，报告也通过了，红星集团化的第一步，不仅走稳了，还走得很漂亮。
李二哥走到林薇面前，手里拿着质量验收表，郑重地说：“林队，以后俺肯定按制度来，每道工序都验收，绝不让你操心，也绝不让老百姓受苦，咱们把红星的牌子，立起来！”
林薇笑着点头，转头看向陆衍，陆衍也看着她，眼里满是笑意——他们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资质认证、跨市项目等着他们，可只要大家同心协力，守住初心，就没有迈不过去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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