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系统看她已经在活动手腕,指节因为用力泛白,一副随时要动手的样子,惊得差点在她脑子里死机,电子音都带着电流的杂音:“不是,你来真的啊?!那可是张麒麟!是能徒手战血尸的狠人啊!”
潘雪珂理直气壮:“不然呢?他非要进去。这种油盐不进的,只能来硬的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变傻吧?”
小系统沉默了半天,像是在飞速计算数据,才弱弱地说:“不拼命的话,五五开吧。你身法灵活,他力量占优。你要是用上金针,再动点你那些迷魂药,估计有八成机能把他扎晕。不过……” 它顿了顿,语气带着点犹豫,“他身上的麒麟血有可能会克制你的药。恢复的会很快。”
就在这时,张麒麟却忽然扯了扯兜帽,遮住了半张脸,反手将背后的黑金古刀收回鞘中,发出 “咔哒” 一声轻响。他转身迈着那双大长腿,朝玄女的尸体走去,步伐平稳,仿佛刚才说的 “呼唤” 只是幻觉,他现在已经对殒玉已经没了一丝一毫的兴趣。
胖子正蹲在地上假装系鞋带,肩膀却抖得像筛糠,粗重的呼吸声里裹着没憋住的 “吭哧” 声,他赶紧用手背捂住嘴,指缝里还是漏出点笑意,连带着后脑勺的碎发都跟着颤。眼角的余光瞥见吴邪站在旁边,背着手,腰板挺得笔直,可那耳根子红得快要滴血,喉结滚动得比谁都勤,显然也在跟笑意死磕。
“咳咳。” 吴邪清了清嗓子,试图用咳嗽掩盖过去,可声音里那点变调的憋闷,反倒把笑意漏得更明显。他赶紧转头去看墙角的蜘蛛网,假装研究那上面沾了多少灰尘,可肩膀不争气地往一起缩,像是怕笑出声来牵动了哪根筋。
刚才那出闹剧实在是太可乐了。他们从没见过张麒麟也有‘怕’的一天。
吴邪转过头,脸上努力维持着一本正经,可眼底那点憋不住的笑意像水里的泡泡,争先恐后地冒出来,他赶紧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鞋尖,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往上翘,差点绷不住。
他和胖子交换了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憋得快要内伤的笑意,又赶紧错开目光,怕一对上就彻底破功。
黑瞎子看潘雪珂一脸狐疑地盯着张麒麟的背影,赶紧打圆场,那把古怪的刀在他手里转了个圈,发出清脆的金属声:“我觉得雪珂说得对。这玩意儿虽说叫殒玉,其实就是块石头,不值钱。听说还是天外来石,指不定有辐射呢,正常人进去了,不待变异了?” 他一边说一边冲谢雨辰使眼色,嘴角挂着惯有的戏谑笑容。
谢雨辰原本也想进去瞧瞧的,毕竟小系统说过里面可能有西王母,他心里总有点好奇。听了黑瞎子的话,又看了看潘雪珂紧绷的侧脸,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耸耸肩说:“我不去,就看看稀奇,研究研究。绝对不进去。”
他看潘雪珂的眼神,真诚得就差赌咒发誓了,仿佛生怕她不信。
胖子也想起了小系统说的 “西王母在洞口偷看” 的事,后脖颈的汗毛 “唰” 地竖了起来,心里跟揣了只受惊的兔子似的直打鼓。他缩着脖子,肩膀往吴峫那边靠了靠,借着整理背包带的动作,飞快地回头往殒玉深处瞟了一眼。
那片殒玉静得诡异,却又透着股说不出的寒意。就这一眼的功夫,他总觉得有双眼睛从光里探出来,正幽幽地盯着自己后心,吓得他猛地转回头,心脏在胸腔里 “砰砰” 狂跳,震得肋骨都发疼。
他们在里面待了两个多小时。谢雨辰和黑瞎子凑在玄女尸体旁研究那块蛇纹玉佩,谢雨辰的指尖轻轻拂过玉佩冰凉的表面,指腹摩挲着上面盘绕的蛇鳞纹路,忽然低声道:“这玉的质地不对,里面有黑色气泡。”
黑瞎子立刻凑得更近,用手电筒贴着玉佩照了照,吹了声口哨:“嘿,还是个赝品不成?嗯,好像不是假的。这东西确实有点来头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倒像是在古玩市场讨价还价。
吴峫蹲在地上,捡起根尖锐的碎石在地面划拉,画出的歪歪扭扭的线条像张混乱的网。他眉头紧锁,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嘴里念念有词:“陈文谨说的‘她不是’到底是什么意思?它可能是……” 话没说完又猛地摇头,显然自己也不信这个猜测。
只有潘雪珂,像尊钉在地上的石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麒麟,连眨眼的频率都慢了半拍。她双手抱胸,脚边的碎石被碾得咯吱响,那架势活像个尽职尽责的哨兵,连黑瞎子递过来的压缩饼干都没接。
张麒麟靠在石壁上闭目养神,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片阴影,看似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可他耳廓微动,能清晰地捕捉到潘雪珂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她鞋底碾过碎石的轻响。那道专注的目光像带着温度,落在他身上烧得慌。他心里暗暗觉得好笑,却没戳破,只是不动声色地将兜帽又往下拉了拉,遮住了嘴角勾起的那丝弧度。
潘雪珂的架势明摆着。只要小哥敢往殒玉那边挪一步,她绝对第一个扑上去动手。她身边的殒玉上,有个清晰的拳印,边缘的碎石都被震得松脱,那是刚才她示威时一拳砸出来的。
拳头落下时闷响传遍石室,看得吴峫和胖子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暗自琢磨着往后可千万别得罪这位祖宗,那手寸劲简直能要命。
有这个小祖宗守着,谁也没敢真的去殒玉里面看看。连原本好奇心最盛的吴峫,都被胖子死死按住,只能在原地打转。
其实刚才撤离丹室的时候,黑瞎子就特意拽着拖把走到他一个小弟跟前,手指在那人耳后捏了捏,动作利落地将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揭了下来。面具下的脸陌生又熟悉,仔细一看虽然五官比例和他的人很像,但绝不是一个人。
拖把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这是从头到尾都被算计了,从进洞到现在,每一步都踩在别人画好的圈里。
他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拍着胸脯赌咒发誓,保证绝对守口如瓶,还煞有介事地编起瞎话:“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西王母,听都没听过!我前阵子就是跟朋友出门旅游了,刚从长白山回来呢!” 那语气真诚得,连自己都快信了。
不能进殒玉,在里面待着也没意思,一群人就往回走。果不其然,一行人刚走到洞口,就遇上了蛇母。
那庞大的身躯盘踞在水面上,鳞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比石雕像还要大上三分,光是吐息就带着慑人的威压。
拖把本来就吓得腿软,一看这阵仗,白眼一翻直接厥了过去。最后还是黑瞎子嫌弃地拖着他的后领,像拖个破麻袋似的把人弄了出去,嘴里还嘟囔着:“真是个废物,亏得还想抢西王母的宝贝。”
吴峫哆哆嗦嗦地举起从玄女身上取下的蛇纹玉佩,手心全是冷汗,连手指都在抖。
蛇母那双灯笼大的幽冷竖瞳凝视着玉佩,冰冷的蛇瞳扫过众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在辨认什么。就在众人以为要交代在这里时,它才缓缓调转巨大的身躯,鳞片摩擦着岩石发出刺耳的声响,潜入水底,消失不见了。留下一地惊魂未定的人,半天没人敢说话。
回去的路上倒是没再出什么岔子,可先前的运动量实在超标,加上周遭环境恶劣,黄沙漫天,空气又闷又燥,压得人胸口发紧。潘雪珂整个人都蔫哒哒的,没了一开始的活力四射,连平日里和小系统斗嘴的兴致都提不起来了。
她只是有气无力地靠在背包上,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好几次都差点栽倒。
她的这副模样看在谢雨辰眼里,让他心里泛起一阵心疼。他忍不住放慢脚步,悄悄护在她身侧,时不时递过水壶让她润润喉,或是弯腰帮她拨开挡路的荆棘,帮她驱逐草丛里的蛇虫鼠蚁,生怕惊扰了她。
好在有胖子在。他见多识广,又会说话,最擅长调节气氛。一路上插科打诨,从 “长白山的雪人其实是穿貂的导游” 讲到 “沙漠里的蜥蜴会算卦”,净说些稀奇古怪的见闻,逗得大家时不时发笑。
有他在,潘雪珂在休息的时候,脸上才多了几分真切的笑容,不再是强撑着的模样。
对此,谢雨辰打心底里感激胖子。他趁着潘雪珂喝水的功夫,朝胖子递过去一个眼神,里面满是谢意。胖子瞬间就懂了,回了个 “自家兄弟客气啥” 的眼神,那眼神里满是包容与义气。两人就这么一对视,彼此间的关系似乎又亲密了些,多了种无需多言的默契,仿佛认识了多年的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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