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心虚了，弟兄们，给我砸！”
大汉指着秦淮茹和傻柱怒吼。
“给我住手！那两个老东西被我开除了，怀恨在心，所以故意散播谣言，我们后厨的卫生，一直都很干净的，不相信你们进去看！”
秦淮茹赶忙说道。
说着，秦淮茹带着这几个人进了后厨。
傻柱有一说一，虽然看上去很邋遢，但是厨房整理的挺整齐。
大汉进来扫了一眼，没挑出什么大毛病，这才作罢。
将这几人送出去，秦淮茹和傻柱就把饭店关了，提着刀去找贾张氏和阎埠贵算账。
没走出多远。
就看见阎埠贵和贾张氏在大栅栏的路口，跟人来人往的人散播傻柱饭店不干净的谣言。
“贾张氏！阎埠贵，你们两个狗东西，给我站住，敢造老子的谣，看老子怎么劈死你俩！”
傻柱怒吼道。
贾张氏和阎埠贵正跟人造谣，忽然听见傻柱的怒吼声，吓得两人赶忙逃跑。
傻柱和秦淮茹在后面拼命的追。
贾张氏和阎埠贵毕竟岁数大了。
没跑多远，就被傻柱和秦淮茹撵上了。
傻柱一刀砍向贾张氏的脑袋，吓得贾张氏瞬间大小便失禁。
不过傻柱的菜刀在距离贾张氏脑袋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贾张氏都感觉到了菜刀劈在脸上带来刺痛的刀风。
但是却没有感觉到脑袋开瓢的痛感。
她慢慢睁开眼睛，就发现菜刀停留在面门一寸的位置。
以及菜刀后面，傻柱那阴沉的脸。
“贾张氏，你是不是活腻了，敢造老子的谣！”
傻柱怒道。
“傻柱，你、你、你，杀人是要坐牢的！”
贾张氏哆嗦道。
一旁的阎埠贵，也是吓得大小便失禁，浑身不停的抽搐打摆子。
“还有你阎埠贵，老子管你吃喝，给你发工资，你们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傻柱怒道。
阎埠贵不服道：“就给我们吃些残羹剩饭，傻柱，你也好意思说！并且这几天的工资，一分都没给我们！”
傻柱道：“为什么不给你们，你们心里没数吗？老子的店给你们搅黄了多少生意！”
“傻柱，别跟这两老东西说那么多！先打他俩一顿解解气！”
秦淮茹指挥傻柱道。
傻柱闻言，点了点头，他对秦淮茹的话，是无条件服从的。
当即撸起袖子就要打贾张氏和阎埠贵。
但是贾张氏却忽然“欸欸欸”叫了起来，“我动不了了，傻柱、秦淮茹，你们赶紧带我去医院看看！”
只见贾张氏用手去拍大腿，一点反应都没有。
“贾张氏，你少装了，你啥样我们不清楚啊，还在这装，我看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傻柱和秦淮茹对贾张氏的话是一点都不相信。
“我真的动不了了，快送我去医院。”
贾张氏焦急万分。
阎埠贵见状，赶紧去扶贾张氏。
但贾张氏双腿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
根本站不住。
傻柱和秦淮茹对视一眼，冷笑道：“贾张氏，你就装吧，今天先放你一马，改日必定叫你好看！”
说完，傻柱和秦淮茹提着菜刀就走了。
等傻柱和秦淮茹走远，阎埠贵对贾张氏道：“好了，张大花，你别装了，他俩走远了！”
贾张氏哭丧着脸道：“我装个蛋啊，我的两只腿是真的动不了了！”
“什么，你不是装的！”
阎埠贵闻言大惊。
贾张氏这样的，本就是个拖累。
现在要是再瘫痪了。
那对阎埠贵来说，就是雪上加霜。
“是啊，老阎，你不会不管我吧，现在这个大院里，就剩咱俩相依为命了。”
贾张氏对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撇撇嘴道：“贾张氏，你好吃懒做也就算了，现在还不能动了，我怎么管你，你自己管自己吧！”
“老阎，我这腿肯定能治好的，你背我去医院看看！”
贾张氏很有信心的说道。
“看病要钱，请问，你还有钱吗？”
阎埠贵冷笑。
“我有，我还有一点私房钱，足够看病了。”
贾张氏连忙说道。
“放心，不让你白背，我给你一块钱总行了吧！”
贾张氏接着说道。
阎埠贵一听贾张氏给他一块钱工钱，连忙答应了。
在旁边的垃圾堆里找了几个编织袋，放在一起打了个结。
让贾张氏坐在编织袋上，他在前面拖着贾张氏往前走。
等两人来到医院。
贾张氏的屁股都磨出了两个大血泡。
只不过贾张氏下半身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根本察觉不到屁股磨破了。
阎埠贵找来护士，将贾张氏抬进了医院。
“病人家属，要先挂号交钱！”
护士对阎埠贵说道。
“欸，我身上没钱，钱在刚进去的那个老太婆身上。”
阎埠贵摊手道。
“你不是她老伴吗？”
护士好奇道。
“我跟她就是几十年的老邻居。”
阎埠贵连忙否认。
护士没办法，只能带着阎埠贵进了病房，问贾张氏要钱交挂号费。
贾张氏这才慢悠悠的去掏大裤衩里的夹层。
她的钱都是贴身携带。
“咦？我的钱呢？”
贾张氏掏了半天，都没掏出钱。
低头一看，自己的大裤衩，就剩一半了。
剩下的一半，在路上磨没了。
所以钱也——磨没了。
“我最后的钱啊！”
贾张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不好，病人晕了，赶紧抢救！”
护士连忙去叫医生。
阎埠贵被赶到了外面，而缴费单塞在了他的手里。
望着手里的缴费单，阎埠贵叹了口气。
掏出了自己仅剩的老本，去给贾张氏交了钱。
很快，贾张氏就抢救了回来。
顺便也对贾张氏的双腿进行了诊断。
原因是在剧烈奔跑过程中，椎动脉撕裂导致骨髓供血中断，从而引起了瘫痪。
因为贾张氏年龄大了，身体机能倒退，能够治好的成功率只有三成，并且手术费昂贵。
阎埠贵一听，果断带着贾张氏出院了。
因为贾张氏这样的，根本没有治疗的必要。
而贾张氏听到自己的余生都要瘫痪在床，瞬间面如死灰。
她哀求阎埠贵掏钱给自己治腿。
只要她的腿治好了。
就给阎埠贵当牛做马。
就给阎埠贵生猴子……
当然，阎埠贵压根不听贾张氏的一片胡言。
都特么绝经了。
你上哪生猴子去？
当我阎埠贵傻呢。
就算你没绝经。
老子也不要你跟我生猴子。
“贾张氏，你要是再啰嗦一句，我就把你扔大街上，不管你了！”
阎埠贵威胁道，并恶狠狠的瞪了眼贾张氏。
贾张氏连忙闭嘴。
曾经叱咤四合院的亡灵召唤师，就这样成了瘫痪，同时还是独眼。
可是即便如此。
贾张氏依然顽强的活着，没有咽气。
阎埠贵留着贾张氏，完全就是当个解闷的乐子。
要是贾张氏死了，那他晚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
从这天起，阎埠贵更加拼命的捡破烂了。
而贾张氏则用双手代替双脚，每天自己从倒座房里爬出来晒太阳，等到晚上，再自己爬进去。
每天最大的期待就是等着阎埠贵从外面捡那些剩饭剩菜回来。
虽然都是从泔水桶、垃圾桶里捡来的残羹剩饭。
但是油水十足。
吃的阎埠贵和贾张氏两人满脸油光。
不仅没瘦，反而还胖了一点。
也是奇迹。
而傻柱和秦淮茹的饭店，被贾张氏和阎埠贵这么一搞。
生意下滑了不少。
每天少挣了很多。
所以秦淮茹就没请人了。
这样一来，就能节省两个人工。
只是苦了傻柱。
饭店里的活都要他来干。
切菜、打杂、炒菜、端菜、擦桌子、打扫卫生……
秦淮茹把傻柱当牛使。
而她则每天算算账，嗑嗑瓜子，悠哉悠哉的。
傻柱对此，毫无怨言，任劳任怨，心甘情愿，并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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