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娄家厨房,随着最后一个汤出锅,娄家的年夜饭就做好了。
不一会儿,餐厅里,把菜上完后,何雨柱脱下围裙就要装出了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刚提起饭盒,娄振华就叫道,“柱子,今年你也别回去了,还和我们一起过吧!就我们三个,也怪冷清的,等下你陪我喝点儿。”
“这……合适吗?娄叔!”何雨柱故作扭捏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娄振华笑道,“你在我们家做饭也快两年了,我们早就把你当一家人了,别客气,快过来坐。”
“是啊,柱子,一眨眼都快两年了,我们是真把你当自己的小辈了,过来坐吧,等下陪你娄叔喝点儿!”娄谭氏也邀请道。
“柱子哥,没听到我爸妈的话吗?快过来坐,”说着,娄晓娥跑过来,一把拉着何雨柱就往椅子边拽了起来,“你可别想走,等下你还要陪我放烟花呢!”
“呵呵,好吧,”何雨柱客气道,“那就麻烦娄叔和谭姨了。”
就这样,很快四人就吃了起来,吃了几口后,娄振华就叫娄晓娥拿来了一瓶酒,然后两人就喝了起来。
喝了没几杯,娄振华的脸上就露出了愁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看到这样,何雨柱试探道,“娄叔,是厂子里遇上什么事儿了吗?你怎么看着……有点儿有心事的样子?”
“对啊,老娄,是有什么事儿吗?”娄谭氏也疑惑道。
“哎……要变天了,我心里有点儿难受,”娄振华唉声叹气道。
“怎么了?变什么天?”娄谭氏疑惑道。
“下午我们被叫去开会了,接下来上面可能会派人来和我一起管理工厂,以后厂里就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了。”
“啊?为什么啊?这不是明抢吗?”娄谭氏叫道,“这可是我们的厂,凭什么啊?”
“你啊,这话在家里说说就算了,要是被外人听到就麻烦了,”娄振华连忙叫道,“不,家里也不能说,小心祸从口出。”
“有那么严重吗?”娄谭氏不以为意道。
“你啊,忘记去年前年的事儿了?乡下那些人是怎么被弄的,你又不是没听过!”娄振华没好气道。
听娄振华这么说,娄谭氏闭上了嘴巴,想想之前从报纸上看到的,她就觉得毛骨悚然。
“哎,你说要是派人过来管理倒也没什么,可是我就怕以后我们也被像他们那样整!”娄振华满脸担忧道。
“老娄,上面是怎么个意思?要把我们的厂子慢慢收回去吗?”
“暂时不会,说是什么四马分肥,以后厂子的利润要被分成四部分,我们只能拿五分之一,其他的上面要统一分配,说一部分缴税,一部分做厂子的公积金,一部分给工人做福利,所以叫四马分肥。”娄振华解释道。
“娄叔,这个前几天我听我师父他们说过,他们饭店好像也要派人过来一起管理,派过来的人好像叫什么公方经理。”何雨柱插话道。
“奥?这样吗?你师父他们还说什么了?”娄振华问道。
“娄叔,其实我师父他们饭店是我师父他哥开的,我师父他哥也不乐意,”何雨柱胡诌道,“不过后来在我师父的劝说下,他哥一下子就改变了态度。”
“你师父劝了他哥?怎么劝的你知道吗?”娄振华急切道。
“我听我师兄说了,我师父好像认识什么上面的领导,领导劝他们要顺应时代的潮流,别倒行逆施,拖社会的后退,任何敢阻拦社会进步的人都会被碾得粉碎。”何雨柱按照前世报纸上的内容胡诌道。
“还有吗?”娄振华急继续问道。
“还有……”何雨柱故作思考道,“我师父说以后叫什么公什么来着?”
“公私合营!”娄振华接话道。
“对,就是这么个词,我师父说领导说了,这是一个过渡,最终什么私要变成什么社会公什么制我记不清楚了,反正他们的意思就是以后没有东家了,最大的东家就是国家和我们工人自己。”
听到何雨柱的话,娄振华的眉头皱个更深了,“哎,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看来……哎!”
“老娄,你的意思是以后厂子就不是我们的了?”娄谭氏急忙问道。
“恐怕是这样!”
“啊?那可是我们一辈子的心血啊!”
“谭姨,我师父还说,那位领导告诉他,别贪恋那些身外之物,自身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何雨柱适时地插话道。
“对,柱子说的没错,不想这些了,只要咱们平平安安就好,反正我们的钱也够我们花一辈子了,也够娥子花一辈子了。”娄振华说道。
说话的时候,脸上的忧愁却一点儿也没少,这话似是在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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