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凶猛:她以骨为卜,以血为祭

雨念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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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她算的不是命,是人骨头缝里的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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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黑烟散去三日,京城在森严的戒备下,强行恢复了虚假的平静。

祝九鸦藏身于南市那座阴冷的尸窖深处,指腹一遍遍摩挲着那枚从钦天监哑宦尸身搜出的“衔钥乌鸦”玉牌。

玉牌触手冰凉,边缘微带棱角,滑过她掌心时,像一缕寒铁刮骨的触感;它又仿佛一块烙铁,在她血肉深处烫下了一个无形的印记——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那灼痛的记忆。

她很清楚,自毁掉声骸网络那一刻起,自己就从一个潜在的威胁,升级成了被列入名录的“终祭品”。

那个隐藏在皇权背后的庞大阴影,绝不会放过她。

观星台是龙潭,靖夜司是虎穴,顶着“祝九鸦”这张脸正面闯入任何一个地方,都无异于飞蛾扑火。

她需要一张皮,一张能让她在京城这潭浑水中自由游弋的合法身份皮。

最好的掩护,来自地下世界。

她曾在一卷巫族残篇上见过记载,有一种以地脉浊气炼制的“阴髓牌”,佩戴此物,可将自身灵息波动与大地融为一体,如同沉入深海的顽石,即便是靖夜司最精锐的“照妖镜”,也无法窥破其根脚。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枚乌鸦玉牌——那是她与钦天监之间唯一的信物,也是她曾被体系吞噬的证明——然后收入怀中,转身走出尸窖。

阳光刺眼,带着初秋清晨特有的清冽气味,晒得青石板缝隙里浮起一层薄薄尘雾。

她微微眯起眼,身后,小豆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角,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掌心渗出细汗,黏腻地贴在粗布之上。

祝九鸦带着他,径直走向城西最深处的一条死巷。

巷底,一间铺子终年不见天日,门楣上挂着两串用椎骨打磨成的风铃,风过处,不响,只在空气中荡开一圈圈无声的涟漪——那是灵魂震颤的频率,唯有通幽者才能感知。

铺内燃着数根白森森的骨烛,火光幽绿,摇曳间投下长长的影子,像是无数枯手在墙上爬行。

热浪裹挟着腐骨与陈香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人喉头发紧。

这里是“问骨坊”。

“老卜头。”祝九鸦开门见山,声音不大,却像石子投进死水,在满屋的骨殖间激起回响,连角落堆积的颅骨空洞的眼窝里,似乎都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震颤。

那被称为老卜头的老者抬起他那只浑浊的独眼,灰黄的眼珠在她身上缓缓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她身后的小豆子身上。

他咧开嘴,露出几颗黄牙,声音沙哑得像是两块朽骨在摩擦:“噬骨巫的崽子,你身上那股子血腥味,隔着三条街都能熏死野狗。想要什么?”

“阴髓牌。”

老卜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重新低下头,继续打磨手中一截腿骨,慢悠悠道:“牌?可以。但问骨坊有问骨坊的规矩。你得先替我接一单活。”

他将那截磨好的腿骨往柜台上一顿,震起一层细密的骨粉,簌簌落下,如雪尘般覆盖在案边干涸的血渍上。

“城东富商刘员外,独女刘莺莺失踪一月。报官无果,请玄门高人做法,疯了三个。我这问骨坊也派出过两拨人,一个断了双腿爬回来,一个至今活不见人。你若能把人找回来,或至少带回她身上的一根骨头,牌就是你的。”他顿了顿,独”

祝九鸦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艳丽的脸上满是漠然:“我不怕疯,只怕你们给的价码不够狠。”

当夜,问骨坊后堂。

烛火幽绿,映得四壁嶙峋骨架如同鬼魅起舞。

空气凝滞,弥漫着经年未散的香灰与枯髓气息。

祝九鸦将一件刘莺莺失踪前贴身穿过的红肚兜平摊在案上。

布料粗糙,残留着少女体味的余温与恐惧的酸涩。

她指尖如蝶,轻盈地划过布料的经纬,指腹捕捉到细微的纤维断裂痕迹——有人曾撕扯过它。

随即,她俯下身,鼻翼微动,在那片早已干涸的血渍上,嗅到了一丝极淡、却无比熟悉的味道——硝石的刺鼻与尸油的腥腻交织,还夹杂着某种祭祀用的朱砂焦味。

这不是寻常的绑架案。

她眼中寒芒一闪,没有丝毫犹豫。

她挽起左袖,露出光洁如玉的手臂,右手并指如刀,沿着肩胛骨的边缘狠狠一剜!

皮肉翻卷,剧痛如电流窜上脊椎,但她咬住牙关,一声未吭。

鲜血顺着指尖滴落,砸在案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温热黏稠,溅在布面上迅速晕开。

一块指甲盖大小、边缘已布满细微裂纹的碎骨,被她硬生生从血肉中撬了出来。

这是此前为破声骸网络,强行催动巫术留下的损伤。

“《残卷·问踪引》。”

她闭上双目,唇间吐出古老而拗口的音节,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底挤出的血沫。

刹那间,她仿佛坠入冰窟,每一条神经都像是被万千根烧红的钢针反复穿刺;耳边响起低频嗡鸣,似远古颅腔共鸣,又似亡魂齐哭。

那块浸血的碎骨在她掌心灼热发烫,几乎要熔化她的皮肤。

颅内轰然炸开,一幅由无数白色骨骼投影勾勒出的立体地图,清晰地浮现于她脑海!

那是一条隐秘的地下水道,阴暗、潮湿,散发着腐败的气息——霉斑攀爬在砖缝,苔藓滑腻如舌,脚下泥浆咕嘟冒泡,传出腐烂内脏般的恶臭。

水道蜿蜒,精准地贯穿着城中三处废弃的义庄。

而水道的终点,竟是一座伪装成宗族祠堂的地下殿堂——冥婚堂!

地图边缘,几缕微弱的能量流向被标注得一清二楚。

她顺着那能量流向溯源,最终,所有丝线都指向了同一个地方——靖夜司,档案房!

更让她心惊的是,她清晰地“看”到,每隔七日,便会有一股规律的阴气脉冲,从档案房的方向传来,注入这条地下网络,如同心脏搏动般稳定而邪恶。

“噗——”

祝九鸦猛然睁眼,一口腥甜的鲜血咳在案上,溅红了那件肚兜。

血珠滚落,滴入烛焰,“滋啦”一声化作一缕黑烟,散发出焦肉味。

她抬手抹去唇边血迹,眸中杀意沸腾。

“好一个靖夜司……原来你们用死人走账,拿活人配婚。还是他妈的官办买卖!”

一直安静待在角落的小豆子见状,连忙跑过来,将一块干净的布巾递到她手里。

布巾带着孩童体温,粗糙却柔软。

祝九鸦接过布巾,看着他担忧的眼神,胸中翻涌的戾气稍稍平复。

她抬手,摸了摸男孩的头顶,发丝拂过掌心,带着一丝暖意,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别怕,这次姐姐不杀人——先玩场大的。”

接下来的两天,南市接连传出三起冥婚中介失踪的消息。

有人看见一个披着猩红斗篷的女人,在死巷深处焚烧纸人,火焰呈诡异的青蓝色,映出扭曲的人形剪影。

第三日黄昏,白姑被人发现跪倒在城隍庙前,双眼空洞,口中不断重复一句话:“新妇已定,吉时不可违……”

三日后,月黑风高。

一座荒废的宗族祠堂外,祝九鸦身披猩红嫁衣,头戴一顶以乌鸦腿骨雕琢而成的黑纱盖头,被一个脸上刺着蛛网状刺青的婆子,亲自“押送”进了祠堂深处。

这婆子,正是京城地下世界臭名昭着的冥婚中介,白姑。

祠堂之下,别有洞天。

堂内阴气森森,湿冷之气钻入骨髓,呼吸间带着铁锈与棺木腐朽的味道。

七口黑漆棺材呈北斗七星之势环列,每一具棺椁上都用朱砂写着死者的八字命盘,笔画鲜红欲滴,仿佛仍在流淌。

其中一口棺材,已经贴上了崭新的“新妇”封条,符纸边缘微微翘起,透出一股压抑的躁动。

祝九鸦被推入棺中,静坐不动。

她双手藏于宽大的袖袍之内,指节看似无意,却以一种独特的韵律,轻轻敲击着自己的肋骨。

“骨听术”。

她的耳骨早已炼成“谛听之骨”,能感知百步内气血流转与心跳起伏。

此刻,她借由骨骼共振,将整个空间化作一面巨大的鼓膜——空气的流动、脚步的节奏、甚至书页翻动带来的微弱气流扰动,皆如鼓点般清晰可辨。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踏在石板上的节奏沉稳而克制。

她“听”到那人停下,手中执册翻动,纸页摩擦发出极其细微的“沙沙”声,如同蛇鳞擦过枯叶。

“丙寅年生,纯阴体,未破身……嗯,货色不错。”一个轻柔得近乎温存的男声响起,语调里藏着病态的痴迷,“每月一次的‘选妃’,是他唯一能触摸权力边缘的方式。”

正是靖夜司文书吏,谢文渊。

他踱步到棺前,手中执册轻翻,姿态优雅地像是在品鉴一幅名画,“验货。”

话音落,他那双修长白皙、指甲修得一丝不苟的手,便朝着祝九鸦头上的黑纱盖头伸来。

就在他指尖即将触及黑纱的瞬间,棺中的“新娘”动了!

祝九鸦如一头蛰伏已久的猎豹,猛然暴起!

她没有用任何巫术,而是张口,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一口死死咬住了谢文渊伸来的右手手腕!

“咔嚓!”

腕骨应声而裂!尖锐的牙齿瞬间穿透皮肉,精准地撕断了腕脉!

“嗤——!”

温热的鲜血如喷泉般激射而出,带着动脉搏动的节奏,大部分溅在了棺椁上那张封棺符纸上。

黄符遇血,竟“滋啦”一声自燃起来,化为灰烬,飘散如蝶。

祝九鸦松开嘴,任由谢文渊痛呼着后退,整条右臂软垂,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颤抖不止。

她一把扯下头上的黑纱盖头,猩红的嫁衣衬着她苍白而美艳的脸,唇边还沾着鲜血,笑容森然如鬼魅:“谢书吏,你说,这算不算真正的‘洞房花烛’?”

“杀了她!”谢文渊捂着手腕,面容扭曲地嘶吼,声音却已虚弱颤抖。

暗处一名心腹立即吹响骨哨,命令下达。

门外埋伏的四名打手闻声冲入,然而他们刚踏进堂内,祝九鸦早已埋下的后手便悍然发动!

她以自身精血为引,瞬间激活了早先悄悄塞入四壁砖缝中的七枚死童指骨!

骨片共振,能量激荡,整座地下密室的墙体,如同被无形巨锤砸中,轰然崩塌!

土石倾泻而下,瞬间将三名冲在最前的打手活埋!

灰尘弥漫,呛得人睁不开眼。

祝九鸦趁乱冲出,一脚踹开堂后的密室。

室内,三个被绑缚的少女蜷缩在角落,气息奄奄,身上散发出饥饿与绝望交织的酸臭味。

其中一人右眼蒙着厚厚的血布,正是地图中被标记为“丙寅新妇”的刘莺莺。

“沉香。”祝九鸦低声唤出了她在账册上看到的名字。

那女子浑身一颤,虚弱地抬起头,声音发颤:“他们说……我是给……给兰州知州大人,配婚镇宅的……”

祝九鸦眼神骤然冷到极点。

她从密室一角的暗格中,取出一本厚厚的账册——封面赫然写着《阴契录》三个字。

内页按月份,详细记录着每一笔“配婚”的名单、八字、买家官职、付款金额,以及……最后一栏,赫然盖着靖夜司文书房的火漆官印!

她将账册塞入沉香怀中,声音冰冷:“想活命,就跟紧我。”

撤离途中,暴雨倾盆。

雨水砸在屋顶、青石板上,发出密集如战鼓的轰鸣。

闪电撕裂夜幕,短暂照亮她脸上混着雨水的血痕。

祝九鸦在巷口顿住脚步,回头望去。

雨幕尽头,赵无咎一袭玄衣,静立无声,他手中,正握着一枚与她所求之物一模一样的“阴髓牌”,目光复杂难明。

祝九鸦没有言语,只是沉默地将那块为施术而剜下、又沾染了谢文渊鲜血的肩胛碎骨,小心翼翼地收入一个锦囊。

指尖触碰到那尚存余温的骨片,仿佛握住一段燃烧的宿命。

她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每一根折过的骨头,都是我往上爬的台阶。”

镜头缓缓拉远,雨水顺着屋檐滴落,恰好落在问骨坊火盆中,激起一圈涟漪;

火焰吞噬《阴契录》,信香升起幽绿烟雾,凝成一行扭曲古篆:“噬骨者现世,阴门将启。”

老卜头眯起独眼,将一枚冰冷的骨牌抛给祝九鸦:“牌给你了。但老婆子我得提醒你一句——有些人查案子,是为了公道正义;你查案子,是为了把自己变成一把更锋利的刀。小心啊,刀磨得太快,最后割断的,可能是自己的命。”

祝九鸦接过阴髓牌,毫不犹豫地贴于心口。

一股阴寒至极的力量瞬间渗入经脉,如冰河倒灌,将她那沸腾的噬骨巫血脉灵压,缓缓压制、屏蔽。

她转身离去,身影决绝地没入深沉的雨夜。

同一时刻,靖夜司档案房最深处。

谢文渊任由心腹为他包扎着断腕,失血让他脸色惨白,意识模糊,却仍对着铜镜喃喃自语,嘴角竟浮现一丝癫狂笑意:“她来了……她终于来了!主上说得没错,只有她能打开‘地喉穴’……因为她,根本不怕变成鬼。”

窗外电光一闪,惨白的光瞬间照亮了墙上挂着的一幅京城舆图。

地图之上,七处朱红的标记触目惊心——那正是祝九鸦刚刚捣毁的冥婚堂,及其余六处窝点的位置。

而这七个点,竟与皇陵龙脉图上的“七杀阵”,完全重合。

雨夜未歇,祝九鸦裹紧黑袍穿行于南市的暗巷。

冰冷的雨水冲刷着她脸上的血污,也冲刷着这个巨大、腐烂的京城。

小豆子紧紧跟在她身后,小小的身影,像是暴风雨中唯一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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