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看着富岳激动的模样,也明白了悠的用意——他是想让富岳大人先因愤怒暂时接受这个事实,等时日久了,即便后来察觉真相,悲伤也能被时间冲淡几分。
他轻叹一声,将信件仔细折好递还:“富岳大人,以我对悠的了解,他绝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一定是遇到了必须亲自解决的事,才会选择离开。佐子除了失去关于悠的记忆,其他方面都很健康,请您……别太动气。”
富岳接过信纸,纸张被他捏得皱褶不堪,但他还是将其放进怀里。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翻涌的心绪,看向止水:“以悠的实力,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解决不了、非要独自面对的事?”
止水沉默片刻。
这个问题他也无法回答。能让那个男人选择不告而别,甚至不惜抹去佐子记忆也要独自承担的事,其严重程度恐怕远超他们的想象。
“我去查查。”止水最终说道,“悠既然特意来找我托付信件,或许会留下什么线索。”
富岳向他拱手道:“那就辛苦你了,止水”
止水微微欠身:“应该的,悠同样是我重要的同伴,富岳大人,我就先告辞了。”
话音落下,止水消失在原地。
对于悠的离开,止水心里已经有了些眉目。
地震,双月当空,查克拉浓度骤降……然后是悠的离开,佐子精准的失忆。
或许昨晚发生的,并非自己感知到的‘轻微异常’,而是某种无法理解的、更大事件的余波。而悠的离开,正是去处理那事件的‘源头’。
这个推测让止水背脊发凉。
如果连悠都需要如此严阵以待,甚至提前安排好后事……
但此刻他选择保持沉默。悠特意写下这封信,就是不希望家人为此担忧。作为朋友,他理应尊重这份心意。
见止水离开,富岳转身回到佐子身边。
事已至此,连止水都束手无策,他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美琴见丈夫独自回来,心中掠过一丝不安:“止水怎么说?”
富岳轻轻摇头,用眼神示意妻子晚些再谈。
佐子看着父母凝重的神情,不由担心起来:“我……不会是得了什么重病吧?”
富岳难得露出慈父的温柔,伸手轻抚女儿的头发:“佐子,不是你的问题。你很好……是某个混账干的好事。”
美琴看着丈夫强压情绪的模样,又看了看一脸茫然却乖巧的女儿,心中已猜到了几分。
她深吸一口气,将疑问与担忧暂时压下,脸上重新扬起温柔的笑意。
“好了,既然不是什么大事,就别都愁眉苦脸的了。”她走上前,轻轻揽住佐子的肩膀,“我们佐子健康得很呢。也许是最近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佐子感受着母亲怀抱的温暖,又看了看父亲虽然努力放松却依旧紧蹙的眉头,心里的疑惑并未完全消散,但那份莫名的惶恐却被驱散了不少。
她乖巧地点点头:“嗯,可能吧。”
富岳哼了一口气:“等那个混账回来了,不给我个合理的答复,我非要狠狠教训他”
美琴闻言,忍不住轻轻拍了丈夫一下,嗔怪道:“在孩子面前说什么呢。”
“好了,早餐都要凉了。”美琴拍了拍手,试图让气氛轻松起来,“先吃饭吧。佐子,去帮妈妈把碗筷摆好。”
“嗯。”
可,至此之后,他们再也没等到悠的答复。
——————
在遥远得超乎想象的宇宙彼端,大筒木一族永远铭记着这一天——一位不知从何而来的存在,只身闯入大筒木母星,将族中高层屠戮殆尽。
祂目标明确,凡是吞噬过神树果实的大筒木,无一幸免。
最可怕的是,就连首席也未逃脱毒手,在无数监测装置的注视下,他的头颅被丢弃在元老院废墟里。而后,一道光芒掠过,这位高高在上的当权者连同整个元老院一起化作虚无。
.......
这场旷古绝今的杀戮终于惊醒了沉睡已久的存在。
一只遮蔽了半片星空的巨眼,缓缓睁开。
整片星域的时空瞬间凝固。星光黯淡,万物失声,唯有巨眼深邃瞳孔中倒映着悠苍白的身影。
“外来者……”
古老的神念如潮汐涌来,震慑心魂。
而悠周身已布满细密裂痕,正缓缓崩解。
但他笑了。
额头的血色战纹骤然亮起,最后的磁场力量轰然爆发!他整个人化作撕裂时空的血色长虹,空间在祂身边崩碎,规则为其扭曲,带着一往无前的意志,径直撞向巨眼。
“死吧!”
最后境界!
最终战纹!
磁场转动——
一百万匹!
巨眼首次流露出惊怒。
这种力量,哪怕是祂这般存在也从未见过。
无数湮灭星辰的光束从瞳孔迸发,却在触及血色长虹时纷纷崩解。
悠的身影在燃烧,他一切的一切都化作最纯粹的规则力量,跨越空间直抵对方本质。
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巨眼也不再顾忌,整片星域向内坍缩。
无数大筒木在余波中灰飞烟灭,连太阳般大小的母星都开始分崩离析。
这是灭世的力量,是神明真正的权能。
悠的右臂率先消散,接着是左臂,身躯……
当血色长虹贯穿瞳孔的刹那,整个宇宙为之震颤。
极致的光芒吞噬一切。
巨眼发出震怒的哀鸣,瞳孔蔓延开无数裂痕。悠的残躯在光芒中若隐若现,最终化作星尘飘散。
光芒褪去,星域中央只余破碎的虚空。
巨眼与那道白发身影,都已不见踪迹。
至此,宇智波悠,彻底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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