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的公子被杀了!”
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如同一波海啸,极短的时间内便席卷整个县城。
人们开始议论纷纷:
“听说是被人砍了脑袋!”
“是啊,还有一个也是。”
“老天爷,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胆子?应该说:‘是说谁有这样大的能耐’?”
...
县衙内,黄县令听闻噩耗的瞬间,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他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眼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血丝。待终于接受现实,他猛地捶地,用尽全力嘶吼:
“我的儿啊——!”
甚至,有武者亲至现场。
他是一位六十几岁老者,中等身材,相貌平平,武道二境,焚脉境。
黄公子的死亡现场:
他当时正站在床边,身体背对着窗外,正有节奏的晃动着。脑袋掉下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向后倒去,头颅就掉在了床上,然后房间内立即响起了两个女子的尖叫声。
当时门外的两名守卫只当屋内是寻常嬉闹,听着动静还相视一笑,并未进去查看。
直到屋内传出,“啊!死人了!”
二人大惊,夺门而入。
随即发现黄公子已身首异处。
案发的过程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黄县令跪在老者面前,声泪俱下:“三叔,我儿死得好惨啊......”
老者默默的看了眼尸体:
“死的倒是不惨,他的脑袋一剑就给削下来了,对方下手干净利落,倒是爽快。”
黄县令:“......”
“啧?”
老者蹲下观察伤口处,突然眉头紧皱,“古怪,真是好古怪的伤口!”
黄县令心里一惊,忙道:
“三叔,此话怎讲?”
老者没有回答,反问道:“另外那具尸体搬来了吗?快让我看看!”
黄县令用手撑着地面站起身,
“应该是快送到了,我去看一看。”
待黄县令出门,老者继续在屋内探查,目光扫过桌椅、帐幔,最终落在了紧闭的窗户上。窗户看着完好无损,可他凑近细看,却发现窗缝处竟有一道半米长、仅几毫米宽的细痕。
“剑气?”
这个念头猛地窜进脑海,又被他迅速摇头否定。
“不可能!”
他这个废物侄孙子,要是真能吸引一位能够使用剑气的高手来杀他,那真是他这辈子的荣耀了。
要真是,
这案也没有查的必要了。
找出凶手来干嘛?
还不是只能跪舔道:大爷,好剑法!
那和他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老者又再次仔细观察了尸体,根据经验可以判断出,对方使得确实是一式剑招。
脖颈的切口非常平整。
死者的也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
甚至,他还面带微笑...
在那种时候,以这样的方式死了,对于这个小瘪犊子来说,也算是天大的造化了。
黄县令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三叔,尸体搬来了,麻烦您老出来看一看。”
闻言,老者来到屋外。
定睛一看,那位衙役的脖子被人用麻布绑着,断了的脑袋也因此连接着。
老者两根手指一划,麻布即断开。
他提起李不三的脑袋,视线集中在头颅下的切口处,随后缓缓说出的结论:
“凶手是同一个人!”
听到这话,黄县令忙道:
“那,您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老者沉吟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不知道,此人的剑法是我从来没见过的,虽未谋面,那我可以肯定,他的实力必然在我之上!”
黄县令脸色大变,
“啊?这...这可怎么办啊?”
老者面色如常,缓缓说道:
“这事,到此为止!”
“啊?三叔,我儿......”
“闭嘴,不就是死了个儿子吗?又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为此得罪一个高手,那是划不来的!”
“呃...侄儿明白了!”
老者最后看了他一眼,
“你好自为之,此事我不会插手。”
黄县令表情逐渐趋于平静:
“侄儿明白!”
老者离开后,黄县令突然对手下人问道:“我儿这两天,都和谁有过节?”
手下人捋了捋回答道:
“前天,公子抢...带回了牛村一农户家的小闺女。”
“昨天,公子骑马过桥,有一个贱民挡路,还弄伤了公子的马,就让小的们打了他一顿......”
听到这,黄县令问道:
“昨天被打死的那个庄稼汉?”
手下人点点头,“是那人,这点小事,没想到您老人家还记得......”
黄县令略微沉思,摇摇头:
“这些贱民能认识什么高手?难不成是县里路过一个多管闲事的好汉,看我儿不顺眼就给杀了?”
这样一想,他又冷哼一声:
“哼,如果真是这样,那是我儿的命不好...但归根到底,终究还是和那些贱民脱不了干系!”
不是因为你们,怎会如此?
好好好!
他在心里咬牙:
好,好得很!就算有英雄好汉为你们出头,他还能一辈子守着你们不成?等风头过了,老子定要让你们这些贱民死无葬身之地,给我儿陪葬!
...
赵黑娃家,正准备办丧事。
那位未亡人将家里养的鸡鸭鹅全卖了,打算用来处理丈夫的身后事。
这时邻里的人却劝她:
“还是办的简单点吧!
一个人带着孩子不会容易的,人毕竟已经死了......死了就是死了,尸体都还没领回来,咱就是说...还是少在这种事上花钱吧......”
“嫂子,我的看法也是这样...棺材咱们先不买,毕竟尸体还不知道能不能给要回来。就先把灵堂布置了,我跟你一起去衙门问问!”
妇人表情木然的点头,
“好,我听大家的,谢谢你们了,大家都是好人呐,太感谢你们了......”
这时,消息传来了:
黄县令的公子,被人砍了脑袋!
听到这个消息,原本表情麻木的妇人眼里,突然爆发出明亮的光彩。
她连忙抓住说这话的人:
“你!你听谁说的?是...是真的吗?”
那人信誓旦旦的表示:
“真的,不然我敢拿这事说笑?”
妇人松开手,很多情绪在这一瞬间从她心里迸发出来。
“啊!!”
“死的好啊!死的好啊!”
“老天有眼,砍了那个狗杂种的脑袋!老天有眼啊,砍了那个狗杂种的脑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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