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并没有能够心领神会:
“钟爷...我们......”
钟鸣眼睛一瞪,打断了她:“我们什么?老头子是来蹭饭的,我们什么也没有!”
然后他放低了声音:
“昨天也什么都没有,我们只是正常和客人吃了个饭,之后的事我们就不清楚了...所以,门要照常开着!”
妇人明白了这个意思,点头道:
“是...是的!”
钟鸣点点头,表情不再严肃:
“平常怎么样,以后就怎么样,该吃吃该喝喝,心情放轻松,没人会觉得四境武夫会是被一个普通人杀死的!”
“我明白了钟爷!”
妇人说着去把门给敞开了。
钟鸣往屋内走去,随口说道:
“饭菜在哪啊?”
妇人小跑着走过来:
“啊,钟爷您快坐,我去热一下抬过来!”
“嗯!”
钟鸣四处看了看,“黑娃呢?”
妇人往还没熄灭的灶台中加了根木头:
“去他叔叔家了!”
钟鸣想了想,说道:
“你别忙活了,交给寄奴就行...你去叫他们回来,我和你们交代一些事。”
听到这话妇人也没犹豫:
“好的钟爷,我这就去!”
说完她就快步往外走去了,男孩也顺势补上了灶台的空缺,开始把鸡汤什么的热一下。
钟鸣在旁边看着说道:
“寄奴啊,不要太麻烦了,你就直接将冷饭倒汤里煮一下就行了!”
“好的先生!”
赵黑娃他们过来的时候,钟鸣正和刘寄奴吃着鸡汤泡饭。
见二人过来,钟鸣手一指:
“唔,吃饭,锅里还有!”
赵地的面色还是很不轻松,
“钟爷,我吃不下...这事已经闹得谁都知道了,您有什么安排就快说吧!”
钟鸣笑了笑:
“你先吃饭,不吃我不说!”
闻言,赵地露出一副无比愕然的表情。
只见钟鸣淡淡的补充道:
“你也是个傻孩子啊!外面乱不乱,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昨天县老爷离开这里的时候,是安然无恙的,之后的事与我们没有丝毫关系啊!”
赵地一愣,“这样...可以吗?”
钟鸣戏谑的问道:
“凭你,杀得了县老爷和那些捕快吗?”
赵地摇了摇头,“当然不能...”
钟鸣又指了指自己:
“对啊,那凭我这个老头子呢?”
“呃...”
赵地露出了迟疑的表情,那模样好像在说:人本来就是你杀的啊!
钟鸣眉头一挑:
“傻啊?我当然也做不到啊!”
“县老爷,当然是被一个不知名的大高手杀死的啊!我们这些老百姓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说到这儿,就是蠢人也该明白了。
赵地本是一个比较聪明的家伙,刚才显得有点呆,还是因为又是人头滚落又是挨着焚尸的,把他搞得过于心神不宁了!
经钟鸣一细说,他顿时感觉好了许多。
钟鸣再次指了指灶台:
“人是铁,饭是钢,再怎么样也得吃饭!”
赵地猛地一点头,
“嗯嗯!”
钟鸣吹着还比较烫嘴的鸡汤:
“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有人会查到这里,这是很正常的事。”
一旁的妇人忧心忡忡的问道:
“钟爷,那我们就装什么也不知道就行了吗?”
钟鸣摇摇头说道:
“我们并不是什么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昨晚在这里吃饭,吃到了多晚,喝了多少酒,他们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这些,我们都是知道的!”
“这些问题我们得回答,要是问这些就紧张的‘我...我不知道’,那就会出事的!”
这些话,众人认真的听着。
之后,钟鸣又说了一些可能会被问到的问题。
总的来说,就是要保持轻松、说“实话”。
到了下午,该来的终于来了!
四个衙役虎虎生风朝这里走来,一到赵黑娃家门口时有人喊道:“喂,家里有人的快出来一下!”
屋内,妇人闻声赶忙迎了出来。
经过今天的心理建设,现在她整个人看上去冷静的很多。一些表露出来的紧张,也被当成了见到官家的正常反应。
她挤出一个笑容:
“各...各位官爷有何贵干啊?”
喊话那人没有答话,探头往屋内一扫:“嗯哼,里面还有人吗?都叫出来,我们要问话!”
他说得很大声,钟鸣他们听见之后就自己走了出来。
赵地上前鞠了一躬:
“各位官爷,屋内的人都在这了,您要问什么就说!”
那人却无视了他,惊奇的看向钟鸣。
“哟!”
他快步走了过来,笑道:“这不是钟老先生嘛,您也在这里啊?”
钟鸣看着他一愣,随后脑中浮现出一个久违的名字。
“你是...哦,王灰!好久不见啦!”
这是他以前在县衙做账房先生时认识的,一个还算不错的年轻人。
王灰嘿嘿笑道:
“老先生,咱们有一年多没见了吧?您老在这做客吗?”
钟鸣点点头,
“是啊,最近这里办丧事...你们从县衙下来干嘛?几十里路呢!”
王灰指了指他的衙役兄弟们:
“发生大事了呗!您老还不知道?”
钟鸣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
“知道什么啊?昨天在这儿喝酒到半夜...你是知道的,我哪里会喝什么酒?所以啊,一醉就到了今天午后咯!”
“哦?喝酒?”
王灰听到这微眯着眼道:“您老昨晚,和谁一起喝酒啊?”
钟鸣与有荣焉的笑道:
“嘿嘿,和新上任的县老爷,有面吧?”
王灰的脸暗了下来,说道:
“县老爷他昨晚死了!”
钟鸣笑着摆摆手,“县老爷他......”
说着说着,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僵住。
“啊?”
他神色慌张的瞪了王灰一眼:“臭小子,这话你怎么能乱开玩笑?不想活了吗?”
王灰认真的摇了摇头:
“老先生,这话我怎么敢开玩笑?”
钟鸣瞪大了眼睛,里面写满了不可置信。
“什么!?”
“这这...这怎么可能的事?昨...昨天我们还...还一起喝酒呢?昨晚?那就是他们从这离开的时候?”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震惊和疑问。
王灰皱着眉说道:
“老先生,不瞒您说,我们就是接到了举报,说是县老爷昨晚从这喝的酒离开,所以才特意来查查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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