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的 “国书” 被陈默拍在案上，纸页翻飞间，他突然 “嗤” 地笑出声：“这老鞑子，玩的还是职场甩锅那套啊！项目搞砸了不反思，倒先给我发‘抄送全场’的刁难邮件，还让我‘优化核心团队’？他咋不直接说‘把研发部拆了给你当投名状’呢！”
帐内众将面面相觑，“职场”“优化”“研发部” 这些词听得云里雾里，唯有张居正隐约察觉到皇帝的思路，试探着问：“陛下，那这封‘国书’，咱们该如何回复？”
“回复？必须正式回复！” 陈默大手一挥，喊来黄锦，“笔墨伺候！给努尔哈赤写封‘项目沟通函’，让他知道咱们大明集团的规矩！”
半个时辰后，一封画风迥异的 “国书” 从辽阳城头射下，落在女真使者手中。使者展开一看，满纸 “贵方”“我方”“项目”“违约” 等陌生词汇，看得头皮发麻：
致建州卫项目组负责人努尔哈赤：
贵方《关于双边关系调整及人员优化的提议》已收悉。经大明集团管理层评估，回复如下：
要求 “诛杀张居正、海瑞”，违背 “人才是核心资产” 原则，不予采纳；
提出 “开放马市、和亲” 等诉求，损害我方核心利益，予以驳回；
贵方单方面启动 “武力冲突项目”，已构成严重违约。限 24 时辰内撤回项目团队（军队），否则我方将启动 “反制清退预案”，后果由贵方承担。
大明集团首席执行官 朱厚熜（印）
使者捧着这封 “国书” 跑回女真大营，努尔哈赤听译官念完，气得拍案：“什么狗屁‘项目’！这明国皇帝是疯了吗？！”
“垃圾邮件处理完毕！” 陈默拍掉手上的炭灰，转身对着帐内众人，瞬间切换严肃模式，“现在，召开‘辽阳保卫战暨辽东市场收复项目’启动会！”
他从怀中摸出一块木板，上面用木炭画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活像 “ppt 框架”：“先讲项目背景 —— 竞争对手（努尔哈赤）恶意抢占我方市场（辽东），还偷了友商（圆蛇）的核心技术（火器图纸），属于‘不正当竞争’！”
“再讲项目目标（oKR）：” 陈默用手指着木板，“objective（大目标）：干翻竞争对手，收复辽东，保住大明集团的市场地位！Key Results（关键结果）：第一，辽阳城完整度保持 95% 以上；第二，‘优化’敌军至少 5000 人，最好能‘优化’掉他们的 cEo（努尔哈赤）；第三，把被偷的火器技术拿回来，或者让他们用不了！”
众将听得目瞪口呆，唯有张居正迅速掏出小本本，把 “oKR”“优化”“cEo” 这些新词记下来，还标注 “陛下独创管理法，需深入研究”。
“接下来是岗位分工！” 陈默继续安排，“朕，任项目总负责人（Sponsor），管最终决策；张居正，你是项目经理（pm），管资源调度、进度汇报，每天给朕交‘项目日报’；海瑞！”
海瑞立刻上前一步：“臣在！”
“你任 hRbp 兼风控官！” 陈默解释，“就是管团队士气、查纪律，谁‘摸鱼’‘叛变’，直接‘即时优化’（军法处置）！另外，朕设了‘项目奖金池’（赏银），你按‘军功 KpI’分配，砍一个人头给多少赏，守一天城加多少薪，都给朕列清楚！”
海瑞眼睛一亮，这 “管纪律”“分钱” 的活正对他胃口，当即躬身：“臣定不辱命！”
“各位将军！” 陈默扫过帐内将领，“你们都是项目组的 team Leader（队长）！这次项目表现，直接算‘年度绩效’，关系到你们的‘年终奖’（封赏）和‘晋升’（升官）！都明白了吗？！”
“明白！愿为陛下… 为项目死战！” 众将虽对新词仍有疑惑，但 “升官”“赏银” 的诱惑实在太大，瞬间热血沸腾。
项目启动会的效果立竿见影。明军将士虽然不懂 “KpI”，但知道 “砍人头换赏银”“守城墙能升官”，士气瞬间拉满。而努尔哈赤被那封 “项目沟通函” 气得不轻，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大军，推着改良版火炮，向辽阳城发起总攻。
“陛下！敌军火炮威力太大，城墙东北角快扛不住了！” 斥候连滚带爬地来报。
陈默站在城头，拿着格物院刚做的铁皮喇叭，对着城下大喊：“炮组听着！别跟他们拼射程！等他们靠近了再打霰弹，专治花里胡哨！戚家军旧部！你们的‘特种斩首任务’来了 —— 摸到敌方炮阵，炸一门炮赏半年薪，炸两门直接升校尉！”
“得令！” 戚家军旧部眼睛都红了，趁着女真火炮装填的间隙，偷偷从城墙密道摸了出去。没过多久，城下就传来爆炸声，女真的火炮阵瞬间乱了套。
可就在这时，城墙根突然传来 “轰隆” 一声，几块墙砖被炸飞。“陛下！有内奸埋火药！” 守军惊呼。
陈默眼神一冷，对海瑞道：“hRbp，该你上了！抓内鬼，宁可错杀十个，不能放过一个！影响项目进度的，一律‘优化’！”
海瑞立刻带着宪兵队冲下去，没过多久，就押着几个明军士卒和女真奸细上来，当场砍了脑袋挂在旗杆上。城头守军见皇帝动了真格，再不敢有二心，个个奋勇杀敌。
正面战场打得火热，祖大寿的 “敌后骚扰项目组” 也没闲着。他按照陈默 “精准打击，不恋战” 的指示，专挑女真的粮草车队和小型军工作坊下手，短短一天就焚毁了三批粮草，还缴获了十几杆仿制火铳。
努尔哈赤看着前线攻不下，后院又起火，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他原本以为有 “圆蛇” 的情报和火器支持，拿下辽阳易如反掌，可没想到明国皇帝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仅打仗思路刁钻，还把军队管得服服帖帖。
夕阳西下，女真大军不得不撤兵。陈默站在城头，看着敌军狼狈的背影，端起一杯格物院炒的新茶，对张居正笑道：“看到没？对付这种竞争对手，不能被他带节奏。咱们要用‘项目管理法’，打他的薄弱环节，耗死他！”
张居正一边点头，一边在小本本上记录：“陛下‘项目管理精髓’：避实击虚，精准打击，激励团队… 需深入学习。”
明军将士看着城头喝茶的皇帝，心中充满了莫名的信心 —— 虽然陛下说的话奇奇怪怪，但跟着他干，好像真的能赢！
当晚，陈默正在审阅张居正提交的《辽阳项目 day1 日报及风险清单》，黄锦突然送来一封密报。他拆开一看，刚喝进去的茶差点喷出来。
密报上写着：杨慎在京城成立 “文渊阁读书会”，召集年轻官员和清流文人，最近一次讨论的主题是《论企业管理中 “程序正义” 与 “结果导向” 之平衡》，还提到 “需借鉴辽东战场之‘项目管理法’，优化朝政流程”。
陈默：“？？？”
他盯着 “项目管理法”“程序正义” 这几个词，整个人都懵了 —— 杨慎这老小子，不搞阴谋诡计，反而研究起我的管理学了？他是想写篇 “批判论文” 怼我，还是打算考个 “pmp 证书”，跟我抢 “大明集团 cEo” 的位置？
夜风从城头吹过，陈默看着手中的密报，突然觉得，京城的水，比辽东的战场还要深。杨慎这一步棋，到底是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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