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工作你们自行安排，有任何需要随时打电话联系。”
名片上印着：香江润华贸易有限公司，业务经理——陈山河。
何雨柱心知肚明，这必然是国内设在**的联络点。
只不过局势动荡，此地是否安稳还难说。
等陈山河离开，娄国栋长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情终于松弛下来。
他朝房间扬了扬下巴：“柱子，这儿……安全吗？”
“放心，没问题。”
何雨柱理解他的顾虑，立刻回答，“毕竟是在外头，国内就算想伸手也没那么容易。”
“那就好，那就好。”
娄国栋又深吸一口气，神色轻松不少。
何雨柱接着问：“咱们现在是不是算‘放养’了？国内不管了？”
“不是不管，是管不了。”
娄国栋自嘲地笑了笑，“再说只要我家里人平安，他们对我也不会盯太紧。”
何雨柱点头：“那接下来怎么安排？”
“后面的事我来处理。”
娄国栋笑道，“今天先歇着，明天带你逛逛，总不能白来一趟。”
“对，还得去中国银行换钱。
这儿只认他们的钞票，没银子寸步难行。”
“钱的事不用操心，这不归你管。”
何雨柱笑着说道。
“那你婶子和妹妹她们……”
娄国栋见环境安全，立刻问起家人的情况。
“两个方案。”
何雨柱知道瞒着反而影响他办事，“你先听听看。”
“行，你说。”
娄国栋立刻接话。
“第一，我可以把你太太和女儿都接过来。”
何雨柱正色道，“但这意味着，你以后可能回不去了。”
“还有别的办法吗？”
娄国栋急问。
“第二，你完成任务后正常回国。”
何雨柱笑了笑，“只要证明价值够大，上头肯定重用你。”
“平时可能会有点监控，但都是为了你们安全。”
何雨柱补充道。
“要是选第一个办法，我儿子们怎么办？”
娄国栋追问。
除了晓娥，剧中还提到他在动荡时期牵扯到的儿子和其他兄弟姐妹——晓娥大哥口中的叔叔姑姑们也是一起逃出来的，何雨柱当然不会忽略。
“还是两个选择，一是我想办法把所有人都接走。”
何雨柱郑重说道，“但目标太大，我只能尽力送到安全地方，别的真保证不了。”
“或者暂时不动，但不是不管，而是给国家一个承诺——以后的合作建立在互信基础上。”
“未来的合作？你是说…”
娄国栋隐约捕捉到何雨柱话中的含义。
在何雨柱眼里，娄家不过是他在海外发展的垫脚石。
如今白家入局，原本的计划对娄家已不再重要。
他其实并不在意娄国栋如何抉择，只是没想到事情会牵扯到自己。
“柱子，我可以按你说的做，但有个条件。”
沉默良久，娄国栋终于开口。
“说来听听，不过我不保证能满足。”
何雨柱笑着弹了弹烟灰。
“娶我女儿，以后娄家任你差遣。”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
何雨柱指着自己鼻尖：“老娄，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怕什么？这里是海外！”
娄国栋用力摆手，“在这儿，三妻四妾合法合规！”
何雨柱苦笑着摇头。
“晓娥是我最放不下的孩子。”
娄国栋摩挲着茶杯，“只要你点头，她出嫁时能带走娄家半数家产，我也会倾尽全力助你。”
如今的何雨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食堂主任。
跨国贸易让他积攒了惊人财富，若不是受制于原料供应，他在异国早该富可敌国。
即便现在，他在水城购置豪宅，甚至计划买下爵位体验贵族生活——娄家的财产对他并无太大吸引力。
但娄家的人脉与资源，确实不容忽视。
“坦白说，我身边不止一个女人。”
何雨柱吐出个烟圈，“只要你们父女能接受，我没意见。”
“我能接受！”
娄国栋答得斩钉截铁。
在这片土地，多妻制司空见惯，就连市井小民娶两三个老婆也属平常。
火苗突然在何雨柱掌心窜起，跃动的火光映照着娄国栋发亮的眼睛。
“老娄，你真觉得押注我稳赚不赔？”
“当然！”
“就这么简单？”
何雨柱五指收拢，火球化作青烟消散。
茶几上的雪茄盒应声弹开——正是当年娄国栋送的乔迁贺礼。
古巴雪茄在火焰中苏醒，醇香弥漫。
娄国栋接过烟的手微微发抖，这不是恐惧，而是赌徒揭开底牌前的战栗。
事实上，这位精明的商人曾反复权衡利弊。
何雨柱那些超越常理的能力，既令人心惊，更让人不得不押上全部筹码。
娄国栋重拾决心的关键，一方面是对上层变动的敏锐察觉，另一方面则是出于对爱女晓娥的考量。
但最核心的担忧始终是家族安危——在这表面平静的时局里，暗中的监视反而愈加严密。
这迫使他必须在风险中押下重注来守护家人。
此刻望着燃烧的火球与意外现身的雪茄盒，娄国栋意识到，这个抉择或许无比正确。
方先生，这些帮派分子为何能当街横行？驶离满汉楼时，何雨柱望着车窗外嚣张的混混们，香江警队都不管吗？
纳税大户总要给三分薄面。
方进新转动方向盘苦笑，只要不闹出人命，江湖恩怨向来是民不举官不究。
后座的娄国栋突然开口：先去汇丰银行。
轮胎碾过皇后大道时，何雨柱从方进新口中拼凑出香江地下版图。
当洪兴社蒋震蒋天生这些名词蹦出来，他差点笑出声——这不正是铜锣湾扛把子们的青葱岁月？算算时间，那些 ** 风云的古惑仔此刻恐怕还在玩泥巴。
汇丰银行的黄铜大门反射着刺目光芒。
娄国栋办理手续时行云流水，不仅存入外币兑换的港币，更启用了某个神秘账户。
当柜员将存折推给何雨柱时，他瞪大眼睛：没有身份证也能开户？这也太......
在金钱面前，规矩都是橡皮筋。
娄国栋轻叩柜台。
二十万现金注入新账户的声响，比任何法律条文都铿锵有力。
离开银行时，方进新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带路：买车这种小事，就当给何师傅配个移动工具箱。
奔驰展厅里，何雨柱的指尖在220b流线型车身上划过。
娄国栋签单时睫毛都没颤——在这个镀金时代，豪车不过是生意场上的第一枚筹码。
他们无需特意寻找咖啡厅商谈，车行早已备好香醇的现磨咖啡和精致茶点招待。
若非何雨柱三人明确拒绝额外服务，恐怕连陪同回酒店的女职员都会安排妥当。
完成购车后，何雨柱稍加熟悉便驾驭自如。
相比土生土长的，他对街巷虽不够熟稔，但手握最新香江地图，连本地人的私密路线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车行甚至提供代办驾照服务，包括上门拍摄证件照——在这金钱万能之地，便利总是不请自来。
离去时，娄国栋与方进新十指相扣坐进崭新的1960款奔驰220b。
而老卫的座驾已奉命返回润华贸易公司，详细汇报了全天行程。
对润华贸易毫不知情的何雨柱，随方进新来到其居所——栋雅致的花园洋房。
方家显然家底殷实，但从交谈中得知长辈均已离世。
已成家立业的方进新育有一双儿女：长子方展博， ** 方芳。
这彻底证实了此人正是何雨柱记忆中的那位方进新。
小子长大了可要有出息。
何雨柱逗弄着方展博，语气带着几分感慨。
出乎方进新意料，怕生的儿子竟对何雨柱格外亲近，攥着他的手指咯咯直笑，连亲生父亲都暗自吃味。
比起日后靠主角光环战胜丁蟹的方展博，何雨柱更留意那个尚未出世的小女儿——若历史轨迹不变，那将是他穿越前最钟爱的港台女星之一。
不过此刻，他的到来已让方婷的存在成了未知数。
所幸何雨柱并非见色忘形之人，毕竟这方天地里佳丽如云。
匆匆来访没带什么礼物。
何雨柱取出两枚素面羊脂白玉平安牌，给孩子们的护身符，愿他们平安顺遂。
太贵重了！方进新一眼认出这是带天然皮色的上等籽料。
又不是送你的。
何雨柱不容推拒地塞过去，若过意不去，日后商界相见多帮衬便是。
娄国栋也含笑帮腔：收下吧进新，给孩子讨个彩头。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素来果决的方进新爽快应承，在香江有任何需要，尽管开口。
何雨柱直截了当地说：“过两天有位内地来的女性朋友需要安排住处，我们还要注册贸易公司，租赁办公室并招聘人手。”
方进新会意地点头：“我们内地过来的人对这里不太熟悉，这些事交给我来办，到时把人带来就行。”
多谢。
何雨柱抱拳致意。
当晚在方家用餐时，看到厨房里的食材，何雨柱主动提议下厨。
方进新起初推辞，在娄国栋的劝说下才同意。
何雨柱掌勺时展现出精湛刀工，令方进新夫妇惊叹不已。
他仅用简单的五菜一汤，就让他们领略到谭家菜的独特风味。
餐后，何雨柱通过方家电话联系白家。
接电话的白素确认身份后，很快请来了白景琦。
是小友吧？电话那头传来白景琦欣喜的声音。
白素对电话那头的人充满好奇。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能让爷爷如此赞赏？不仅她感到疑惑，连父亲白启礼也暗自猜测——那个被长辈盛赞又充满神秘色彩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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