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殷勤地带人赶到，昏迷的聋老太太直接被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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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真是大快人心！”
许大茂兴奋地拍手叫好。
聋老太太被绳之以法，这全赖他举报有功，立下大功一件！
竟敢倒卖粮票，实在罪不可赦！年轻警察义愤填膺，给她戴上 ** ，带回局里严加审问！
他转向许大茂，正色道：你叫许大茂是吧？做得很好，这次立了大功，上级一定会表彰你的。
多谢长官！这都是我该做的。
许大茂满脸堆笑，又急忙补充，这聋老太太实在太不像话，私藏那么多粮票，我们普通百姓饭都吃不饱，她倒是逍遥得很！
他说得冠冕堂皇，仿佛纯粹是为民除害，丝毫不提自己的私心。
说得好！这种人肯定有问题，这次绝不会让她逃脱。
警察赞许地点头，你的表现很出色，回去后我一定为你请功。
那就太感谢了！许大茂喜不自胜。
这时，一阵疼痛让聋老太太苏醒过来。
你们......她虚弱地睁开眼，脸色惨白，看到警察和许大茂谈笑风生，本能地想逃，却发现双腿已经失去知觉。
想跑？警察厉声喝道，老实点！跟我回警局！
我...我动不了了！聋老太太惊恐地发现双腿完全没了知觉。
装模作样？警察狐疑地盯着她瘦弱的双腿。
看我的！许大茂突然冲上前，对着老太太的小腿狠狠踢了一脚。
老太太的腿无力地晃动，却毫无反应。
许大茂你这走狗！老太太怒骂。
警察也不满地呵斥：要动手之前能不能先说一声？
哎哟！对不住对不住，我认错！
许大茂咧着嘴笑，满脸不在乎地指着聋老太太，对警察说：同志，您没发现不对劲吗？我那脚踹得可不轻，这老太太竟然纹丝不动？
警察回忆着刚才的场景，眯起眼睛仔细打量聋老太太，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她不是装的，是真动弹不了啦！
胡说什么！你们什么意思！
聋老太太突然激动起来，拼命想抬腿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越是挣扎，她的脸色就越发惨白。
难道......
没错！
警察不得不说出这个残酷的事实：现在看来，您这是从聋老太太变成瘸老太太了！
放屁！不可能！
聋老太太瞪大了眼睛，发出刺耳的尖叫。
吵什么！
许大茂斜眼讥讽道：你这腿都没知觉了，连瘸子都不如，该叫断腿老太！你这双腿啊，彻底废了！
你放屁！狗腿子！
这句话像刀子般扎进聋老太太心里，她脸色瞬间煞白。
老太太死死瞪着许大茂，不甘心地抓着栏杆想爬起来，可刚撑起半个身子——
咯吱——咔嚓！
又是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啊——！
随着一声惨叫，聋老太太再次重重摔倒在地，昏死过去。
警察赶紧探了探她的鼻息，松了口气：还好，还有气......
自找的！
许大茂抱着胳膊冷笑：本来还能接上，这下二次断裂，彻底没救喽！
报应！
警察也冷哼道：倒卖粮票就该这个下场！不过说来奇怪，另一个怎么还没抓回来？
这确实蹊跷，去追捕的人已经出去一个多小时了......
先回去做笔录吧！
聋老太太被抬走后，许大茂也跟着去录口供。
这一折腾，天都亮了。
夜色渐散，晨光初现。
一名警察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所里，制服上沾满尘土，面色惨白如纸。
你追个人追到哪去了？整整一宿都不见人影！同事看着他的狼狈模样，忍不住皱眉。
别提了！警察摆摆手，喘着粗气说：那小子简直跑得比兔子还快，我追着他绕了大半个四九城，最后还是跟丢了。
真有你的！
围观的警员们纷纷竖起大拇指，脸上写满佩服。
张所长阴沉着脸走来：东西都被拿走了，没有证据怎么结案？
办公室里瞬间鸦雀无声。
这时许大茂清了清嗓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他。
许大茂，有话就说！张所长厉声道。
我知道那人是谁。
许大茂故作神秘，他现在叫贾雨柱。
傻柱？张所长眯起眼睛，这么说他现在可能回四合院了？
与此同时，甩掉追击的贾雨柱正哼着小曲往家走。
路过供销社时，他盯着鲜嫩的猪肉，掏出肉票和卖粮票换来的钱，兴冲冲地买了十斤猪肉，脚步轻快地迈进四合院大门。
柱子，这买的是什么呀？前院的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惊讶地问道。
猪肉！贾雨柱憨厚一笑，继续往院里走去。
哟！傻柱发财啦，买这么些肉？
三大爷瞥见后，酸溜溜地说道。
奶奶，奶奶我回来啦！
傻柱兴冲冲地跑到中院贾家门口，扯着嗓子喊起来。
啥事啊？大清早的嚷嚷啥？
贾张氏睡得正香被吵醒，披了件外套就推开门，一见是傻柱，不由分说就是一顿骂：能不能消停点，这才几点，还让不让人睡了！
昨晚傻柱一夜未归，贾张氏不但不担心，反倒睡得格外踏实。
这要是棒梗不见了，她能闹腾得全院不得安宁！
奶奶，肉！有肉！
傻柱举着手里的猪肉，乐得合不拢嘴。
贾张氏打了个哈欠，猛地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好家伙，真是块肉，还老大一块！看得她眼睛都直了。
快进屋！
贾张氏赶紧把傻柱拽进房里，关紧门后盯着那块肉左看右看，笑得见牙不见眼：老天爷，这么大块的肉，少说也有十斤吧！
嗯嗯，就是十斤！
傻柱盯着猪肉直咽口水。
太好了！
贾张氏扯着嗓子喊起来：小当，槐花，棒梗，淮茹，都出来看啊，有肉！十斤猪肉！
她高兴得直摸傻柱的脑袋，傻柱还配合地把头凑过去，活像只被顺毛的小狗，一脸享受。
肉？大清早的哪来的肉？
我要吃炖肉！
奶奶真买到肉啦？
妈，这大早上的别开玩笑了。
秦淮茹他们揉着眼睛走出来，一看清桌上的东西，顿时睡意全无，惊呼道：真是肉！妈，这肉哪儿来的？
呵呵，这可得问问咱家好孙子傻柱。
贾张氏笑眯了眼，心里美得很：认傻柱当孙子可真没看走眼！
傻柱，这么多肉从哪儿弄的？
秦淮茹实在想不明白。
这也太离谱了吧！
是啊，
贾张氏也忍不住追问：买肉不光要钱还得要票，谁家有这么大面额的肉票？
嘿嘿，这是聋老太太给的！
傻柱挠着头，憨厚地笑了笑。
几人听完，特别是贾张氏和秦淮茹，立刻明白了什么。
贾张氏突然说道：哎呀！我晓得了，这莫不是昨晚聋老太太喊你去，给你的东西？
啊？没那回事！傻柱直摇头。
那是咋回事？居然猜错了？贾张氏连忙追问：昨晚聋老太太叫你去干啥了？
卖货。
傻柱答道。
卖货？贾张氏更好奇了：卖的啥货？
呃......就是用来换这个的纸片儿！傻柱挠着头，愣是说不清这个词。
换这个的纸片儿？贾张氏眼珠一转，猛地一拍大腿：你是说，你们去倒腾粮票了？老天爷，你们胆子可真大！
啥叫倒卖粮票？
奶奶，倒卖粮票是啥意思啊？棒梗几个孩子七嘴八舌地追问。
嘘！别瞎打听！这不是小孩该知道的！秦淮茹呵斥完孩子，赶紧问傻柱，声音都发颤：你们......倒卖了多少粮票？
喏，都在这儿呢！傻柱往衣兜里一掏，竟掏出七十块钱！
天老爷，这么多！贾张氏看得眼都直了。
这么多钱，聋老太太私底下得藏了多少粮票啊！
这么多粮票都卖了，太糟践东西了！要是给咱家，能换多少白面大米啊！贾张氏心疼得直跺脚。
太多了，实在太多了！秦淮茹也惊呼出声，不由分说就把傻柱手里的钱全了过来。
哎，妈，这是老太太给我的钱......傻柱委屈地嘟囔。
啥你的？妈这是帮你收着！秦淮茹理直气壮地说。
不行！我要钱，要钱！傻柱像个孩子似的闹起来。
嚷嚷啥？闭嘴！贾张氏恶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傻柱立马蔫了。
这情形活像古时候那个老故事——说是有个孩子总哭闹，大人吓唬他夜里专吃小孩的妖怪要来，孩子立马不敢哭了......
可想而知，贾张氏那张脸有多吓人！
愣是把傻柱吓得不敢再吱声！
“这钱是靠粮票倒卖赚的，那这些肉又是从哪儿弄来的？”
贾张氏与秦淮茹满脸疑惑，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肉是我买的啊！”
傻柱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我手里还剩一张肉票，就花了十块钱买了十斤肉回来。”
“天呐！”
贾张氏一听，眼睛瞪得溜圆，又是惊叫又是埋怨，抬手就往傻柱身上拍打：“你这败家子！真是个没脑子的东西！十块钱买十斤肉？你是嫌日子太好过了是吧？”
“这么多钱换成细粮能吃多久？你简直疯了吧！”
“买个一两斤也就罢了，你居然一口气买这么多！剩下的钱照你这么糟蹋，还能撑几天？真是造孽啊！”
贾张氏骂骂咧咧，气得对着傻柱又是一顿捶打。
“哎哟！奶奶别打了，疼死了！”
傻柱痛得直掉眼泪。
“奶奶，我要吃肉！现在就要！”
“我也要！红烧肉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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