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老巫婆的自信。
翁法罗斯之外。
银河中某个熟悉的角落。
“真是一段xxx的冒险啊，请在xxx处插入你任意你觉得合适的形容词。”
“你肯定也跟我一样好奇吧：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别着急，因为……就算着急也没用嘛。”
“不如先跟我来，让我给你讲讲发生在银河另一端的故事。”
一处实验室当中。
黑塔人偶在此各司其职。
“看呐，这里是哪？”
【星：黑塔空间站。】
【黑塔：嗯哼？】
【艾丝妲：刚才不是还在翁法罗斯的吗？为什么现在……】
【行秋：伏笔。】
“是黑塔空间站，天才的营地，科学的摇篮。”
“瞧瞧这些黑塔人偶，做工多么精致？我可不止一次听说，有些人在背地暗暗地夸赞：”
“『她真好看』……”
【星：这语气……这旁白是黑塔自己配的对不对！】
【黑塔：你猜。】
“不过要我说，她们对于黑塔女士美貌的还原，连十分之一…啊不，连百分之一都谈不上。”
“这可不是恭维。”
“我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
【星：你要求的。】
【黑塔：没有。】
【星：绝对是你要求的。】
【黑塔：没有。】
【银狼：就是你要求的！】
【黑塔：你号没了。】
星空中。
天下阿姨坐着魔法扫帚。
彼端是阵赤红光束。
“还记得这一幕吗？”
“多么让人精神振奋的画面！”
“尊贵的天才俱乐部#83，黑塔女士，正在向伟大的博识尊发问，想要从祂身上求得……”
“『神性』的奥秘！”
“书接上回，足以改变银河历史的天才传奇就从这里开……”
声音被打断。
另一道甜美声音开口：
“……我说，第四面镜，你在跟谁说话？”
刚才高昂的声音，因为后来这道声音的响起，而逐渐恭维：
“呃……我这不是想给咱们的出场增加点仪式感嘛。”
“黑塔女士。”
“噢……”黑塔无情复读，“初登场的仪式感……”
“有那种东西才怪吧？！”
“我要是真跟那机械头说上话了倒还好，但现在的问题是……祂根本没有反应！”
“呃……可是黑塔女士，您看这里……只从这画面上看，您明明都已经站在博识尊面前了啊？”
“哦，那个啊？”黑塔的语气中带着三分散漫，七分无神，“只是个全息投影而已，又不可能真把机械头本尊召唤到这里。”
第四面镜诧异，“原来你只是在对着个投影念台词啊？！”
“这叫仪式感。”
黑塔本尊显现，“你不是最看重这个了吗？”
“不说这些没用的了。”
“你可知道，要给博识尊发送一段信息是多不容易的事。”
“我可是下了血本——”
“为了给『谒见系统』功能，我必须调用整个空间站的能量，让它进入静默，事后再重启。”
“这一来一回，你知道背后的成本有多高吗？”
第四面镜：“有多高。”
【星：两三重楼那么高。】
【三月七：没记错的话，黑塔空间站的经费开支，好像都是由艾丝妲小姐负责的。】
【艾丝妲：嗯，没错，不过目前还行吧，我可以接受的。】
【旅行者：是富婆！我要做艾丝妲小姐的狗！】
【艾丝妲：……】
【星：我先来的！】
【翡翠：星穹列车不是成为匹诺康尼股东了吗？虽然不能比艾丝妲小姐，但也富甲一方了。】
【星：也是……】
黑塔：“嗯……”
黑塔：“钱的事不归我管，你不如去问艾丝妲。”
“原来你也不知道啊！”
听到不知道三个字，黑塔语气有了波动，“我可是黑塔本塔，『智识』的令使，货真价实天才。”
“控制成本？”
“这种事太庸俗。”
“说的太对了。”第四面镜立即出声附和道：“黑塔女士！对于您这样的天才，就该无条件地提供一切资源，放任您在自己感兴趣的课题上肆意挥霍。”
【星：舔狗！】
【第四面镜：什么舔狗，我只是在阐述客观事实。】
【黑塔：没错。】
【星：自恋狂！】
【黑塔：随你怎么说，优秀的存在总是另类，我习惯了。】
“既然如此，黑塔本塔，『智识』的令使，货真价实的天才，您现在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黑塔并不认为失败是一件可耻的事情，毕竟有问题总好过没问题：
“当然是查出『谒见系统』是故障，然后把它给解决了。”
听到黑塔要亲自动手排除故障的第四面镜，惴惴不安：
“呃…恕我直言，黑塔女士，您擅长的领域的确很多。”
“但您确定『动手能力』还是自己的强项之一吗？”
它提议道：“换作是我，我会建议您联系斯蒂芬……”
话音落下，黑塔的眼神逐渐转变为厌蠢，“联系他，和他将我砸重金只为往机械头头脑里塞一句话，结果把一切都搞砸了？”
“好好好，我明白了……”
黑塔：“明白就好。”
“看吧，那就是『谒见系统』的终端。走，跟我一起去检查一下。”
“遵命，女士！，噢，可惜我不会走，只会飘……”
黑塔转头，以核善的眼神盯着第四面镜，“你今天的俏皮话好像格外多啊？”
第四面镜不语。
只是一味的跟着黑塔。
走近之后，它疑惑道：“这就是『谒见系统』？看起来跟模拟宇宙没什么区别嘛。”
黑塔不想与它争辩。
“你说的没错。”
“二者用的是同一套底层逻辑，本质上是一回事。”
“噢，懂了。”第四面镜忽然想到了一句经典论点：文化人的抄袭得叫借鉴，但害怕黑塔生气，它还是在借鉴面前加了个词汇。
“这就叫『有效借鉴』吧？”
【星：这就是抄！】
【黑塔：随你怎么说。】
【阮·梅：微笑.JpG。】
【黑塔：你笑什么？】
【阮·梅：我忽然想起了一位哲学家所阐述过的论点。】
【螺丝咕姆：微笑.JpG。】
【黑塔：你又笑什么？】
【螺丝咕姆：我也想起了那一位哲学家所阐述过的论点。】
【黑塔：哪句论点？】
【丹恒：抄袭使人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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