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被许大茂坑了几百万,何富商红着眼,今天拼了命也要废了这 。
娄晓娥哭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猛然想起怒气冲冲离开的丈夫。
老何说是许大茂害他这么惨,要去找许大茂算账。
现在半天不见人影,该不会真去找那家伙了吧?
许大茂疯起来什么都干得出来,可不能让他伤着老何。
娄晓娥慌了神,赶紧打车直奔四合院。
不知道许大茂已经搬走,见房门紧锁,正趴在窗户上张望时,关小关走了过来。
“晓娥姐,找许大茂啊?”
娄晓娥回头,看见关小关穿着米色风衣,黑发披肩。
她恬静的笑容里满是幸福,让娄晓娥心里更不是滋味。
想到赔光家底,如今一无所有,丈夫又下落不明。
再看关小关过得这般滋润,她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早知今日,当初真该跟着何雨柱......
“许大茂搬走了。”
“搬去哪了?”
娄晓娥急切追问。
“就在后面那条胡同...”
“多谢!”
娄晓娥扭头就跑。
关小关纳闷地跟下班回来的何雨柱说起这事。
“老公,娄晓娥急着找许大茂,好像有急事。”
“她不知道许大茂搬家了?”
“看样子不知道,我看她敲了半天旧宅的门。”
何雨柱猜测八成是为了股市的事,昨天的大跌不知多少人倾家荡产。
何富商肯定饶不了许大茂。
这时娄晓娥冲到后巷,远远看见一群人围在那里。
挤进去一看,果然是丈夫和许大茂在厮打。
“别打了!”
她上前拉架,却根本分不开两人。
情急之下抄起地上的木棍,狠狠打在许大茂胳膊上。
“哎哟!”
许大茂扭头见是娄晓娥,怒骂着要来夺棍子。
“臭婆娘敢动手!”
见许大茂要打娄晓娥,何富商赶紧喊人报警。
听到报警二字,许大茂扒开人群溜了。
见丈夫倒地不起,娄晓娥慌忙扶住他:“老何,伤哪儿了?”
“不能放过姓许的 !”
“先回家养伤再说。”
她搀着丈夫往外走,迎面却碰上了何雨柱。
娄晓娥加快脚步想避开,可受伤的何富商走不快。
她只能暗自祈祷何雨柱别过来。
娄晓娥此刻的窘态令她无颜面对何雨柱,只得偏过头假装没看见。
何雨柱快步走近,晓娥,何大哥,你们这是......
何富商衣衫撕裂,发丝凌乱,笔挺的西装沾满尘土,与往日光鲜体面的形象判若两人。
娄晓娥低着头嗫嚅道:和许大茂起了争执......
你们还和许大茂有联系?
何富商叹气插话,合伙炒股赔了个精光。”他突然反问,这次股灾听说你也入场了,被套住了吧?想到何雨柱资金雄厚,若真亏损恐怕更惨重。
我三天前就清仓了。”
清仓?!两人异口同声惊呼,心中仿佛有万匹野马奔腾而过。
若说财运眷顾富贵之人,何富商深以为然。
当多数股民血本无归时,对方竟在峰值 数百万。
看着本就家底丰厚的何雨柱财富又添一笔,何富商嫉妒得喉头腥甜,简直欲哭无泪。
何大哥也玩股票?何雨柱故作惊讶。
这问题毫无破绽——娄晓娥从未向他透露过。
都怪许大茂!娄晓娥声音发颤,他说是从你这里得的消息,撺掇老何入场的。”
许大茂找过你们?这我倒不知情。”何雨柱佯装关切,投了多少?事实上他早已摸清对方持仓。
全押上了......娄晓娥带着哭腔偷瞥何雨柱。
湛蓝中山装衬得他挺拔如松,厂长兼院士的头衔更添光辉。
反观身旁滚成泥猴的丈夫,她心底涌起巨大落差——哪个女子不仰慕人中龙凤?
察觉到娄晓娥眼中幽怨,作为穿越者的何雨柱洞若观火。
但他怎会看上这个被许大茂浸染多年的女人?即便佳肴美馔,他人残羹也绝不入口。
望着轿车载走相互搀扶的夫妇,何雨柱转身回院。
他将娄晓娥巨亏之事告诉关小关,妻子猛然想起:老公你的股票......
三天前最高点抛售,净赚三百五十万。”他笑着搂住妻子转圈,惹得关小关笑嚷着落地,又好奇追问秘诀。
因为有你啊,何雨柱凝视爱人,你是我的福星,是比生命更珍贵的存在。”他轻抚妻子发梢,想到你和孩子,我就必须为这个家做到最好。”
关小关也对何雨柱情深意重,两人如天造地设的一对。
娄晓娥在何富商破产后变卖家产抵债,连香江公司和多处房产都出售了。
她想卖掉西餐厅,但被父亲劝阻,因为这间倾注她心血的餐厅意义特殊。
娄晓娥最终卖掉了父亲送的生日礼物——那辆香江豪车。
西餐厅勉强保住,但资金短缺导致无法采购进口食材,生意惨淡到发不出员工工资。
经过裁员,仅剩孟小杏和一名主厨苦撑门面。
娄晓娥很少去店里,专心在家照料受伤的何富商,全家只能依靠父亲的接济度日,何富商彻底成了靠人供养的状态。
他元气大伤,短期难以东山再起。
另一边,何雨柱接到传呼信息:【我是王哥,儿子稍后去拜访,你在单位吗?】回电确认是供销社王领导。”领导您吩咐?不敢当,犬子有事请教。”有事尽管说。”具体情况还是让他当面说明。”二十分钟后,王领导的儿子王波来到轧钢厂。
这次见面时,王波态度恭敬:何叔叔好。”何雨柱招呼道:坐下说话,别拘束。”王波开门见山:今天有事相求。”我和你父亲交情不浅,直说无妨。”王波取出记事本:事情比较复杂,我整理成文字了。
首先是关于编程问题——我用三年时间研发的财务核算程序,因格式化导致全部数据丢失。
听说您是计算机专家,想请您帮忙看看这台 电脑还能否修复。”
电脑死机后无法启动,王波翻遍各类技术手册尝试修复,却始终无济于事。
程序没了可以重写,但这台价值十几万的设备要是坏了,我真承担不起。”王波愁眉不展。
何雨柱安抚道:情况我了解了,先别急。
我可以去看看,但不保证能修好。”
有何叔叔帮忙我就放心了,王波如释重负,否则父亲绝不会轻饶我。”
乘坐专车抵达单位时,王波突然向路过的领导问好。
沈厅长认出了何院士,热情地寒暄:上次表彰大会还是我给你颁的奖,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来帮小王看看那台出问题的电脑。”何雨柱指了指身旁的青年。
沈厅长会意地点头:既然是院士出手,我就放心了。”临去开会前特意嘱咐办公室全力配合。
待领导离去,王波暗自咋舌。
平日严肃的厅长竟与何叔相谈甚欢,这种高层社交圈令他惊诧。
办理手续时,李主任向书记汇报情况。
这位刚从山区调任的老干部满脸怀疑:厂长能修进口电脑?那台设备可值十几万。”
书记您有所不知,李主任拍了拍腰间的传呼机,这就是何院士的发明。
他在科技界的地位......
我在大凉山工作时,村里连电都没有。”书记打断道,皱纹里刻满基层岁月的沧桑。
“这山里连广播都没有,邮递员送报纸都进不来,路实在太难走了。”
“你说这人会修电脑?我可不信他有这么大能耐。”
“书记,您亲眼去看看就知道他的本事了。”
“轧钢厂厂长能有什么大本事?我见过的钢厂领导,基本都是小学文化。”
“他们全靠技术过硬才当上领导,肚子里没多少墨水。”
“我也没啥文化,说这话不是看不起人。”
“但搞科技确实难啊,咱们国家缺这方面的人才。”
书记的感慨让主任连连点头,“书记,厅长嘱咐我们要去接待,再不去就失礼了。”
“好,我正想见识下这位能人呢。”
书记带着一帮人来到王波办公室。
见到这么多领导,王波有些局促,赶忙给众人倒茶。
主任客气地说:“何院士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暂时不用,有需要我一定开口。”
何雨柱答道。
书记打量着穿中山装的何雨柱,觉得这人眼神透着一股聪明劲,但心里还是犯嘀咕:一个工人出身的人真懂高科技?
“你就一个人来?不用带技术员?”
“我一个人就够了。”
“知道这机器值多少钱吗?”
“十万出头。”
书记凑近观察被绒布盖着的机器。
当王波掀开绒布时,书记瞪大了眼睛:“这就是电脑?我这辈子头回见!”
主任虽然见过安装,但还是被这台价值超过进口轿车的机器震撼了。
何雨柱也被这台初代电脑惊到了——庞大的显示器足有一米五宽,与后世电脑截然不同。
见何雨柱沉默,王波很得意,毕竟他们是全国首个配备电脑的事业单位。
何雨柱启动检测技能快速扫描完毕:“这是1975年产的5100,512内存,带这台设备重约50斤,在当下属于硬件和功能都非常先进的计算机。
王波和在场领导都深感佩服,他忍不住赞叹道:何叔叔,您一眼就看出来了。”
在杂志上见过介绍,亲眼见到还是头一回。”何雨柱回答道。
那电脑无法启动是什么原因呢?王波急忙问道。
何雨柱开始进行检修,重新接通电源后设备依然没有反应。
王波紧张得手心冒汗,目不转睛地盯着何雨柱的操作,生怕打扰到检修工作。
看来问题不小。
何雨柱意识到需要动用之前检测卫星时掌握的技能。
启动卫星检测系统后,很快显示屏就亮了起来。
启动了!王波兴奋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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