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顾连溪目也顾不上什么虚弱,伸出双手,就要去掐江未的脖子。
江未脸上的惊慌,像是夏日里的雪,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一把扣住顾连溪伸来的手腕,顺势一拧。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但这还没完。
江未另一只手五指成爪,扣住了顾连溪的脖颈,猛地向旁一错。
顾连溪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脑袋就已经无力地歪向一边,晕死过去了。
“拔了个根的,脏死了。”
江未嫌恶地看了眼晕死过去的顾连溪,抓着床幔擦了擦手。
好像没擦干净,更恶心了。
她不悦地皱起眉头,朝着旁边抖如筛糠的医师招了招手:
“那边的大夫,来帮个忙,好吗?”
那医师被吓得面无人色。他看着陷入昏迷的顾连溪,下意识地就要张嘴呼救。
“咻——”
比他呼喊声更快的,是江未的银针。
第一枚银针擦着医师的嘴唇飞过,在他下唇上划出一道细长的血口子。
剧痛让医师的呼救声卡在了喉咙里。
第二枚银针,在距离他的眼球毫厘的地方,堪堪停下。
顺着那捏着银针的手指,慢慢往上看,是一张笑靥如花的美人面。
江未冲他笑着点了点头:“您耳朵聋了吗?我说的是,过来帮忙。”
医师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针尖,裤裆处传来一阵湿热。
他相当确信,这个长得像狐狸精一样的女人会杀了他的!
“您耳朵该不会真的聋了吧?”
江未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像是于心不忍般,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就去地府问问吧,看看那边能不能治。”
针尖扎在了医师的眼皮上,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那医师惊恐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地摇着头。
“摇头?是没聋的意思,对吧?”江未抬起捏着银针的手指,稍微抬起了些。
尖锐的针尖,从医师的眼皮上划过,疼痛加剧。
伴随着一阵尿骚味扩散开来,医师似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哆哆嗦嗦地开了口:“没、没聋。您、您需要我做什么?”
“把他脸给划烂了。”江未随手指向躺在床上的顾连溪。
医师哆嗦着睁开眼来,只见江未又变回了原来笑眯眯的样子。
江未笑眯眯地拽着顾连溪的衣领,像拖死狗一样将他从床榻上拽下来,甩到了地上。
她看向单膝跪地的陈秋,充满期待地问道:“陈秋,男主的情绪值,足够喂饱世界意识够了吗?”
世界意识的本质,就是一团情绪能量。而主角就像电池一样,不断给世界意识提供情绪能量。
如果直接的杀掉主角,那么世界意识就会因为缺少情绪能量,而展开针对性攻击。
但如果只是折磨主角,让主角产生足够多的痛苦情绪,世界意识吃饱了。那无论主角是缺胳膊还是少腿,它都懒得管。
江未做那么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为的就是这个。
她眼睛亮晶晶的,看向陈秋。
陈秋从地上站起身来,朝她点了点头:“顾连溪的愤怒峰、羞辱感、无力感均已大量产生。足以支撑世界意识运转。”
“那可太好啦。”
江未一边说着,一边拔下了陈秋腰间的匕首,递到了医师的面前。
医师看着地上昏迷的王爷,又看看手中锋利的匕首,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我……我……”他涕泪横流,想要挣扎。
江未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脸颊,鼓励道:“加油哦。还是说,你也想陪他一起,体验一下,我的刀工呢?”
她的表情是笑着的,眼睛也是满满的笑意。
与其说是威胁,她仿佛真的是在热情邀请一样。
“你要来体验吗?”江未重复了一遍。
医师猛地一哆嗦。
他闭上眼睛,举起匕首,朝着顾连溪的脸狠狠划了下去。
人的皮肉被割开的声音,和案板上的猪肉被切开的声音,没什么两样。顶多就是比较新鲜,声音更脆一点而已。
一刀,两刀,三刀……
鲜血涌出,很快染红了地面。
江未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
看着顾连溪的脸变得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她微笑着鼓起掌来:大夫,你切花刀的手艺不错嘛。”
听到了她的这句话,医师一下子瘫坐在地,手中的匕首也“哐当”落地。
江未一脚将匕首踢开,然后俯身,一把按住想要爬开的医师。
“先别走啊,还有个小忙,得请你帮呢。”
“女、女侠……饶命,饶命啊……”
医师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小的什么都不会说的,求您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别害怕嘛,”
江未摇了摇头,仿佛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我这不是要杀你,是有一桩天大的‘喜事’要交给你去办呢。”
“喜、喜事?”医师茫然地抬起头。
“对呀,喜事。”
江未的笑容越发灿烂。
她指了指自己,耐心地胡说道:“王爷病得这么重。需要娶妻,来冲一冲这煞气。娶妻欸,你说这是不是喜事?”
医师手脚并用地就想往门口爬,嘴里胡乱应承着:“是是是!小人这就去禀报,王爷需要冲喜!需要冲喜!”
然而,他的肩膀再次被江未牢牢按住,如同被铁钳箍住,动弹不得。
江未脸上的笑容分毫未减,但那双勾人的眸子里,却是一点笑意也无了。
“大夫,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她的指尖在医师的颈动脉上轻轻划过,带来一阵死亡的寒意。
“我这个人呢,脾气不太好。”江未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有些苦恼,“最讨厌别人乱说话了。要是让我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用指尖在医师的喉咙上,极其缓慢地,做了一个切割的动作。
医师看着江未那张美艳绝伦的脸,所有的侥幸心理在瞬间灰飞烟灭。
他明白了,从他被卷入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没有了退路。
要么按照这个女人的意思办,成为她计划中的一环,要么变成一具尸体。
“小、小人明白!小人明白!”医师大声哭喊起来。
“这才对嘛。”
江未笑吟吟地站起身:“快去吧,把这天大的‘喜讯’告诉大家。记得要说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哦。”
看着医师连滚带爬的背影,江未用脚尖踢了踢地上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笑道:
“要结婚了,我很高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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