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州城外,黄风卷着沙尘,遮天蔽日。完颜宗翰率领四万金军列阵以待,铁甲如林,弯刀映着寒光,骑兵们胯下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气势骇人。忠义军三万将士在宋江、林冲的率领下,于城外十里处扎营,营寨连绵,旌旗猎猎,“忠义军”三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宋江不过是草莽招安的贼寇,也敢与我大金铁骑抗衡?”完颜宗翰勒马阵前,高声喝道,“识相的速速投降,本帅可饶尔等不死!”
阵前的林冲闻言,怒喝一声,拍马而出,丈八蛇矛直指完颜宗翰:“金狗休得猖狂!我忠义军今日便要让你尝尝大宋儿郎的厉害!”
完颜宗翰身后的大将粘罕拍马迎战,手中狼牙棒横扫而出,带着呼啸的风声。林冲不慌不忙,蛇矛斜挑,精准地架住狼牙棒,两人兵器相撞,“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粘罕被震得后退三步,心中暗惊:“这贼寇的武艺,竟如此高强!”
林冲趁势追击,蛇矛如毒蛇吐信,招招直指粘罕要害。粘罕奋力抵挡,却渐渐不支,额头渗出冷汗。就在此时,完颜宗翰下令:“骑兵冲锋!踏平贼寇阵型!”数千名金军骑兵如潮水般冲出,直奔忠义军大阵。
“盾手在前,矛手跟进!”宋江一声令下,忠义军步兵迅速结成密集方阵,盾牌如墙,长矛如林。金军骑兵冲到阵前,弯刀砍在盾牌上毫无作用,反而被长矛纷纷挑杀,战马嘶鸣着倒地,骑兵们摔落在地,瞬间被乱矛刺死。
“放箭!”花荣在阵后下令,三千名弓箭手齐发,箭矢如暴雨般落下,金军骑兵纷纷中箭倒地,冲锋的势头被硬生生遏制。
完颜宗翰见状,怒不可遏,下令全军出击。金军步兵推着云梯、鹅车,在骑兵的掩护下,向忠义军大阵发起猛攻。林冲手持蛇矛,率领步兵精锐,在阵前奋勇杀敌,蛇矛所过之处,金军纷纷倒地;呼延灼则率领骑兵,在阵外迂回,不断冲击金军侧翼,打乱其进攻节奏。
鲁智深手持水磨禅杖,如一尊铁塔般挡在阵前,禅杖横扫,直接将三名金军士兵砸飞出去,脑浆迸裂。“贼撮鸟,敢来洒家的地盘撒野!”鲁智深大喝一声,禅杖舞动,无人能近。
武松提着两把戒刀,脚步踉跄,看似醉态可掬,实则身法灵动。金军一名千户挥刀砍来,武松侧身躲过,左手戒刀顺势划过,千户的手臂应声落地,惨叫着倒在地上。“喝酒误事,杀贼可不误事!”武松大笑一声,戒刀翻飞,如砍瓜切菜般收割着金军的性命。
激战半日,双方死伤惨重。忠义军阵前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土地,可将士们依旧士气高昂,没有丝毫退缩。金军虽人数占优,却被忠义军严密的阵型与勇猛的厮杀所震慑,进攻的势头渐渐减弱。
“军师,金军锐气已挫,可派花荣、张清带领特种小队,袭扰其粮道,断其补给!”宋江对吴用道。吴用点头应允:“哥哥所言极是。我已令探马探明,金军粮营在濮州西北二十里处,防守薄弱,正是袭扰的好时机。”
花荣、张清接到命令后,立刻带领五千特种小队,趁着夜色掩护,悄然出发。两人分工明确,花荣带领弓箭手埋伏在粮营外围,张清则带领精锐,潜入粮营。
深夜,粮营内的金军守卫昏昏欲睡。张清率先发难,石矛接连掷出,精准击杀数名守卫。花荣则令士兵点燃火油桶,抛向粮车。瞬间,火光冲天,粮草燃起熊熊大火,浓烟滚滚。
“不好!粮营失火!”金军士兵惊呼着起身救火,却被早已埋伏在外的弓箭手射杀。花荣、张清见目的达成,当即率军撤退,全身而退。
粮营被烧的消息传到完颜宗翰耳中,他气得暴跳如雷。此时,金军粮草已不足三日,士兵们怨声载道,士气低落。完颜宗翰深知再打下去必遭惨败,只得下令:“撤军!回援太原!”
“金军撤退!追啊!”李逵见状,提着板斧就要率军追击,却被宋江拦住:“穷寇莫追!金军虽退,仍有一战之力,我等只需守住濮州即可。”
此战,忠义军以伤亡八千余人的代价,斩杀金军一万五千余人,烧毁粮草无数,成功守住了濮州,挫败了金军东进的图谋。消息传到汴梁,朝廷震动,徽宗大喜,下旨嘉奖忠义军,赐宋江黄金百两、绸缎千匹,林冲、花荣等头领也各有封赏。
濮州城外,忠义军大营内,庆功宴上,众头领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绝。宋江看着众人意气风发的模样,感慨道:“此次取胜,多亏了弟兄们的奋勇杀敌,也多亏了应天军的支持与朝廷的信任。只要我们坚守忠义,奋勇抗金,定能击退金人,守护大宋江山!”
“愿随哥哥杀敌报国!”众头领齐声应和,声音响彻大营。夜色中,“忠义军”的大旗迎风招展,梁山好汉们用鲜血与勇气,证明了自己的忠义与强悍。而这场与金人的较量,才刚刚进入白热化阶段,更大的挑战还在前方等待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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