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指南:1丢掉脑袋观看。2作者是很久之前看的火影而且断断续续看完的,导致有些东西掌控不到位谨慎观看。3作者文笔不好,剧情控制能力也不强,想到什么写什么,也是第一次写小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权当我私设。4作者不经常能固定时间更新,因为要专升本。)
大脑存放处??·??·*?? ??
都可以接受那就开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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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如朝露,未及触及晨光,便已归还于永恒。
木叶四十三年,秋。
地点,是一个被称为“桃源秘境”的、正逐渐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这里的天空,曾经总是蒙着一层温柔的、仿佛被桃花滤过的暖光。但如今,这光变得稀薄而晦暗,如同垂死者微弱的呼吸,挣扎着,却不可避免地被昏沉的暮色吞噬。空气中弥漫着的不再是桃花的甜香,而是一种更深层的东西正在缓慢腐朽、分解时散发的,混合着淡淡药味与死亡气息的沉郁味道。
秘境深处,一间倚着巨大桃树建造的木屋里,光线更是黯淡。只有一盏小小的油灯,在角落里勉强燃烧,投下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的影子。
床上,躺着一位女子。她曾拥有惊人的美貌,如同这秘境中最绚烂的桃花,但此刻,那美丽正被一种骇人的苍白和透明感急速侵蚀。她的呼吸浅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细微的、令人心碎的嘶声。她的生命,正如风中之烛,明灭不定。
床边,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那里。
宇智波鸦狩,刚满三岁。
这个年龄的孩子,本该是懵懂无知,在父母怀中撒娇玩闹的年纪。但他不是。过分早慧的心智,让他远比同龄人更清晰地理解正在发生什么。他那张精致得如同人偶的小脸上,没有孩童的懵懂,只有一种近乎凝固的哀伤。黑色的眼眸,像两潭深沉的夜,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母亲——桃源千忆。
千忆艰难地抬起手,指尖微微颤抖着,轻轻揉了揉儿子乌黑柔软的头发。那发色,继承自他的父亲,宇智波柊生。
“小鸦狩啊……”她的声音气若游丝,却异常温柔,每一个字都包裹着浓得化不开的爱与不舍,“妈妈……马上就要离开你了。你应该……知道这个‘离开’……是什么意思呢……”
她知道她的孩子懂。她的鸦狩,从两岁起就能理解复杂的情感,三岁时已然能洞察人心绪的细微变化。这份聪慧,此刻却成了双刃的刀,让他更深刻地品尝着这离别的剧痛。
鸦狩的小手紧紧攥着母亲冰凉的手指,仿佛这样就能留住那正在飞速消逝的温度。他的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却因压抑的哭腔而显得沙哑:“我知道……母亲……真的……真的不能用我的血救你吗?我不想失去你。我不怕疼。”
他说着,甚至挽起了自己瘦小的胳膊,露出底下青细的血管。那双黑眸里,是纯粹的恳求和不掺任何杂质的绝望。
千忆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喘不过气。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瘦削的肩膀剧烈耸动,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傻孩子……”她眼中蓄满了泪,却努力不让它们落下,怕吓到孩子,也怕自己的软弱让他更加不安,“你现在……太小太小了……要救妈妈,需要耗费的鲜血……太多了……妈妈不想你带着不健康的身体长大……原谅我吧……原谅妈妈的自私……”
她的手指轻柔地抚上鸦狩冰凉的小脸,描摹着那依稀可以看出宇智波一族挺拔轮廓的眉眼,也描摹着属于桃源一族的、那份精致柔和的线条。
“你其实……也算是有宇智波的血脉啊……毕竟,你的爸爸……是宇智波一族的呢……”提起逝去的丈夫,她的眼神有瞬间的恍惚和更深沉的痛楚,但很快又聚焦回儿子身上,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去木叶……去找宇智波一族吧。妈妈的姐姐……嫁到那里去了……找到她,她叫美琴……宇智波美琴……”
她的气息又弱了几分,声音也越来越轻,鸦狩不得不屏住呼吸,将耳朵凑得更近才能听清。
“帮妈妈……跟她说声对不起吧……这么久……都没有去见过她……听说她……刚刚有了一个宝宝呢……”她的嘴角牵起一丝微弱而由衷的笑意,为姐姐感到高兴,旋即又被无尽的遗憾淹没,“不要……不要再留在桃源了……这里……就要彻底衰败了……离开……活下去……”
话语断断续续,是一位母亲在生命最后时刻,对唯一骨血所能想到的、最详尽也最无力的嘱托。她知道这担子对一个三岁的孩子来说太重太重,那单薄的小小身躯,如何能承受这世间的风刀霜剑?可她别无选择。
“小鸦狩啊……保护好自己……我和你……去世的父亲一样……都不是……称职的家长……也不是……称职的家人啊……对不起……留下你……一个人……”
她的声音如同游丝,渐低渐杳。那一直轻抚着鸦狩脸颊的手,失去了最后的力量,缓缓地、无力地滑落下来,跌落在铺着素色棉布的床沿。
那双曾盛满温柔与忧伤的眼睛,缓缓闭合,再也没有睁开。
油灯的火焰猛地跳跃了一下,仿佛也被这最终的离别惊动。
屋内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窗外,几片桃叶打着旋儿飘落,发出极其轻微的、簌簌的声响。
鸦狩僵硬地坐在原地,小小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座石雕。他愣愣地看着母亲安详却再无生息的睡颜,看了很久很久。
空气中那令人窒息的寂静包裹着他,最终被一声极力压抑的、破碎的哽咽打破。
他小心翼翼地,将母亲那只滑落的手轻轻捧起,贴在自己冰凉的脸颊上,似乎还想从中汲取一点点早已不存在的温暖。然后,他慢慢地、慢慢地俯下身,将滚烫的额头抵在母亲依旧微凉的手背上,整个身体蜷缩起来,肩膀开始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
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声低低地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
巨大的、冰冷的、他虽早有预感却依旧无法承受的悲伤,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冲垮了他强装已久的镇定。孤独和恐惧如同藤蔓,缠绕住他小小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要让他窒息。
就在这极致的悲恸之中,一股奇异的热流猛地从他眼底深处涌起,灼烧着他的眼眶。
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母亲的手背上,也砸在冰冷的床沿。
但这一次,伴随着泪水一同出现的,还有他眼中世界的剧变。
视野里的色彩骤然变得鲜明刺眼,母亲脸上最细微的毛孔、被子上纤维的纹理、空气中浮动的微尘……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得令人骇然。世界仿佛被剥去了一层模糊的纱,露出了底下冰冷而锐利的真实。
更重要的是,他眼中那原本纯黑的瞳孔,被一抹鲜血般的色泽所浸染。
一颗勾玉,如同被无形的笔触勾勒,悄然浮现在那血色之中,缓缓转动。
写轮眼。
宇智波一族血继限界的象征,在极致的情绪冲击下,于一个三岁幼童的眼中,悄然开启。
他看到了更多。看到了母亲身体里最后一丝查克拉的消散,看到了生命彻底离去时那微不可察的痕迹。这份洞察,带来的不是安慰,而是加倍的、刻骨铭心的痛楚。
他不知道这变化意味着什么,他只是觉得眼睛很烫,心很冷。
哭了不知多久,直到眼泪仿佛流干,只剩下干涩的灼痛。鸦狩终于抬起头。
那双新生的、带着一勾玉的写轮眼,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一种与年龄截然不符的、悲恸而决绝的光芒。
他轻轻地将母亲的手放回身侧,细心地为她掖好被角,仿佛她只是睡着了。
然后,他滑下床椅,走到房间角落一个陈旧的小木箱前。打开箱子,里面是几件母亲早已为他准备好的、适合长途跋涉的粗布衣物,一个小小的水壶,和一个巴掌大的、绣着桃花图案的旧钱袋,里面装着秘境里流通的、为数不多的一点钱币——这是母亲最后能为他准备的东西。
箱子的最底下,压着一封已经泛黄的信,信封上写着“木叶隐村,宇智波美琴 亲展”。旁边,是一张粗糙的手绘地图,标注着从桃源秘境前往外界的大致路线,其中一个终点,清晰地标记着“木叶”。这大概是父亲宇智波柊生当年留下的东西。
鸦狩沉默地换好衣服,将水壶灌满清水,把钱袋和信小心地塞进贴身的衣袋里,将地图折好攥在手心。
他最后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仿佛沉睡的母亲,仿佛要将她的容颜永远刻在那双新生的血眸里。
没有再多的话语,也没有更多的泪水。
他转身,迈着虽然小却异常坚定的步伐,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走出了这个他出生、成长,如今却已再无至亲的家。
秘境里居住的人已寥寥无几,且大多垂垂老矣。他们沉默地看着这个小小的、背着微小行囊的孩子,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哀伤,还有一丝对未来的茫然。他们都知道千忆的情况,也知道这孩子的决定。没有人劝阻,只是默默地塞给他一些易于保存的食物,用苍老的手拍拍他的头,无声地告别。
桃源秘境,真的在衰败了。曾经的世外桃源,如今只剩下一片令人心碎的寂寥。
鸦狩一步一步,走出了秘境入口那棵巨大的、已经开始枯萎的桃树结界。
外界的气息扑面而来,是陌生的、带着尘土和野草味道的空气。阳光有些刺眼,让他那双刚刚开启的写轮眼微微眯起。
前路漫漫,通往一个只知道名字的陌生村落。
木叶。
宇智波。
美琴。
还有那个……母亲说的,刚刚出生的表弟。
他握紧了手中的地图,那粗糙的纸张边缘硌着他柔嫩的掌心。
母亲的嘱托还在耳边回响。
“保护好自己……”
“活下去……”
那双稚嫩却已烙上血印的眼睛,望向远方蜿蜒曲折、消失在丛林深处的陌生道路。
路的尽头,会是希望吗?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必须独自一人,走向那个未知的、被称为“忍界”的广阔而危险的世界。
他的旅程,开始了。
而那双新生的写轮眼,将是他看清前路、铭记伤痛、以及未来……守护所能守护的一切的,最初也是最后的依仗。
(第一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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