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总裁的傲娇小公主

半甜也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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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祁夜与母亲和解,解决旧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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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来信

医院704病房的清晨,是被窗外鸟鸣和走廊隐约的推车声唤醒的。周芷宁在陪护椅上醒来,颈肩因不舒适的姿势而僵硬酸痛。她轻轻活动肩膀,看向病床——父亲仍在沉睡,但脸色比昨夜红润了些,监护仪上的数字稳定而规律。

祁夜从门外走进来,手里端着两个纸杯,眼底有熬夜的疲惫,但眼神清醒锐利。他将一杯热茶递给周芷宁,另一杯自己握着。

“外面情况怎么样?”她低声问。

“我的人在医院周围布控,暂时没有发现异常。”祁夜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声音压得很低,“但那个号码查不到源头,是一次性加密电话。照片的拍摄角度分析出来了,确实来自对面那栋楼的七层,但等我们的人赶到时,房间已经空了,只留下这个。”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装着一枚小小的银色徽章——设计简约,中央刻着一个花体字母“V”。

周芷宁接过证物袋,对着晨光观察:“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祁夜的表情凝重,“但我父亲的老部下中,有人用过类似的标记。‘V’可能代表‘Vengeance’(复仇),也可能只是某个组织的代号。”

“复仇?”周芷宁心头一紧,“对你父亲的复仇?”

“更可能是对我。”祁夜苦笑,“我接手祁氏时清理了不少人,断了他们的财路。有些人怀恨在心,蛰伏多年,现在可能找到了机会——通过伤害你来打击我。”

这个推测合理,但周芷宁总觉得哪里不对。如果只是商业报复,为什么牵扯出她父亲的陈年旧事?为什么会有祁夜母亲的日记?为什么李轩会卷入其中?

病床上的周铭动了动,发出轻微的呻吟。周芷宁立刻起身,走到床边:“爸,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周铭缓缓睁开眼睛,适应光线后,聚焦在女儿脸上。他试图说话,但声音嘶哑。周芷宁用棉签蘸水湿润他的嘴唇,动作轻柔得让自己都惊讶——原来照顾的本能一直都在,只是被多年的隔阂压抑了。

“医生说你恢复得很好。”她柔声说,“但需要静养至少两周。”

周铭点点头,目光转向床尾的祁夜。两个男人对视,空气中有种微妙的张力。然后周铭费力地开口,声音破碎但清晰:“谢谢……你照顾她。”

祁夜微微颔首:“应该的。”

这句简单的对话,标志着某种和平的建立。周芷宁感到胸口暖流涌动,这是她渴望多年的场景——她生命中最重要两个男人,至少能和平共处。

上午九点,主治医生来查房,确认周铭情况稳定,建议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医生离开后,周铭示意周芷宁靠近。

“宁宁,”他声音依然虚弱,“有件事……我昨天没来得及说。”

周芷宁在床边坐下,握住父亲的手:“你说。”

周铭的目光飘向窗外,似乎在组织语言:“关于你妈妈的遗产……除了房子和存款,她还有一封信,留给你。锁在银行保险箱里,密码是你的生日。”

这个消息让周芷宁愣住了:“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她交代,要等你……真正幸福的时候再给你。”周铭的眼中泛起泪光,“她说,如果你一直不幸福,那封信就没有意义。昨天看到你和祁夜……我觉得是时候了。”

周芷宁的喉咙发紧。母亲总是这样,用她温柔的方式,在死后依然守护着女儿。

“我会去取的。”她承诺。

周铭点点头,然后看向祁夜:“还有你……你母亲林婉如,我认识她。”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祁夜的身体瞬间绷紧:“你说什么?”

“很多年前,在一次慈善晚宴上。”周铭陷入回忆,“那时祁氏还没这么大,周氏也还在上升期。她坐在角落,几乎不说话,但眼神很……特别。忧郁,但清澈。我和她聊了几句,关于诗歌,她很喜欢泰戈尔。”

祁夜的表情凝固了。在他的记忆中,母亲后期的形象总是与疯狂、酗酒、歇斯底里联系在一起。父亲口中的母亲是“疯子”,佣人眼中的她是“可怜人”,他自己的记忆里是时而温柔时而暴戾的模糊身影。很少有人提起她正常时的样子,更少有人记得她的文学素养。

“她提到你。”周铭继续说,“说你很聪明,但太敏感。说她担心你……会继承她的痛苦。”

病房里安静得能听到输液管里液体的滴落声。祁夜站在那里,像一尊突然被唤醒的雕像,脸上是周芷宁从未见过的脆弱——不是伪装,不是表演,而是真实剥开盔甲后的赤裸。

“她还说了什么?”他的声音干涩。

“她说……”周铭努力回忆,“‘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希望有人能看见夜儿真正的样子,不是祁正华的儿子,不是祁氏的继承人,只是夜儿。’”

祁夜转身走向窗边,背对病房。周芷宁看到他肩膀微微颤抖,但没有任何声音。她知道他在哭,以他唯一允许的方式——沉默地、独自地。

几分钟后,祁夜转回身,脸上已恢复平静,只有微红的眼角泄露了情绪。他走到病床边,对周铭说:“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她是个好人。”周铭轻声说,“只是生病了,而那个时代……没有人真正理解那种病。”

这句话里有一种深刻的共情。周芷宁忽然明白,父亲对精神痛苦的敏感,也许不仅来自照顾母亲癌症的经历,也来自他自己的抑郁——公司破产后,他也曾深陷其中,只是从未公开承认。

这时,祁夜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表情微变,走到走廊接听。五分钟后回来时,脸色异常复杂。

“是我母亲生前的律师。”他告诉周芷宁,“他说有份文件,母亲去世前托他保管,要在我‘真正需要原谅的时候’交给我。他听说我父亲旧部最近有异动,觉得是时候了。”

“文件在哪里?”

“在他律所,但他说……”祁夜停顿,“文件不能邮寄,不能电子传输,我必须亲自去取,而且只能一个人。”

周芷宁的心提了起来:“这可能是个陷阱。”

“我知道。”祁夜点头,“但如果是母亲的遗愿……我必须去。”

## 律所的秘密

下午两点,祁夜独自驱车前往城西的老城区。律所在一条种满梧桐树的安静街道上,三层的老式建筑,外墙爬满藤蔓。祁夜将车停在对面,没有立刻下车,而是观察了十分钟。

街道安静,偶尔有行人经过,没有可疑车辆或人员。他给周芷宁发了条安全信息,然后下车。

律所内部比外观更古朴,深色木地板,高大书架,空气中弥漫着旧书和咖啡的混合气味。前台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先生,戴着金边眼镜,正在整理文件。

“祁先生?”老先生抬起头,眼神锐利而清澈,“我是陈明德,您母亲的律师。请跟我来。”

陈律师的办公室在二楼,窗户正对着后院的蔷薇花架。他请祁夜坐下,然后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封口处有火漆印章,图案是一朵兰花——林婉如生前最喜欢的花。

“您母亲去世前两周来找我。”陈律师缓缓开口,声音平静,“那时她已经……不太稳定,但签署这份文件时非常清醒。她要求我,在您‘面临来自祁家内部的威胁’或‘需要与过去和解’时,将这个交给您。”

祁夜接过文件袋,感觉它比看起来更沉重:“里面是什么?”

“我没有打开过。”陈律师说,“但您母亲告诉我,这里面有她对你父亲、对祁家、对她自己一生的……坦白。她说,她留给你的不仅仅是痛苦,还有真相。而真相,有时候是唯一的解药。”

祁夜的手指抚过火漆印章,兰花的纹路在指尖留下细微触感。他想起母亲最后的日子——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会抱着他哭,说对不起;糊涂时会把他错认成父亲,用花瓶砸他。但无论哪种状态,她从未提过什么文件,什么真相。

“为什么现在给我?”他问律师。

陈律师推了推眼镜:“最近有几拨人来打听您母亲的事,包括她生前的医疗记录、日记、甚至您童年时的家庭录像。我意识到,那些您父亲一直试图掩盖的东西,可能要浮出水面了。而您,”他看着祁夜,“看起来已经强大到可以面对它们了。”

这个评价让祁夜心中五味杂陈。强大?他一直觉得自己在崩溃边缘行走,用控制来掩饰恐惧,用成功来证明价值。但或许,在他人眼中,他确实成长为可以承载真相的人了。

“还有一件事。”陈律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祁夜面前,“这个人最近来找过我,询问您母亲遗产的分配细节。我按保密协议没有透露,但觉得您应该知道。”

照片上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西装革履,面容与祁夜有三分相似,但气质更圆滑世故。祁夜认得他——祁景明,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祁正华合法婚姻中的独子。

“他想干什么?”祁夜的声音冷了下来。

“他说您母亲生前‘借走’了祁家一些贵重物品,包括珠宝和古董,价值不菲。”陈律师谨慎措辞,“他暗示如果您不归还或补偿,可能会采取法律行动。”

祁夜几乎要冷笑。祁景明一直觊觎祁氏的控制权,当年祁正华临终前将大部分股份留给祁夜这个“私生子”,他就怀恨在心。现在用母亲的名义发难,不过是找到了新的攻击角度。

“那些珠宝和古董,”祁夜平静地说,“是我父亲送给我母亲的礼物,有赠与文件。如果需要,我可以提供副本。”

“我相信您。”陈律师点头,“但祁景明先生似乎……不打算走法律途径。他提到了一些关于您母亲的‘不为人知的故事’,说如果公开,可能会影响祁氏的股价和您的声誉。”

敲诈。赤裸裸的敲诈。祁夜感到熟悉的怒火在胸口燃烧,但很快被他压下去。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人做出愚蠢的决定。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他站起身,拿起文件袋,“如果祁景明再来,请直接让他联系我。”

离开律所时,祁夜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回头问:“陈律师,您认识我母亲多久了?”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从她十八岁,还没嫁给您父亲的时候。我是她家族的法律顾问,看着她从天真少女变成……后来那样。她最后那段时间,我是少数还愿意听她说话的人之一。”

“她……”祁夜罕见地犹豫了,“她痛苦吗?”

这个问题让老人沉默了很长时间。窗外,一片梧桐叶飘落,在秋风中旋转。

“非常痛苦。”陈律师最终说,“但更痛苦的是,没有人相信她的痛苦是真实的。所有人都说她是‘富贵病’,是‘不知足’,是‘想太多’。包括您父亲。”

他顿了顿,补充道:“但您不一样,祁先生。您看到了她的痛苦,即使那时您还小。您是她黑暗世界里,最后的光。”

祁夜没有回应,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上车后,他没有立刻发动引擎,而是将那个牛皮纸文件袋放在副驾驶座上,长久地凝视着它。

母亲留给他的最后讯息。会是什么?更多的痛苦回忆?对他父亲的控诉?还是……他一直渴望却不敢奢求的东西?

手机震动,是周芷宁的信息:“一切顺利吗?爸爸想见你,有话要说。”

祁夜深吸一口气,回复:“马上回来。我也有事要告诉你们。”

## 文件袋里的真相

医院病房里,周铭已经能坐起来,背后垫着枕头。周芷宁正在给他喂粥,动作耐心而温柔。看到祁夜进来,她放下碗,眼神询问。

祁夜举起文件袋:“拿到了。但还没打开。”

周铭的目光落在文件袋上,忽然说:“打开吧。有些真相,需要被看见的人一起见证。”

这个建议出乎意料。祁夜看向周芷宁,她点了点头。三人之间形成一种奇特的信任场域——两个曾经敌对的男人,因为爱着同一个女人,愿意共同面对过去的幽灵。

祁夜小心地拆开火漆,取出里面的文件。首先是一封信,母亲熟悉的娟秀字迹:

**夜儿,**

**如果你读到这封信,说明你已经长大了,强大到可以承受真相。或者,你正面临着必须知道真相才能继续前行的困境。无论是哪种,妈妈都为你的成长骄傲。**

**首先,我要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留给你的记忆大多是疯狂和痛苦。对不起我伤害了你,用言语,用行为,用我的疾病。你手腕上的疤痕,是我一生无法原谅自己的罪。**

**但我也要告诉你:那不是你的错。从来都不是。**

祁夜的手开始颤抖。周芷宁握住他的另一只手,无声地支持。

信继续:

**关于我的病——医生说得没错,是边缘性人格障碍,伴有抑郁和焦虑。但病因,他们说得不全。我发病的真正原因,是你父亲。**

**不是因为他出轨(虽然他确实出轨),不是因为他冷漠(虽然他确实冷漠),而是因为他对我做了一件事:他系统地、有预谋地摧毁了我的自我价值。**

**在我怀上你之后,他开始暗示我不是个好妻子,好母亲。他批评我的穿着、谈吐、社交方式。他隔离我和朋友家人,让我完全依赖他。然后,在我最脆弱的时候,他告诉我:没有人会真正爱我,除了他。即使是他,也只是出于责任。**

**这种心理控制持续了十年。到我确诊时,我已经完全相信:我是个无价值的、不可爱的、注定孤独的人。**

**我写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恨他(虽然我有权利恨他)。而是为了让你明白:我的疯狂,是对不公正的反抗,虽然方式是病态的。我的痛苦,是真实存在的,不是臆想。**

**第二件事:关于你。你一直以为,你父亲接受你,是因为你是他唯一的聪明儿子,可以继承家业。但事实是,他接受你,是因为我用了一个秘密威胁他。**

祁夜屏住呼吸。周芷宁感觉到他的手变得冰凉。

**我发现了你父亲早年的一桩商业丑闻——贿赂、伪造文件、甚至牵扯到一宗意外死亡。证据就在文件袋里。我告诉他,如果他不能认你、不能保证你的未来,我就公开一切。**

**所以他给了你姓氏,给了你教育,最后给了你公司。不是出于爱,而是出于恐惧和算计。**

**夜儿,我知道这很残忍。但你需要知道:你得到的一切,不是施舍,而是你用自己应得的权利换来的。你不需要感激他,不需要背负‘私生子’的愧疚。你值得。**

信的最后几段字迹开始潦草,显然是在状态不佳时写的:

**我快要走了。药物让我时清醒时糊涂,但此刻是清醒的。我想告诉你最后一件事:**

**我爱你。从你在我肚子里第一次胎动,到你最后一次握住我的手说“妈妈别怕”,我从未停止爱你。我的爱被疾病扭曲了,变成了伤害,但核心依然是爱。**

**所以,夜儿,请你做我做不到的事:原谅。不是原谅我(我不值得),而是原谅你自己。原谅那个以为自己害了母亲的孩子,原谅那个用伤害自己来分担痛苦的孩子,原谅那个不得不变得冷酷才能生存下来的少年。**

**然后,去爱。健康地爱。这是我唯一的遗愿。**

**永远爱你的,**

**妈妈**

信到这里结束。后面还有几页文件:祁正华的商业丑闻证据复印件、医疗记录的完整版本、以及——最让祁夜震惊的——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报告显示,祁夜与祁正华的dNA匹配度99.99%,确认父子关系。但附注里有一行小字:**“样本b(祁正华)与样本c(林婉如之兄林致远)有较高遗传相似度,建议补充检测以确认是否存在近亲繁殖可能。”**

祁夜盯着那行字,大脑一片空白。近亲繁殖?母亲和父亲是表亲?这不可能,祁家和林家没有血缘关系……

周芷宁接过报告,仔细阅读后,脸色也变得苍白。她看向周铭,父亲的眼神复杂难辨。

“我知道这个。”周铭忽然开口,声音沙哑。

祁夜猛地抬头:“你知道什么?”

“你父母的关系。”周铭靠在枕头上,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痛苦的往事,“林婉如和你父亲祁正华,是远房表亲。他们的曾祖父是亲兄弟。这在那个年代的大家族里……不算太罕见。”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祁夜的声音在颤抖。

“因为这是丑闻。”周铭睁开眼睛,“近亲结婚增加遗传疾病风险,包括精神类疾病。你母亲的病,很可能……有先天因素。”

这个真相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残忍地剖开了祁夜一生中最深的伤口。他一直以为母亲的病是父亲造成的,是环境、是虐待、是不公正的婚姻。但现在,他不得不面对一个更残酷的可能:母亲的痛苦,部分来自她自己的基因,来自一个她无法选择的血缘。

而他自己,流着这样的血。

“这就是为什么……”祁夜喃喃自语,“这就是为什么我总是害怕,怕自己会变成她。不是因为童年创伤,而是因为……我可能本来就注定要变成她。”

“不。”周芷宁紧紧握住他的手,力道大得让他感到疼痛,“你不是注定。基因增加风险,但不决定命运。你有选择,有治疗,有自我觉察。看看你现在——你在学习爱得健康,你在面对过去,你在打破循环。”

她转向父亲:“爸,你还知道什么?”

周铭叹息:“你母亲林婉如,曾经找过我一次,在她去世前半年。她说她知道自己的病可能遗传,担心祁夜。她让我……如果有一天祁夜需要帮助,而她不在了,要尽力帮他。”

他看向祁夜:“所以我当初接受你的帮助,不只是因为公司需要救命钱。也是因为,我欠你母亲一个承诺。”

病房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三个人的呼吸声交织,监护仪的滴答声像时间的脚步。祁夜低头看着手中的信,母亲的笔迹在泪水中变得模糊。

原来他的一生,早在他出生前就被写好了脚本:一个有遗传风险的私生子,一个被算计才被承认的儿子,一个注定要在疯狂与理智之间走钢丝的人。

但母亲在信中说了:你值得。你有权利。

还有周芷宁,她握着他的手,眼神坚定如磐石。她没有因为真相而后退,没有因为基因的风险而恐惧。她选择留下,选择相信他可以改写那个脚本。

“我要见祁景明。”祁夜忽然说,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既然他想要母亲的‘遗产’,我就给他看个够。”

## 和解与反击

三天后,周铭出院回家休养。周芷宁和祁夜搬进了周家老宅暂住,一方面是方便照顾父亲,另一方面,这个有安保系统的独栋别墅比公寓更安全。

祁夜约了祁景明在祁氏集团总部的会议室见面。去之前,周芷宁帮他整理领带,动作细致温柔。

“你确定要这么做?”她问。

“确定。”祁夜吻了吻她的额头,“有些仗,必须亲自打。”

会议室里,祁景明早到了,身边带着两个律师,气势十足。祁夜独自一人走进来,手里只拿着那个牛皮纸文件袋。

“弟弟,”祁景明假笑,“终于愿意谈谈了?”

祁夜在对面坐下,将文件袋放在桌上:“你要母亲的遗产?都在这里了。”

祁景明眼中闪过贪婪,伸手要拿,但祁夜按住了文件袋。

“但在此之前,我要问你一件事。”祁夜盯着他,“那些骚扰周芷宁的人,是你指使的吗?包括车祸?”

祁景明的笑容僵了一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轩,银色面包车,医院对面的监视。”祁夜一字一句,“需要我出示证据吗?我的人已经抓到了面包车司机,他愿意指认雇主。”

这是虚张声势——司机确实找到了,但已经逃到境外。但祁景明不知道。

祁景明的脸色变了,但很快恢复:“即使是我,你又能怎样?父亲已经死了,祁氏现在是你掌权,但别忘了,我手里也有股份,也有影响力。”

“我不在乎你的影响力。”祁夜打开文件袋,取出那份亲子鉴定报告,推到祁景明面前,“我在乎的是,你知不知道这个?”

祁景明扫了一眼报告,起初不以为然,但看到那行关于近亲繁殖的小字时,瞳孔猛然收缩。

“这不可能……”

“可能。”祁夜平静地说,“你父亲和我母亲是表亲。这意味着,祁氏家族一直极力掩盖的血缘秘密。如果公开,你觉得祁氏的股价会怎样?那些讲究‘家族纯洁性’的老股东会怎么想?”

祁景明的额头渗出冷汗。他身后的律师小声提醒:“祁先生,这份报告的真伪需要鉴定……”

“已经鉴定了。”祁夜又推出一份文件,是三家独立机构的复核报告,“都是真的。而且,”他直视祁景明,“如果我公开这份报告,同时公开父亲当年的商业丑闻证据,祁氏不仅会股价暴跌,还可能面临法律调查。而你,”他顿了顿,“你手上那些通过内部交易获得的股份,经得起查吗?”

这是致命一击。祁景明脸色煞白,他意识到自己低估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祁夜不是来谈判的,是来宣战的。

“你想要什么?”祁景明最终问,声音干涩。

“第一,停止所有对周芷宁和她家人的骚扰。第二,公开声明支持我作为祁氏cEo的地位。第三,”祁夜的眼神冰冷,“永远不要再提我母亲的名字。你不配。”

祁景明沉默了很久。会议室里时钟的滴答声格外清晰。最后,他点了点头:“可以。但你要保证这些文件永远不会公开。”

“只要你们不再惹我。”祁夜站起身,“交易成立。”

离开会议室时,祁夜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他以为复仇会带来快感,但实际只有疲惫和解脱。原来原谅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自己——放下怨恨的重担,才能轻装前行。

回到周家老宅已是傍晚。周芷宁在花园里陪小葵玩耍,夕阳将她的身影镀上金色光边。祁夜站在廊下看了很久,这个画面如此平凡,如此温暖,正是母亲希望他拥有的生活。

周芷宁发现了他,笑着招手。小葵摇着尾巴跑过来,蹭他的裤脚。祁夜蹲下身,第一次主动抱起了小狗。小葵舔了舔他的脸,尾巴摇得像螺旋桨。

“解决了?”周芷宁走到他身边。

“解决了。”祁夜将小葵放下,握住她的手,“我和祁景明达成了协议。他不会再骚扰我们。”

“那你和母亲……和解了吗?”

祁夜看向天边的晚霞,云层被染成紫红色,像愈合的伤口。

“我在学习。”他轻声说,“学习原谅她的疾病,原谅她的伤害,也原谅那个因此受苦的自己。这需要时间,但我开始了。”

周芷宁靠在他肩上,两人一起看着夕阳沉入远山。花园里,小葵追逐着一只蝴蝶,欢快的吠叫声在暮色中回荡。

“明天,”周芷宁说,“我们去看看她吧。你母亲。”

祁夜的身体微微一僵,然后放松下来:“好。”

那天晚上,祁夜做了一个梦。梦中,母亲年轻时的样子,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在花园里读书。看到他,她微笑招手。他走过去,她抚摸他的头,说:“夜儿,你长大了。”

他醒来时,枕边有泪痕,但心中没有往日的痛苦,只有一种深沉的、带着哀伤的平静。

晨光中,他看向身边熟睡的周芷宁,她手腕上的铂金手链在微光中闪烁。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感受着那道疤痕已经几乎消失的触感。

愈合不是遗忘,而是带着伤痕继续生活。和解不是原谅一切,而是放下能放下的,与放不下的和平共处。

而在城市另一端,祁景明砸碎了办公室里的所有瓷器。他的律师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递上一份新收到的文件。

“这是什么?”祁景明嘶吼。

“匿名寄来的。”律师小声说,“关于祁夜和周芷宁的所有资料,包括心理治疗记录、周氏破产内幕、还有……林婉如日记的完整副本。”

祁景明一把抓过文件,快速翻阅,眼中重新燃起疯狂的光。

“有意思。”他喃喃自语,“有人比我还想毁掉他们。而且,这个人显然知道得更多。”

他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只有一行打印的字:

**“想要真正的武器吗?明天下午三点,码头仓库区,12号仓库。一个人来。”**

祁景明盯着那行字,嘴角慢慢扬起扭曲的笑容。游戏还没结束,只是换了玩家。

他拨通一个号码:“准备车,明天下午我要去码头。”

窗外,夜色深沉,一场新的风暴正在酝酿。而在周家老宅,祁夜和周芷宁相拥而眠,全然不知和解的平静只是暴风雨前暂时的宁静。

小葵在床边的地毯上突然惊醒,对着黑暗的角落发出低沉的警告性低吼。周芷宁在睡梦中皱了皱眉,无意识地靠近祁夜。祁夜抱紧她,手腕上的铂金手链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那道几乎消失的疤痕,在某个角度下,依然隐约可见。就像有些过去,以为已经和解,却总在暗处留下阴影。而真正的考验,往往在最平静的时刻悄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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