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役“疤脸”张彪和他手下最精锐的一批打手被一个神秘人单枪匹马,在幸福里小区门口给一锅端了!
这个消息像一阵飓风在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里就传遍了整个天海市的地下世界
所有听到这个消息的人,第一反应都是——不可能!吹牛逼的吧!
但当他们看到第二天一早,城西好几个由“疤脸”罩着的场子都关门大吉以及医院里那躺了满满一走廊哀嚎不已的“伤员”时,他们才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
一时间整个天海市的地下势力,都为之震动
所有人都在疯狂地打听那个以一敌几十猛得一塌糊涂的神秘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而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牛凯却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次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
他用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暂时震慑住了所有宵小之辈,为自己也为陈雪赢得了一段宝贵的平静的时间。
……
三天后一个晴朗的午后
牛凯独自一人走进了位于天海市南郊的烈士陵园
他换下了一身黑衣,穿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色t恤让他身上那股子浓烈的杀气都减弱了不少
陵园里松柏苍翠庄严肃穆
洁白的大理石墓碑如同一排排沉默的士兵静静地矗立在阳光之下接受着后人的瞻仰与缅怀
牛凯没有去任何一座有名字的墓碑前停留
因为他知道他的那些兄弟他们没有名字更没有墓碑
他们是行走在黑暗中的幽灵,生前无人知晓死后,也注定默默无闻
他们唯一的归宿就是那七个冷冰冰的只刻着代号的骨灰盒
牛凯穿过一排排的墓碑最终在陵园最深处一棵枝繁叶茂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无名松树下停下了脚步。
他放下手中提着的一个黑色塑料袋
袋子里,装的不是鲜花也不是祭品
而是一瓶包装最简陋但度数也最高的“二锅头”
这是他们“送葬者”小队每次出任务前和凯旋归来后,必喝的酒
他席地而坐靠在粗糙的树干上沉默了许久
他从怀里掏出了七张小小的经过了塑封处理的缩微照片
照片上印的正是那七个骨-灰盒的模样
他用手在松软的泥土里刨开了一个小小的坑然后将那七张照片,如同埋下种子一般郑重地一张一张地埋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他才拧开了那瓶白酒的盖子
浓烈的酒香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没有急着喝而是将瓶口倾斜把清澈的酒液缓缓地,洒在了那片刚刚埋下照片的土地上
“滴答滴答……”
酒液渗入泥土仿佛在浇灌着那些沉睡的不屈的英魂
“犀牛,你以前总说等退休了就回老家种地顿顿都能吃上猪肉炖粉条你小子最实在也最能吃”
“蝰蛇你个闷葫芦就他妈知道擦你那把破枪一天不说三句话但每次兄弟们有危险,第一个挡在前面的总是你。”
“信使你个花花公子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可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装着那个在大学里就跟了你的姑娘”
“医生……”
说到这个名字牛凯的声音微微一顿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今天的阳光很好很温暖像极了陈阳那张总是挂着笑容的脸
“你小子最啰嗦也最心软每次看到难民营里那些孩子你都偷偷地把自己的口粮分给他们我还说过你圣母心泛滥早晚会死在这上面……”
说到这里牛凯说不下去了
他拿起酒瓶仰起头狠狠地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液如同火焰一般,从他的喉咙一路烧到了胃里也烧红了他的眼眶
他靠在树上看着远处天边,那轮正在缓缓下沉的如同咸蛋黄般的夕阳
他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一个人喝着酒对着一片空无一人的土地轻声地诉说着
像是在对多年未见的老友唠着家常。
“犀-牛你放心你那个还在上大学的弟弟张伟,我去看过了挺好的一个孩子跟你一样老实本分就是有点太老实了在学校里总被人欺负。”
“不过你放心以后有我罩着他没人再敢动他一根汗毛他的学费生活费我都会负责到底保证让他顺顺利利地毕业成家立业”
他又喝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呛得他咳嗽了两声
“幽灵,你那个得了重病的老娘我也去看过了我用咱们最后那笔钱给她找了最好的医生,所有的治疗费用都匿名给她包了你小子,最孝顺你可以……瞑目了”
“还有你们……”
他的目光扫过那片埋下了七张照片的土地。
“你们的家人你们的牵挂我都会一个一个地,替你们去了结”
“你们的血不会白流。”
“你们的仇我会报”
“那个叫赵建国的人渣还有他背后的地平线集团……我会让他们,付出比死亡还要痛苦一万倍的代价!”
“我会把他们一个个地全都揪出来然后……”
“亲手,把他们送到你们面前磕头,谢罪!”
他说得很平静很缓慢
但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血的誓言!
夕阳的余晖将他孤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那道影子投射在地上如同一座沉默的充满了无尽的孤独与决绝的……墓碑。
牛凯靠在树上将瓶子里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
他看着天边那抹即将被黑暗吞噬的最后的晚霞轻声自语
“兄弟们……”
“安息吧”
“送葬现在才刚刚开始”
“不过犀牛,你弟弟张伟在天海大学念书我会照顾好他幽灵你母亲的病我会想办法……兄弟们安监吧送葬现在才刚刚开始所以你弟弟张伟会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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