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跟金子似的从研发中心顶层的玻璃幕墙钻进来，把实验室中央那台流线型设备照得泛着金属光，看着特科幻。周锐站在操作台前，手指在控制面板上飞快点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慢慢稳了下来。
“输出功率稳住1.2兆瓦，温度波动控制在±0.5c以内！”他念出结果，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藏着股子兴奋劲儿。
叶尘站在他身后，目光扫过各项参数，缓缓点头：“不错啊，比预想的提前四小时搞定调试。”
沈怀远抱着手站在旁边，眉头皱得跟小山似的：“别高兴太早，负载测试还没弄完呢。”
这话刚落地，警报声“呜哇”就炸响了，红光照得满屋子晃，跟警匪片似的。
“主电源异常，电压降到临界值了！”系统语音冷冰冰地提示。
大伙儿脸都一紧，老秦立马蹿到配电箱那儿查线路，周锐手疾眼快切换到备用供电模式。几秒钟后，警报停了，设备又嗡嗡转起来。
“奇了怪了……”老秦的声音从配电箱后头传出来，带着点发懵，“主线路被人剪断一根，切口还挺整齐。”
空气瞬间跟冻住了似的。
叶尘快步走到配电箱前，低头一瞅，果然有根粗电缆被利器切得整整齐齐，断口还留着点金属渣子。他眯起眼，心里默念启动情报洞察术，跟开了上帝视角似的。
【目标范围锁定：研发中心内部】
没一会儿，一串信息弹了出来——
“昨夜23:47，有不明身份的人进过主控室区域，待了差不多六分钟。”
叶尘没说话，转头对周锐说：“换储能装置接着测，这边我来处理。”
周锐点头，赶紧照办。
这时候，沈怀远走到实验台前，盯着刚打出来的能源转换效率报告，若有所思地开口：“这种能量转化方式……有点像我当年在军方项目里见过的理论模型，不过那个项目后来不知道为啥黄了。”
叶尘抬眼看他，语气挺平静：“可能吧，不过现在先不聊这个。”
沈怀远没再多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测试重新开始，储能装置顺利接上，所有模块又转了起来。随着负载一点点往上加，设备核心部位的蓝色能量环开始转，空气里隐约传来低频震动声，跟远处闷雷似的。
“输出频率到共振阈值了，系统运行正常！”周锐汇报。
屏幕上的数据跟坐了火箭似的往上冲，最后稳稳停在一个惊人的数值上。
“成了？”助理小声问，语气里全是不敢信。
叶尘走上前，轻轻按了终端确认键。
“第一阶段核心模块搞定。”
会议室里静了两秒，接着爆发出一阵憋了好久的欢呼，跟过年似的。
可就在大伙儿高兴的时候，叶尘注意到日志文件夹里有段异常记录——某个时间段的能量波动曲线，居然和暗影契约系统的任务提示音频率对上了。他不动声色记下来，转头对众人说：“接下来，该准备正式成果演示了。”
……
第二天下午，叶家议事厅里，几位年长的族老围坐在圆桌旁，表情各异，跟审案子似的。
叶尘站在投影幕布前，身后是一组优化过的演示数据。
“这是我们‘天启一号’原型机的第一阶段成果。”他指着屏幕，“目前能做到高精度能量转换、智能调度还有自适应调节，以后能用到高端安防、独立供能系统这些地方。”
一位白头发的族老清了清嗓子，推了推眼镜：“听着是挺厉害，但这技术真能派上用场？”
叶尘笑了笑，示意周锐启动演示程序。大屏幕一亮，一个三维立体模型慢慢转起来，把整个系统的运作流程展示得明明白白。
“这是模拟一座地下设施的能源供应场景。”叶尘解释道，“我们切断了外部电网，全靠这套系统撑着，设施里的设备照样转。”
画面一换，显示设施内部各种设备运行得稳稳当当，能耗数据清清楚楚显示系统已经完全接管了能源管理。
“已经连续跑了七十二小时，全程没人插手。”周锐补充了一句。
议事厅里静了会儿。
终于，白头发族老缓缓点头：“确实有点东西……不过，你们咋保证这技术不会落到不该有的人手里？”
叶尘脸不变色：“我们会搞多重安全机制，生物识别锁、量子加密通信这些都安排上，保证核心技术偷不走。”
另一位族老琢磨了半天，突然开口：“我听说，这技术……跟当年叶家丢的东西有关？”
这话一出，气氛立马变得怪怪的。
叶尘眼神低了低，语气还挺平稳：“技术本身没啥特别的，关键看咋用。”
那族老没再追问，就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会议结束后，几位族老陆续走了，只剩一位快六十的老者还坐在原位，没动地方。
“你父亲当年也想推科技发展来着。”他缓缓开口，“可惜啊……没走到底。”
叶尘静静听着，没插话。
老者顿了顿，接着说：“现在你又捡起这条路，我倒想看看你能做到哪一步。”
说完，他起身走了，留了句耐人寻味的话：
“记住，有些东西一旦开了头，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叶尘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头更坚定了。
走出议事厅，阳光洒在脸上，暖乎乎的。
回到研发中心时，天已经擦黑了。沈怀远正站在实验台前，手里拿着份新蓝图。
“我发现点有意思的玩意儿。”他抬头看向叶尘，“关于那个‘特殊能量供给’的问题，说不定咱能换个思路。”
叶尘走近几步，目光落在蓝图上，嘴角微微扬起来。
“说说看。”
沈怀远翻开一页，指着其中一项标注：“要是咱能把现有的能量转换模块和一种特殊的共振材料结合起来，说不定能打破现在的瓶颈。”
叶尘盯着那些复杂的公式和结构图，眼里闪过一丝光。
“那就试试呗。”
夜色越来越浓，研发中心的灯却亮得跟白天似的。
角落里的工作台上，一张图纸悄悄展开，上面隐约能看到一行字——
“x-project：重启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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