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的状态在海训场是越来越好了,唯一的困惑就是不会游泳。
而一直用装病来逃避与乌云接触机会的张冲,就像个鹌鹑一样,每天缩在宿舍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他回忆起第一次见到乌云的情景,那时他和蒋小鱼鲁炎还都在兽营。
在一次野外生存训练结束后,他们跟着船返回兽营。迎面而来的是一群英姿飒爽的女兵。
细一打听才知道,这是女兵中队来兽营进行训练交流,负责她们的正是沈栀意。
本来男兵们还因为女兵的到来,感到高兴。有胆子大的正想上去打招呼,却因满身泥泞遭到嫌弃。
只听一个女兵捂着鼻子笑着说“这哪是蛙人啊,分明就像个野人。”
蒋小鱼听见后不甘示弱,“知道的是内部交流,不知道的还以为组团相亲呢。”
展大鹏在一旁大声迎合着,“没错。”说完嘻嘻哈哈的一群人前去洗漱。
然后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蒋小鱼的一番调侃被一旁的女兵听见了,随即女兵找到了 脾气火爆的乌云告状“气死我了,这帮人居然说咱们是组团来相亲的。”乌云听完,顿时火冒三丈,草原儿女的乌云可不讲究那么多规矩,怒气冲冲的来到了男生宿舍门前,“乓”的一声一脚踹开门,大步流星的走进去。
宿舍内的男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谁之后,有的没穿上衣的连忙哎呦一声,抄起衣服挡住胸口。
乌云一脸怒意的环视着宿舍里的男兵,大声问着“说女兵中队是组团来相亲,谁说的,站出来。”
乌云的气势如虹,一番话问的宿舍里的男兵哑口无言。见没人回答自己,于是转圈的环视着他们,而正在铺床的蒋小鱼看着气急败坏的乌云,自然知道不可与之硬碰硬,赶忙上前忽悠“这话是谁的,麻利儿的自己出来。男兵和女兵是一家人,就好比亲的兄弟姐妹。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我都替你们害臊。”随后又表示自古以来,那男兵女兵都是兄弟姐妹的坚定立场。
然后看着展大鹏问“呃,大鹏,你跟我说,咱们新兵中队有没有人说过这话。”
展大鹏立刻摇头“没有,不是,这话谁传的,绝对没有。”
展大鹏接收信号成功,于是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搭起了戏台子,试图蒙混乌云。
乌云却没有相信他们,大喊着“不可能,不信我现在就找人来对峙,你等着。“说着就要往外走,吓得蒋小鱼连忙拦住她”哎别别别,我想起是哪个混蛋说的了。”乌云问他“是哪个?”
“我这就去把他找过来。”
说完脚底抹油的溜了出去,站在外面看着洗手间的张冲,蒋小鱼心里默默的说了句就你了张冲,兄弟对不起你了。
他赶紧来到洗手间,准备来一招偷梁换柱,他先是走到洗衣服的张冲面前扮可怜,口中夸张的叫嚷着。
张冲不耐烦的打断他,“干啥呀你,大清早的嚎丧啊你。”
蒋小鱼见鱼儿上钩,连忙说“咱是哀叹,新兵中队帐下无人呐。”
张冲不明就理的看着他“啥意思啊?”
蒋小鱼立刻说道“有人单枪匹马的堵在咱们宿舍门口,说要单挑咱们新兵中队。屋里头十几个老爷们,愣是没人敢出头应战。”
头脑简单的张冲听完,愤怒的扔下手里的衣服“啥玩意儿!我去看看。“说完就直直的往外走去,蒋小鱼捉摸做样的拦着他,准备再下一剂猛药“哎哎兄弟,你别冲动。那家伙可不好惹啊。”
被激怒的张冲果然上当,“活阎王老子也扒他一层皮,给我躲开。”说完一把挣开环抱着自己的蒋小鱼,大步向外走。
看着张冲愤怒离开的背影,蒋小鱼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而张冲就惨了。
等他愤怒的跑进宿舍时,还没看清楚是谁,就大叫着“谁敢来我宿舍叫板,来跟我比比!谁呀!就你呀。跟我比比试试。”
可当乌云转过身来时,一见是女兵,张冲顿时语塞,就像被定住一样。
乌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女兵中队是组团来相亲的,这话是你说的?”
此话一出,让张冲有点摸不着头脑,就在这微妙的时刻,乌云没有丝毫犹豫,随便一招就把张冲摔在了地上。看着张冲倒地的瞬间,窗外的蒋小鱼不由缩了缩脖子,连忙跑进屋子里。
而乌云看着张冲,威胁着说“以后你再敢胡说,我就按照草原的规矩把你丢去喂狼。”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出去。
蒋小鱼与乌云擦肩而过之时,嘴里还念念有词“就晚来一步,这这怎么就动起手来了呢?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回应他的,只有乌云那如磐石般坚定的后脑勺。
蒋小鱼安慰着张冲的话语,犹如一阵轻风,从张冲的耳畔掠过,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目光呆滞得好似被抽走了灵魂,直直地盯着门口。
蒋小鱼却满脸疑惑,仿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你怎么见着她就不会说话了?”
张冲随口一问,语气平淡得像一潭死水“说啥啊?”
蒋小鱼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多年的房产中介生涯,让他在察言观色方面犹如久经沙场的老将,炉火纯青。于是他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指着张冲,不怀好意地说“你这是犯了太岁了。”
张冲扭过头,满脸狐疑地看着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追问“太岁啥玩意儿啊?”
“那姑娘就是你的太岁。”蒋小鱼的声音,仿佛带着一丝神秘的色彩,在空气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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