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烟一行携同恒城皇室亲军,自午时出发,于下午时分抵达恒城。
入城后,冷如烟与林凡团队直奔皇庭,途经锦衣卫总署时,将林凡安置在了自己的地盘。
刘雯雯已经办理了入职,但青柠还未招募到其他职位的人手。
把林凡嘱托给青柠后,北子哥与蛋饼跟随冷如烟前往了皇城内。
天牢位于皇城的西侧,众人从东北门入,一路向西。这里的看守等级是最高的,地面殿堂只有一层,天牢主体建设在地下。
立刻表明来意后,任职官员放行。冷如烟急问张粟安的存亡,被告知人还活着,仍在接受刑罚,这才松了口气。
天牢在历史中也非绝对安全,就算一代代人皇用各种重刑阻止当职者贪污,却仍无法避免有人为钱折腰,暗中谋害天牢中的囚徒。
刑房外,冷如烟见到了冷周廉 —— 当今人皇已是亲临审讯室。
这间屋子可以从玻璃窗户看向下方的刑场,众人目光望过去,张粟安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身上的刀口狰狞可怖,他肥胖的身躯已濒临解剖。
冷如烟寒眸皱起:“兄长,他不肯说?” 冷周廉点了点头:“已经一下午了,只字不提。”
“人皇殿下,锦衣卫镇抚使,林凡大人求见。” 身后的护卫通告声回响。冷如烟惊讶,与兄长眼神交流,而后立刻走了出去。
不久前:林凡也不愧是传奇耐活王。
青柠不熟悉刘雯雯,以为刘雯雯可以照看好自家少爷;结果林凡被安置在房间内后,刘雯雯没照顾过人,就寻思给林凡盖上点被子。
她看见厚厚的冬日白被,就给林凡铺了上去,还不小心盖住了他的脸。
这个时间内,她又想着给少爷弄点热水,便去楼下烧水。
强烈的窒息感强行唤醒了林凡的大脑,不知过了多久,他惊呼一声:“啊呀!我!” 他艰难地捅开脸上的厚被子,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身上也早已大汗淋漓。
刘雯雯进了房,非常体贴地用她绵羊一样嗲的声音问林凡喝不喝水。
林凡想了想才认出刘雯雯,艰难往枕头上靠了靠,结果一百度的开水直接就被雯雯喂入了口中。
“啊...... 烫死我了!” 林凡吃痛,热水在口腔里直接炸开。
这么一折腾,林凡沉沉的脑子清醒大半,开玩笑,再不清醒舌头就要熟了。
他得知了后续的情况,又让胖墩抱着自己去与冷如烟会合。
临走之前,被胖墩背在身上时,他无奈地看向刘雯雯:“雯雯啊,下次伺候人...... 你要是不会,就别伺候了,少爷走了,你好好干吧。”
“对不起少爷!对不起少爷!对不起少爷!” 在刘雯雯愧疚的鞠躬之中,林凡驾驭着胖墩火速赶往了天牢。
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墩子啊!当年凤雏要是有你在,定然不会殒命落凤坡啊!”
“少爷,凤雏是谁?”
“我梦中的人,少爷以后要写成小说的。”......
冷如烟在见到林凡时,又一次被林凡弄得哭笑不得。
浑身缠绕绷带的林凡,此刻用更多绷带完全把自己束缚在了胖墩的背上。
他就好像一个胖墩驾驶员,又或者像 war3 里的炼金术士。
他见到冷如烟后大喜:“如烟!你没事太好了!” 第一句就是关心,让冷如烟心里暖暖的,但他这模样实在太搞笑,冷如烟有点要蚌埠住了。
“进来吧。”
有她的引荐,“胖墩驾驶员” 林凡很快就见到了当今圣上。
冷周廉看到林凡时明显一愣:“林公子,你受伤如此严重?!”
林凡无奈一抓头,结果头上有伤,疼得 “哎呦” 一声,不敢碰了,这才回应道:“我也刚知道自己伤得很重。”
得知了天牢内的情况,林凡有些跃跃欲试:“人皇殿下,我的团队对于审问也很有心得,您先把这胖子的命吊回去,我让我的部下试试。”
冷周廉点头。
片刻后,下方的张粟安被喂了一颗能迅速复原身体的丹药。
胖墩把林凡放下,他的腿之前被戳得骨头都碎了,靠人的毅力才冲入的驿站,此刻只能被搀扶着行走。
看到下去的楼梯后,林凡道:“胖墩,你给我举高高。”
众人难蚌的目光中,林凡被胖墩举着向楼下走去。“墩子你抓轻一点,少爷我胳肢窝有伤。”
林凡带着胖墩、北子哥、蛋饼共同进入了刑房。
看着一地的鲜血和奄奄一息的张粟安,林凡先让北子哥给他找了个凳子 —— 他的身子骨站着太难受了。
和张粟安对视,见他的伤还在一点点恢复,林凡没有着急用刑,而是开口道:“张大人,我有一点不理解。”
见张大人不理他,林凡对北子哥道:“北子哥,他不理我,你去给他耳刮子,什么时候理我了,咱们什么时候继续。”
北子哥无所谓,扬手就抽了个大耳瓜子。
张粟安看着比自己模样还惨的林凡,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屑。
林凡却很平静地道:“我不明白,张大人现在到底在撑什么?” 林凡仔细打量着张粟安,肥肥胖胖,面带祥和,这般亲切的面相下,却藏着畜生不如的行径。
“张大人,您都到天牢了,您的家族,和您有关系的任何人,都会死,但您的家人一定是死得比他们早的,您看我分析的没问题吧。”
张粟安装作没听到,林凡却不紧不慢地接着道:“您家人死光光是定数,但您维护的那些人不用死,他们的家人也不用死,那您的家人不是白死了?”
张粟安脸上浮现了一抹疑惑。
“您看您做高官,为的无非钱和权,现在钱权两空,钱财肯定上缴国库,没准还被您的政务盟友瓜分,您想想您的政敌甚至盟友,乐呵呵抄您家的时候,他们怎么就不用死家人呢?”
张粟安的面色有了一丝红温,林凡却继续道:“您盟友和兄弟,可能会照顾您的女眷,但至于是去某处打赏照顾,还是收进自己床上,那就不好说了。您儿子也惨啊,得和您一起死翘翘,您说您图什么?图伟大的理想?”
“闭嘴......”
“我闭嘴?您说您强撑什么劲?您祖宗十八代都得被打上大恶人的标签,和您有关系的人都得转过头骂你。你倒台后,除了您会惨,他们又能得到什么惩罚?”
“您看,您这事要是只自己死,您可以为了家人考虑,为了家人强撑着,但现在您家人都得陪着您挨刀,甚至可能您的组织已经去灭口了,您家上下没准用不着朝廷动手,直接就被您的幕后势力 —— 那个什么古神教给弄了。”
他拍了拍张粟安的肩膀:“张大人,您倒不如多拉几个傻 b 下马,只要证据确凿,他们的家人也能陪着您死,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他明显感觉到了张大人的动摇,又对北子哥点了点下巴:“北子哥,你去拿刀来,张大人都这么惨了,先给他阉了,让他再痛快痛快。”
张粟安额头青筋暴起,眼珠子瞪得老大,但他面容太过和蔼,这副模样造成的杀伤力有限。
“我呢,简单说一下,一会把你根切了,我们装玻璃瓶里,然后挂你家房门上,也让路过的人看看,张大人的贵根,也让抄您家的昔日兄弟瞧一瞧,您玉柱擎天的尺寸。”
北子哥的手伸向他的裤脚,张粟安眼见自己裤子要被扒下来,精神彻底崩溃!他已经想好了会受阉割之刑,却全然想不到对方会拿着自己的命根出去示众,要把自己彻底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 这个人太无底线了,太恶心了!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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