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姓名!你为什么会知道她,若不说,都要死!” 那女人的声音之中已经夹杂火气,周围的发光石都被牵连得忽明忽灭,忽闪得像快没电的灯笼。
这丫头为什么会有上古仇人?早知道不说她了!“吾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恒城锦衣卫奇门镇抚使林凡是也!” 可他逼没装完,就忽的一把被女鬼掐住脖子拎了起来。
他死死握住对方的手,手指使劲抠着对方的手腕,脸憋得通红,却怎么也掰不开那纤细玉指:“哎呦...... 你妈呀救我!” 他下意识去看向四周,却发现自己身处于一片黑暗的噬渊之中,连自己的手都看不清。
“好...... 好黑啊。” 他挑眉望向女鬼,凄惨道:“年上仙女...... 别搞啊...... 我不知道你和她有仇。”
见对方不回应,他蹬了两下腿,然后猛地一松身体,白眼一翻,还刻意地吐出舌头开始装死。
“我没掐你的气管,你为什么认识白白。”
白白?她叫狐月白的?她是月神教的?完了完了完了,这教派全教叛变啊喂!
“再不说,就永远不用说了。”
“咳咳......” 他猛地将目光落回去,嗓子干得发疼:“先放下啊...... 真要死掉了!”
女鬼不屑一笑,稍一用力,这次他气管真的被掐住了:“咳咳!咳咳咳!”
“说!” 她的脸贴了上来,那股寒气顺着对方的气息往外冒,冻得他鼻尖发麻。
“我..... 你,她吧,就是......”
“我在探索中拯救的一条狐狸,白不拉几还会变成人。”
“她在哪!” 年上女鬼姐姐捏着他的脖子,硬给他拔高几分,疼的他好悬没背过气:“她...... 现在...... 跟我混!”
女人的眼瞳瞪大,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思绪极其复杂:“你是月神宗的新一任宗主?!”
卧槽月神宗!认识狐月白!“你...... 你是...... 林悦清......” 也多亏月神宗的宗主名字不是特别拗口,要不然他还真不能第一时间叫出来这个名字。
感受到喉咙的力道一松,他艰难地咳嗽了好几声,眼泪都呛出来了。
“你这样的人...... 为什么会是我宗的宗主。” 她的迷茫之意更深,一度用仇视的眼光望着林凡,眼神像要吃人。
“别搞了...... 你们宗全宗投魔,被武林人士给剿了。”
—— 轰隆隆!他在林悦清的眼底看到了雷鸣闪过,她周身的寒气瞬间重了好几倍。
“你说...... 什么!”
这次他没敢接话茬,却被女鬼死死地定在了地上。她一整个身子压上来,胸前的波涛正顶在他眼前,看得他心跳都乱了。
“你别色诱我了,我真生气了啊!我说了多少次了,我有道侣啊!”
“现在是什么年月!我宗究竟发生了什么!” 女人想再一次施展魅术硬控他,可这一控却又控得林凡本凡芳心大乱。
一边是内心深处本凡的不断独白,另一边是月神宗宗主的无限魅惑,他真是草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小心擦枪走火啊你!
“告诉你...... 立刻放了三十三叔和我兄弟,不然老子就是被你做死,老子也不从啊!” 他两眼一闭,已是做好了香消玉殒的准备,活像一个等着被祸祸的小耗子。
“你!” 女子的面色越来越狰狞,可不论如何折腾,这小王八蛋就是两眼一闭大门一敞,任由擎天柱屹立其中。
“后生仔,你和我比狠是吧,我现在就切了你那污秽之物!” 这女人也是烈,说着就要动手,指尖冒出尖尖的黑爪。
林凡不屑一笑,朗声道:“梆硬术!” 老林家单传绝学祭出,他全身力量瞬间加码于擎天柱!
就听女鬼锋利的鬼爪一抓 —— 歘!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被崩碎的指甲,因为是鬼的缘由,只是感觉到本源一疼,掉裂的指甲立刻就长了回去,眼神里满是震惊。
“唉,你别红脸啊,老子再说一遍,老子有道侣啊!”
“是你给我搞伟哥我才这样的啊,你别搞我啊!” 望着对方越来越不对劲的眼神,他彻底慌了,自己的忠贞决不能交代于此!
“你死后,门内李青山、仓中愧把宗门祸祸的和魔族穿一条裤子,天下宗门大肆讨伐,最终只剩少数恶人留存,狐月白深藏禁地,依靠禁地的死者偷生。”
“但我遇到你家那狐狸是很长一段故事,你先放我出来,我什么都告诉你!”
“我兄弟明天大婚,他三十三叔还被你抓了,他就是来你这洞口做个盗墓带货,真没盗墓的意思啊年上姐姐,你先放了我,放了我啊!”
他不断地祈求,周围的黑幕也终是瞬间消散,熟悉的墓穴景象又回来了。
“少爷?” 北子哥迷茫的声音飘来,林凡一回头,就见他的一众弟兄被恶鬼死死地压在地上,胳膊反剪着,动都动不了。
他咧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安慰三人道:“没事......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话音落,女鬼的声音同时响起:“抓走。”
“少爷,您确定在掌控之中吗?” 蛋饼哭丧着脸问,脑袋还被恶鬼按在地上。
众人被一群鬼怪抓入了墓穴的最下层,混乱的空间规划活像在迷宫打转,直到最终落在一个还挺大的空殿内,众人才算安稳落地,被扔在地上摔得生疼。
“放了那个男人吧。” 林悦清向侍女吩咐,后者点头走回了空殿之内。
再次见到三十三叔,他模样凄惨,整个人被扒得只剩下裤衩,浑身都是难以描述的血痕,头发乱糟糟的,像个乞丐。
他惊恐地望向林悦清,被堵住的嘴不断呜咽,眼泪鼻涕一起流。
当众人被五花大绑地丢在殿堂之内,林悦清坐在自己的水晶棺材之上,静静地注视着几个像蛆虫一样的人。
“讲。”
“额......” 几人面面相觑,只有林凡调整了个姿势,后背靠在蛋饼屁股上,才淡淡开口:“年上阿婆” 话音未落,一股肃杀的气息袭来,他忙的改口:“年上姐姐,事情要从今年的年初说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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