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祥立刻应激，他再次伸手抓向空中，随即对自己怒骂一声，这种时候犯什么病？随即另一只脚重重踩在抓住自己的手上，床底传来妇人因为疼痛的喊叫，忆祥跑出房间，将门关闭后逃向家门，可身体重重撞过去，门没有任何打开的痕迹，和忆祥所想一样，那妇人已经把门死死锁住了。
看着门上五六道锁扣，忆祥头皮发麻，他感觉这妇人早就把他控制在这，而自己现在的经历或许已经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经历了不知多少次，绝望感弥漫在心头，身后的声音宛如一只无形大手将他拖入最深的折磨之中。
忆祥被重新抓住，身体被一次次的攻击，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被殴打多少次，更不知道自己反抗了多少回，疼痛已经化作荆棘蔓延在忆祥的脑海之中，直到眼神中只剩下了麻木。
看着面前之人不断的摸索自己的身体，忆祥没有动作，妇人身上的恶心气味更加剧烈，忆祥依旧没有任何举动，因为他早就被锁死在床上，全身都被绳索控制着，就连眼睛都被细小的铁钩勾住，没办法合眼。
“我对你抱的期望太多了，你，成为妈妈的乖狗狗吧，我真的是离不开你。”
很长一段时间后，忆祥的精神已经崩溃，大量的药物已经对他产生不小的影响，妇人不断的对他洗脑着，直到忆祥已经失去自我，成为妇人脚下的一只狗。
“很好，叫一声给妈妈听。”
“汪汪。”
“乖狗狗，摸摸头，去，表演个倒立。”
脖子上套着项圈的忆祥立刻在墙边开始表演，脸上呈现出谄媚又诡异的笑容，像是正在做什么非常自豪的事情。
妇人拍着手，忆祥立刻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爬过去，乖巧的伸出手蹭着妇人的鞋子。
“好狗狗，我们去卧室。”
忆祥围绕着妇人在地上爬行转圈，甚至抬起屁股晃着，和妇人一同进入卧室，良久，忆祥只觉得身体疼痛，但他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妇人微笑的双手捧起他的脸，随即脸上的表情又是一阵失落。
“这都过去多久了，明明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还是没办法让他叫我妈妈呢？”
妇人每天都会拨打电话，今天也是如此。
铃声响动许久，对方这才接起电话。
“你说的办法我都试过了，不管是断食和殴打，他都不会说那些话，像个哑巴一样，甚至做过激之后，他就会有失控的样子，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再弄会这个样子。”
“我也没有办法了，之前处理的任何一条狗都很成功，怎么到你这里就这么棘手？电击和药物也都试过了，不如……明天你送到我这里好了，我再帮你看看。”
“只好这样了。”
妇人看着趴在身边舔舐自己的狗，脱下鞋子朝着对方扇去，而忆祥只是静静蹲着，一直带着笑容，时不时发出几声狗叫。
“到时候你也一起过来吧，我会把一些压箱底的手段交给你，你已经在我这花了很多钱，我不能让顾客花冤枉钱，必须物超所值，毕竟是做生意。”
“像你这样的老师可不多见，就算已经处理好，我也愿意再续一个月的费用。”
“祝我们交易愉快。”
“当然。”
电话挂断，妇人对着忆祥开始新一轮的动作，直到妇人满意为止，而忆祥身上早就出现一条条的伤痕，那是鞭子抽打造成的。
第二天中午，妇人将自己打扮的很是精致，若不是她脸上的缺陷导致的惊悚，她也许会显得令人瞩目。
“儿子，我们出门吧。”
蹲在地上咬自己手指的忆祥听到命令，立即站起身，将地面上自己散落的衣服穿上，随后把链接脖子上项圈的绳子交给妇人，她解开绳子，随后将项圈塞进忆祥领口内，在表面无法看出痕迹。
这是忆祥第一次离开家中，他的脸上挂着笑容，遵守着妇人的命令跟随在她身后，目光也只放在妇人身上，连抓痒都不被允许。
两人坐上出租车，司机没有多问，因为忆祥和妇人都没有回应司机的话茬，十几分钟后，车子到达距离家很远的地方，他们换了一辆车，甚至被扣上头套，他们没有任何反抗意图，最后到达一家别墅门口，头套摘下，忆祥跟随妇人进入其中。
“女士，请来这边。”
有个身材貌美的女人接待他们，妇人笑着进入那边的电梯，随后到达三楼，跟随女人进入一间房间，屋内像是一个接待室。
另一位身着紫色长裙，头戴花边帽子的妇人正满脸笑意的注视着他们。
“您就是与我通话的那位客户吧？我的名字是程心，不知怎么称呼？”
“程老师你好，先不说这个，我来这主要是为了他。”
妇人双手在身下拍拍手，忆祥立刻从手中包包中拿出几叠现金放在桌子上，程心脸上布满笑意。
“这是当然，跟我来吧。”
程心在房间右侧移开书柜上的花瓶，随后拉下书柜中某一本书，书柜缓缓一分为二，随后朝着两边移动，书柜后是一道密码门，程心输入密码拉开铁门，三人朝着下方走去，随后到达一间密室之中。
程心在这一阵翻弄，找出一堆药品递给妇人。
“这些是特效药，一天三粒，别给他吃太多，只要他有失控举动就给他吃另外一瓶，立刻就安稳下来，还有这个。”
程心又找出一些黑色棒状物体。
“这个拿回去充电，每天对他用几次，只要他不开口就用，以前遇到最棘手的也就是电疗，若是还不行，我只有最后的办法了。”
“什么办法？”
程心拉开一旁开关，身旁出现新的房间，里面摆满了类似刑具一般的东西，水池，固定人的架子，还有一张类似手术台的床。
“对他的身体做手术，不过我没试过，我不推荐你选这种办法，因为我大概率会赔给你一条新的狗，这样你之前所做的就要重新来一遍，得不偿失。”
“唉，我拿回去试试吧。”
“我为您准备了一些糕点，若是感兴趣，我们一起过去交流一下心得。”
“这是自然。”
妇人命令忆祥在这趴着，忆祥乖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两个妇人离开这里，伴随着门重重关上，忆祥的手臂不断的抽动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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