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闹钟准时响起,我才刚睁开惺忪的双眼,便轻手轻脚拿起手机。屏幕上的通知提醒我,今天是个新开始。温和地催促陈总起床,他迷糊着回头,眸中还带着一丝睡意:“再睡会儿,闲人免入梦中消磨。”
十分钟后,我们一行人已经踏入十楼的早餐厅。空气中弥漫着浓郁馥郁的咖啡香,点心的诱人甜香在空气中飘扬,令人精神为之一振。窗外阳光刚刚洒落,淡淡光晕映射在瓷白的餐桌上,添了几分温暖。
突然,电话铃声打破清晨的宁静。那头,张美珠的声音清脆又带点急切:“万总,返程的机票都订在今天下午四点多。你们的行程怎么安排?”
我偷偷瞥了陈总一眼,他轻轻点了点头,随意地交代几句。于是我笑着说:“派个司机过来,办完事之后直接来公司,时间够用。”
餐厅内,轻松的气氛中,我们边吃边聊,彼此间的话题从家乡到未来,像阳光洒满了每个角落。
忽然,陈总抛出了一个问题:“厦门最大的姓氏是什么?”
我心中早有准备,笑着答道:“当然是陈姓!”
他听了,笑意更加灿烂:“你知道的还不少,我祖上是这里的老姓,太爷爷那辈迁到上州去了,没办法,时局变迁。”
我调侃道:“原来这次行程的目的,是要去陈太傅祠祭拜祖先啊?”
他点点头,眼中透着敬意:“跟你交流总是轻松愉快。”
我笑着补充:“我也只是百度做过些功课,准备得还算充分。”
他哈哈一笑:“你的‘功课’倒不简单,天生就有知识储备,一扫即懂。别人出门谈项目,光看招商政策;旅游时看景点介绍,还算应付得来。”
师父曾叮嘱我:凡是受到表扬,切记不能自满,要巧妙转移话题,否则只会显得愚钝。
我笑着说:“你们陈氏家族,出过不少人物,比如着名的爱国侨领陈嘉庚,这也是咱们族中的荣耀。”
“当然,祠堂里就有陈嘉庚纪念馆。”他微笑点头。
用完早餐,我们依依不舍地返回房间。陈总轻松地说:“你昨晚按摩脚趾的方法挺有效的,我睡得特别香。”
我笑着解释:“其实不是失眠,是被脚上的瘙痒惊醒的。但按摩脚拇指确实管用,真正的失眠,要按‘然谷穴’,在脚内侧脚窝中间;还有‘失眠穴’,在脚后跟中央。”
他好奇问:“这些是你师父教的吗?”
我点头:“道士通常会用这些方法治病,这是道教的传统秘法。”
就在此时,司机打来电话。我们收拾好行李,下车,直奔同安区的陈氏祠堂。
人家姓陈,我姓万,要祭拜祖先,自然不会打扰。司机见我还没下车,笑着打趣:“你不下来看看?”
我摇了摇头:“我想再坐一会儿。”
“那我先走了。”他准备离开。
“你去干嘛?”我问。
“买单呀。”他笑着回答。
“香火祭品,必须自己买,这是规矩。”我提醒。
他站在那儿一时间语塞,似乎不晓得该说什么。
我提议:“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陈嘉庚纪念馆吧。”
纪念馆大多相似,转悠一圈便差不多了。随后,我们又在总祠内漫步,欣赏那些古色古香的牌匾和彩绘。陈总忙完事务后,便离开了。
回到住所,司机联系了熊总,说:“我们去茶室坐坐。”
推开门,迎面而来的一幕让人愣住——那里,竟然出现了熟悉的身影!对方也一眼认出了我,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
原本陌生人,却在这里相遇,气氛瞬间凝重。怕叫错名字,我伸出一根手指:“万……。”
他闻声回头,迅速迎上前,激动地握住我的手:“友祥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一下子被他温暖的笑容打动,情不自禁地抱紧了他:“你……你也在这儿啊?”
邵友祥拍着我背,声音温和又带点喜悦:“我也正做玉石生意呢。刚刚还在想,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你。”
我轻敲着脑袋,笑着说:“太突然了,一下子都忘了该怎么反应。”
周围的人一见场面,也都一头雾水——我们认识多久?关系究竟如何?
邵友祥笑着说:“话说得长,不说了,简单一句:万大师是我最尊敬的人。”语气里满是敬意,然后他低声问我:“再生还在你那边吗?”
我点点头:“去过,他在那儿。”
聪明的张美珠一眼就看出我们在私语,调皮地笑着说:“万总,邵总,这里有个小茶室,咱们进去坐会儿。”
于是,两人进去一间不起眼的小茶室,张美珠端来了两大壶热茶,小心翼翼地关门,生怕打扰到他们的交流。
我轻声问:“你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个朋友?”
“还有个,还坐在外面那位。”她点点头,然后说:“再生到你那儿后,就和我失联了几年,音讯全无。”
为了保护再生,我假装惋惜:“我也和他失联了,完全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几个人感慨一阵,随即话题转到我的近况。我简单叙述了一些,然后邵友祥沉思片刻,语气变得认真的:“我知道你们道教中人,懂些医术。有个玉友,姓舒,也在上州,妹妹在电视台,父亲六十多岁,擅长针灸。我觉得你们看得来也许会挺投缘。”
“他妹妹是不是叫舒晓婷?”我问。
“对,就是她,人挺有名气。”他点点头。
我哈哈一笑:“这世界果然小得惊人。”
我简单讲述了我和舒晓婷认识的经过,也包括几次合作的趣事。
邵友祥拍拍脑袋,笑着说:“我也是思维短路,搞不懂你们两个的关系。你们合作搞定‘向霸天’的事,我都知道,只是没有把你们联系起来而已。”
我拨通了舒晓婷的电话,电话还未挂,她就笑着抱怨:“大师,你是不是还在隐居,怎么这段时间都不联系我?”
“没有发现假货,所以一直没联系。”我调侃。
电话里传来阵阵笑声:“那你什么时候带我拜访你?”
“你别来拜我,带我去拜你父亲就行。”我调侃她。
“我拜访你干嘛?”我疑惑。
“有事嘛。”她语气里藏着点狡黠。
“别兜圈子了。”我忍不住笑。
“我喜欢跟你兜兜圈,看美女声音长寿。”她调皮地咯咯笑。
我无奈:“少贫嘴了。”
我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她听完后,笑着说:“那你帮我代问一下邵先生,好不好?”
挂了电话,我感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竟然轻而易举。还多亏了你牵线搭桥。”
邵友祥笑着:“主要是你朋友遍天下,说谁认识谁。要是会针灸,绝对能一飞冲天。”
正说着,张美珠轻敲门,笑着说:“用餐时间到了。”
中午,我们换了个包厢,悬挂着一块“一路平安”的牌子。这个平凡的四字,却让我心头一暖。
我望着那牌匾,心中满是感慨:“熊总,你真是细心。”
熊总微笑着:“这些都是美珠的心意。昨天坐船去金门,她挂‘一路顺风’。今天你们和邵总都要搭飞机,她又挂‘一路平安’。”
邵总身旁的年轻人疑惑:“这两句话,有什么不同吗?”
邵友祥笑着:“问问万大师,他可是百事通。”
我压低声音:“飞机逆风飞行,虽然叫‘一路顺风’,其实意味着风不顺,会遇到麻烦,要做好迎风作战的准备。”
年轻人挠了挠头:“跟你们这些学问深厚的人在一起,果然长见识了。”
午餐结束,邵友祥的飞机提前起飞,我们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楼下。彼此拥抱告别,脸上都带着不舍的笑意。
回到茶室,张美珠端来两只玉壶,熊总笑着说:“感谢陈总和万总的鼎力相助。远道而来,带些东西带不上飞机,就用古人的一句话:‘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话音刚落,她便帮忙打包。
陈总笑着说:“咱们兄弟之间,别太客气。”
熊总掏出两个大红包,陈总坚决不肯收:“你给山红的,他可以收;给我,就有点太见外了。”
熊总笑着,“那就让山红帮你收着。规矩就是这样,他若不收,说明你们的心意还不到位。”
陈总笑意盈盈:“你我都不缺钱,何必用金钱衡量?要是山红不看风水,也不会收。”
我笑着点头:“好吧,收了这个。陈总的红包你就别勉强了。”
陈总看了看手表,笑着站起身:“收下一片冰心,就算是满意了。”
熊总和陈总一直陪我们到店门口,张美珠和司机协助我们登上飞机。
旅途中,张美珠笑着说:“下次一定得带你们去上州转转,我那个名字里带‘林’和‘森’的。”
陈总打趣:“那可是一位大美女呀。”
张美珠笑着:“也难怪咱们厦门的海鲜是你吃不惯的味道。”
连司机都忍俊不禁,笑声在车厢中回荡,像一串串串起的温暖珠链,令人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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