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破城半月后,北方局势初定,陆哲整合完 32 万大军的当日,便按约前往甄府 —— 这场关乎冀州士族人心的相见,不仅是对甄氏献城的回馈,更藏着他对 “三国第一美人” 的几分期许。
那是个薄雾未散的清晨,陆哲褪去铠甲,换了一身月白锦袍,只带两名心腹侍从,沿着邺城的青石板路走向甄府。府门前的石狮子旁,甄父已身着正装等候,见他到来,忙拱手笑道:“主公驾临,寒舍竟似染了春光。”
随甄父步入府内,穿过栽满海棠的庭院 —— 晨露沾在花瓣上,映着初升的朝阳,如碎金般闪烁。转过一架雕花木屏风,便见客厅正中的紫檀木椅旁,立着一道纤细的身影。
“民女甄氏,恭迎陆公子。” 女子的声音轻若呢喃,似春风拂过柳丝,带着几分未脱的羞怯。陆哲抬眼望去,瞬间便觉周遭的海棠都失了颜色 —— 甄姬身着一袭淡紫蹙金绣折枝兰长裙,裙摆垂落至脚踝,走动时如流水般漾开细纹;乌黑的秀发挽成飞天髻,仅用一支羊脂白玉簪固定,几缕碎发垂在颈侧,随着呼吸轻轻晃动;肌肤莹白如上好的凝脂,在晨光下几乎能看清细微的绒毛;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江南女子的柔媚,却又在眸光流转间,藏着几分历经世事的沉静。
她屈膝行礼时,腰肢轻折如弱柳,裙摆扫过地面,竟似连尘埃都不忍惊扰。陆哲连忙上前扶她,指尖触到她的衣袖,只觉面料柔滑如云朵,鼻间还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兰草香 —— 那是她发间熏香与身上脂粉的混合,不浓不烈,恰如她的人,温柔却不张扬。
“姑娘不必多礼。” 陆哲的声音不自觉放轻,“此前若不是姑娘与甄公内应,邺城破城恐还要多费周折。”
甄姬抬眸看他,杏眼中泛起一丝感激的微光:“主公仁慈,破城后未伤百姓分毫,此乃邺城之幸。民女不过是顺天应势,不敢居功。” 说罢,她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竟让陆哲生出几分不忍移开目光的悸动。
两人相对坐在八仙桌旁,甄父识趣地借口去备茶退出。起初气氛略有些拘谨,陆哲谈及邺城民生,问她 “如何安抚战后流民”,甄姬却一改羞怯,轻声答道:“流民最需安稳,可先设粥棚解燃眉,再划分无主之地供其耕种,减免半年赋税,百姓定能安心。” 她的话语条理清晰,眼神中透着对民生的关切,让陆哲愈发觉得,这 “沉鱼落雁的少妇”,不仅有倾城之貌,更有玲珑之心。
日头渐高时,陆哲起身告辞,甄姬送至庭院门口,望着他的背影轻声道:“陆公子若不嫌弃,民女明日可将邺城士族名册送至大营,或能助主公稳定人心。” 陆哲回头,见她站在海棠花下,晨光洒在她的发间,宛如画中仙,心中忽生一念:这般女子,若能相伴左右,便是平定乱世的路上,最好的慰藉。
三日后,邺城迎来了破城后的第一场盛事 —— 陆哲与甄姬的婚礼。
清晨的邺城,从南城门到城主府的十里长街上,挂满了红绸与灯笼,百姓们早早便站在路边,想要一睹 “三国第一美人” 的风采。辰时三刻,迎亲队伍出发:赵云率领三千白马义从开路,甲胄上系着红绸;典韦与高顺骑马护在花轿两侧,身后跟着抬着聘礼的队伍 —— 百匹绸缎、千两黄金、万石粮食,还有从府库中取出的古董字画,绵延数里。
花轿抵达甄府时,甄姬身着大红绣金凤霞帔,头戴点翠珠冠,由甄父亲自送入轿中。轿帘落下的瞬间,她轻轻掀起一角,望着窗外欢呼的百姓,眼中泛起一丝泪光 —— 从被迫嫁给袁熙的无奈,到袁氏败亡的惶恐,再到如今成为陆哲的妻子,她的命运,终于迎来了转机。
婚礼按古制在城主府举行:拜天地时,甄姬的手被陆哲握在掌心,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让她心中的最后一丝不安也烟消云散;敬茶时,陆哲为甄父递上茶杯,轻声道:“岳父放心,我必护甄姬一生周全。” 甄父接过茶杯,眼中满是欣慰的笑意。
礼成后,陆哲下令在邺城大摆宴席,一连七日,城主府内每日都座无虚席 —— 冀州士族、军中将领、城中百姓代表,皆受邀赴宴。宴席上,赵云、典韦等人轮流敬酒,诸葛亮与徐庶则与士族们畅谈冀州治理,气氛热烈而融洽。百姓们在街头巷尾也摆起小宴,饮酒欢庆,邺城内外,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第七日宴席结束后,陆哲回到内院。甄姬已卸去珠冠霞帔,换了一身浅粉寝衣,正坐在梳妆台前,由侍女为她解下发间的玉簪。烛火摇曳间,她的侧脸线条柔和,肌肤在暖光下更显莹润,竟比白日里多了几分慵懒的风情。
“今日累了吧?” 陆哲走上前,接过侍女手中的玉簪,轻轻放在妆台上。甄姬回头看他,眼中带着几分笑意:“主公才是真的辛苦,七日宴席,每日都要陪宾客饮酒。” 说罢,她起身为他倒了一杯温茶,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手背,两人皆是一愣,随即相视一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温情。
待侍女退下,屋内只剩烛火噼啪的声响。陆哲坐在床边,看着甄姬为他整理枕边的锦被,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欢喜 —— 曾在史书中看到的 “三国第一美人”,那个被袁熙强娶、命运多舛的女子,如今竟成了自己的妻子。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轻声道:“甄姬,往后有我在,定不会让你再受半分委屈。”
甄姬的眼中泛起泪光,轻轻点头:“民女信主公。”
那一夜,陆哲毫无睡意。他靠在床头,看着身旁熟睡的甄姬 —— 她的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嘴角还带着一丝浅笑。他心中一遍遍告诉自己:这般佳人,这般信任,此生定要护她周全,定要平定乱世,让她能安稳度过余生。
次日清晨,陆哲在晨光中醒来,刚想起身,却突然感觉体内涌起一股奇异的力量 —— 手臂的肌肉似乎更紧实了些,体魄也增加不少,连握剑的力道都比往日强了几分。他唤来侍从取来测力石,一拳砸下,石上竟显示出 “战力 + 5” 的印记,目前武力值85。
“难道娶历史上有名的美女,还能提升战力?” 想起之前的宝月自己武力不也是增加了,陆哲心中又惊又喜,看向身旁仍在熟睡的甄姬,眼中满是温柔。他轻轻为她掖好被角,心中暗忖:这般意外之喜,倒像是上天对他的馈赠。往后不仅要护她安好,更要带着这新增的战力,早日平定中原,让她能在太平盛世中,永远展露昨日那般动人的笑颜。
此时,窗外的海棠花已完全绽放,朝阳透过窗棂洒进屋内,映着两人相靠的身影,温暖而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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