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不要吃窝头,我要吃肉!棒梗儿把窝头一推。
我也不吃!
槐花也要吃肉!
小当和槐花有样学样,都把窝头扔了。
棒梗儿,这大晚上的,妈上哪儿给你找肉去?
再说了,又不是过年过节的,谁家舍得吃肉啊?
秦淮茹好言哄着儿子。
就在这时。
后院飘来一阵诱人的肉香。
棒梗儿馋得直咽口水。
贾张氏、秦淮茹、秦京茹都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谁家吃肉呢?闻着像是兔肉和鸡肉。秦京茹惊讶道。
在村里。
别说兔 ** 肉,连猪肉都难得吃上一回。
只有过年过节才能尝个鲜。
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居然有人吃肉。
看来城里还是有人过得好的。
至少不是家家都像堂姐这样。
该死的王从军,又在吃肉!
吃肉也不知道给我们端一碗来!
“家里这么困难,棒梗儿还在发育呢!”
“死了爹妈也是活该!”
老虔婆又扯着嗓子骂开了。
秦京茹听得一愣一愣的。
堂姐这婆婆可真够可以的,人家吃肉,凭啥非得给你送一碗?
你家穷,就得白拿?
棒梗儿长身体,就得白吃?
可她不敢吱声,低头三两口吞下手里的窝窝头。
肚子还是空落落的。
“我要吃肉!”
“我要吃王从军家的兔肉和鸡肉!”
棒梗儿学着贾张氏的样儿,直接撒起泼来。
他别的本事没学到,撒泼耍赖、偷鸡摸狗倒是学了个十足十,甚至比他奶奶还厉害。
“秦淮茹,你儿子闹着要吃肉,你还不赶紧想办法?”贾张氏瞪着眼睛冲秦淮茹嚷道。
“妈,我能有啥办法?”
“上回去要肉,闹出多少事儿,您又不是不知道!”
秦淮茹哪敢再去找王从军讨肉吃。
“不嘛,我就要吃肉!”
“我也要吃!”
“槐花也要吃!”
好家伙,三个孩子直接躺地上打滚哭闹起来。
秦京茹被吵得头疼,赶紧起身:“我去趟茅房。”
秦淮茹忙着哄孩子,也没顾上她。
再说秦京茹。
走到中院,那香味儿更浓了。
比屋里闻到的香百倍。
馋得她直咽口水。
“我倒要看看,是谁家这么阔气,能吃上兔肉和鸡肉。”
“还做得这么香,手艺可真不赖。”
她轻手轻脚地顺着香味儿往后院摸去。
此时。
王从军正忙着做晚饭。
组装完钓鱼装备,他饿得前胸贴后背。
本想随便吃点系统空间里的现成饭菜。
转念一想——
今天不是刚得了鸡、鸭、兔、鹅各一百只吗?不如换换口味。
于是,他做了四道硬菜。
辣子鸡、老鸭汤、冷吃兔和铁锅炖大鹅。
老鸭汤和铁锅炖大鹅盖着锅盖,香味儿没散出来。
所以秦京茹只闻到了兔肉和鸡肉的味儿。
这会儿。
王从军正全神贯注地炒着辣子鸡,武术大师的敏锐感知让他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
王从军望向窗外,发现一名年轻姑娘站在外面。
姑娘此刻也认出了王从军。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是你!秦京茹惊呼出声。
她怎么也没想到,在厨房忙碌的竟是轧钢厂那位英俊挺拔的保卫员。
秦京茹不由得看呆了。
他不仅相貌出众,
工作体面,
连厨艺都如此精湛。
要是能嫁给他,可比嫁给何雨柱强太多了。秦京茹的脸颊泛起红晕。
秦京茹是秦淮茹的乡下堂妹。在剧中,她原本要与何雨柱相亲,却被许大茂横插一脚。许大茂伪造怀孕证明,最终娶了她。
她算不得好人,也称不上坏人,只是个普通姑娘。但王从军对她颇有好感。
首先是她年轻貌美,刚从乡下来,单纯质朴。其次,在剧中众多女性角色中,她是最适合结婚的对象。
虽然她有个明显的缺点——特别看重钱财,但这又有什么错呢?追求更好的生活是人之常情。比起后世那些既拜金又出轨的女人,秦京茹至少对许大茂忠贞不渝。
再者,她吃苦耐劳,不像娄晓娥那样娇生惯养。这些优点都让王从军对她心生好感,远胜于对秦淮茹、贾张氏那些人的厌恶。
你是?王从军故作陌生地问道,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我......我是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秦京茹垂着眼帘,手指绞着衣角轻声说道。
王从军眼前一亮:原来是淮茹的堂妹啊!正好我在做饭,进来一起吃吧?
他邀请秦京茹有两个原因:一是对这姑娘有好感,二是想给老贾家添堵。如今何雨柱倒了,没人给贾家带饭盒了,贾家肯定揭不开锅。以贾家抠门的性子,准没让这姑娘吃饱。
这......秦京茹本想推辞,可飘来的饭菜香让她咽了咽口水,红着脸道:会不会太打扰了?
不碍事,赶巧了嘛。王从军笑着拉开门。
踏进屋的秦京茹惊呆了——窗明几净的屋子比贾家强百倍,桌上摆着满满一盘冷吃兔。正愣神时,又见王从军端出辣子鸡、老鸭汤,最后竟捧出一盆铁锅炖大鹅。
这......秦京茹瞪圆了眼睛,这伙食比过年还丰盛!
秦京茹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象,一时说不出话来。
一个人面前摆着一只鸡、一只鸭、一只兔、一只鹅,这排场让她看傻了眼。更让她吃惊的是,堂姐家每人只有一个窝窝头,这里却摆了这么多肉食。
快吃啊,发什么愣呢?王从军笑着招呼道。
秦京茹这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鸡肉。刚入口,她的眼睛就瞪圆了——这鸡肉香得让人想把骨头都吞下去。接着尝了兔肉,更是美味得让她倒吸凉气。
这简直是人间至味!秦京茹从没想过世上还有这么好吃的食物。她再也顾不得矜持,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王从军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突然想起娄晓娥也是这样,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该不会吃完就跑吧?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提议道,要不咱们边吃边聊?
来到这个四合院后,王从军总觉得孤单。虽然日子过得不错,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现在遇上个投缘的,他倒是很想聊聊天。
嗯...秦京茹不好意思地放慢速度,就是...在堂姐家只吃了个窝窝头,根本没吃饱。
“我堂姐家可比不上你家阔绰。在乡下,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比你更有钱的。”
“哈哈,马马虎虎,勉强排个第三吧。”
“瞎说,我看你就是天下第一。”秦京茹这个乡下姑娘天真地说道。
“你是来找何雨柱相亲的吧?”
“你咋晓得?”
“嗯......我早听说何雨柱总缠着你堂姐给他介绍对象。”
“可不是嘛,我堂姐这不是害我吗?那何雨柱居然是那种人。”
“谁说不是呢。其实啊,你堂姐跟何雨柱......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
“啥?”秦京茹瞪大了眼睛。
一个寡妇,一个光棍,竟然......
更气人的是,堂姐还想把他介绍给自己!
秦京茹肺都要气炸了。
等回去非得告诉大伯不可。
她打定主意,一回乡就告诉秦淮茹她爹。
“你真当你堂姐是好心给你介绍何雨柱?”
“原先何雨柱是食堂大厨,当班长,每月挣37块5。”
“家里还有两间房。”
“没爹没娘要养,就一个妹妹。”
“这条件,找啥媳妇找不着?”
“可你看,何雨柱都快三十了,娶着媳妇了吗?”
“娶不着媳妇,全是你堂姐的。”
王从军抿着酒,盘算着要把秦淮茹的一桩桩说清楚。
“我堂姐都干啥了?”
秦京茹听得世界观都要崩塌了,觉得该重新认识这个堂姐了。
“你堂姐都干啥了?”
“她干的可多了。”
“我给你数几件。”
“何雨柱这人懒得很,屋子从来不收拾,脏衣服堆成山也不洗。”
“全是你堂姐帮着收拾。”
“你以为她是好心?”
“棒梗总去何雨柱家偷吃的,把屋里翻得乱七八糟,她收拾屋子是为了给棒梗打掩护。”
“何雨柱相亲,姑娘刚到,她就跑去给人洗衣服,连裤衩都洗。”
“你说,相亲的姑娘能受得了这个?”
“所以啊,相亲全都黄了。”
“何雨柱到现在还是单身一人。”
“你堂姐在厂里还总是暗示她和何雨柱关系不一般。”
“她就是想把何雨柱牢牢拴住。”
“想彻底榨 ** 。”
“平时她向何雨柱借钱,五块十块的,从来没还过。”
“在她看来,何雨柱的东西就是她的。”
“何雨柱甚至从食堂偷公家的东西接济你堂姐一家。”
“吃完后,棒梗儿几个孩子还一口一个‘傻柱’地喊。”
“何雨柱居然还挺乐呵。”
“呵,难怪叫傻柱。”
“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妹子,你想想,要是真嫁给他,那……”
“现在知道你堂姐安的什么心了吧?”
王从军一口气抖出秦淮茹的所作所为。
但还没说完。
真要细数她干的事,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比如……上环这种事。
想想都可怕。
一个寡妇,跑去上环?
“真没想到堂姐是这样的人!”
“不行,我得找她问清楚!”
秦京茹听完怒火中烧,连桌上的饭菜都顾不上,起身就要去找秦淮茹算账。
要不是何雨柱被厂里处分,她可能已经答应嫁给他了。
这年头,相亲结婚快得很。
当天见面当天领证的都有。
一周都算慢的。
只要看对眼,立马就能结婚。
至于婚礼筹备、婚房布置?
根本没那讲究。
一切从简,是这时代的常态。
“算了!”王从军一把拉住她,“你去找她,她会认吗?既然知道她是什么人,以后多提防就是了。”
秦京茹觉得有道理。
秦淮茹肯定不会承认。
真要闹翻,场面反而难看。
不如以后多留个心眼。
“从军哥,谢谢你,你真好!”
“要不是你告诉我,我还被蒙在鼓里。”
秦京茹感激地说道,语气里多了几分亲近。
秦京茹不动声色地将手从王从军的掌心抽回。
“咳,不用谢。”王从军清了清嗓子,掩饰着尴尬,“现在你和何雨柱的相亲黄了,也看清了秦淮茹,是不是打算回乡下了?”
“嗯,不然呢?”
“其实……我想留在城里。”
“乡下干活累,工分少,连肚子都填不饱。”
“可我在城里没依靠,不回去又能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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