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装作没听见,闷不吭声。
“妈、奶奶,你们快磕啊!”
“难道我的命还不如一个头重要?”
棒梗儿说着,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罢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为了棒梗儿,我磕!”秦淮茹咬着牙跪下。
“让我这老太婆给你磕头,也不怕折寿!我咒你早死!”贾张氏浑身疼得直哼哼,骂骂咧咧地磕了下去。
小当和槐花抽抽搭搭地跟着磕头。
“对不起,我们错了……”
“求您原谅我们……”
这场面实在解气。
老贾家五口人齐刷刷跪成一排,对着王从军磕头认错。
王从军总算满意了。
五个祸害,一个没落下,全都受了教训。
系统奖励应该不会差。
“滚吧!”王从军踹了棒梗儿一脚,“再敢有下次,腿给你打断,直接送保卫科!”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棒梗儿吓得直哆嗦。
“散了散了!”易中海见事情了结,赶紧招呼众人离开。
王从军正盘算着收获,老贾家几人已灰溜溜回到中院。
一家人同仇敌忾,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王从军祖宗十八代。
骂够了,秦淮茹抄起棍子就往棒梗儿身上抽。
“让你不听话!”
“让你贪嘴!”
“让你去抢王从军的东西!”
“害我们赔了一百块,还当众磕头丢人!”
“我 ** 你个混账!”
棒梗儿疼得鬼哭狼嚎。
“够了!打孩子算什么本事?”贾张氏一把护住棒梗儿,“有能耐找王从军拼命去!最好弄死那 ** ……等等,我的钱呢?”
她被王从军揍得晕头转向,这会儿才想起自己的棺材本。
“妈,钱在这儿,我还能贪您的?”秦淮茹递过木盒。
贾张氏抢过盒子,反反复复数了三遍,这才长舒一口气。
六百二十四块三毛七。
一百块赔了出去。
剩下五百二十四块三毛七。
这是她的养老钱,谁也别想再动一分。
要不是棒梗儿当众说漏嘴,她连这一百块都不会掏。
哪怕一块钱,都像割她的肉。
秦京茹看着贾张氏这副守财奴模样,气得直摇头。
天天哭穷喊饿。
亲戚上门就给个窝窝头。
背地里竟藏着六百多块。
夜深人静。
四合院里鸦雀无声。
一个黑影摸到秦淮茹窗前,发出声。
刚入睡的秦淮茹猛地睁开眼。
壹大爷?
大半夜的,找我做什么?
她披上外衣,轻手轻脚出了门。
壹大爷,有事?秦淮茹压低嗓子。
听说你赔了钱,日子紧巴。给你带了点棒子面。易中海晃了晃手里的布袋。
您真是雪中送炭!
总这么帮衬我家,真不知该怎么谢您。
秦淮茹笑着接过袋子。
十斤棒子面。
虽说看不上眼,但总不好驳对方面子。
说这些就见外了。
东旭是我徒弟,走得早,留下你们娘几个。
能帮的我一定帮。
易中海说着,顺势握住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早已习以为常。
壹大爷,您最清楚我家情况。
赔完钱,家里一个子儿都没了。
要不是您送粮,孩子们明天就得饿肚子。
她眼圈泛红,声音发颤。
我也想多帮帮你。
可工资都在你壹大妈手里,我也为难。
这样吧。
明晚开全院大会,号召大伙给你们家捐款。
秦淮茹闻言喜上眉梢,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几乎要贴进易中海怀中。
易中海深深嗅着秦淮茹身上飘来的幽香,陶醉不已,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大胆。
突然间。
两人同时感到身子一僵。
倒不觉得疼痛。
只是浑身发麻。
眨眼间。
便动弹不得。
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又不敢高声呼救。
这般暧昧姿势实在难堪。
正慌乱时,许大茂的喊声骤然炸响。
快来人啊!
大伙都来看看!
秦淮茹和壹大爷在这儿 ** 呢!
原本静谧的四合院顿时沸腾起来。
各家各户纷纷亮灯推门,朝着中院涌去。
只见大槐树后。
易中海与秦淮茹紧紧相拥,对众人的到来浑然不觉。
好个不要脸的 ** !竟敢背着我儿子偷汉子!
贾张氏闻声最先赶到,见状气得浑身发抖,冲上去就给了秦淮茹几记耳光。
壹大爷!您这干的是人事吗!
何雨柱紧随其后。
瞧见自己奉若女神的心上人竟被易中海搂在怀里,顿时目眦欲裂。
哪还顾得上什么长辈情分。
挥拳就朝易中海砸去。
直打得对方口吐鲜血。
若不是众人拦着,怕是要闹出人命。
哈哈哈......姗姗来迟的许大茂拍手大笑,壹大爷和秦淮茹半夜 ** ,可真是出好戏!
这般当众出丑。
简直是把脸面丢尽了。
许大茂!都怪你乱嚷嚷!何雨柱转头将怒火撒向许大茂。
若不是他多事,何至于此?
许大茂却暗自纳闷。
方才那声叫喊,怎么听着像自己的声音?
傻柱别打!
真不是我喊的!
我才刚到啊!
何雨柱哪肯听解释,追着许大茂就是一顿痛揍。
“大家听我说,事情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我和淮茹......”易中海慌忙辩解道。
若不能澄清 ** 。
易中海的名誉将毁于一旦。
至于秦淮茹的名声......罢了,她本就没什么好名声。
但若处理不当,两人恐怕要被拉去游街。
“我们绝对没有不正当关系!”
“我是看淮茹家刚赔了王从军一百块钱,知道她家日子艰难,才送她十斤棒子面。”
“你们看,棒子面还在淮茹手里呢。”
“淮茹,你说是吧?”
易中海急切地解释着。
“对,壹大爷是出于好心,给我家送了十斤棒子面。”秦淮茹连忙举起手中的棒子面给大家看。
“我就说嘛,德高望重的壹大爷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原来是我们误会了。”
“都怪许大茂,大半夜把大家都吵醒了。”
“壹大爷真是好人,居然舍得拿出十斤棒子面。”
众人纷纷信了易中海的话,认为这是一场误会。
尤其是何雨柱,懊悔不已。
自己怎么这么冲动,没问清楚就打了壹大爷。
“接济寡妇为什么非要晚上?白天不行吗?”
“院里那么多困难户,为什么只接济老贾家,不帮别人?”
“还有,我们出来时明明看见你们抱在一起。”
“易中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躲在人群中的王从军冷冷质问。
折腾了这么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必须把事情闹大。
易中海去老贾家吹暗号时,王从军就察觉了。
武术大师的警觉性远超常人。
更何况,易中海模仿的鸟叫声漏洞百出。
王从军一听就识破了。
于是他悄悄跟出来查看。
果然发现秦淮茹和易中海行为可疑。
见两人搂在一起,他捡起两颗石子,精准击中两人的穴位。
对武术大师来说,暗器伤人易如反掌。
更何况只是简单的点穴。
石子打中麻穴,让两人一时动弹不得。
他学着许大茂的腔调说话。
让许大茂背了黑锅。
这门模仿声音的本事总算派上了用场。
口技,无论什么声音都能模仿,真假难辨。
所以,任凭许大茂怎么辩解,何雨柱就是不信。
“这……”易中海恨得咬牙切齿,“白天要上班,哪有时间?院里……院里确实有困难的,但老贾家最困难,我能力有限,只能帮一个,多的帮不了。”
“那你搂着秦姐干什么?”何雨柱攥紧了拳头。
“我……我没搂,是站久了腿麻,淮茹扶我一把。”易中海悄悄给秦淮茹递眼色,“淮茹,是不是?”
“对,壹大爷年纪大,腿脚不好,站久了就麻。我正要扶他回家,结果被许大茂误会了。”
易中海老谋深算,秦淮茹也擅长说瞎话。
三言两语,两人就把事情糊弄过去了。
“易中海,你骗鬼呢?”
“一个寡妇,一个老绝户,大半夜送棒子面?”
“怕不是想让寡妇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吧!”
“再说了,老贾家穷?”
“一百块说赔就赔。”
“当初贾东旭的赔偿金可不少,这几年老贾家一直吸血,能花完?”
王从军不依不饶,又抖出些不为人知的事。
“你……你胡说!”易中海气得满脸通红,活像只煮熟的大虾。
“王从军,你血口喷人!谁要给壹大爷生儿子!”秦淮茹也愤然质问。
“我家的钱早花光了!你拿了一百块,小心有命拿没命花!”贾张氏骂骂咧咧道。
“易中海,我说没胡说,你心里清楚。”
“秦淮茹,你当然不想生,因为你早就上环了!”
“贾张氏,再骂一句,信不信你那点存款不够付医药费?”
王从军直接怼了回去。
“嗨,我真是多嘴!”
“易中海接济不接济寡妇,关我什么事?”
“秦淮茹上不上环,我说它干嘛,又管不着。”
“太晚了,都回家睡觉吧!”
说完,王从 ** 身走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可院里的人却没他这么洒脱。
“易中海真想叫秦淮茹给他生儿子?”
院里的闲言碎语像蚊子般嗡嗡作响。
八成是真的,那老光棍做梦都盼儿子呢。
秦淮茹真上了环?
谁知道呢!
王从军咋晓得的?
嘶——越想越瘆得慌!
寡妇上环防谁呢这是?
难怪壹大爷总护着贾家,敢情存着这心思。
一个寡妇一个绝户,倒挺登对。
嘿嘿,壹大爷还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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