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渐渐散去,该吃饭的吃饭,该休息的休息,不过私下议论的声音依然不断。
李副厂长忍着疼痛,恶狠狠地瞪了易中海和何雨柱一眼,又感激地看了看杨厂长,转身往医务室走去。杨厂长也扫视了秦淮茹、何雨柱和易中海一眼,随即离开。
现场只剩下他们三人。
易中海急忙解释:淮茹,你要相信我,门不是我锁的,消息也不是我传的。这事跟我没关系,我也是听人在食堂外喊了一声才知道的。
壹大爷,你觉得我会信吗?秦淮茹冷冷地看着他。今天这事稍有不慎,她就会身败名裂。一个寡妇和副厂长在仓库里......光是唾沫星子就能把她淹死,更别说搞破鞋这种罪名了。
真的不是我,我倒觉得是......
易中海话没说完,何雨柱突然打断:秦姐,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和李副厂长......那个?
傻柱,连你也怀疑我?秦淮茹眼圈一红,眼看就要落泪。
我......我当然相信秦姐,可是......李副厂长......何雨柱内心充满矛盾。他不知道该相信亲眼所见,还是该相信秦淮茹。无论选择相信哪个,都让他痛苦不堪。
“傻柱,你爱信不信,反正我这个寡妇在你眼里啥都不是!”秦淮茹甩下这句话,怒气冲冲地走了。
“秦姐,我信你还不行吗?你别走啊,陪我说说话!”何雨柱急忙喊道。
可秦淮茹哪还会搭理他?如今的何雨柱,早不是从前那个威风凛凛的食堂大厨了。
“唉,这叫什么事!”易中海叹了口气,转头对何雨柱说:“柱子,你觉不觉得今天这事很眼熟?”
“眼熟?”何雨柱愣住了。
“前几天我送棒子面给淮茹,不也有人嚷嚷着说我们在搞破鞋吗?”
提起这事,何雨柱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秦淮茹不仅和壹大爷不清不楚,还跟李副厂长有一腿。自己掏心掏肺对贾家好,到头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想到这里,何雨柱心里一阵发苦。
“柱子,你别想岔了。我不是说搞破鞋的事。”易中海连忙解释,“我是说这两件事的手法如出一辙,太像了。那天晚上是许大茂喊的高破鞋,可任凭你怎么打他,他都死不认账,这不奇怪吗?”
经易中海这么一点拨,何雨柱也觉得不对劲。往常许大茂挨打时,早就把知道的都吐出来了,可那次他硬是咬定不是自己干的。
“壹大爷,您是说有人学他说话?”何雨柱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正是。”易中海点点头,“英雄所见略同。那天晚上有人模仿许大茂,今天中午在仓库又学我说话,到了食堂还能模仿别人。这人手段了得啊。”
易中海不愧是 ** 湖,三言两语就把两件事的蹊跷之处点透了。
“这 ** 到底是谁?壹大爷您告诉我,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何雨柱气得咬牙切齿。
这人实在太可恶了,三番两次陷害秦姐,害得他们之间生出这么多误会。
“柱子,你仔细想想。”易中海循循善诱,“这人既能在院里冒充许大茂,又能在厂里假扮我。而且专门挑咱们的仇人下手,说明跟咱们有过节啊。”
“符合这些条件的人会是谁?”
易中海刚说完,何雨柱立刻喊道:“王从军?”
“是王从军!”
根据易中海的提示,何雨柱很快断定,多次针对秦姐的人就是王从军。
“没错,就是他。”
“时间、地点、动机,他全都吻合。”
“可我不明白,他什么时候学会模仿别人说话了。”
王从军是易中海看着长大的。
二十年来,从没见他展现过这种本事,也不知他从哪儿学的。
以前的王从军整日游手好闲,神出鬼没。
就连他去世的父亲老王,恐怕都不清楚他整天在干什么。
“壹大爷,管他怎么学的!”
“只要确定是他干的就行。”
“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就算打不过,我也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何雨柱的暴脾气又上来了。
易中海连忙拦住他:“柱子,别冲动。这次咱们可以借刀 ** ,何必自己动手?”
“壹大爷,您的意思是?”
“没错,咱们去找李副厂长,他肯定比咱们更恨王从军。”
“妙啊!我怎么没想到这招?快走,我已经等不及看他倒霉了!”
“走!”
易中海和何雨柱直奔李副厂长办公室,准备揭发王从军。
而此时——
王从军还毫不知情。
他正和于海棠在办公室里享用午餐。
饭菜很丰盛——红烧肉、狮子头、清蒸鱼块、麻婆豆腐,外加一份西红柿蛋汤。
都是王从军给领导开小灶时悄悄留下的。
每样留一点,足够两人吃饱。
难怪都说厨子是份好差事。
即便在困难时期,别人饿得面黄肌瘦,厨子照样吃得油光满面。
每道菜取一小份,领导根本发现不了。
“从军哥,你做的菜太好吃了。”
“以后我天天来你这儿吃好不好?”
于海棠边吃边问。
“那可不行。”
“让人瞧见你总往我这儿跑,闲言碎语传出去可不好听。”王从军连忙摆手。
“我才不在乎呢。”
“只要有口吃的,随他们怎么说。”
“实在不行...我当你对象还不行嘛。”
“想当我对象?”王从军笑着逗她,“你还差得远呢,得好好表现才行。”
“怎么表现?”
“嘿嘿......”
......
午后。
王从军正懒散地待在办公室,巴不得早点下班。
奇怪的是,系统奖励迟迟未到。
明明易中海已被栽赃,秦淮茹和李副厂长也成了众矢之的,怎么系统还没动静?
难道事情另有隐情?
正琢磨着,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请进。”王从军随口应道。
门开了。
走进来的是个身段窈窕的女人,一袭蓝色工装衬得曲线玲珑,眉眼间透着妩媚。
她薄施粉黛,唇上抹着鲜亮的口红,显然是精心打扮过。
这年头,哪有女工上班还涂脂抹粉的?
“秦淮茹?你...这是唱的哪出?”王从军一眼认出,来人正是寡妇秦淮茹。
“从军,求你高抬贵手吧。”
“我家已经够苦了。”
“孩子们饿得直哭,我那点工资根本不够糊口。”
“院里没人肯帮我们娘几个。”
“要不是为了给孩子挣口吃的,我...我怎么会跟李副厂长......”
秦淮茹一进门就哭诉起来,装模作样地抹着眼泪。
有问题!
绝对有问题!
她这般打扮,难道就为了说这些?
王从军暗自警惕。
以他习武之人的敏锐,分明瞧见秦淮茹眼神飘忽,似乎在盘算什么。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别装了,中午仓库的事,难道不是你做的?”
“仓库的事我听说了,可我一直在办公室,午饭都没出去吃。”王从军镇定道。
“从军,你别瞒我了。我来找你,是有天大的好处要给你。”
“什么好处?”
“只要你肯替我作证,说我和李副厂长在仓库的事是他 ** 我的。到时候咱们一起对付他,得来的东西,咱俩平分,怎么样?”
“李副厂长和我没仇没怨,我凭什么害他?”王从军一口回绝。
他总觉得这事不对劲。
秦淮茹突然来办公室,本就不寻常。
还打扮得花枝招展。
更奇怪的是,她之前明明和李副厂长你情我愿,现在却要反咬一口,实在说不通。
见王从军油盐不进,秦淮茹只好使出 ** 锏。
“从军,你都二十了吧。”
“别人二十岁都当爹了,可你还是个愣青青。”
“嘻嘻,你觉得姐姐怎么样?”
“只要你像李副厂长那样,给我二十斤粮票、两斤肉票、十块钱,姐姐就陪你一回!”
王从军听得浑身一激灵。
好家伙,居然对他用上 ** 计了。
要是换作不了解秦淮茹的人,说不定真会上钩。
可王从军太清楚她的底细了。
她生了三个孩子,是个寡妇。
还上了环。
跟何雨柱、易中海都纠缠不清。
就连她跟李副厂长的“战斗”照片,都还在他的系统空间里存着。
这种女人,倒贴都不要。
居然还敢漫天要价。
二十斤粮票、两斤肉票、十块钱——
什么时候这种货色也值这个价了?
“秦淮茹,你给我滚!”
“就你这种破鞋,我会稀罕?”
被王从军一骂,秦淮茹又羞又怒。
她心里安慰自己,要不是为了孩子,她也不会这么不要脸。
都市 ** 的!
当一个人受到不公正对待时,人们总是会站在弱者这边。
到那时,
王从军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秦淮茹,你给我住手!
王从军大喊一声,慌忙冲出办公室,根本不敢再停留片刻。
他敏锐地察觉到,暗处很可能有人埋伏着,
就等着抓他的把柄。
如果被人看见他对秦淮茹动手动脚,
那他就彻底陷入被动,只能任人摆布。
好一出精心设计的圈套!
这样秦淮茹的计划就得逞了。
见王从军逃跑,秦淮茹想拦住他,
但王从军身手敏捷,哪是她能拦住的?
跑出办公室后,王从军立刻高声呼喊:
快来人啊,秦淮茹发疯了!
她要在我办公室行凶!
很快,
附近办公室的领导们纷纷闻声而出。
出什么事了?
王科长,谁要伤害你?
你们看,那不是秦淮茹吗?怎么慌慌张张地跑了?
......
见秦淮茹被吓跑,王从军对众人说:没事了,这事交给我们保卫科处理。
说完他直奔保卫科,调来了第五小队。
张队长,立刻带人去把秦淮茹抓回来!
我怀疑她与人密谋,图谋不轨!
张队长立即领命:是,王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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