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从军安顿好秦京茹照看小黑,随秦淮茹来到中院。
“王从军你还有脸上门?”
“我家棒梗差点被 ** ,都是你造的孽!”
“赶紧赔医药费!”
贾张氏虽然心里发怵,还是硬着头皮嚷嚷。
“呵!”
“你拿毒包子害我的狗,我还没跟你计较。”
“倒敢来讹钱?”
“贾张氏,你这叫投毒未遂,信不信我送你去吃牢饭!”
王从军冷声喝道。
娄晓娥早把贾张氏用肉包子毒狗的事告诉了他。
正打算找这老虔婆算账,没想到对方自己送上门来。
“妈,棒梗中毒全怪您。”
“老鼠药怎么不藏严实?”
“这事翻篇吧,您先去洗碗。”
秦淮茹打断婆婆的话,顺势把人支开。
棒梗中毒的 ** 她早问出来了。
但绝不能告诉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婆婆,免得横生枝节。
眼下最要紧的,是按何雨柱的计策行事。
只要计划成功,往日的账都能连本带利讨回来。
何必纠缠棒梗中毒这种小事,反正孩子也没大碍。
“棒梗儿!出来!”
“给你从军叔道歉!”
“小小年纪就学人偷东西,像什么话!”
“快给从军叔叔认错,保证以后不再偷东西。”
秦淮茹拽着棒梗儿的胳膊,语气严厉地训斥道。
“妈,我没偷!”
“你怎么帮着外人?”
“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
棒梗儿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
他恨透了王从军。
刚才贾张氏回来告诉他,他被学校开除,除了阎埠贵到处宣扬,还有王从军和许大茂作证。
要不是王从军多管闲事,他或许还能留在学校。
现在让他道歉?门儿都没有!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
“看我不收拾你!”
秦淮茹抬脚就踹了棒梗儿两下。
为了把戏演真,她连棒梗儿也瞒着。
“哎哟!疼死了!”
“我道歉还不行吗?别打了!”
棒梗儿疼得直咧嘴,终于服软。
可心里却把秦淮茹也记恨上了。
“奶奶说得对,我妈就是个灾星!”
“克死我爸,现在还帮着外人打我。”
“等我长大,非得让她好看!”
他咬着牙,暗暗发誓。
“赶紧的,道歉!”秦淮茹催促道。
棒梗儿憋着一肚子火,硬着头皮开口:“从军叔,对不起,我不该偷你的鱼干,以后不敢了。”
“光嘴上说说可不行。”
“跪下磕俩头,我就原谅你。”
“什么?!”棒梗儿一听要下跪,立马炸了。
他已经够惨了——
腿伤了,浑身臭烘烘,爹死了,学也上不成,还得低声下气道歉。
现在还要磕头?
换别人早受不了了,可他只能咬牙忍着。
“棒梗儿,听话!”秦淮茹瞪着他,“再磨蹭,看我怎么收拾你!”
计划到了紧要关头,她可不想出岔子。
棒梗儿攥紧拳头,憋屈地跪了下去。
“从军叔,我错了。”
“咚!咚!”
他重重磕了两个响头,心里却烧着一团火。
“好了,我不计较了。”王从军漫不经心地说。
“谢谢你原谅棒梗儿。”秦淮茹故作感激,“棒梗儿,你从军叔不怪你了,带妹妹们出去玩吧。”
棒梗儿巴不得离开这里。
他看见王从军就来气。
于是,他一瘸一拐地走了。
屋里只剩下秦淮茹和王从军。
王从军心里咯噔一下。
他想起之前在办公室的事。
难道……
秦淮茹又要耍同样的把戏?
他正想溜,秦淮茹一把拽住他的手,死活不放。
“来人啊!救命啊!”
“王从军想欺负我!”
秦淮茹扯着嗓子喊。
“果然!”王从军暗骂。
可他力气比秦淮茹大,一使劲就挣脱了。
秦淮茹却一个箭步扑到炕上,扯过被子裹住自己。
巧的是,门外呼啦啦冲进来一群人——
何雨柱、许大茂、易中海、刘海中、贾张氏……
像是早就候在门外,就等这一嗓子。
“秦姐,咋回事?王从军真欺负你了?”何雨柱抢先问。
“呜呜呜……”
“我没脸活了!”
“我对不起东旭,让王从军占了便宜。”
秦淮茹蒙着被子哭得撕心裂肺。
那哭声,听着就让人心酸。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王从军都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
绝对是实力派。
可惜生不逢时。
搁在后世,怎么也得是个影后。
“王从军,早就看出你没安好心,竟敢打秦姐的主意!”
“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以为当个保卫科副科长就能无法无天了?”
“大伙儿把他抓起来,送公安局!”
众人七嘴八舌地声讨王从军。
“秦淮茹,我啥都没干,怎么就占你便宜了?”王从军装出慌张的样子。
“还说没有?你连裤衩都脱了!”
“还想赖账?”
秦淮茹早就发现炕上有条裤衩,那是她亲手塞进被褥底下的。
他们设这个局,就是要栽赃陷害王从军。
只要坐实了罪名。
王从军少说也得掏个几百上千块来堵他们的嘴。
不然就送他去吃牢饭。
到那时。
王从军就得被打回原形。
我什么时候脱过裤衩?
还狡辩,你脱了就扔在炕上。秦淮茹从被窝里钻出来,死死压住被子,生怕王从军抢走那条关键证据。
要是没了裤衩,这戏就唱不下去了。
王从军这才恍然大悟,何雨柱他们是要拿这条裤衩大做文章。
这年头。
家家都穷。
能有条裤衩穿就不错了。
条件好些的,兴许备着两条换洗。
更穷的,整天光着腚。
布票实在太金贵了。
别说裤衩,多少人三年都穿不上一件新衣裳。
一件衣服老大穿完老二穿,老二穿完老三接着穿。
就连院里最阔气的许大茂,裤衩也没几条。
电视剧里,何雨柱把许大茂裤衩扔灶膛烧了。
许大茂回家就被娄晓娥发现了。
少条裤衩都能被发现。
可见许大茂存货有限。
要是裤衩多,随便拿条顶替,娄晓娥哪还记得昨天穿的是哪条?
正因裤衩金贵。
洗了都得晾在院里。
大伙抬头不见低头见。
谁家裤衩长啥样,一眼就能认出来。
根本没法抵赖。
何雨柱和许大茂扒了王从军的裤衩,只要亮出来,任谁都认得。
淮茹,别藏着了,快把王从军的裤衩亮出来,让他百口莫辩。
证据确凿,绝不轻饶。
易中海在一旁煽风 ** 。
好,我这就拿出来。
秦淮茹把手伸进被窝,掏出一条花裤衩。
这条裤衩......怎么像是壹大爷的?阎埠贵在人群里突然惊叫。
怎么回事?
我的裤衩怎么在这儿?
易中海顿时傻了眼。
“壹大爷和秦淮茹果然不清不楚,不然他的裤衩怎么会在这儿?”
“这下看他们还怎么狡辩。”
“一个寡妇,一个老光棍,真是绝配。”
“壹大爷够 ** 的,连寡妇都不放过。”
“秦淮茹也挺厉害,连壹大爷这么大岁数的都勾搭上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话里话外都是对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轻蔑。
“易中海!我要和你离婚!”壹大妈再也忍不住了,哭着跑开了。
这些年壹大妈受尽了委屈。明明是易中海的问题,却总说她不能生养。这种痛苦,没经历过的人永远不懂。
人言可畏,这话一点不假。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易中海居然背着她和秦淮茹有染。
离婚的念头再次涌上心头。生不了孩子还能勉强忍受,但对感情不忠,她绝不能原谅。
“这都是误会,你听我解释——”易中海见壹大妈跑了,赶紧追了出去。
这地方不能久留,留下来只会更难堪,不如趁早离开。
秦淮茹也懵了。她明明放的是王从军的裤衩,怎么变成壹大爷的了?她又往被子里摸了摸,这才发现另一条裤衩。
“看清楚了,这才是王从军的裤衩。”秦淮茹看都没看就举了起来。
“这...这不是我的裤衩吗?”许大茂一脸震惊。
“好你个许大茂,原来你也和秦淮茹有一腿!我要离婚!”娄晓娥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耳朵,疼得他直叫唤。
“哎哟——轻点轻点!娥子,耳朵要掉了!这真是误会,我也不知道我的裤衩怎么会在这儿啊!”许大茂一边喊疼一边解释。
“我不管怎么回事,这婚离定了!”娄晓娥本来就在和许大茂闹离婚,现在更是铁了心。
她更加坚定了离婚的念头。
真没想到秦淮茹不仅和壹大爷有染,还跟许大茂不清不楚。
啧啧,这寡妇的门道可真多啊!
今儿个可算开了眼了。
怪不得王从军要脱裤子,八成是知道秦淮茹的底细,也想掺和一脚。
嘿嘿...我看也是。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出戏可比赶庙会还热闹。
这...秦淮茹彻底懵了。
明明只藏了一条,怎么突然冒出壹大爷和许大茂的?
真是活见鬼了。
何雨柱心里更不是滋味。
本想算计王从军,没成想捅出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
每一个发现都像刀子似的往心窝里扎。
他敬重的秦姐居然...
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弄错了!都弄错了!
这条才是王从军的!
秦淮茹战战兢兢又摸出一条,生怕再闹出什么乱子。
这...这不是我的吗?何雨柱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自己的裤衩怎会跑到秦姐炕上?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这下何雨柱全明白了,准是王从军在捣鬼。
不然哪来这么荒唐的事。
跟我没关系!
我什么都不知道!
肯定是王从军设的局!
他这是要陷害我、壹大爷和许大茂!
何雨柱扯着嗓子喊道。
没错,我和壹大爷、何雨柱、许大茂都是清白的。
一定是王从军把他们的裤衩藏在这儿的。
秦淮茹连忙帮腔。
哈哈哈...
真有意思。
刚才还口口声声说我图谋不轨,证据呢?
现在你们那些腌臜事露馅了,又赖到我头上?
我一直在场,能搞什么鬼?
要我说,就是你秦淮茹朝三暮四,到处勾搭。
不然就凭你那27块5的工资,能把一大家子养得油光水滑?
王从军的话让众人纷纷点头。
大家都觉得秦淮茹肯定是为了生活,偷偷和易中海、何雨柱、许大茂干了见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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