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王从军熟练地处理着鱼,叔叔阿姨怎么突然来了?
他们...想来看看你。秦京茹掰着手指,我拦不住...
该不会是...王从军手上动作一顿。
他们催我们尽快结婚。秦京茹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哼。
王从军心里一下,果然。你没跟他们说过我的想法吗?
上次秦京茹回娘家前,他明确说过想等过完年再考虑婚事。
说了,可他们不听啊。秦京茹愁眉不展。
真是...王从军叹了口气,先做饭吧。
“你父母难得来一趟,我自然要好好招待。”
“让我准备一桌饭菜款待他们吧。”
王从军打定主意,要做一桌丰盛的菜肴,让这对乡下夫妇大开眼界。
一小时后。
王从军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以鱼为主。
清蒸鲤鱼、葱香鲫鱼、麻辣酸菜鱼。
此外。
他趁着秦京茹不注意,假装从碗柜里取出一只鸡和两斤肉。
炖了山蘑菇鸡汤,烧了红烧肉。
再加一道炝炒白菜。
齐了。
四荤一素一汤。
样样都是硬菜。
秦父秦母在秦家村务农半辈子,哪见过这样的阵仗。
当场愣住了。
“从军,这……真是给我们吃的?”秦父声音发颤。
“当然。”
“您二老第一次来,我哪能怠慢。”
王从军笑道。
“这也太丰盛了。”
“说句不怕笑话的,我家过年都没吃过这些。”
秦父仍不敢相信。
“鱼是我钓的。”
“鸡和肉是我买的。”
“我既是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又是食堂大厨,这点东西算什么?”
“我月薪一百三十多。”
“这不过是日常伙食。”
“不信您问京茹。”
秦京茹连忙点头:“是啊,爸妈,从军哥平时就这么吃。您看我才来多久,都胖了。”
确实。
在王从军这儿吃得好,秦京茹脸蛋圆润了不少。
更显娇俏。
“从军,你家条件真好。”
“京茹嫁给你,我们就放心了。”
见识了王从军的阔绰,秦母越发满意。
谁不希望女儿嫁个好人家?
尤其在这年头。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能有口饱饭就是福气。
何况王从军何止是温饱。
“阿姨,婚事我和京茹商量过了。”
“以后再说。”
“今天先吃饭,这事改天再说。”
王从军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穿越前他一直是单身,对这种事既陌生又抗拒。
“对对,先吃饭。”秦父察觉到王从军脸色不对,连忙岔开话题。
“菜都要凉了,快动筷子吧。”
“叔叔,要不要喝两杯?”
王从军主动问道。
“可以喝点?”
“当然。”
王从军取来一瓶好酒,两人推杯换盏起来。
秦母始终沉默地扒着饭,仿佛要把未来几天的份都吃回来。
秦京茹倒是吃得斯文,时不时给父亲和王从军夹菜。这几天跟着王从军,她早已习惯了大鱼大肉。
酒过三巡,秦父已经醉眼朦胧。
“从军兄弟...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我...我们得先走...再晚...赶不上班车了...”
他拉着王从军的手,说话都打着结。
王从军哭笑不得,秦京茹母女也面露尴尬——秦父一个人就喝了八两白酒,这会儿连辈分都乱了。
“京茹,把准备的礼物带上,送送你爸妈。”
“好嘞!”秦京茹欢快地应着,手里提着大包小包。
这些都是王从军特意准备的。秦家还有三个半大孩子等着填肚子呢。
这个年代的家庭要么儿女成群,像刘海中家三个儿子,阎埠贵家三儿一女;要么像易中海、许大茂那样膝下无子。秦京茹作为长女,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都正是能吃的年纪。
送走秦京茹的父母后,王从军正打算出门散步。
易中海沉着脸过来通知:“王从军,十分钟后在中院开全院大会。”
“怎么又要开全院大会?”王从军不耐烦道。
每次开全院大会,准没好事。
不过王从军也没拒绝,说不定能借机惩治恶人,从系统那儿捞点奖励。
十分钟后,全院一百多号人聚集在中院。
“又开全院大会,这次什么事啊?”
“谁知道呢。”
“最烦开全院大会了。”
“就是,易中海现在还有资格召集全院大会?”
“嘘,小声点,他好歹还是名义上的壹大爷。”
“什么壹大爷,名声都臭了,听说街道办刚找过他,估计快完蛋了。”
“那最好,这种人当壹大爷,简直是丢人。”
众人议论纷纷,猜测着这次大会的主题。
“好了,安静。”
“今天开全院大会,主要是解决贰大爷、叁大爷和老贾家的矛盾。”
“本来昨天就该开的,但老太太过世,耽搁了一天。”
“具体情况,让秦淮茹来说。”
易中海简短开场后,把话交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哭着控诉:
“各位邻居,你们评评理。”
“因为一些误会,我和壹大爷、傻柱、许大茂被人造谣。”
“那些都是假的。”
“可有人偏要当真,还把大人的事牵连到孩子身上。”
“昨天下午,贰大爷家的刘光福、叁大爷家的阎解旷,带着几个孩子欺负我家棒梗。”
“你们看,棒梗浑身是伤。”
“他们还侮辱棒梗,叫他‘屎梗儿’,骂他是破鞋的儿子,甚至把破胶鞋挂在他脖子上。”
“贰大爷、叁大爷,你们就这么教孩子的?”
秦淮茹边哭边诉说昨天的事。
“刘海中、阎埠贵,真当我家没男人了是吧?”
“这事必须赔钱!”
“不赔钱,我就豁出这条命,撞死在你们家门口。”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恶狠狠地盯着刘海中和阎埠贵。
刘海中挺着肚子,慢悠悠地问:“光福,有这回事吗?”
刘光福站出来说:“爸,秦淮茹的话能信?她说她和壹大爷、傻柱、许大茂清清白白,你信吗?”
“光福,怎么说话呢?皮痒了是吧?”
“混账东西,轮得到你插嘴?”
“小子别乱说话,当心惹祸上身。”
易中海、何雨柱和许大茂纷纷呵斥刘光福。
但刘光福丝毫不惧,这么多人看着,他们要是动手,反倒显得心虚。
“老三,秦淮茹说的是真的?”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问阎解旷。
阎解旷高声反驳:“怎么可能?我嫌‘屎梗儿’脏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打他!”
人群中的棒梗儿一听“屎梗儿”这个称呼,顿时火冒三丈。
“屎解旷,你放屁!就是你们打的我!敢做不敢当,孬种!”
阎解旷被骂,正要还嘴,秦淮茹却开口了。
“谁撒谎不是我们说了算,我有证人。傻柱,该你说话了。”
何雨柱一听,立刻站出来,迫不及待想在秦姐面前表现。他不明白为何聋老太太去世后,秦姐突然对他热情起来,但这总是好事。
“我能作证,”何雨柱斩钉截铁地说,“昨天下午我下班回来,亲眼看见刘光福和阎解旷带着几个孩子打棒梗儿,还往他脖子上挂破胶鞋。我亲眼所见,绝无虚言。”
“呵——”刘海中不屑一顾,“谁不知道傻柱和老贾家穿一条裤子?他的话能算证据?”
“不算,当然不算!”
院子里议论纷纷。
搞不好,傻柱在帮棒梗儿作伪证呢。
可不是嘛,傻柱和秦淮茹那点事,谁不知道啊。
傻柱的话,半个字都不能信。
信他的是傻子。
......
众人七嘴八舌地嚷嚷着。
何雨柱和秦淮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们没想到自己在院里的名声已经差到这个地步。
简直成了过街老鼠。
易中海见局面快要失控了。
原本打算让刘海中和阎埠贵赔点钱,道个歉,给老贾家一个交代就完事。
谁知事情闹得这么大。
现在别说赔钱,连道歉都难了。
咳咳。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我说两句。老刘、老阎,这事确实是你们家孩子不对,赔点医药费也是应该的,再说老贾家还......
话没说完,刘海中就打断了他。
老易,你还有脸在这儿指手画脚?
又想偏袒老贾家是吧?
大伙儿看看,老易每次都这样,只要是老贾家的事,就无条件偏帮。
这还有公平可言吗?
他还配当壹大爷吗?
刘海中话音刚落,阎埠贵也接上了。
没错。
老易处事不公,确实不配当壹大爷了。
我提议让刘海中当壹大爷,我顺位做贰大爷。
大家觉得怎么样?
谁也没想到,一场孩子打架的全院大会,竟变成了权力之争。
连王从军都始料未及。
院里的人交头接耳一番后,纷纷表态。
我看行,易中海德不配位,该让贤了。
我支持贰大爷升任壹大爷。
我也同意叁大爷升贰大爷。
我提议让王从军也当个大爷。
对,王从军是厂领导,完全够格当大爷。
......
王从军更意外了,居然有人推举他当大爷。
当大爷有什么好处?
既没工资又没实权。
整天处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吃力不讨好。
还容易得罪人。
做得不好,就会像易中海那样挨骂。
谁愿意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算了,这大爷的位子我就不当了。
轧钢厂的工作都忙不完,哪有空管院里这些闲事。
王从军干脆地回绝了。
既然王科长没这个意思。
从今往后,院里就剩我和贰大爷阎埠贵两位管事了。
刘海中脸上堆满了得意的笑容。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熬出头了。
为了坐上壹大爷的交椅,刘海中和阎埠贵没少在背地里谋划。
这回总算逮着机会得逞了。
易中海眼睁睁看着,三言两语之间自己就被撸了下来。
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罢了,你们这些破事我懒得管了。
这壹大爷谁爱当谁当去。
你们想怎么闹腾随你们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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