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家。
“老易,今天怎么不高兴,是不是厂里太累了?”壹大妈关切地问。
“唉,累是一回事。”
“年纪大了,扫厕所这种体力活确实吃不消。”
“可更烦的是,王从军那小子又立功了。”
“看他得意的样子,我就来气。”
易中海叹气连连。
“他又立什么功了?”壹大妈还不知道这事。
“今天保卫科比赛拿了冠军。”
“他是教官,功劳自然算他头上。”
“厂里给了不少奖励。”
“唉——”
“这小子以前不声不响的,怎么突然就混得这么好了?”
易中海至今没想通。
以前那个毫无存在感的王从军,怎么一下子就翻身了?
“老易,咱们是不是看走眼了?”
“要是当初选他当养老人,现在也不至于这样。”
壹大妈后悔不已。
“后悔有什么用?”
“世上哪有后悔药。”
“还是把柱子抓牢吧,别想别的。”
“话说回来,柱子最近过得挺惨。”
“我去看看他……”
易中海端了碗花生米,拎着半瓶酒,往何雨柱家走去……
……
许大茂家。
此刻,许大茂也是孤零零的,冷清得很。
他和何雨柱,简直是一对倒霉兄弟。
和娄晓娥离婚后,他以为凭自己的嘴皮子,很快就能再找个老婆。
结果,他太高估自己了。
“王从军家里,现在有四个女的。”
秦京茹、于海棠、何雨水和于莉围坐在桌边。
王从军能应付这么多姑娘?
要不我去街道办告他作风不正?
不行,他肯定会报复我。
以他在厂里的权势,整死我就像踩死蚂蚁。
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偏偏又拿他毫无办法!
气死我了——
许大茂在家里捶着桌子,气得直跳脚。
四合院里其他住户。
多数人只是把王从军立功当作闲聊话题。
毕竟他们和王从军没什么来往。
但有几户受过他恩惠的人家。
像老程家和老赵家。
当初王从军给他们捐过钱,他们一直记着这份情。
这次听说王从军立功,都盘算着要去当面道贺。
贾家屋里。
秦淮茹,听说王从军又得奖金了?有一百多块?贾张氏眯着三角眼问道。
秦淮茹揉着窝头,心不在焉地应着。
那你还磨蹭什么?快去借三五十块回来啊!
妈,咱们跟他关系又不好,他怎么会借钱?
你可是京茹的堂姐,看在这层关系上,他能不借?
京茹有这么大面子?
我看京茹迟早要嫁给他,到时候就是亲戚了。亲戚有困难,他能不帮?
说得对,我这就去试试。快过年了,棒梗在少管所肯定吃不好,借点钱给他买些好吃的......
秦淮茹擦擦手,理了理头发就往后院走去。
此刻。
王从军正和四个姑娘吃着火锅。
羊肉在锅里翻滚,香气四溢。
桌上摆满各种食材:鲜嫩的羊肉片、羊杂、藕片、土豆、虾饺、羊血、牛肉丸子......
丰盛的菜肴让何雨水、于海棠和于莉看得目瞪口呆。
秦京茹早已习以为常。
这样的丰盛饭菜,对她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从军哥,恭喜你又立新功。
我在后厨听见广播,可把我乐坏了。
后厨的同事们也托我向你道贺。
秦京茹举着可乐杯,笑盈盈地朝王从军说道。
这有什么值得庆贺的。
不过是个年末军事比武的冠军罢了。
往后这样的荣誉还多着呢。
王从军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还是举起酒杯与秦京茹轻轻相碰。
从军哥真是大将风范。
宠辱不惊,沉稳内敛。
换作旁人,得了这样的大奖,怕是要到处宣扬了。
要是许大茂得了冠军,准得逢人就说。
于海棠眼中闪着崇拜的光芒。
当时宣传科长广播时,她就在旁边站着。
她不禁暗想:要是从军哥是我对象该多风光。宣传科的同事们还不得对我另眼相看?
可惜王从军还不是她的心上人。
我可不是许大茂那号人。
做人要低调。
我本事多着呢,可曾见我在人前显摆过?
王从军说得诚恳。系统赋予的诸多技能,他都深藏不露。
不过他的生活作风已经够张扬了。
顿顿大鱼大肉,在这个年代已属罕见。
若在其他方面也太过招摇,难免惹来麻烦。
这个年头,还是收敛些为好。
但也不能过分低调,让人忽视了自己的存在。
从军哥,听说你还答应去其他厂指导训练?何雨水也跟着叫起了从军哥。
殊不知。
何雨水比王从军还年长两个月。
但这声叫的不是年纪,而是江湖地位。
以王从军的威望,连保卫科三四十岁的同事都要恭敬地称一声。
这就是江湖地位。
是有这么回事。
每次训练也就半天工夫。
他们给五十块钱辛苦费。
有钱不赚,那不是傻子么?
王从军爽快地承认道。
“嘶——”
四女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天呐,这数目也太惊人了。
半天就能赚五十块,比九成工人整月的收入还高。
原来有真本事的人是这样赚钱的。
“从军哥,我们纺织厂也请你了吗?”何雨水追问道。
“当然,你们厂是第一个请我的。”
“等过完年,我第一个就去纺织厂。”
“到时候带上你,让你们领导知道咱们的关系。”
“他肯定会提拔你的。”
王从军说得轻描淡写。
可这话听在何雨水耳中却别有深意。
咱们的关系?
是那晚喝酒后......那种关系吗?
何雨水脸颊发烫,不由得浮想联翩。
但她不敢说出口。
毕竟自己是个寡妇,还背着克夫的名声,倒也无所谓。
可说出来会害了从军哥啊。
就让这个秘密永远埋在心里吧。
当作属于两个人的美好回忆就好。
“真羡慕你们都有正经工作。”
“王从军,能帮我也找个工作吗?”
于莉鼓起勇气问道。
“怎么,帮我养小黑不算正经工作?”王从军笑着反问。
“汪汪汪——”小黑也适时叫了起来。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
于莉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立场要求他介绍工作。
除非把在厨房里那些......说出来?
那怎么行。
这样不仅会害了王从军,自己也会身败名裂。
阎解成虽然窝囊,但这种事肯定要跟她拼命的。
“不用解释。”
“我知道让你照顾小黑确实委屈了。”
“你把小黑养得这么好,每月才五块钱确实太少。”
“这样吧,给你涨到二十块。”
“有机会再帮你找其他工作,怎么样?”
于莉听得心花怒放。
感动得眼眶都湿润了。
这才叫真男人,对她多好啊。
哪像阎解成,有好吃的不仅不分给她,还要抢她的。
于莉巴不得立刻跟着王从军钻进厨房......洗碗?
突然——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屋里的热闹。
谁呀?
坐在门边的秦京茹起身开门。
姐?你怎么来了?
看见秦淮茹站在门口,秦京茹顿时拉下脸。
她太清楚了,堂姐这趟准是来占便宜的。
京茹,正吃饭呢?
听说从军又立功了,我特地来道贺。
秦淮茹脸上堆着笑,不由分说挤开秦京茹就往里走。
刚要开口说漂亮话——
满桌的涮羊肉和配菜晃花了她的眼。
这伙食也太好了!
想想自家顿顿窝头咸菜还吃不饱,秦淮茹心里直泛酸水。
要是能当秦京茹多好......
要是年轻十岁没嫁人......
要是天天能吃上涮羊肉......
这些念头在她脑子里直打转。
说白了就一个字:馋。
秦淮茹,又来蹭吃的?
于莉嗤笑着戳穿她。
这半个月于莉几乎长在王从军家,早看透秦淮茹的把戏了。
十次登门九次空手,偏还死皮赖脸地来。
能给口吃的当然好。
不过我主要是来贺喜的。
广播里说保卫科拿了冠军,简直不敢相信!
要我说啊,这全靠从军有本事。
厂领导不也这么夸嘛。
“从军,你太厉害了!”
秦淮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奉承话。
这些恭维,王从军今天已经听得耳朵起茧了。
“说完了?”王从军语气冷淡。
“说……说完了。”秦淮茹有些局促。
“那你可以走了。”王从军直接赶人。
“等等,我听说你领了奖金……”
“能不能借我一点?”
“棒梗儿在少管所要钱,可我实在拿不出来……”
“从军,你能帮帮我吗?”
秦淮茹终于说出了真实目的。
“从军哥的奖金凭什么借你?”
“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棒梗儿要钱,关从军哥什么事?”
“他又不是棒梗儿爹!”
“谁不知道你借钱从来不还?”
“又想耍无赖是吧?”
“整天不想着好好工作,就知道到处骗钱!”
“真丢人!”
“呸——”
四女连珠炮似的指责,让秦淮茹满脸通红。
老贾家借钱不还,在院里早就不是秘密。
秦淮茹居然还敢开口,实在让人无语。
她在轧钢厂混了四五年,技术没长进,工资没提高,光想着占便宜。
四女早就看透她的把戏,没等王从军表态,就直接把她骂跑了。
“我……我不借了!”秦淮茹丢下一句,狼狈逃走。
回到中院,贾张氏立刻凑了上来。
贾张氏心里盘算着两件事:一是盼着秦淮茹能借到钱,二是担心她做出对不起贾东旭的事。
秦淮茹,怎么样了?贾张氏急切地问道,钱借到了吗?
借什么借!秦淮茹气呼呼地回答,我还没开口,就被那四个狐狸精骂了一顿。实在没脸待下去,只好回来了。
哪四个敢骂你?贾张氏瞪起三角眼,恨透了坏她好事的人。
还能是谁?何雨水、秦京茹、于海棠和于莉呗。秦淮茹愤愤不平地说,她们四个在王从军家吃涮羊肉,那排场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七八斤羊肉,十几盘配菜,五个人哪吃得完?不但不借钱,连口吃的都不给。那四个狐狸精肯定没安好心,除了于莉,都想嫁给王从军过好日子。
太缺德了!贾张氏破口大骂,那么有钱,那么多吃的,连口汤都不分给我们。不知道我们家穷吗?棒梗正在长身体,还在少管所受苦。这帮没良心的,我咒他们吃涮羊肉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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