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进行得出乎意料的顺利。在塞拉斯的“协助”下(他直接用传送门把装着诺伯的板条箱运到了天文塔顶,省去了哈利和赫敏穿着隐形衣、抬着沉重箱子在城堡里偷偷摸摸的麻烦),查理的朋友们准时出现,悄无声息地带走了迅速长大的诺伯。
然而,或许是送走诺伯的过程太过顺利,让哈利和赫敏放松了警惕;又或许是深夜的寒意和紧张让他们有些昏头——当他们匆匆离开天文塔时,竟然把那件至关重要的隐形衣遗忘在了塔顶的栏杆上!
而另一边,德拉科·马尔福显然想趁机使坏,但塞拉斯之前的“威胁”确实起到了效果。他一想到塞拉斯那双冰冷的眼睛和那诡异的红色锁链,就感到一阵寒意,不敢再轻易跟踪哈利他们,更别提半夜出来抓他们夜游的把柄了。因此,这个晚上,马尔福老老实实地待在了斯莱特林的寝室里。
于是,当哈利和赫敏空着手、没有隐形衣掩护、急匆匆地从天文塔溜下来时,正好撞上了深夜巡夜的麦格教授!
麦格教授看着这两个衣衫单薄、明显是刚从塔楼上下来的格兰芬多学生,脸色铁青。
“波特先生!格兰杰小姐!”麦格教授的声音因为震惊和失望而有些颤抖,“现在已经过了宵禁时间很久了!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解释一下!”
哈利和赫敏吓得脸色发白,支支吾吾,根本想不出合理的借口。他们总不能说“我们是来送走一条非法饲养的火龙”吧?
麦格教授严厉地审视着他们。由于没有马尔福的出现,麦格教授并没有像原剧情那样,先入为主地认为哈利和赫敏是故意用“火龙”的谎话捉弄马尔福并因此夜游。她看到的,只是两个显然违反了校规的学生在深夜游荡。
尽管非常生气,但麦格教授对赫敏一向抱有很高的期望和一定的信任。她认为这更可能是一次普通的、不计后果的违纪行为。
最终,麦格教授做出了处罚决定,她的语气严厉而失望:
“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理由需要在深夜跑到天文塔去,但违反校规就是违反校规!格兰芬多因为你们的行为,每人扣掉20分!并且,从下周开始,你们需要关禁闭!具体内容我会另行通知!”
每人20分,加上关禁闭。这个处罚相比原剧情(每人扣50分,以及更严厉的禁闭)要轻得多。哈利和赫敏虽然因为扣分和禁闭而垂头丧气,但也暗暗松了口气,至少没有被误解为更严重的过错。
他们灰溜溜地返回了格兰芬多塔楼,心里充满了懊悔。而塞拉斯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只是耸了耸肩,评价了一句:“粗心大意,下次记得检查好随身物品。” 至于那件被遗忘在天文塔的隐形衣,后来被费尔奇捡到交了上去,邓布利多找个机会又还给了哈利,这又是后话了。
总之,由于塞拉斯的介入(无论是帮忙运送诺伯,还是提前“搞定”了马尔福),这个夜晚的结局虽然仍有惩罚,但远比原本可能发生的要平和许多。
在麦格教授宣布了关禁闭的处罚后,哈利和赫敏垂头丧气地回到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罗恩和塞拉斯(他又溜达过来了)立刻围了上来。
“怎么样?麦格教授怎么说?”罗恩急切地问。
赫敏哭丧着脸,声音里带着委屈和疲惫:“处罚下来了……星期五下午,我们要去帮费尔奇先生擦奖品陈列室里的所有奖杯……不能用魔法,必须用手擦!”
罗恩倒吸一口冷气:“梅林的胡子!奖品陈列室!那里有上千个奖杯!费尔奇肯定会死死盯着你们的!这得擦到什么时候啊!”
哈利也一脸生无可恋:“而且费尔奇还说,如果我们擦不完,下个星期五继续……”
两人一想到要在那个阴森森的陈列室里,忍受着费尔奇那幸灾乐祸的目光,用抹布和抛光剂对付那些积满几个世纪灰尘的奖杯,就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一直没说话的塞拉斯听了这个惩罚内容,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种“就这?”的表情。他内心飞快地对比了一下:
(内心oS:擦奖杯?用手擦?听起来是挺无聊挺累人的……但是,总比原本剧情里,被罚去禁林巡逻,然后正面撞上正在吸独角兽血、半死不活的伏地魔要强一万倍吧?!那才叫真的要命!现在只是体力活,安全系数高多了!)
这么一想,他觉得哈利和赫敏简直是走了大运了。他拍了拍赫敏的肩膀,用一种混合着同情(但不多)和庆幸的语气说道:
“嗯……擦奖杯啊……那可真是……很不幸。”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真诚,但熟悉他性格的赫敏总觉得他这话里似乎还藏着点别的意思,好像并没有真的觉得这惩罚有多严重。
赫敏狐疑地看了塞拉斯一眼,但也没多想,只是叹了口气:“只能认罚了……希望星期五能顺利熬过去。”
塞拉斯耸耸肩,没再说什么。在他看来,能用擦一个下午奖杯的代价,抵消掉可能直面伏地魔残魂的致命风险,这笔买卖简直太划算了。他甚至觉得麦格教授这次简直是“手下留情”了。当然,这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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