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四面墙碎一地的一章,被雷到别喷行吗求求了,有意见可以在这一段的段评里提出来!埃迪·卡米尔切是个整活向角色,可以理解为和死侍同定位)
万圣节晚宴,霍格沃茨大礼堂
大礼堂被装饰得充满了节日气氛,一千只蝙蝠在墙壁和天花板上扑棱棱地飞翔,另外还有一千只像低矮的乌云,在餐桌上方盘旋飞舞,使南瓜肚里的蜡烛火苗一阵阵扑闪。五光十色的万圣节装饰品和漂浮的蜡烛映照着一张张兴奋的脸庞。
拉文克劳长桌上,塞拉斯·基里尔心不在焉地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南瓜馅饼。
他的目光时不时地扫过格兰芬多长桌,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坐在他旁边的埃迪·卡米尔切正埋头苦干,对付着一大盘烤香肠。
他注意到塞拉斯有些走神,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含糊不清地问:“喂,塞拉斯,你看什么呢?盘子里的馅饼跟你有仇啊?”
塞拉斯收回目光,皱了皱眉,低声问道:“埃迪,你看到赫敏了吗?她好像没来参加晚宴?”
埃迪抬起头,鼓着腮帮子,努力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然后也朝格兰芬多长桌张望了一下,果然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蓬松的棕色头发身影。
“咦?好像真没看见赫敏。”埃迪挠了挠头,然后脸上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用手肘又捅了捅塞拉斯,挤眉弄眼地说,“怎么着?才一会儿没见就想她了?”
塞拉斯被埃迪说得耳根微微一热,立刻板起脸,矢口否认:“我没有!别胡说八道!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万圣节晚宴她一般不会缺席的。”
他的辩解在埃迪那副“我懂,我都懂”的笑容面前显得有点苍白无力。
塞拉斯看着埃迪那欠揍的表情,知道跟这货解释不清,干脆放弃了。他放下叉子,站起身。
“算了,跟你说了也白说。我吃饱了,出去透透气,顺便……去找找看。”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随意一些,但那份不易察觉的担忧还是泄露了出来。
埃迪看着塞拉斯离开的背影,嘿嘿一笑,低声自语:“还说不担心……口是心非。”
塞拉斯穿过热闹的礼堂,走出了大门。走廊里比平时昏暗一些,只有墙壁上燃烧的火把投下摇曳的光影。
他一边走,一边思索着赫敏可能去的地方。
(塞拉斯内心oS:图书馆?这个时间可能关门了。难道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嘶……原着里好像是要参加什么幽灵晚会……)
塞拉斯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寻找着赫敏的踪迹,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当他拐过一个转角,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停住了脚步,瞳孔猛地收缩!
“卧槽!”
他忍不住低骂出声。
只见走廊冰冷的地面上,僵硬地躺着一只猫——正是管理员阿格斯·费尔奇心爱的洛丽丝夫人!它浑身僵硬,眼睛瞪得大大的,保持着一种惊恐的姿势,显然是被石化了!
而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在洛丽丝夫人上方,走廊墙壁的火把支架之间,涂抹着一行仿佛用血液书写的、歪歪扭扭的大字,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密室已经打开。与继承者为敌者,警惕。
(thE chAmbER oF SEcREtS hAS bEEN opENEd. ENEmIES oF thE hEIR, bEwARE.)
阴冷、恐怖的气氛瞬间笼罩了这片区域。塞拉斯立刻意识到,出大事了!这就是斯莱特林密室事件的开端!
就在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墙上的字和地上的猫时,一个略带颤抖和惊讶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基里尔?你……你为什么会在在这里?”
塞拉斯猛地回头,看到西奥多·诺特正站在不远处,脸色苍白得吓人,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慌乱?他看起来也是偶然经过这里。
塞拉斯眯起眼睛,反问道:“西奥多·诺特?我还想问你呢!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礼堂或者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吗?”
诺特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但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地上被石化的洛丽丝夫人,又看向墙上那排血字,他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开始微微摇晃。
“我……我只是……” 诺特的话没能说完,他的眼睛向上一翻,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
“喂!诺特!”
塞拉斯一个箭步冲上前,在诺特摔倒在地之前扶住了他。探了探鼻息,只是晕过去了,可能是被这恐怖的场景吓的,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
塞拉斯看着晕倒的西奥多,又看了看墙上的字和地上的猫,眉头紧锁。诺特出现在这里,本身就非常可疑。再加上他之前表现出来的精神不振……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塞拉斯的脑海:日记本!那个失踪的汤姆·里德尔日记本!难道在诺特手里?他是不是被魂器影响了?
塞拉斯当机立断,他不能把诺特丢在这里,但也不能放过这个调查的机会。他抬手在空中画了个圈,一个通往校医院的传送门瞬间打开。
“好吧,就当一回好人,先送你去校医院。”塞拉斯自言自语着,将诺特拖进了传送门,直接放在了庞弗雷夫人办公室门口的担架床上(确保有人能很快发现他)。
做完这一切,塞拉斯立刻关闭传送门,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不过,诺特,对不住了。你的寝室,我肯定是要搜一搜的。”塞拉斯低声说道,语气坚定,“那个日记本……十有八九就在你那里。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它搞的鬼!”
话音未落,塞拉斯再次抬手,另一个通往斯莱特林地下寝室区的、更加精准的传送门在他面前打开。他毫不犹豫地迈步而入,准备进行一次“非法搜查”。真相,似乎就在眼前了。
塞拉斯·基里尔站在西奥多的四柱床前,脸色有些阴沉。
他已经用魔法仔细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地搜查了诺特的床铺、书桌、衣柜,甚至撬开了他上锁的箱子——里面只有一些私人物品、课本和几本关于古代魔文的笔记,根本没有那本黑色日记本的影子!
“该死……”塞拉斯低声咒骂了一句,他不死心,用同样的方法,快速而隐蔽地搜查了与诺特同寝室的另外四个斯莱特林学生的床铺和储物空间。
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
那本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塞拉斯站在空荡荡的寝室中央,眉头紧锁。他意识到,情况可能比他想的更复杂。
“这破日记成精了?还是说它感应到了我的威胁,自己藏起来了?”
塞拉斯烦躁地揉了揉眉心,“算了,光在这里翻箱倒柜也没用。还是直接去问问当事人吧。”
他抬手画了个圈,再次打开传送门,目的地——校医院。
西奥多·诺特已经醒了过来,正靠坐在病床上,脸色依旧苍白,庞弗雷夫人给他灌下了一剂安神药剂,让他看起来平静了一些,但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惊魂未定。
塞拉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病床前。
诺特被突然出现的塞拉斯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基里尔?”
塞拉斯没理会他的问题,直接开门见山,压低声音问道:“诺特,我问你,那个黑色的、空白的日记本,现在在哪儿?是不是在你身上?”
诺特愣了一下,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日记本?哦……你是说那个我从……呃……捡到的那个本子?”他似乎意识到说漏嘴了,含糊地带过,“它……它不在我身上啊。我把它放在寝室的书桌抽屉里了。怎么了?”
塞拉斯盯着诺特的眼睛,试图判断他是否在撒谎。
但从诺特那茫然又带着点紧张的神情来看,他似乎真的不知道日记本已经不见了。
“你确定它还在你的抽屉里?”塞拉斯追问。
“我……我确定啊。”诺特被塞拉斯严肃的态度搞得有些不安,“我昨天晚上还用它……呃……记了点东西。然后就放回抽屉了。出什么事了吗?”
塞拉斯的心沉了下去。诺特不像是在说谎。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那本日记本用什么方法换了个主人!
“没什么。”塞拉斯深吸一口气,暂时压下了心中的震惊和担忧。他深深地看了诺特一眼,“你好好休息吧。最进小心点。”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走进了一个传送门里。
几分钟后,诺特的病床前
西奥多独自靠在病床上,脸色依旧苍白,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和后怕。他忍不住低声喃喃自语:
“那个日记本……基里尔好像很在意它……他要是找到了那个本子,看到了里面我写的那些……我的私事怎么办……” 他想到自己曾向“汤姆”倾诉过的关于家庭、孤独和野心的那些话,感到一阵难堪和不安。
就在这时,一个脑袋突然从病床的帷幔后面探了出来,把诺特吓了一跳!
“放心啦~” 那个脑袋的主人顶着一头醒目的深青色头发(显然是用了某种魔法染发剂),脸上带着轻松又有点自来熟的笑容,“塞拉斯那个人虽然脾气臭了点,手段黑了点,但是这点人品他还是有的!”
诺特惊魂未定地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打扮新潮的家伙,警惕地问:“你……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他完全不认识这个“绿毛”。
“额……这个嘛……” 埃迪·卡米尔切挠了挠他那头扎眼的头发,眼珠转了转,似乎在想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最终他放弃了,咧嘴一笑,用一种“你懂的”语气说道:“这个你别管啦~问就是……嗯……某些角色特权?来颗巧克力球压压惊?”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包装精美的蜂蜜公爵巧克力球,递给了诺特。
诺特被埃迪这跳脱的思维和莫名其妙的出现方式搞懵了,下意识地接过了巧克力球,低声道:“谢谢……”
埃迪见诺特接了巧克力,立刻顺杆往上爬,一屁股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伸出手,摆出一副正式结交的架势:
“交个朋友吧!咳咳,自我介绍一下,埃迪·格林斯·卡米尔切,拉文克劳三年级,大概可能也许是你在这本小说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诺特拿着巧克力球,一脸茫然地看着埃迪:“……?” 他完全跟不上埃迪的节奏。
埃迪看着诺特那副“我是谁我在哪儿”的表情,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种带着点唏嘘和共情的语气继续说道:
“好啦好啦,别这么看着我。我知道你觉得我很奇怪。但是你想啊,西奥多·诺特同学,你在原着里,所有的戏份加起来估计都凑不够五百个字!就是个背景板一样的斯莱特林路人甲!而我呢?我更惨!在《凤凰社》里,就因为我偷偷卖巴费醒脑剂被赫敏·格兰杰逮到,才在对话里出现了两次名字!连句台词都没有!咱俩这待遇简直就是难兄难弟,同病相怜啊!”
诺特听着埃迪这番完全听不懂的、什么“原着”、“戏份”、“背景板”的疯言疯语,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怀疑这个绿头发的拉文克劳是不是被石化的猫吓出幻觉了。
埃迪却不管诺特听不听得懂,自顾自地剥开另一颗巧克力球扔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所以嘛,既然咱们都是‘边缘人物’,不如抱团取暖?以后在霍格沃茨也有个照应!比如……我可以帮你留意一下那个失踪的日记本?或者……一起吐槽一下洛哈特那个草包?”
诺特看着埃迪那副充满真诚(?)的笑脸,咬了一口手里那颗甜甜的草莓奶油味巧克力球,再想到自己平时在斯莱特林的孤立无援……
他沉默了几秒钟,嚼了嚼嘴里的巧克力,最终,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下。
也许……有一个这样莫名其妙、但似乎没有恶意的“朋友”,也不是什么坏事?
埃迪看到诺特默认了,立刻眉开眼笑,又掏出一把巧克力球塞进诺特手里:“这就对啦!多吃点甜的,心情好!以后我罩着你!”
一场由“日记本失踪”引发的恐慌,就这样在埃迪·卡米尔切打破次元壁的“胡言乱语”和巧克力攻势下,诡异地缓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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