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鬼舞辻无惨的彻底消亡,笼罩世间千年的阴霾终于散去。鬼杀队的历史使命宣告完成,队员们卸下了沉重的战斗职责,进入了漫长而平和的恢复与调整期。蝶屋,这个曾经满是血腥与伤痛的地方,也逐渐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略显生疏的宁静与琐碎日常所填充。
神崎光的身体在稳步恢复,腹部的贯穿伤口愈合良好,内息也在蝴蝶忍的严密监控和辅助下日渐稳固。然而,伴随着力量回归的,还有她那被压抑了许久的、过于旺盛的精力,以及某种仗着自己恢复不错就开始得意忘形的苗头。
这直接导致了蝶屋日常画风的微妙转变——从战后的沉静疗养,逐渐演变为以神崎光为中心、蝴蝶忍为绝对监管者的、充满斗智斗勇气息的轻喜剧现场。
“光,该起床喝药了。” 蝴蝶忍温柔的声音伴随着清晨微光响起。
神崎光把脸埋进枕头,发出闷闷的抗议:“唔……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
“不行哦。药凉了效果会打折扣。”蝴蝶忍毫不留情地掀开被子一角,微凉的手指精准地捏住神崎光的鼻尖,“或者,需要我用特别的方式叫你起床?”
想到某种可能伴随窒息感的特别方式,神崎光瞬间清醒,弹坐起来:“我起!我马上起!”
庭院里,神崎光正在进行规定的呼吸法调整与基础体能训练。蝴蝶忍抱着手臂,靠在廊柱上监督。
“动作变形了,光。腰腹核心要收紧,呼吸节奏配合步伐,第三吸的时候吐气要更绵长。”蝴蝶忍的指点精确到苛刻。
“知道啦知道啦……”神崎光小声嘀咕,试图加快一点速度,证明自己已经好了。
下一秒,一根不知从哪飞来的、柔软的紫藤花枝条(蝴蝶忍特制,打不疼但足够醒目)就轻轻抽在了她微微松懈的腰侧。
“唔!”神崎光吓了一跳。
“专心。”蝴蝶忍的声音依旧温柔,紫眸却眯了起来,“看来光是觉得训练量太轻了?想加点负重?”
“不不不!我专心!非常专心!”神崎光立刻挺直腰板,表情严肃,心里却在疯狂吐槽:(魔鬼监督官!)
午后,神崎光偷偷溜进厨房,想找点炼狱杏寿郎上次带来的、据说能补充元气的番薯干。手刚摸到罐子——
“光,你在找什么?”蝴蝶忍幽灵般出现在厨房门口,笑容甜美。
“没、没什么!看看今天晚饭吃什么!”神崎光立刻缩回手,干笑。
“是吗?”蝴蝶忍走过来,拿起那个罐子,打开看了看,“哦~番薯干啊。炭治郎昨天也来问过呢。不过,” 她将罐子放回高处,转身面对神崎光,笑容不变,“伤员在完全康复前,禁止摄入过多难以消化的零嘴,尤其是甜食。医嘱,忘了吗?”
“……没忘。”神崎光垂头丧气。
“乖。”蝴蝶忍摸了摸她的头,变魔术般从袖中拿出一颗包裹着漂亮糖纸的紫藤花糖,“完成今天的药剂熏蒸,可以奖励一颗。”
神崎光眼睛一亮,随即又警惕地看着那颗糖:“这次……真的只是糖吧?”她可没忘记有次奖励的糖里包着超浓缩黄连萃取物,苦得她三天不想吃饭。
蝴蝶忍眨眨眼,一脸无辜:“当然是糖。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神崎光:(……你的嘴,骗人的鬼次数还少吗?!)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接过了糖,并默默决定等会儿让炭治郎先试试毒。
夜深人静,神崎光确认蝴蝶忍房间的灯熄了许久,才悄悄从被窝里爬出来,摸出藏在枕头下的、从善逸那里换来的(用帮他抄写情书交换)一本民间怪谈小说,就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正看到紧张处,一只微凉的手突然从背后伸出,抽走了她手中的书。
“呀!”神崎光吓得差点跳起来。
蝴蝶忍披散着长发,穿着寝衣,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紫眸在月光下幽幽发光:“很晚了,该就寝了。看这种刺激的故事,不利于安神,影响伤口愈合。”
“忍姐姐!你怎么又……”神崎光欲哭无泪。
“又?”蝴蝶忍歪了歪头,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耳朵,“蝶屋的每一寸地板、每一片墙壁,都很听话哦。尤其是某个小伤员房间的动静。” 她晃了晃手中的书,“没收。等你彻底康复了再还你。”
“那、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神崎光抗议。
蝴蝶忍俯身,凑到她耳边,气息温热:“等到……我说可以的时候。”
神崎光瞬间蔫了。
这样的日常戏码几乎每天都在蝶屋的各个角落上演。其他伤员和柱们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甚至乐见其成,将其视为和平时期难得的娱乐项目。
炼狱杏寿郎经常会大笑着评价:“唔姆!光柱和虫柱的互动,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与羁绊啊!”
宇髄天元则会挑剔地指出:“互动方式不够华丽!应该更有戏剧冲突感!”
甘露寺蜜璃总是捧着脸,眼睛亮晶晶:“小光和忍小姐感情真好呢~”
富冈义勇偶尔路过,看到神崎光被蝴蝶忍教育得耷拉着脑袋的样子,冰蓝色的眼眸会微微一动,然后默默移开视线,但嘴角似乎有那么一丝几不可察的松动。
炭治郎、善逸、伊之助则对神崎光抱有深刻的同情(以及一点点幸灾乐祸),时不时会偷偷给她塞点违禁品,然后在蝴蝶忍温柔的注视下迅速叛变。
锖兔和真菰探望时,看到这热闹的场景,总是相视而笑,锖兔还会调侃两句:“光,看来你离康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悲鸣屿行冥则会低诵佛号,感慨:“南无……充满生机的日常,亦是修行。”
而事件的中心,神崎光本人,则在这样水深火热又甘之如饴的监督下,以惊人的速度真正康复起来。伤痕淡化,内息充盈,甚至因为蝴蝶忍那魔鬼般的精细调理,体质似乎比以前更上一层楼。
终于,在一个和往常一样阳光明媚、神崎光试图第三次偷溜去后院找伊之助切磋(被蝴蝶忍用一根紫藤花枝条轻松拎回)的午后,蝴蝶忍在廊下拦住了她。
神崎光以为又要被训话,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蝴蝶忍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指出她的“错误”,而是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目光从她恢复红润的脸颊,扫到挺直的脊背,再到稳健的下盘。然后,她伸出手,不是捏脸,也不是敲头,而是轻轻握住了神崎光的手腕,指尖搭上她的脉门。
片刻后,蝴蝶忍松开了手。
“嗯。” 她轻轻吐出一个字,脸上露出一个不同于以往那种完美面具的、真切而释然的微笑,如同春风融化了最后一点冰棱,“可以了。”
神崎光一愣:“……可以了?什么可以了?”
“你的身体,” 蝴蝶忍看着她,紫眸中漾开温柔的光波,“已经达到可以承受斑纹疏导的标准。内息稳固,根基无碍,精神力也恢复了。”
神崎光怔住,随即巨大的喜悦如同烟花般在胸腔炸开!她终于可以去做那件一直悬在心上的、最重要的事了!
“真的吗?!忍姐姐!我真的可以……” 她激动地反手抓住蝴蝶忍的手,差点跳起来。
“嗯,真的。” 蝴蝶忍任由她抓着,指尖轻轻回握,“不过,” 她话锋一转,笑容里带上了一丝熟悉的、狡黠的味道,“在开始给大家进行疏导之前……”
她微微用力,将兴奋过度的神崎光拉近自己,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后颈,如同掌控着不听话小猫的命运。
“我们是不是该好好算一笔账了?” 她的声音压低,带着令人心跳加速的磁性,“关于某个伤员,在康复期间,屡教不改、阳奉阴违、偷藏零食、半夜看闲书、试图进行危险活动……等等一系列光辉事迹的账?”
神崎光瞬间从狂喜的云端跌落,后背一凉,金色眼眸里充满了大事不妙的惊恐:“等、等等!忍姐姐!那些不是都……过去了吗?你看我都好了!我们应该向前看!比如立刻开始斑纹疏导!非常紧急!”
“哦?紧急吗?” 蝴蝶忍挑眉,指尖在她后颈轻轻摩挲,带来一阵战栗,“我觉得,清理历史遗留问题,同样很紧急呢。”
她的目光扫过庭院,确认暂时无人打扰,然后凑到神崎光耳边,用气声说道:
“今晚,来我房间。”
“我们,慢慢算。”
“放心,这次……我会很温柔的。”
(神崎光内心:信你才有鬼啊——!)
看着神崎光瞬间变得通红、写满“绝望”又隐含一丝奇异期待的脸,蝴蝶忍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那笑声清脆悦耳,如同风铃摇响。
她松开手,退后一步,恢复了平日那种温柔端庄的姿态,仿佛刚才那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人不是她。
“去吧,” 她朝神崎光挥了挥手,紫眸弯成月牙,“先去准备一下斑纹疏导需要的物品和心境。至于我们的账……晚上再聊。”
神崎光如蒙大赦,又仿佛被判了缓刑,心情复杂地一溜烟跑了,脚步轻快得不像话。
蝴蝶忍站在原地,看着她充满活力的背影消失在廊角,脸上的笑容渐渐沉淀,化为一片深海般的温柔与宁静。阳光洒在她披散的紫发上,泛起柔和的光泽。
吵闹的,不安分的,总是让她操心又无比珍视的小太阳,终于真正地、健康地回到了她的世界里。
而属于她们的,漫长而平凡的、拌嘴打闹又相依相守的日常,或许,才刚刚真正开始。
未来的日子里,或许还会有新的挑战,或许还会有离别与重逢,或许还会有争吵与眼泪。但无论如何,她们都已拥有彼此,拥有这群吵吵闹闹却不可或缺的同伴,拥有这片用血与火换来的、可以尽情享受阳光与琐碎的和平天空。
光与蝶的故事,在此刻,于这充满药香、花香与生活气息的蝶屋廊下,暂告一段落。但她们的诗篇,将在每一个崭新的日出中,继续被温柔书写。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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