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他几乎是立刻就应了,“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转头对阿强说:“阿强,你自己打车回去。”
阿强懵了:“顾少,这……不好打车,我……”
“别啰嗦。”
顾清宴不耐烦的摆摆手,赶他下车,自己坐进了驾驶座。
车子汇入车流,往半山方向开去。
阿强看着车扬长而去,懵了,“顾少就这么把自己赶下车了?”
车内,顾清宴单手握着方向盘,:“怎么了?见到谁了?不开心?”
他在港岛有自己的住处,平时不住在顾家老宅。
是个高层的大平层,地段极好,落地窗外就是维多利亚港的璀璨夜景。
房子收拾得很干净,是典型的单身男人风格——简约的黑白灰,线条利落,科技感强。
客厅里摆着几盆绿植,给冷色调的空间添了点生气。
“你随便看看。”顾清宴脱了外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陈白露没去看,跟着他进了开放式厨房。
看着他洗了手,从冰箱里拿出牛排解冻,动作熟练。
厨房里很安静,只有流水声和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顾清宴背对着她,专注地处理食材。
陈白露看着他的背影,肩宽腰窄,年轻的身体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拥抱,让顾清晏浑身一僵。
后背传来的温热与柔软让他心跳如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手悬在半空,不知该落在哪里。
锅里的油恰好烧热,他慌忙将牛排放下去,“滋啦”一声巨响,油星微溅,却盖不过他胸膛里更喧哗的躁动。
“马、马上就做好了。”
他嗓子发干,声音沙哑,“你要是累了,先去沙发上坐会儿?”
陈白露的脸在他背上轻轻蹭了蹭,低低“嗯”了一声,手臂却环得更紧,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那顿饭吃得异常安静,只有刀叉轻碰的细微声响,空气里弥漫着牛排的香气和某种一触即发的粘稠气氛。
饭后,两人移到落地窗前喝酒。
港岛的夜景在脚下铺展,霓虹流淌成一片璀璨星河。
酒液微醺,漫过喉间,暖意渗进四肢百骸。
顾清晏转过头看她,她也恰好抬眼望来。
眼底映着窗外碎光,也映着彼此清晰的倒影。
下一秒,他吻了上去。
这个吻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初始的试探在瞬间被击碎,陈白露没有半分羞涩退却,反而迎上来,张开唇瓣主动含住他的下唇,舌尖大胆地探入。
呼吸顷刻交缠,唾液濡湿交换,吞咽声细微而清晰。
顾清晏喉结剧烈滚动,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力道重得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唇齿间仿佛有火星迸溅,一路烧灼下去。
他的手本能地滑入她衣摆,掌心贴上她腰际细腻的肌肤,那触感让他脊背窜过一阵战栗。
陈白露轻哼一声,手指也插进他发间,将他更近地压向自己。
呼吸彻底乱了。
顾清晏喘息粗重,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她没有惊呼,只是将发烫的脸埋进他颈窝。
身体陷入柔软床垫,他覆身上去,急促的吻从嘴唇蔓延至下巴、脖颈,手指颤抖着解开彼此衣物的阻碍。
皮肤暴露在微凉空气中,随即被更烫的体温覆盖。
太久未曾经历,加上难以抑制的激动与紧张,他很快便失控。
结束得猝不及防。
顾清晏伏在她身上重重喘息,热潮未退,懊恼和尴尬已汹涌而来,耳根红得滴血,几乎不敢看她。
陈白露却轻轻笑了,指尖顺着他汗湿的脊背慢慢抚摸,声音柔得像水:“我去洗澡。”
顾清晏抓住她的手腕,抬眼看向她,昏暗中眸色沉沉,喘息仍未平复,“……再等等。”
他低头,再次吻住她的肩膀,这次缓慢而坚定。
手掌沿着她身侧曲线游走,带着未尽的热望与第二次尝试的认真。
第二次,远比第一次漫长。
他起初的试探和不确定,在彼此的呼吸交织中,逐渐被一种熟稔的、深入骨髓的节奏取代。
他像重新认识这片领地,也重新认识了自己,不知疲倦地探索、确认,直到陈白露指尖无力地陷入他背脊,发出近乎呜咽的求饶,他才堪堪从那种蚀骨知味的沉溺中抽离,带着饱足的喟叹,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空气里弥漫着未散的热意。
陈清晏将累极的陈白露打横抱起,走向氤氲着暖光的浴室。
浴缸里水波轻荡。
他让她靠在自己胸前,温热的水流漫过两人相贴的肌肤。
他的手心带着沐浴泡沫,极其珍重地滑过她的肩颈、手臂,然后,是腰腹。
动作就是在这里顿住的。
他看到了。
一道歪歪扭扭的,缝合得极其粗糙的刀疤。
那刀疤像一条狰狞的蜈蚣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疤痕已经褪色成淡粉色,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惨烈。
顾清宴握着花洒的手顿了顿。
他想到了什么——剖腹产。
这道疤,是生孩子留下的。
可怎么会……缝成这样?
我天,这在哪找的医生,缝合技术这么差?!
他心里猛地一揪,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
疼。
不是为自己,是为她。
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动作更轻柔了些,小心地避开那道疤痕,仔细地帮她冲洗。
陈白露察觉到他的停顿,却也没说话。
浴室里只剩下水声,哗哗地响。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也冲刷着某些无法言说的情绪。
顾清宴从身后抱住她,下巴轻轻抵在她湿漉漉的发顶。
“陈白露。”他声音很低,带着水汽的氤氲,“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他说得很认真,像在做一个郑重的承诺。
陈白露闭上眼睛,任由水流滑过脸庞。
心里那点闷堵的感觉,更重了。
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深灰色床单上切出锐利的光斑。
顾清宴醒来时,臂弯是空的。
他几乎是瞬间清醒,撑起身。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暖昧潮湿的气息,以及她身上淡淡的、已经快要散尽的香气。
浴室没有水声,客厅一片寂静。
他心头蓦地一沉,赤脚下床,快步走出卧室。
陈白露已经穿戴整齐。
她站在客厅那面巨大的玻璃幕墙前,背对着他,看着外面清晨繁忙起来的维港。
一身简单的t恤,牛仔裤,头发一丝不苟地挽起,侧影清冷疏离,与昨夜在他怀中融化颤抖的模样判若两人。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
脸上没什么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醒了?”她先开口,声音也听不出波澜,“我正想跟你说。”
顾清宴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吊着,悬在半空,不祥的预感如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他停下脚步,隔着几米的距离看着她,声音有些刚醒的低哑:“怎么起这么早?我去做早餐。”
他想用日常的对话,驱散这诡异的气氛。
“不用了。”陈白露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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