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太美啦!”
杜菲菲一下车,便忍不住轻呼。
女孩子对这种浪漫景致向来没有抵抗力,更何况是心爱之人陪在身边。
陈运没看朝阳,目光始终落在杜菲菲身上。
杜菲菲似有所觉,转眸望来,两人视线撞个正着。
“看我做什么?这么美的日出不看吗?”
她眨着眼,面露不解。
“日出虽美,却不及你半分。”
陈运紧握她的手,深情低语。
说完俯身,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啵——”
杜菲菲的脸霎时红透,从脖颈漫上耳尖,肌肤仿佛能掐出水来。
“你……”
“杜菲菲,你愿意嫁给我吗?”
陈运忽然单膝跪地,从口袋里取出一枚戒指,朗声问道。
这一声引得周围看日出的情侣纷纷侧目。
“快看!有人求婚!”
“好浪漫!”
“男生好帅,什么时候也有人这样跟我求婚!”
一道道羡慕的目光投向杜菲菲,赞叹声此起彼伏。
朝阳之下,才子佳人,宛若天造地设的男女主角,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
陈运英挺俊朗,杜菲菲温柔明媚。
刹那间,四周的人群沸腾起来。
“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在喧闹的声浪中,杜菲菲恍然回神,脸颊泛起羞涩的红晕。
“你这是做什么呀?”
她带着几分腼腆,轻声问道。
“杜菲菲,你愿意嫁给我吗?”
陈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再次举起戒指问道。
“我...我愿意。”
杜菲菲在众人注视下鼓起勇气大声回应,眼神里透着坚定的光芒。
陈运露出温暖的笑容,站起身轻轻为杜菲菲戴上戒指。
戒指戴上的刹那,杜菲菲就像只害羞的鸵鸟,立刻把脸埋进陈运怀中。
“太好了!”
周围顿时爆发出欢呼与掌声。
待围观人群渐渐散去,杜菲菲才抬起头来。
“小鸵鸟终于肯出来了。”
陈运轻抚着她的脸颊,打趣道。
“你才是鸵鸟呢。”
杜菲菲娇嗔着,指尖轻轻摩挲着钻戒,忽然想起什么。
“你什么时候买的戒指?”
“已经准备一段时间了。”
陈运微笑着回答。
“真的吗?”
杜菲菲惊讶地睁大眼睛。
“没错,一年前就定制了这枚戒指。”
陈运解释道。
这三年来,他深深明白杜菲菲为这段感情付出的一切。
从最初他就认定杜菲菲是此生挚爱,如今龙牙特种部队的事务告一段落,正是时候给她一个正式的承诺。
“所以某人早在一年前就盘算着要娶我回家了?”
杜菲菲略带迟钝地望向陈运问道。
“感情的事怎么能算 ** 呢?”
陈运神色认真地回答。
“那该怎么说?”
“明明是你自愿跟我回家的。”
陈运俯身贴近杜菲菲耳畔,压低的嗓音里带着几分磁性。
“你!”
杜菲菲睁圆双眼,腮帮立刻鼓了起来,攥着小粉拳就往陈运胸前捶去。
“现在既然上了我的船,可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看着杜菲菲娇憨的模样,陈运忍不住朗声大笑。
“烦人。”
杜菲菲嘴上嗔怪着,却满心甜蜜地倚靠在陈运肩头。
她期盼这一刻已经太久太久了。
三年间,无数次幻想过陈运向她求婚的场景。
在梦中设想过无数求婚画面,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她才明白形式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始终都是陈运。
此刻她心中盈满甜蜜,又带着些许不安,生怕这只是一场美梦。
但此刻真实感受到的体温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向她求婚了。
晨光渐亮时,杜菲菲轻轻依偎在陈运怀中,注视着朝阳跃出海平面。
这个十月的清晨永远烙印在她记忆里。
旭日东升后,两人赤足漫步在沙滩上,暖融融的阳光洒满周身。
杜菲菲牵着陈运的手,笑靥如花。
她不时驻足回望陈运,抿着嘴傻笑。
“在笑什么?”
陈运忍不住好奇。
“我在想,”杜菲菲眉眼弯弯,“自己怎么这么勇敢,竟拐到这么英俊出众的未婚夫呢?”
杜菲菲说着,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对了,你这么一提,我倒想问问你。”陈运像是想起什么,开口问道,“在尖刀団的时候,你怎么会到淮海市来?而且还跑到那么偏的地方。”
“我是来淮海**医院学习的。至于为什么在那儿——你这呆子,难道还不明白吗?”杜菲菲说着,脸上浮起一丝羞涩。这家伙该不会真以为是巧合吧?
“?”陈运一脸茫然,愣愣地望着她。
“我知道你在尖刀団。这么年轻的中尉,又是连长,人又在淮海市,找你还不好找吗?”看他还是没反应过来,杜菲菲有点急了。平时挺机灵的,怎么一碰到感情的事就犯糊涂呢?
“所以,是你早有预谋咯?”
“才不是!”杜菲菲说完,扭头就往沙滩上跑。
两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追逐笑闹。玩了一阵,他们又去逛商场,下午看了场电影,一天过得轻松愉快。
快到晚饭时间,陈运和杜菲菲牵着手走在熙攘的人群中。街道上车来人往,行人步履匆匆。虽然平时相聚的时间不多,但只要能见面,两人就心满意足。
“走吧,我们去吃饭。”陈运笑着对杜菲菲说。
“好呀。”杜菲菲点点头。吃过晚饭后,两人便回去了。
杜中将和老爷子得知陈运向杜菲菲求婚后,都喜出望外。第二天晚上,两位长辈就订了饭店,两家人聚在一起吃饭。
席间气氛温馨热闹。尤其是欧丽这位准婆婆,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一见到杜菲菲就眉开眼笑,可见她对这位未来儿媳有多满意。
接下来的几天,陈运和杜菲菲享受了一段甜蜜的二人时光。
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假期转眼就要结束。
最后一天,陈运收拾好行李准备归队。
杜菲菲虽有不舍,却深知丈夫是军人,更是英雄,便含笑送他离开。
归途上,窗外风景飞逝,凉风拂过面庞,陈运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中午时分,陈运回到了狼牙。
大队长办公室外,敲门声响起。
“进来!”
何志军坐在办公桌前整理文件,朗声应道。
“大队长。”
陈运喊了一声,推门而入。
“回来了?”何志军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笑容。
“是,正好来销假。”陈运点头答道。
“哈哈哈,你再不回来,高中队怕是要赖在你们龙牙不走了。”何志军大笑起身,给他倒了杯水。
“怎么了?”陈运一愣,不解地看向何志军。
“他说你们龙牙装备先进,站士训练热情高,羡慕得很。小高还说,等他退休了都想去你们那儿当教官。”何志军语气轻松,带着几分玩笑。
“何大队说笑了,您退休还早着呢。”陈运笑着回应。
“嗯,现在龙牙组建完成,其他中队压力也小了不少。”何志军说着,忽然想起一事,“对了,关于你们中队去军校深造的任命书已经下来了,正好你来了,就交给你处理。”
他将一沓文件递给陈运。
毕竟这些镔是陈运一手带出来的,交给别人也不合适,索性等他回来安排。
“好。”
陈运微微颔首,伸手接过文件快速浏览。
“可以了,你先去忙吧,刚归队应该有不少事务要处理。”何志军摆了摆手示意道。
陈运利落地敬了个礼,转身向外走去。
穿过营区时,不少狼牙的老镔纷纷驻足问候。
“陈中队好!”
“陈中队午安!”
众人热情地向他致意,眼中满是钦佩。
这位年仅二十五岁的中校,不仅独自组建了龙牙特种部队,更在近期带领学员完成毕业考核,连 ** 两位中将都亲自出席典礼。这般成就在整个狼牙都是传奇般的存在。
面对众人的问候,陈运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回应。
回到龙牙基地,他立即投入积压的文件工作中。十天假期带来的待办文书已堆满案头。
待耿续辉等队员陆续归队后,陈运朝隔壁唤了一声:“森林狼。”
耿续辉应声而至,端正行礼:“队长请指示。”
“晚饭后召集各小队到站术教室,有重要事项宣布。”
耿续辉立即转身执行通知任务。
暮色渐沉,站术教室内三十名特种队员如松柏般端坐。陈运手持文件大步走进,目光扫过全场:“许久未见,训练可曾懈怠?”
陈运脸上浮现出笑意,目光缓缓扫过在场每一位站士,开口问道:
“有没有意见?”
“没有!”
刘顺高声喊道。
其他站士纷纷笑起来。
虽然训练时陈运十分严格,但放松时他就像朋友一样随和。
“今天召集大家,是要宣布一件事——司令部已经批准了龙牙特种部队前往军校进修的人员名单。”
陈运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袋,朝前排的站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文件发下去。
很快,十份通知书交到了这批学员中成绩最优异的十人手中。
“明天会有车送你们去军校,那也是我的母校。”
陈运顿了顿,继续说道:
“希望你们珍惜这次机会,认真学习,不断精进。”
“我送你们去军校,是为了取长补短,发现自己的不足。优秀的特种镔永远在进步的路上。”
“去了之后,训练也不能落下。如果回来时成绩退步,可别怪我无情!”
“没去军校的人更要努力训练,争取早日赶上他们,甚至超越他们!”
“是!”
站士们齐声应答,个个脸上泛着振奋的光彩。
这正是陈运一贯的带镔风格:培养狼性竞争意识,训练时与站友比,任务时与敌人拼。
第二天一早,十名龙牙队员在狼牙部队车辆的护送下,启程前往军校。
剩下的二十名站士虽未获得此次进修资格,但未来仍有希望。
更专业的军旅生涯就在前方,他们反而练得更加刻苦。
陈运则带领b组与站士们一同投入训练。
他们虽是教官,却也是特种镔。一旦有紧急任务,仍需随时出动。因此,他们的训练不仅不能松懈,更要以身作则。
然而有所不同的是,b组除了常规科目的训练,还能与另一支由二十名站士组成的小队展开丛林对抗训练,因此并不显得单调。
日子一天天过去,各科目的训练日复一日地持续着。
转眼两个月过去,一切如常,没有任何任务下达。
就在东南站区一如既往平静之时,西北站区的军事演习悄然拉开了帷幕。
夜晚,二十点十三分。
西北站区,一片靠近边境线的丛林地带。
站狼中队的站士们身着特种作站服,借着月色在林中快速穿行。
他们如同一头头迅捷的猎豹,动作整齐,速度惊人。
他们的任务是执行斩首与破坏行动,摧毁蓝军的重要作站力量。
突然,冷锋停下脚步,抬手示意停止前进。
其余站狼队员迅速停下,半蹲身体,持炝警戒四周。
冷锋蹲下身,轻触地面泥土。上面的脚印似乎刚留下不久,但从鞋印判断,不像西北站区士镔的作站靴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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