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来做饭,咱们一起吃吧!”
陈云扬再次说道。
“行!我去拿东西!”丁秋楠迅速起身,急匆匆地朝小房间跑去。
“我把这些菜和肉也带进去,正好先处理好,待会儿你来炒就行!”
看着丁秋楠风风火火的背影,于海棠撇了撇嘴,拎起食材朝厨房走去。
“这两个人……”
陈云扬望着仍旧针锋相对的两人,不由得轻笑一声。
随后,他单手解开肩上的绷带。
“南锣鼓巷……红星四合院……应该就是这儿!”
四合院外,两男一女停下脚步。
刘会新打量眼前的院子,转头对郑朝阳和郝平川说:“朝阳大哥,郝大哥,你们真的不进去吗?”
“算了,我们进去可能适得其反。”
郑朝阳与郝平川交换眼色,无奈回答。
“好吧,那我先进去了。”
刘会新叹了口气,独自走向院内。
此刻还未到下班时间,她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后院。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瞪大眼睛——
“天哪!这……这是陈云扬?!”
她的目光死死黏在陈云扬 ** 的上半身。
那流畅的肌肉线条、结实的身形、块垒分明的腹肌,以及若隐若现的人鱼线,让她脑袋嗡嗡作响。
这身材……太要命了!
她呆呆站在原地,看得入神。
直到——
“喂!你干什么?他都结婚了,怎么能乱摸!”
刘会新突然瞧见一个面红耳赤的姑娘正给陈云扬换药,可那只手分明抵在他胸膛上。
这分明是趁机占便宜!
她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
“啊!”
本就羞赧的丁秋楠被这声呵斥吓得一颤。
一瞬间,原本搭在陈云扬肩头的手臂猛然抽回!
这本是支撑身体平衡的手。
骤然撤离。
“啪!”
丁秋楠的整张脸径直栽进陈云扬胸膛!
温热的脸颊与起伏的腹肌紧密相贴。
“嗬——”
刘会新的瞳孔骤然扩张!
端着菜筐走出厨房的于海棠同样瞠目结舌。
“你...你快松手!”
于海棠急得直跺脚,冲上前指着丁秋楠。
“快放开!他可是有妻子的!”
刘会新也快步赶来,对着丁秋楠高声呵斥。
余光扫过陈云扬线条分明的身躯,喉头不自觉地滚动。
“外面闹什么呢?”
打着哈欠的娄晓娥从里屋踱出。
“呀!”
待看清眼前景象——
** 上身的男人腹肌上竟趴着个姑娘,
她先是一惊,
继而心头窜起无名火。
“就是!还不快起来?人家丈夫是你能碰的?”
她立即加入声讨行列。
这突如其来的帮腔引来于海棠和刘会新警惕的对视。
娄晓娥眼中闪烁的敌意让刘会新恍然:
又多了个惦记陈云扬的。
“嗯?谁要起来...”
此刻丁秋楠早被撞得晕头转向。
脸颊贴着温热的肌肤,如同飘在云端。
直到——
“哗啦!”
陈云扬黑着脸揪住她后衣领,像拎小猫般将她提起。
“呀——!”
惊叫声吓得陈云扬手一抖。
“被占便宜的是我吧?”
陈云扬无奈摇头。
“唔...”
丁秋楠连忙捂住嘴,
耳尖滴血地别过脸去。
“去洗把脸,我身上都是汗。”
见少女羞得快冒烟,陈云扬松开手。
丁秋楠同手同脚地奔向水龙头。
望着她滑稽的背影,陈云扬嘴角微扬。
其实方才的触感...
若再不拉开,只怕要出事了。
刘会新板着脸走近。
“有事?”陈云扬收敛笑意,侧目而视。
喉咙一紧,刘会新话到嘴边又卡住。眼波微转后仰起下巴:“我来替白玲姐盯着你!婚还没离呢!”她偷瞄着陈云扬的轮廓,不自觉地抿了抿嘴唇。
“先让她学会做 ** 子。”陈云扬嗤笑出声,“至少我清楚丈夫的本分,可她?哈!”讥诮的尾音在空气里炸开。
“刚才那女的明明……”刘会新急得跺脚。
“明明什么?”陈云扬猛地拽开衬衫领口,露出渗血的绷带,“看清楚,这是替她挡 ** 的代价。现在我要换药——”他逼近半步,“妻子不肯碰丈夫,别人帮忙犯法么?”
刘会新被呛得哑口无言,终于尝到白玲平日的憋屈。半晌才挤出一句:“…你可以找正规医生。”
“丁秋楠是机修厂实习医师。”陈云扬屈指弹了弹纱布,“换个药还需要 ** 专家?”见对方语塞,他冷笑更甚,“别用你们 ** 心思揣测我。只要没离婚,我自会恪守本分。”
话音陡然转厉:“但这耐心有限!告诉白玲——”他一把撕下粘连的纱布,额角渗出细汗,“要么履行妻子义务,要么趁早签字。否则……”染血的棉纱甩进垃圾桶,“我不保证下次挡 ** 时,手里攥的是不是离婚协议。”
刘会新沉默不语。
当陈云扬掀开纱布露出缝合处的狰狞伤疤时,她的脸上浮现出痛惜之色。
这道伤痕如同一件完美艺术品上的瑕疵,令人触目惊心。
虽然陈云扬身上有许多旧伤,那些疤痕反而为他增添了狂野魅力,但这道枪伤实在太过刺眼。
晓哥,我来帮你处理伤口。冷静片刻后,脸颊泛红的丁秋楠重新走近。
在刘会新的监督下,她小心翼翼地为陈云扬清理伤口。
完成后,陈云扬从药箱取出一罐药膏。
这是我自制的白药,能让伤口三天内愈合。他轻声道。
天哪!太神奇了!丁秋楠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以后有空教你配药。陈云扬笑道。
一言为定!丁秋楠急切应下,低头继续涂抹药膏时,脸上泛起红晕。
看着二人亲密的互动,刘会新心中苦涩。白玲姐确实难以与这两个温柔体贴的姑娘竞争。
好了晓哥。系好蝴蝶结绷带的丁秋楠恋恋不舍地收回手。
陈云扬试着活动手臂,伤口虽疼但无大碍。
别剧烈活动!丁秋楠紧张地提醒。
我知道分寸。陈云扬笑着走向偏房,去做饭吧。
白姐,叔叔阿姨是住在这里吗?
洗怡挽着白玲的手臂,慢悠悠地在街头走着,最终停在了公安部家属大院前。
望着眼前的几栋住宅楼,洗怡忍不住询问。
是的……罗部长也住这儿……
白玲苍白的脸上微微泛起一丝血色,轻声答道。
哎呀!白局长,您今天居然回来了?这可真是少见啊!
刚走到大门口,一名警卫惊讶地看着白玲说道。
怎么,我很久没回来了吗?让你这么意外?
白玲愣了一下,随后笑着问道。
那倒不是,其他领导回来的次数比您还少呢!
警卫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觉得我回来稀奇?
白玲有些疑惑。
因为……您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您丈夫每周都会来看望您父母。
我们一直没见您和他一起回来,所以才觉得奇怪。
前阵子我们还开玩笑说,您丈夫才是您爸妈的亲儿子,而您是……呃……
对不起,我话太多了!
警卫正说得起劲,突然发现白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猛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可能刺痛了她,赶紧尴尬地住嘴。
他……每周都来吗?
白玲的声音有些发抖,眼眶再次泛红。
是的,每周都来。
周六周日一大早就到,晚上才离开。
人特别勤快。
警卫不敢再多说什么。
白玲听着,心脏又是一阵颤动。
无尽的懊悔与痛苦从心底蔓延开来。
在她不曾察觉的时候,陈云扬默默做了这么多事,将她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
而她,却从未给过陈云扬半分慰藉。
懊悔!
痛苦!
绝望!
孤独!
她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想扑进陈云扬怀里放声大哭。
别碰我,你让我恶心……
可昏迷前陈云扬冰冷的话语,以及他对丁秋楠温柔亲昵的模样,仿佛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
无力!
痛苦!
焦躁!
恐惧!
情绪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的思绪再次恍惚。
白姐……
洗怡同样震惊。
她没想到,陈云扬竟能为白玲付出这么多——就连白玲自己,也很少回来看望父母。
陈云扬每周都准时出现!
为白玲探望她的家人!
这份深情令人动容!
上周呢?
她猛然惊醒,想起上个周末。
四合院里没有陈云扬的身影。
整整两天都找不到他。
直到周日深夜,他才匆忙归来。
上周确实反常!
你爱人破天荒没来!
半年来他从未间断过。
每个周末我值班时,他早就等在门口了。
这次我特意提前来等,却不见人影。
警卫疑惑地挠着头。
白局长,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不然他不可能不来的。
警卫关切地问道。
没事,他只是...受伤了。
白玲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原来如此!
警卫恍然大悟。
李哥你先忙,我进去了。
白玲深吸一口气。
像奔赴战场般踏入大院。
推开二楼某个房间的门。
三双眼睛齐刷刷看过来。
小玲?今天不是工作日吗?
一位优雅的妇人惊喜起身。
妈妈,我休假回来看看。
白玲握住母亲的手。
这是我朋友洗怡,您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这么漂亮的姑娘!
带着上海口音的话语亲切温暖。
对了,你丈夫怎么没一起来?
母亲突然问道。
他...有事耽搁了。
白玲眼神闪烁。
她不想让父母知道离婚的事。
不来才好!
每次他来我都觉得碍眼!
“那种乡下人!天天往我们家跑干什么!”
“要不是小玲你非要嫁给他,我这辈子都不想正眼看他!”
“闺女,他根本配不上你啊!”
“一个农村出来的穷小子,怎么高攀得起警察局长?”
“我看啊……”
白玲母亲得知陈云扬没来,脸上反而浮现喜色。
她拽着白玲的手往屋里走,嘴里不依不饶地说着。
语气里满是魔都人特有的势利与傲慢。
却没注意被她拉扯的白玲,脸色越来越阴沉。
不止是白玲。
就连站在一旁的冼怡,听着这些话语也面如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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