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钱就别出来逞能!打又打不过,赔钱还磨叽,真不像个男人!”陈云扬不屑地撇嘴。
易中海气得双眼通红,一旁的刘会新和施工队师傅们憋笑憋得脸都僵了。
——有钱谁还干这种事啊?!
“你……”
易中海憋着一肚子火,恨不得破口大骂!
可白玲就像一把利刃悬在他头顶,令他不敢轻举妄动!
最终,他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行!我赔……”
他的牙齿几乎要咬碎!
哆哆嗦嗦摸索着身上几个暗袋,颤颤巍巍掏出五十块钱。
【叮!易中海极度愤怒+极度憋屈,触发暴击,情绪值+9200!】
“抹个零,找你五块。”
“我可不当二百五。”
陈云扬笑眯眯递回五块钱。
现在他的工资正好四十五块五。
易中海深深盯了陈云扬一眼,连贾张氏都懒得理会,转身就要走。
【叮!易中海极度愤怒,触发暴击,情绪值+8000!】
“慢着!”陈云扬突然叫住他。
“陈云扬!你别得寸进尺!”易中海猛然回头,眼神像是要活吞了他。
【叮!易中海极度愤怒,触发暴击,情绪值+9000!】
“急什么?”陈云扬漫不经心摆摆手,“就想跟你做笔买卖。”
他嘴角一扬:“易中海,想不想要个亲生的孩子?”
这话像道惊雷劈在易中海天灵盖上!
他瞪圆了眼死死盯着陈云扬。
【叮!易中海极度震惊+极度恐慌,触发暴击,情绪值+9000!】
“你…你什么意思?!”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一旁的贾张氏眼皮直跳,慌得眼珠乱转——
要是易中海有后,自家哪还能沾他的光?
【叮!贾张氏极度恐慌,触发暴击,情绪值+9000!】
“你身子什么毛病我一清二楚,也能治。”
“还能让你俩 temporarily年轻十来岁。”
“生个亲骨肉,不难。”
陈云扬慢悠悠说完,易中海的喘息顿时粗重起来。
“……你要啥?”嗓子哑得像吞了炭。
【叮!易中海极度震惊+狂喜+恐惧,触发暴击,情绪值+9900!】
“这得看你愿意出什么价。”
“回去想清楚了,带着筹码来找我。”
陈云扬说完,意味深长地笑了。
易中海死死地盯着陈云扬,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怎么也没想到陈云扬会提出如此刁钻的条件!
暗自较劲才是最折磨人的!
最终,他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确实需要仔细斟酌一番。
【叮!易中海产生极度怨恨+极度愤怒情绪,触发暴击,情绪值+9990!】
陈云扬提高嗓门对工人们说:师傅们放心,尾款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活干得好,完工立刻结算!
这话不假。
这两百多块钱刚好解决了他资金周转的难题。
好嘞!工人们干劲十足,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你不是说这是医药费吗?易中海咬牙切齿的声音突然传来。
陈云扬转头,看到对方凶狠的眼神。
我可没说过,我就是最好的心理医生。陈云扬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简直是在诛心!
易中海气得眼前发黑,扶着墙踉跄离开。
【叮!易中海产生极度愤怒情绪,触发暴击,情绪值+9999!】
贾张氏,怎么还在这儿?想见识下我制服歹徒的本事?陈云扬挑眉看向不甘心的贾张氏。
旁边的刘会新忍不住笑出了声。
【叮!刘会新产生极度兴奋+极度喜悦情绪,触发暴击,情绪值+6000!】
贾张氏看看易中海的背影,又看看似笑非笑的陈云扬,最后只能咬牙切齿地拽着棒梗离开。
【叮!贾张氏产生极度不甘+极度愤怒情绪,触发暴击,情绪值+9999!】
她可不敢单独招惹陈云扬。
贾张氏真是我的福星啊。陈云扬听着系统提示,望着远去的背影暗想。
不怕他去告状?刘会新凑过来问道。
放心,他不敢。自己底子都不干净。陈云扬胸有成竹。这正是他敢狮子大开口的底气。
刘会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身为法院诉讼科主任,却并非爱管闲事之人。今日之事她看得分明,分明是易中海等人自作自受,她自然不会因此对陈云扬严加指责。
我去休息会儿。陈云扬见无事可做,便又坐回石桌旁,心神沉入混沌药田之中。
哎哟,老婆子,快给我揉揉腰,疼死我了!公安家属大院里,白玲的父亲扶着墙走出卧室,脸色惨白地呼唤妻子。
来了来了!正与女儿聊天的白母脸色骤变,急忙起身搀扶丈夫回房。
妈,爸这是怎么了?白玲皱眉跟进屋内,看着母亲为父亲揉腰无果,忍不住问道。
都怪你那好丈夫!白父抢先开口,他明明每周都来给我按摩,偏这周不见人影,害我腰疼了一整天!
白玲闻言脸色煞白。她竟不知陈云扬每周都来为父母治疗,心中愧疚更甚。可随即她又目光凌厉地盯向趴在床上的父亲,眼中燃起怒火。
确实太过分了!白母也愤愤道,明知你爸腰疼需要每周按摩,上周竟敢不来,这不是存心害人吗?我早说过这种乡下人心术不正!这两日我偏头疼也犯了,以往他按摩后就不疼的......
白母用浓重的魔都口音喋喋不休地数落着,字字如刀扎在白玲心上。
[白玲的脸色逐渐阴沉。
眼中的怒火愈发强烈!
这愤怒并非针对陈云扬,而是冲着自己那对养父母。
听着母亲的言辞,她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一抹绝望的悲凉!
陈云扬一直牵挂着她,知道她的父母身体不好。
他每周都坚持来为她的父母治疗按摩,风雨无阻!
即便面对他们的恶语相向,他也从未放弃治疗。
可如今,仅仅因为陈云扬与她发生矛盾,一周没来——
她的父母不但没有担心他的安危,反而对他恶言相向!
到底是谁忘恩负义?谁才是真正的白眼狼?
白玲感到悲哀!
为自己有如此养父母而悲哀!
深深的悲哀!
更讽刺的是,她过去竟未曾察觉父母的过错,甚至无意间成为了伤害陈云扬的帮凶!
这才是最令她痛苦的事!
“我究竟干了什么!”
她内心几近崩溃!
想要抱住陈云扬嘶喊!
想要向他道歉!
可她做不到!
陈云扬已经不要她了!
她连拥抱他的资格都已失去!
而现在,她也无法发泄情绪——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忍受痛苦而无动于衷!
“先去医院!”
她冷冷说道,随即扶起父亲。
一路上,白玲的父母仍在咒骂不停,把所有责任都推给陈云扬,言语中尽是侮辱。
白玲心中的怒意越来越强烈!
她借了家属院的领导用车,载着父母赶往医院。
凭借关系,她很快找到熟人安排诊治。
等待结果时,她先让父亲住院观察。
“妈,爸的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望着病床上痛苦 ** 的父亲,白玲满眼忧虑,忍不住询问一旁慌张的母亲。
“从……从搬到四九城以后,你爸的腰就一直不太舒服。”
“半年前突然加重,疼得厉害!”
“从那以后,这毛病就一直没好过。”
白玲母亲紧抓她的手,目光焦虑地望着床上的丈夫。
“半年前?!我怎么不知道?”
白玲茫然不解。
她虽不常回家,但也不至于半年都不回去一次。
她明明记得,三个月前结婚时,她还和陈云扬一起回去过!
完全看不出父亲哪里不对劲!
嗯……那次发病时,陈云扬刚好在场。
陈云扬给父亲做了按摩,症状很快就缓解了。
之后每个周末,只要他过来按摩,父亲一周都不会犯病。
可上周他没来!也没给父亲按摩,昨天就开始不舒服了!
今天就变成这样了!
小玲,那个陈云扬怎么可以这么可恶!
明明知道你爸腰不好,却故意不来!
他是存心想害死你爸吗?
白母眼中泛着泪花。
既心疼又气愤地对白玲说。
玲玲,我告诉你,你那乡下丈夫!就是个坏胚!
从根上就坏了!
所以他才会不来给我治病!
这种农村人,天生就是坏种!
病床上的白父也咬牙切齿,满脸怨恨!
仿佛陈云扬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意思是陈云扬每周都去给你们调理身体,帮你们按摩治疗。
你们却还瞧不起他,甚至经常辱骂他?
现在人家不愿来了,你们反倒说人家坏?
他到底哪里坏了?
白玲终于按捺不住怒火。
她一字一句冷冷质问养父母。
你说他哪里坏?
坏就坏在明知我腰疼却故意不来按摩!让我受罪!这就是他的坏!
骨子里的坏种!
白父毫不客气地回击。
凭什么!白玲冷声道:凭什么你腰疼就得他来治?
就凭我是他岳父!就凭他这个乡下人娶了我女儿!
这还不够吗?!
白父瞪着眼睛吼道。
你尽到做岳父的责任了吗?你有把他当女婿看待吗?
从我进门开始,你们就在给我介绍其他男人!
口口声声叫我丈夫乡下人!
你们从心底看不起他,肆意侮辱他,又凭什么要他孝顺你们?
你们配得上他的好吗?
白玲终于爆发了!
她浑身发抖地朝父亲怒吼。
我怎么不配?!
他给我们看病怎么了?给我按摩怎么了?这是他该做的!
娶了我女儿,难道不该对我们好吗?
“我就是瞧不上他!一个乡下来的泥腿子!”
“咱们家闺女,可是四九城公安总局的局长!”
“他一个农村来的穷小子,能娶到我们家的女儿,就该烧高香了!”
“我们说他两句怎么了?叫他泥腿子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
“我倒要问问,他配得上你吗?他也配当我的女婿?”
或许是疼痛加剧,白玲的父亲更加恼怒。
他疼得呲牙咧嘴,却仍愤愤地冲白玲吼了回去。
“呵……呵呵……”
白玲呆呆地望着这个抚养她长大的养父,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疲惫。
这就是她的父亲!
那个她一直认为没错的父亲!
这种刻在骨子里的傲慢,简直令人作呕!
“陈云扬,你说得对……这真的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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