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买也好，能省下不少钱呢！”
“就是就是！”
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仿佛在讨论自家的钱一样。
“乖孙，等以后电视机便宜了，咱们一定买。”
贾张氏安慰了孙子一句。
“奶奶说得对，以后国家技术进步了，电视机肯定会越来越便宜的。”
贾梗笑着回应。
不过，他心里还是想买台电视机，打算去黑市看看有没有电视机票卖。
不能只听这个导演一面之词就放弃，总得想想别的办法。
毕竟是自己小说改编上电视，作为作者，不看就太可惜了。
现在不像以后资源多，错过了随时能看重播。
有些片子可能播一次就再也不播了。
虽说1700块不是小数目，但他口袋里已经攒了超过2500块了。
钱是够的，关键是要有票。
贾梗见大家还在议论价格，就想换个话题。
他看向中年男人，笑着问道：“导演，您一直盯着我两个妹妹看，该不会是想找她们拍电影吧？”
“咦？！”
中年男人一愣，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啊！”
贾梗微微一笑，他刚才的确是猜的。
见那导演仔细端详两个妹妹，神情像极了后世的星探，加上他导演的身份，不难推断出来。
“姐，我只是帮忙剪了头发。
棒梗设计的发型好，他才是功臣。”
秦京茹对两个侄女的发型很满意，但也清楚，若非侄儿的设计，她是剪不出来的。
“京茹，你还有这手艺啊！”
何雨柱没想到妻子还会剪发，惊喜之余，又看向贾梗，惊讶道：“棒梗，你还会设计这么漂亮的发型？”
“我在理发馆见过的，稍微改动了一下。”
贾梗简短解释。
这类发型其实早已有之，只是国内如今少有女性敢剪，毕竟有些前卫，女童更是少见。
一大爷看着两个小姑娘的发型，连声称赞：“真合适，你设计的发型让她们更好看了。”
一大妈也附和：“是啊，这两个孩子真讨人喜欢。”
周围的人也纷纷注意到了两个小家伙。
“确实好可爱。”
“没想到棒梗这么厉害，能给妹妹设计出这么合适的发型。”
“怪不得人家聪明。”
“你家女儿也可以剪一个试试。”
“算了吧，你家女儿脸圆，剪了不成包子了？”
导演点点头，直接说道：“我觉得很合适，这叫蘑菇头，特别上镜，尤其对你两个妹妹来说，更显可爱。”
贾梗点头，接着问：“我两个妹妹是都去，还是只选一个？”
“这样吧，你妈妈带她们俩，明天早上九点，来京城电视台找我。
具体情况还得现场试试。”
“原本我们不打算用真人演幼年女主角的戏份，想用襁褓一带而过。
毕竟小孩子不好控制，拍摄困难，既费时间又浪费胶片。”
“不过见到你两个妹妹，我倒觉得可以试试。
毕竟小时候被抛弃的情节，如果有合适的真人演，效果会更好。”
中年导演将自己的想法一一说明。
“那太好了，谢谢导演。
我明天带妹妹过去！”
贾梗心中欣喜。
自己未必能在电视上看到小说改编的影片，但能在现场观看，也是极好的。
“你带？可以让你父母带着去啊。”
导演下意识说道。
“我父亲去世了。”
贾梗回答，接着解释：“我妈还要上班。
没关系，我可以坐公交车去。”
“棒梗，你真的能行吗？”
秦淮茹仍不放心，毕竟三个孩子都还小。
“没事，姐，我跟着去吧！”
秦京茹主动开口。
这机会难得，能去电视台看拍戏，多好啊。
“嗯，你带去也好。”
秦淮茹点点头，她工作正忙，也不想请假，下个月还想争取“三八红旗手”
的荣誉。
去电视台是坐公交车，想来也没什么危险。
“有大人带着，应该没事。”
何雨柱虽然知道妻子是农村出身，但也觉得她已经是大人了。
“导演，我妈妈同意了。”
贾梗笑着对中年男人说。
“好，那就这样定了。”
导演递来一个信封：“这是改编的收据和费用。”
“谢谢导演！”
贾梗接过来，捏了捏厚度，估计钱不多。
但他并不介意，能上电视已经很满足。
“我任务完成了，天也快黑了，得回去了。”
导演说着站起身。
贾梗客气地挽留：“导演，一起吃个便饭吧？昨天买了条大蹶鱼，尝尝？”
何雨柱也接话：“是啊导演，鱼我刚处理好，我是厨子，手艺还行，赏个脸？”
“不用了，家里饭菜都准备好了，等着我呢。”
导演摆摆手，朝门口走去。
人群让开一条路，他快步离开。
“等等，带点蜜枣回去吧！”
秦淮茹急忙装了一小袋蜜枣追出去。
大家看着她手里的蜜枣，眼中满是羡慕。
谁都知道那是进口蜜枣，虽然不用票，可要五块钱一斤。
那蜜枣又大又红，一看就很甜。
也有人好奇贾梗信封里装了多少钱。
“棒梗，蜜枣也给我们尝尝呗？”
“听说可甜了。”
“这么贵的东西，分我们一点嘛！”
“棒梗，信封里多少钱啊？让我们也开开眼。”
贾梗抽出信封里的三张十元钞票：“就三十。”
“哦——”
大家想起他之前那七百五十块的稿费，顿时觉得这三十块实在不多。
贾张氏这时开口：“不好意思啊各位，蜜枣没了，刚才都给导演带走了。”
“是啊，已经吃完了。”
贾梗将30块钱收进信封，家里的蜜枣已经吃完，他自己的空间里还存了不少，只是不方便拿出来。
“好了！热闹看完了，大家散了吧！”
一大爷又开始催促人群离开，这么嘈杂闹腾，实在打扰别人休息。
众人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一边低声议论，一边纷纷向外走去。
这时，站在旁边看热闹的二大爷摇了摇头，叹息道：“可惜啊，看不到棒梗小说改编的电影了！”
“是啊，要是有台电视机就好了，就能看到拍成什么样了。”
三大爷也跟着叹气，他还特地花了一毛钱买杂志来看。
贾梗这小子真不简单，小说写得情节曲折，特别精彩，他特别希望能从电视上看到。
“哟，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该不会是心里偷着乐吧？棒梗没法在电视上看到自己小说改编的影片，你们就高兴了是吧？”
“你们难道不知道电视机多难买吗？还想在电视上看，我看你们就是嫉妒棒梗。
这叫阿q精神。”
许大茂听到两位大爷的话，立刻嘲讽了回去，谁让他们之前那样说他。
“你胡说什么？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
二大爷恼羞成怒，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
他确实觉得可惜，这么有面子的事，作者本人贾梗却看不到。
当然，他自己心里也确实酸，棒梗的小说被改编又怎么样，自己不也看不到吗？
被戳穿那点阴暗心思，他怎能不怒。
“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什么？”
三大爷也被戳到痛处，一脸愤怒地指着他骂：“你才嫉妒棒梗！你自己说说，你污蔑过棒梗多少次？难怪棒梗说你‘不会下蛋’。”
许大茂被说到痛处，也火了：“你昨天不也污蔑棒梗，还厚着脸皮跟他借钓具呢！”
“停！都别吵了，安静！”
一大爷赶紧劝架，这几个人都快打起来了。
三个人终究还要点面子，在这么多人面前吵架确实不好看，都闭上了嘴。
虽然话不说了，却仍愤怒地互相瞪着。
“好了，大茂，我们回家吧。”
娄晓娥对丈夫说道。
在众人面前老提生孩子的事，让她很难为情。
此时的秦淮茹回想刚才那一幕，忍不住觉得好笑。
这位导演同志跟何雨水的班主任一样，都挺爱面子，在四合院门口见没人注意，才终于收下了蜜枣。
不过，她也打听到一个好消息。
回到家，见围观的人都散了，只剩自家人，她便笑着说道：“棒梗，要是小当或小槐花被选上，也是有钱拿的。”
“有多少钱呀？”
贾梗笑着问。
家里其他人也都好奇地望向秦淮茹，想知道具体数额。
“导演说了，最少也能拿3块钱！”
秦淮茹笑着说道。
“哦。”
贾梗原本以为能有几十块，没想到只有这么一点。
“棒梗，你可别嫌少，我辛辛苦苦干一天活，也就一块多钱。”
秦淮茹一看儿子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转念一想，儿子之前拿过那么多稿费，看不上这3块钱也正常。
“儿子，情况不一样，你两个妹妹还小，3块钱对她们来说不少啦。”
“就是啊！”
秦京茹也跟着附和。
她自己那条长辫子留了那么多年，也才卖了五块钱。
谁能想到，棒梗给两个妹妹换了个发型，竟然能被导演看上，还能拍电影挣钱。
“小姨，要是真选上了，劳务费也有你一份。”
贾梗说道。
“不用不用，我就是按你画的图和要求剪的，哪能要钱呀！”
秦京茹一听要分钱，连忙摇头摆手。
“还不一定呢，也许人家没看上呢？”
何雨柱插了一句。
“哥，你少说两句！”
何雨水瞪了哥哥一眼，推着他往厨房走，“快去做饭吧。”
“行吧，我去处理那条蹶鱼，给你们做清蒸的。”
何雨柱也意识到说错话，转身进了厨房。
“儿子，刚才导演给你的信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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