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
棒梗像被弹簧弹起一样,“腾”地从床上一跃而起。他那小巧的鼻子像小狗一样抽动着,贪婪地嗅着空气中的香味,一双眼睛瞪得浑圆,亮得吓人,仿佛能射出两道光来。
“奶奶,是肉味儿!”棒梗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好久都没闻到这么香的肉味了!”
贾张氏本来还在被窝里眯着眼睛打盹儿,被孙子这么一嚷嚷,也立刻清醒过来。
她像只老猫一样,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把鼻子凑到空气中,使劲儿地嗅了两下。
“嗯……”贾张氏脸上的皱纹因为笑容而挤成了一团,“没错!这就是炖鸡肉的香味儿!哟……这风一吹,怎么感觉这香味儿像是从傻柱家飘过来的呢?”
“啥?”棒梗一听,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嗖”地一下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丫子站在地上打滚感受到寒意又钻回被窝里。
他双手紧紧攥成拳头,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傻柱这狗东西!在家偷吃鸡都不喊咱们?妈!你快去他家,把鸡全给我端回来,一点都别给那小气鬼剩!”
贾张氏看着孙子气鼓鼓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但还是转头看向仍在打扫卫生的秦淮茹,语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味道:“淮茹啊,你去跑一趟,到傻柱家把那鸡给端回来。
你看看孩子们,一个个都瘦得跟猴儿似的,也该让他们解解馋了。”
说完,她又扭头哄三个孩子:“棒梗,小当,槐花,想不想吃喷香的鸡肉啊?”
“想!”三个孩子齐声喊,小当和槐花也都醒了,被肉香味儿馋得不行。
贾张氏笑得更得意,声音都拔高了些:“想就去求你们妈!记住了,只要你们妈开口,傻柱那儿的鸡肉,准是咱们家的!
这次让你们妈全端回来,咱们一家子吃个饱,不给那傻柱留一口,好不好?”
“好!”孩子们立马围到秦淮茹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地撒娇。
“妈,我好久没吃肉了……”
“妈,你快去嘛,我想吃鸡!”
“傻柱真坏,有肉都不告诉咱们!妈,全端回来!”
孩子们拽着她的胳膊摇个不停,秦淮茹放下手里的活,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好好好,妈这就去傻柱那儿,把鸡肉端回来让你们吃够。”
孩子们欢呼着,眼里满是期待。
秦淮茹理了理衣襟,胸有成竹地笑了笑,又从厨房的小陶罐里摸出半碟腌萝卜配花生米,对贾张氏说:“妈,你看着孩子,我去去就回。”
“哎!快去快去!”贾张氏盯着碟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有些舍不得的移开视线,“我跟孩子们都等着呢,别耽误了!”
“嗯。”秦淮茹应了一声,推开房门、撩开门帘走出去。外面正飘着大雪,她却毫不在意,嘴角勾着笑,扭着身子快步走到何雨柱家门口。
“柱子!柱子在家吗?”
两家就隔几步路,她站在门口喊了两声。
很快,门里传来何雨柱的声音:“哎!来了!”伴着笑声,房门“吱呀”一声被拉开。
“秦姐!”何雨柱一眼看见她,又瞥见她手里的碟子,立马伸手接了过去,笑着说:“哟,秦姐又给我送吃的来了?这萝卜条配花生米,下酒正好!太谢谢了!”
他把碟子往窗台上一放,不等秦淮茹开口,就摆了摆手:“秦姐,天儿冷,你快回吧,别冻感冒了。”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房门直接关上了。
秦淮茹僵在原地,脸上的笑瞬间垮了,眼神里满是错愕——她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居然会给她吃闭门羹,还顺走了她的东西!以往都是她空手套白狼,今天反倒被他“套”了!
一阵冷风刮过,她打了个哆嗦,赶紧抬手敲门:“柱子!开门!我还有事跟你说!”
何雨柱这次开得倒快,看见门外还是她,故作惊讶地挑眉:“秦姐?你怎么还没走?”
不等她回答,他又拍了下脑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啊!我知道了,你是来拿花生米的盘子吧?”
他转身拿了空碟子递过来,还笑着补了句:“给你。对了秦姐,今儿这花生米有点炸糊了,下次火候可得掌握好。”
秦淮茹刚要开口辩解,何雨柱已经抢先说道:“秦姐,没别的事我就关门了,外面雪大,你快回吧!回见啊!”
又是“砰”的一声,门再次关上。
第二次被拒之门外,秦淮茹的火气“噌”地冒了上来——她啥时候受过这气?以前她只要站在何雨柱家门口,他恨不得点头哈腰地请她进屋;家里但凡有猪肉、羊肉之类的好东西,更是硬往她手里塞,她推辞都不行!今天这傻柱,怎么突然变了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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