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拄着拐杖,脸色沉得能滴出水,对着何雨柱拔高了嗓门:“老太太我不过是馋口饺子,托你一大妈来讨几个,可你给的是什么东西?”
先前见何雨柱没像往常那样亲亲热热喊“奶奶”,她心里已憋了股火,全然忘了自己今早为了逼要饺子,竟动手砸了人家窗户——这般蛮横行径,哪还能指望对方给好脸色?
“给的什么?”何雨柱没好气地回怼,“给的是白面饺子!猪油渣拌白菜馅儿的!怎么,我何雨柱好心给饺子,还给出错儿了?”
这话一出口,聋老太倒愣了。她本以为何雨柱会心虚躲闪,没成想对方坦坦荡荡承认是白菜馅儿,反倒让她一时语塞。
沉默几秒后,她又找回了底气,声音里带着委屈:“我听说你们今天吃的是猪肉馅儿饺子!凭什么拿白菜馅儿的打发我老太太?”
周围邻居顿时围了过来,交头接耳议论开了。
“这话在理,老太太这么大年纪,能吃几个饺子啊?”
“就是,搞区别对待也太不地道了,怪不得老太太生气。”
“傻柱平时挺大方的,今儿怎么犯糊涂了?”
议论声里,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何雨水正悄悄攥紧了衣角。她知道聋老太对自家向来双标:当年哥哥何雨柱能去轧钢厂当学徒,她却连在家饿肚子讨口吃的都要被赶;聋老太还总对着她凶,以至于她现在见了老太太,本能的还会往后缩。
方才她还以为哥哥给的是香菇猪肉馅儿,正心疼哥哥吃亏,没成想聋老太竟为了猪油渣白菜馅儿闹成这样——她忍不住多瞅了何雨柱几眼,这哥哥,好像真跟以前不一样了。
何雨柱没理会邻居的议论,转头看向一旁局促的一大妈,语气平淡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一大妈,你还记得刚才来要饺子时,我说‘饺子还剩了点,怕不合老太太口味’,你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被点到名的一大妈身子一僵,皱着眉回忆片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柱子……”她想打圆场,却被何雨柱打断。
“你说,就凭我的手艺,就算是白菜馅儿的,也能让人鲜掉舌头。”何雨柱复述着,心里门儿清——一大妈这话本是客套,可他故意给白菜馅儿,就是不想平白无故认个“奶奶”,平白被道德绑架。
“老易媳妇,你真这么说过?”聋老太的脸色更难看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理直气壮,竟还藏着这么一茬。
一大妈咬了咬唇,艰难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易中海见情况要失控,赶紧上前帮腔,想把矛头转开:“老太太,翠莲也是无心的,柱子想来也不是故意藏着猪肉饺子不给您吃。”
“一大爷,我今天买的肉是不少,但我们兄妹俩加大茂,三个人确实吃完了。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何雨柱自然不会由着易中海把大帽子扣他头上。
易中海皱起眉,摆出长辈的架子语重心长道:“柱子,你要是有心,就该刚煮好饺子时,主动给老太太送一碗去。”
添了猪油渣的白面饺子,难道就磕碜了?”何雨柱不会掉入自证陷阱,反问将话锋突然转向易中海,“倒是一大爷您,收入比我们都高,平日里给老太太送的都是什么吃的?
这话戳中了易中海的软肋——他给聋老太的,不是棒子面粥就是玉米糊糊,素菜也多是白菜这类便宜,说出去也好听,说好嚼的。
只是聋老太牙口好总想吃肉,可肉票定量少,他们老两口自己都不够吃,让他多花钱买肉,实在舍不得。
易中海答不上来,聋老太见状,赶紧找台阶下:“行了,老易两口子照顾我已经够好了,今天这事就这么着吧!外头冷,我回屋了。”说罢转身就要走。
邻居们见热闹要散,都有些失望,何雨柱却上前一步拦住:“老太太,您就这么走了?”
聋老太停住脚步,缓缓抬起眼皮,眼神阴鸷,语气却装得和蔼:“柱子,还有事?”
何雨柱抬手指了指自家窗户上的破洞,玻璃碎片还沾在窗框上:“老太太,您砸了我家玻璃,这事还没解决,就这么走了,不太好吧?”
“柱子!老太太年纪大了,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易中海急了,这何雨柱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一大爷,这话不对。我们尊老没错,但不能倚老卖老。”何雨柱提高了声音,让周围邻居都能听见,“要是有为老不尊的,仗着年纪大今天敲这家玻璃,明天砸那家窗户,咱们院里人还过不过了?”
“说得对!”一个醉醺醺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许大茂扶着何家的门框,眯着醉眼嘲讽道,“我家玻璃都被砸了好几次了,早知道这样,我明天雇几个老头老太太来院里砸玻璃玩,反正不用负责任!
这话瞬间点燃了邻居们的焦虑。
“可别!一块玻璃看着不贵,换起来又麻烦又费钱,这大冬天的,没玻璃不得冻死人?”
“就是!谁要是砸我家玻璃,我跟他没完!”
“必须报公安让赔钱!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一言我一语,中院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前院后院的人听见动静,也都跑过来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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