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菜炒好,蒸箱里的馒头也透了,白白胖胖的,透着麦香。
厨房的人都先盛了饭,就着刚炒好的白菜吃,连平时不爱吃白菜的胖子,都吃了两大碗。
没一会儿,厂里的下班铃响了,工人们涌进食堂,打菜、分馒头的活立马忙了起来。
工人每个月初都会买好饭票,有粗粮票、细粮票,还有菜票,打饭的时候递票就行,不用现掏钱。
何雨柱也站在打菜窗口帮忙,手里的勺子稳得很,给每个工人盛的菜都差不多,看着铁盘里的白菜一点点减少,心里还挺有成就感。
正忙着,就看见秦淮茹和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秦淮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梳得整齐,一眼就看到了窗口里的何雨柱,心里一喜,赶紧拉着易中海加快脚步排队。
轮到她的时候,她脸上堆着笑,声音软乎乎的:“柱子,给秦姐来半份白菜,两个馒头,要白面的。”
何雨柱手里的勺子顿了顿,看她说完没掏饭票的意思,面无表情地问:“票呢?先递票。”
秦淮茹的笑僵了一下,手在兜里摸来摸去,摸了半天也没掏出票,然后露出为难的神色,声音压得更低了:“柱子,姐今天忘带饭票了,你先帮我垫上,晚上回家我就还你,肯定不欠你的。”
“我不是不借你,但我是未婚青年,你是寡妇,我怕别人说闲话。”何雨柱看了眼后面排队的工人,语气没松:“要不你找一大爷借吧?一大爷心善,肯定愿意帮你。”
他指了指后面的易中海。
易中海心里不想借——他太了解秦淮茹了,这饭票借出去,想往回要是难了,说不定还得落个“小气”的名声。
可他还没开口,何雨柱就似笑非笑地补充了一句:“一大爷,您该不会没带多余的饭票吧?秦淮茹可是您徒弟媳妇,现在还跟着您学钳工呢,您平时最疼她了。一顿饭的钱,对您一个月一百多的工资来说,不过九牛一毛,不算啥。”
秦淮茹也赶紧转头看向易中海,眼里带着点委屈,软声喊:“一大爷……今天我真是忘了带票了。”
她才不管是借傻柱的还是一大爷的,只要不用自己掏钱就行。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那可怜的样子,叹了口气,从兜里摸出一张半份的菜票和两张白面馒头票,递给了她,语气有些无奈:“下次记得带。”
秦淮茹接过票,立马递给何雨柱,又笑着说:“柱子,你看姐家里孩子多,能不能多给我打点白菜?”
以往何雨柱看她可怜,都会多给她盛比一份还满的份量,收的还是半份的钱。
可这次,何雨柱却没松口,手里的勺子在铁盘里敲了敲:“不够吃就买一份,菜票不够就跟一大爷再借点。我这窗口是公家用的,多给你盛了,后面的人就少了,不合适。”
秦淮茹脸上的笑挂不住了,这会儿排队的人多,大家都看着她,她也不好意思多说,嘴唇动了动,没敢再开口。
何雨柱用勺子份白菜,不多也不少,刚好盖住盘底,又夹了两个白面馒头,放在盘子里,递给她:“拿好,下一个。”
“我……”秦淮茹目的没达到,磨蹭着不肯走。
旁边排队的工人早就看不过去了,这会儿终于有人开口:“秦淮茹,你买半份还想要整份的菜,也太不害臊了!”
“就是,这点钱还想占便宜,真当食堂是你家开的?”
“没看见吗?那半份的票还是易师傅给的,还好意思多要!”
枯燥的工作间隙能看场热闹,大家都不着急打菜了,嘲讽的话一句接一句,还有人偷偷笑。
秦淮茹的脸涨得通红,从耳根红到了脖子,咬着嘴唇,端起餐盘快步就走,连头都没敢回,生怕再听一句闲话。
食堂里的吃饭声此起彼伏,筷子碰着搪瓷碗“叮叮当当”响,不少人都尝了炒白菜,一口下去就惊了——今天的炒白菜,比另外两道土豆丝、萝卜丝好吃太多了!
“这白菜也太香了,不会是把肉化在汤里了吧?”一个工人一边嚼一边问,筷子又夹了一大口。
“高师傅可没这手艺,肯定是傻柱炒的!也就傻柱能把白菜炒出这味儿!”
“卧槽,我得再买一份!不,两份!下午干活有力气!”有机灵的,赶紧扒完碗里的饭,拿着饭票又去排队,生怕晚了白菜卖完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坐在角落的桌子上吃着,两人都没说话,心里却各有盘算。
秦淮茹嚼着白菜,心里想着:这星期都没从何雨柱那儿拿到饭菜,家里三个孩子,尤其是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没油水,脸都瘦了一圈。
今天这白菜这么好吃,何雨柱肯定会带点回家,晚上得想办法去他家串门,把他的饭盒弄到手,给孩子们补补。
易中海则眼神时不时瞟向打菜窗口的何雨柱,心里琢磨着:必须得把何雨柱和秦淮茹凑到一块儿,让他绑上贾家这艘破船。
何雨柱没爹没妈,没牵挂,手艺又好,以后肯定饿不着;秦淮茹会来事,能把人伺候好。
这样等自己从轧钢厂退休了,何雨柱能伺候自己吃喝,秦淮茹能照顾自己起居,这才是安稳的养老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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