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一听“采购员”,眼里顿时亮了,有的还停下手里的活,跟着往村委会的方向走,显然是想看看能不能把家里的好东西卖掉。
村委会比周家口村的更简陋,是一间破旧的土坯房,门口连木牌都没有,只在墙上用白粉写着“野猪坳村委会”五个字。
杨铁柱推开门,喊了一声:“叔——”
“咋了?”杨开委推了推眼镜。
杨开委一见到何雨柱,先是愣了一下,“铁柱,这是……”
“我是轧钢厂的临时采购员何雨柱,是周家口村的顾南昌村长介绍我来的。”
杨开委接着就笑了,快步走上前,握着何雨柱的手:“原来你是老顾介绍来的,快进屋坐,喝口茶!”他的声音洪亮,手上的力道也足,看得出来是个性情爽朗的人。
杨开委给何雨柱倒了杯茶,茶水里飘着几片茶叶,喝起来有点涩。
“杨村长,我这次来,是想收点你们村的物资,粮食、野味、菜干都行,只要质量好,价格好商量。”何雨柱没绕弯子,直接说明来意。
杨开委一听,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何同志,我们野猪坳别的没有,山货和野味多!前阵子村里的后生进山,打了两头野猪,一头卖了,还有一头腌了腊肉,挂在房梁上,足足有一百多斤;另外,还有几只野鹿,肉都冻在窖里,保证新鲜;菜干更是多,萝卜干、豆角干、笋干,家家户户都有,晒得干透,比城里卖的还好!”
他一边说,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子,上面记着村里的物资库存,“粮食的话,红薯和土豆还有不少,都是窖里存的,没发芽没发霉,你要是要,随时能装袋。”
何雨柱听得心里一动——野鹿肉可是好东西,比野猪肉还滋补,而且冻在窖里,新鲜度有保障。
“杨村长,那野鹿肉我得先看看,要是新鲜,我全要了。”他语气肯定,知道这种好东西不常见,要是错过了,下次就难找到了。
杨开委见何雨柱这么爽快,心里也高兴:“今天天色不早了,先去我家吃饭,晚上就睡我家那,明天我领你去看!”
何雨柱也确实有点累了,也同意了。路上,杨开委又跟何雨柱聊起顾南昌:“我跟顾南昌是老同学,他介绍的人,我信得过。平时也有采购员来我们村,要么压价,要么挑三拣四,我都不乐意卖给他们。”
何雨柱笑了笑:“杨村长,我是来收物资的,不是来挑刺的,只要东西好,我肯定给实在价,大家互利共赢嘛。”
野猪坳的日子确实不错,从村长家的伙食就能看出来,肉食不缺。
次日一早,何雨柱跟着杨开委村长去村西头的大窖。那窖比周家口村的地窖大得多,是用石头砌的,门口盖着厚厚的木板,上面还压着几块大石头,防止野兽进去。
杨开委叫了两个村民,一起把木板掀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比周家口村的地窖还凉。
窖里铺着干草,上面放着几个大木桶,木桶里装着的野鹿肉还很新鲜。
杨开委打开一个木桶,用刀割下一小块肉,递给何雨柱:“你看,这肉新鲜吧?刚冻没多久,没一点异味,煮着吃、炖着吃都香!”
何雨柱接过肉,摸了摸,闻着也没有腥味,只有一股淡淡的肉香。
“不错,这野鹿肉我全要了,多少钱一斤?”他问道。杨开委想了想:“野鹿肉比野猪肉贵点,我给你算八毛钱一斤,怎么样?”
何雨柱点点头:“行,就按八毛钱一斤算,你称称看有多少斤。”
村民们拿来磅秤,把野鹿肉一块块称好,加起来一共一百八十斤,算下来是一百四十四块钱。
杨开委又领着何雨柱去看腊肉,村委的一间房梁上挂着一串串腊肉,油光锃亮的,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杨开委取下一块腊肉,用刀切开,里面的肉是深红色的,泛着油光,闻着有一股淡淡的烟熏味。“这腊肉是用松树枝熏的,比普通的腊肉香,吃着不腻。”
他说着,把一小块肉递给何雨柱,“你尝尝,要是觉得好,我就把这些都给你。”
何雨柱尝了尝,腊肉确实香,带着松树枝的清香,咸淡适中,肉质紧实,比周家口村的腊肉还好吃。
“这腊肉我也要了,多少钱一斤?”他问道。杨开委笑着说:“腊肉六毛钱一斤,一共一百二十斤,算下来是七十二块钱。”何雨柱点点头,又记下这笔账。
看完野鹿肉和腊肉,杨开委又领着何雨柱去村民家里收菜干。
野猪坳的村民把家里珍藏的山货都拿了出来——有晒干的野蘑菇,有熏好的野兔腿,还有用野果泡的酒。
何雨柱也不挑剔,只要东西好,都收下了:收了五十斤笋干、三十斤萝卜干、二十斤野蘑菇干、十五斤野兔腿,还买了两坛野果酒,每坛五斤。
一圈走下来,何雨柱又花了八十多块钱。算下来,在野猪坳一共花了一百四十四块(野鹿肉)+七十二块(腊肉)+八十块(菜干和山货)=二百九十六块钱。
何雨柱爽快地掏钱,然后用了同样的招数把东西都放进空间里,然后又去寻找下一个村子,可惜再也没遇到像周家口村和野猪坳这样物资丰富的村子,破有些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感觉。
七天时间眼瞅着就到了,何雨柱就准备回城了,想着起风前一定得再来这两个村子收割一波。
快到四九城时,何雨柱把准备好给轧钢厂交差的东西拿出来,直奔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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