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许大茂撞鬼了?”
“啧,全院就他一家倒霉。”
“活该!别人都好好的,偏他招那东西,晦气!”
众人躲得远远的,生怕沾上霉运。
周行云端着搪瓷杯走过来,冲娄晓娥笑笑:“别自己吓自己,世上哪来的鬼?”
许大茂立刻梗着脖子:“呸!难道我跟小娥都眼花了?”
许大茂瞪圆双眼,高声嚷道:穆工都能断肢重生,医生都解释不了,凭啥就不能有脏东西?
周行云暗自冷笑。
他全程经手了穆工程师那件事,非常确定许大茂昨晚看见的白影八成是假的,多半是有人装神弄鬼。
你和娄晓娥整夜都在门口守着?那别处肯定没顾上看!周行云提议道,赶紧回去清点下家里,说不定是调虎离山之计。
刘海中频频点头:是这个理儿。
我和许大茂都住后院,怎么就单找他呢?
许大茂和娄晓娥脸色骤变,心头一紧:难道真让他说中了?
周行云这番话引得众人神色各异。
易中海拧着眉头若有所思,这种下九流的把戏,他在解放前就有所耳闻。
胡扯!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许大茂脖颈青筋暴起,嗓门又尖又利,你这就是瞎猜!
其实他心里已经打起鼓来,却死活不肯认栽——要是承认被耍了,往后在院里还怎么抬头?
娄晓娥立刻帮腔:你昨儿个又不在场,凭什么说是假的?许大茂听得心头一热,不愧是自家人。
要验证还不简单?傻柱突然咧嘴笑道,去许家转一圈不就知道了?说着就要往后院闯。
站住!许大茂慌忙拦住去路,死死攥住傻柱胳膊,没我点头谁敢进去!
娄晓娥虽想清点家当,见丈夫这般强硬,也只好附和:就是,我们家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易中海见许大茂和傻柱拉拉扯扯的模样,皱眉喝道:有话好好说,别又闹得打起来!
傻柱冷哼一声停住脚步,甩开许大茂的手讥讽道:怎么,怕了?许大茂暗自庆幸,刚才用尽全力才拦住他,差点就被挣脱。
二大爷,我看这事就算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许大茂朝刘海中使了个眼色。
刘海中会意,立即附和:说得对,半夜闹鬼都是迷信!现在要讲科学。
他一心想讨好许大茂谋前程,三言两语就将昨晚的事定了性。
易中海点头赞同。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他自然不能宣扬封建迷信。
何况听了周行云的分析后,他也觉得所谓白影多半是有人装神弄鬼——要真是鬼怪作祟,许大茂哪能这么活蹦乱跳?
周行云看了眼手表提醒:既然两位大爷都这么说,大家赶紧吃早饭上班吧,要迟到了。
众人散去后,秦京茹懊恼地拍手:哎呀,忘了煮面条!周行云摆摆手:没事,我去买油条。
行云,秦京茹压低声音笑道,刚才许大茂听见傻柱要进他家,脸都吓白了!我看他是做贼心虚。
她遗憾地叹气:要是咱们坚持进去检查,肯定能揪出他的把戏。
你错了。
周行云摇头,以许大茂死要面子的性子,就算真丢了东西,只要他咬死不认,谁知道少了什么?
秦京茹恍然大悟:难怪你不拦着傻柱......
他现在才是真难受,周行云眯眼笑道,吃了闷亏还得装没事,这叫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一阵笑声在屋里回荡。
秦京茹和秦淮茹两姐妹忍不住笑出了声。
许大茂被打掉了牙,却也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闷气,这份憋屈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但说到底,这是他自己选的路,怨不得旁人。
后院许家
许大茂和娄晓娥回到家,门一关,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
“该死!”
许大茂咒骂一声,抓起玻璃杯狠狠摔在地上,看着碎片四溅,心里的火气才略微消了些。
“杯子又没惹你,拿它撒什么气?”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走到门后回想昨晚的情形。
她记得房门一直紧闭,如果有贼也不可能从这儿进,所以卧室应该是安全的。
扫视一圈后,她的目光停在了厨房。
当时她和许大茂只顾盯死大门,根本没注意厨房窗户,小偷多半是从那儿溜进来的。
“吱呀——”
娄晓娥拉开橱柜,突然惊呼:“大茂,你快来看!咱家的腊肉和火腿没了,加起来得有十斤!”
许大茂冲过去一瞧,果然看见柜子里空空如也。
他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妈的,真被偷了!”
这下两人彻底明白了,哪有什么鬼影邪祟?全是幌子!他们让人给耍了。
损失的肉值二十多块,抵得上普通工人大半个月工资。
有娄董事撑腰,这点钱对他们不算什么,娄晓娥回趟娘家就能带回来更多。
可这口气,他们实在咽不下去!
不光是钱的事,更憋屈的是被人当成傻子糊弄。
“大茂,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抓住那个贼!不然我非得气死不可。”
娄晓娥胸口剧烈起伏,脸色铁青。
“抓是肯定要抓,但不能声张。
你也不想被全院指着鼻子笑话吧?”
许大茂面目狰狞,恨不得活撕了那小偷,但还是压着性子提醒。
“哼!”
娄晓娥狠狠瞪他一眼:“等?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回娘家住几天,你赶紧把贼揪出来!”
许大茂心里根本没谱,他又不是警察,哪会抓贼?
可见娄晓娥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只得硬着头皮答应:“这两天我不睡了,非把那 ** 逮住送派出所不可!”
娄晓娥从藤箱里取出几件常穿的衣服,语气不满地说:“我早就说过这四合院是个大杂院,环境糟糕。
现在果然出事了。”
许大茂默默叹了口气,无法辩驳。
他隐约觉得如果抓不到小偷,可能很久都见不到娄晓娥了。
易中海家里,傻柱、梁拉娣和壹大妈围坐在桌边讨论刚才的事情。
“许大茂现在肯定难受极了,家里遭了贼还死要面子不肯承认。”
傻柱眉开眼笑,像是捡到钱般高兴。
易中海放下搪瓷杯,严肃地说:“别幸灾乐祸!大家晚上都警醒点,遇到怪事别慌。”
他特意看了傻柱一眼。
“要有人敢装神弄鬼来骗我,我非给他几拳头不可!”
傻柱挥舞着拳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四合院里消息传得飞快,很快每家每户都在议论许家昨晚遭遇白影敲门的事。
虽然周行云揭穿了骗局,但不少老人依然相信是闹鬼。
周行云推着摩托车穿过中院来到前院,看到邻居们三五成群地热议许大茂的事,争论不休。
这个发生在身边的新鲜事,瞬间盖过了穆工程师断手再生的新闻。
“看来这几天院里不缺谈资了。”
他想着。
摩托车喷出淡淡青烟,载着周行云驶向轧钢厂。
厂门口人流如潮,他只好下车推行。
“周厂长,梅厂长让您在这儿稍等。”
保卫科长笑着拦住他。
“行。”
周行云虽然疑惑,但知道问不出缘由。
几分钟后,厂里的吉普车停在路边。
梅厂长招手道:“周厂长,过来一下。
待会我们陪穆工程师去医院检查手部。”
“这事和我有关系?”
周行云直接问道。
梅厂长笑道:“全厂都知道你最清闲,不找你找谁?”
梅厂长的笑容中透着深意:总不能让空气炸锅分厂的陆副厂长来处理吧?她已经帮你分担了不少工作。
周行云挠着头憨笑,没有接话。
穆工程师刚走到轧钢厂大门口,就被保卫科长拦了下来。
穆工,这边请。
梅厂长笑容可掬地向他招手。
您找我有事?
穆工程师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周行云,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上级对断肢重生病例很重视,梅厂长解释道,特地组织了专家会诊。
我参加。
穆工程师干脆地答应,又轻声道,其实我也没得选,对吗?
梅厂长笑而不语。
这时周行云上前拍了拍穆工程师的肩膀:我陪你去。
多谢。
穆工程师郑重地点头,神情凝重得像是要把这一刻铭刻心底。
中心医院的会议室里坐满了白发苍苍的医学专家。
周行云虽然不认识这些人,但从梅厂长恭敬的态度就能看出他们的分量。
齐老,您也来了!梅厂长双手握住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
这样的医学奇迹,我怎么能错过?齐老的目光在穆工程师新生的左手上停留良久,感叹道,断肢重生本是神话传说啊。
我觉得和原来没什么两样。
穆工程师活动着左手。
正因如此才更显珍贵。
齐老笑道,现在很多医院还在研究断肢移植,但距离这种完美再生还差得远呢。
陆续有其他再生病例被请进会议室。
齐老兴致勃勃地拉着穆工程师:走,我们去好好检查下,看这新生的手脚和原来的到底有什么区别。
各类检查轮番上阵,抽血、化验、x光片拍摄接踵而至,最后再由齐老把脉问诊,中西医诊疗手段轮番上阵......
穆工程师环顾四周,发现其他病患同样被七八名医师团团围住,犹如争抢稀世珍宝般热闹。
相较之下,他这边仅有齐老和两名中年医师坐诊,氛围反倒轻松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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