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那锅药膳的奇特香味,在四合院上空缭绕了好几天才渐渐散去,也把各家各户的心思搅得七上八下。
易中海最近很不对劲。
自从全院大会被何雨柱当众打脸,又被贾家反咬一口之后,他就觉得心口憋着一股气,上不来下不去。晚上睡觉也不踏实,老是梦见何雨柱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还有院里人指指点点的目光。白天在厂里,也感觉手下工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连后勤处张处长找他谈话,语气都似乎比以前淡了些。
“都是傻柱害的!”易中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胸口一阵阵发闷。他越想越气,越气越闷,恶性循环。吃了两片安乃近也不管用,反而觉得胃里火烧火燎的。
二大妈看他脸色不好,劝他去医院看看,易中海却拉不下脸。他是一大爷,怎么能让人知道他被气出病来了?那不成笑话了?
这天在厂里,易中海正强打着精神在车间转悠,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赶紧扶住机器才没摔倒,额头上冷汗直冒。
“老易,你没事吧?”旁边一个老师傅关切地问。
“没……没事,可能有点低血糖。”易中海摆摆手,脸色苍白。
消息很快传开了。“一大爷在车间差点晕倒”成了工人们午饭时的谈资。自然也传到了何雨柱耳朵里。
何雨柱正在切土豆丝,闻言手上动作一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心病还需心药医啊,一大爷。”他低声自语,“我这正好有副‘良药’,不知道您敢不敢用?”
下午下班,何雨柱特意绕到厂医务室,跟相熟的李医生聊了会儿天,旁敲侧击地打听到了易中海的“病情”——肝气郁结,心脉不畅,说白了就是气的。
“李医生,您说这病,光吃药行吗?”何雨柱故作关心地问。
“吃药是辅助,关键得顺气。易师傅这病啊,我看是心里有事,想不开。”李医生摇摇头,“得他自己想通才行。”
何雨柱心里有数了。想通?易中海要是能自己想通,就不会憋出病来了。看来,得有人帮他“通一通”。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没回自己屋,而是拎着两条刚买的、活蹦乱跳的鲫鱼,直接敲响了易中海家的门。
开门的是二大妈,看到何雨柱,愣了一下,尤其是看到他手里的鱼,更是惊讶:“柱子?你这是……”
“二大妈,我听说一大爷身体不舒服,特意买了两条鱼,给一大爷炖点汤补补。”何雨柱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笑容。
二大妈有点懵。傻柱给老易送鱼?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屋里。
易中海正靠在躺椅上哼哼,听到动静,也支起了身子,看到何雨柱和他手里的鱼,老脸一沉:“柱子,你什么意思?”
何雨柱走进屋,把鱼放在门口的盆里,语气诚恳:“一大爷,瞧您说的。我能有什么意思?街里街坊的,您病了,我表示一下关心,不是应该的吗?”
易中海狐疑地看着他,根本不信何雨柱有这么好心。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你的心意我领了,鱼拿回去,我受不起。”易中海冷着脸。
“别啊,一大爷。”何雨柱自己拉了个凳子坐下,叹了口气,“我知道,您对我有意见,觉得我年轻气盛,不尊重您。以前是我不懂事,冲撞了您,我给您赔个不是。”
这话一出,易中海和二大妈都愣住了。傻柱道歉?这唱的哪一出?
何雨柱继续表演,表情真挚:“其实啊,一大爷,我挺佩服您的。您为院里操心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上次全院大会,我也是就事论事,不是针对您个人。您要是为这事气坏了身子,那我这罪过可就大了!”
易中海被何雨柱这番以退为进的话弄得有点糊涂,心里的警惕却没放下:“柱子,你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真没别的事,就是来看看您。”何雨柱笑了笑,话锋却悄然一转,“不过,一大爷,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易中海眯起眼。
“我今儿去医务室,碰见李医生了,聊起您的病。”何雨柱压低声音,“李医生说,您这病,是肝气郁结,心火旺,光吃药不行,最主要的是……得顺气,不能老憋着。”
易中海脸色微变。
何雨柱观察着他的神色,慢悠悠地道:“要我说啊,一大爷,您就是心思太重,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总想着面面俱到,维持院里一团和气。可这人心啊,哪有那么容易揣摩?您看看贾家,再看看许大茂……您为他们操碎了心,他们领情吗?到头来,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值得吗?”
这话,看似劝解,实则句句戳在易中海的痛处!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胸口又开始发闷。何雨柱的话,像一根根针,扎破了他一直以来的自我安慰。是啊,他为了维持“一大爷”的体面和院里的“和谐”,忍了多少气,受了多少累?可结果呢?贾家反咬,许大茂成烂泥,连傻柱都敢骑在他头上拉屎!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变幻的脸色,心中冷笑,继续加码:“要我说,一大爷,您这岁数,也该看开点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院里的事,顺其自然就好。该管的管,不该管的,或者管不了的,就别强求了。不然,气出个好歹,最后受苦的不是自己?”
他站起身,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易中海下意识地一哆嗦),语气“恳切”:“鱼您留着炖汤,安心养病。以后院里的事,有我们年轻人呢,您就少操点心吧。”
说完,何雨柱转身就走,留下易中海和二大妈面面相觑,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何雨柱这番话,听着是关心劝解,可字里行间,全是在否定易中海一直以来的行事准则和权威!是在告诉他:你老了,不中用了,该靠边站了!
“他……他这是咒我啊!”易中海指着何雨柱的背影,气得手直抖,胸口一阵绞痛,眼前发黑,差点又晕过去。
二大妈赶紧给他拍背顺气:“老易!老易你别激动!柱子他……他可能没那个意思……”
“没那个意思?他什么意思我还不清楚吗?!”易中海猛咳起来,心里又惊又怒又怕。惊的是何雨柱的城府之深,怒的是他的嚣张跋扈,怕的是……他说的,似乎有那么点道理?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不中用了?
这种自我怀疑,比任何直接的攻击都更让易中海难受!
【叮!成功对禽兽易中海(高级)进行“诛心”式打击,利用其心病,加剧其内心矛盾与自我怀疑,使其病情加重,威信进一步受损,奖励现金100元,技能点x3,获得特殊状态“洞察人心”(短时间内小幅提升对目标心理活动的感知能力)。】
听着系统的奖励,何雨柱心情愉悦。这可比直接揍易中海一顿解气多了。杀人诛心,才是最高境界。
从易中海家出来,何雨柱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往回走。经过中院水槽时,正好看见秦淮茹在洗衣服,脸色憔悴,手上还缠着块布,估计是干活伤的。
看到何雨柱,秦淮茹动作顿了一下,眼神复杂地低下头。
若是以前,傻柱肯定凑上去嘘寒问暖了。但现在,何雨柱只是瞥了一眼,脚步都没停,径直回了自己屋。
帮于莉,是出于基本的同情。但对秦淮茹,他早已仁至义尽。这女人心思太重,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回到屋里,何雨柱开始处理那两条鲫鱼。宗师级厨艺加持下,去鳞、剖腹、清洗,动作行云流水。他打算晚上做个鲫鱼豆腐汤,给自己补补。
鱼刚下锅,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哭喊声。
“不好啦!一大爷晕过去啦!”
何雨柱动作一顿,嘴角微扬。
看来,他那副“良药”,药效开始发作了。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这“心病”,怕是没那么容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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