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道车在黑暗的隧道中疾驰，车轮与铁轨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啸。后方，基地自毁的爆炸声渐渐远去，但隧道的震动仍在持续，头顶不时有碎石掉落。
林烬靠在车厢壁上，快速检查装备。刚才的混战中，他的弹药消耗过半，系统空间里还有备用，但现在不方便取出来——苏联人伊万少校就坐在对面，那双锐利的眼睛正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每个人。
“刚才那种绿色能量体，你们遇到过几次？”林烬打破沉默。
伊万收回目光：“三次。第一次是在蒙古边境，它们袭击了我们的勘探队，十二人全部死亡，尸体……干瘪得像木乃伊。第二次是在海参崴郊外，它们试图潜入一个秘密仓库，被能量屏障挡住了。第三次就是刚才。”
他顿了顿：“每次出现，都伴随着日军特种部队。吉冈安直把它们当做王牌。”
“它们怕什么？”王铁柱问，他的左臂已经包扎固定，脸色还有些苍白。
“强电磁场，高频声波，还有……”伊万看向林烬手腕的方向，“地脉能量的正统引导者。刚才你手里的东西，让它们很痛苦。”
林烬下意识地摸了摸袖子下的令牌。这东西的用处比他想象的多。
轨道车突然减速。
“怎么了？”栓子立刻端起枪。
“前面是汇合点。”伊万站起身，“这条秘密铁路有两个分支，一条通往西伯利亚的另一个基地，一条通往海边——你们的同伴应该会在那里等你们。”
“你怎么知道他们在那里？”
“因为那是我安排的。”伊万面无表情，“你们分两路撤离时，我就通知了我们在边境的联络员，引导那两个人去预定地点。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到了。”
轨道车缓缓停在一个简陋的站台上。站台亮着昏暗的煤油灯，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霉味。这里显然废弃已久。
伊万跳下车，走到站台一侧的墙壁前，在某块砖上按了三下。墙壁无声地滑开，露出一条向上的楼梯。
“上去就是地面，往东走两公里，有个废弃的渔村。你们的同伴在那里。”他转身看向林烬，“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记住你的承诺——如果获得关于地脉能量，特别是德国方面的情报，要通过这个频率联系我们。”
他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是一串数字和几个俄文字母。
林烬接过纸条，没有立刻答应：“如果我不联系呢？”
“那我们可能会再次见面。”伊万笑了笑，但那笑容没有温度，“不过到那时，就不是合作关系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但林烬不在乎。他把纸条塞进口袋：“船呢？你说过会安排船。”
“在渔村码头，一艘改装过的渔船，足够把你们送到山东沿海。船上有足够的燃料、食物和淡水，还有……一些你们可能需要的‘小礼物’。”
伊万说完，转身回到轨道车上：“祝你们好运，判官先生。希望下次见面时，我们还是盟友。”
轨道车启动，消失在隧道深处。
墙壁重新合拢。
站台上只剩下林烬、栓子、王铁柱三人。
“这老毛子不可信。”王铁柱啐了一口。
“但他现在是唯一能帮我们的人。”林烬朝楼梯走去，“先和大勇小眼汇合，其他的事再说。”
楼梯很长，向上延伸了至少三十米。推开顶部的暗门时，刺眼的阳光让三人下意识地眯起眼。
他们身处一片稀疏的桦树林中，远处能看到蔚蓝的海面。时间是正午，阳光很好，但气温依然很低，海风裹挟着咸腥味扑面而来。
林烬迅速观察周围。树林很安静，没有人类活动的迹象。他开启【能量感知】，半径一公里内，除了他们三人，还有两个熟悉的热信号——就在东边约一点五公里处。
是大勇和小眼。
“安全，走。”
三人快速穿过树林。二十分钟后，一个破败的小渔村出现在眼前。十几间木屋歪歪斜斜地立在海岸边，大部分已经倒塌，只有最靠海的那间还保持着基本结构。
林烬打了个手势，栓子立刻隐蔽到一处断墙后，架起“鹰眼”狙击枪警戒。王铁柱则绕到侧面，检查有无埋伏。
确认安全后，林烬走向那间木屋。
门虚掩着。他推开门——
“头儿！”
魏大勇和孙小眼同时站起，两人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精神不错。
“你们没事吧？”孙小眼上下打量林烬。
“没事。铁柱伤了手臂，但不严重。”林烬走进屋，“你们呢？怎么过来的？”
“别提了。”魏大勇摇头，“滑翔翼落地后，我们刚藏好，就遇到一队苏联兵。本来以为要糟，结果他们说是来接应我们的——一个会说中文的苏联军官，说是‘伊万少校的朋友’。”
“然后呢？”
“然后他们开车把我们送到这里，给了我们一些食物和水，说你们很快就会到。”孙小眼指了指屋角，“还留了这个。”
林烬走过去，那里放着两个木箱。打开第一个，里面是日制九九式步枪、子弹、手榴弹，还有一些压缩饼干。第二个箱子更重，掀开盖子——
是军火。
但不是普通的军火。箱子里整齐排列着二十枚圆柱形的金属物体，表面有复杂的刻纹，一头有透明的晶体窗口。
“这是什么？”王铁柱凑过来。
林烬拿起一枚，系统立刻给出提示：
【物品：特斯拉共振手雷（原型）】
【描述：引爆后释放高频电磁脉冲，对半径十五米内的电子设备和能量体造成干扰\/破坏。对机械结构损伤较小。】
【备注：苏联特别技术研究局制造，基于缴获的日军特斯拉技术改进。】
好东西。对付那些“式神”可能有用。
“还有这个。”孙小眼递过来一张海图，“苏联人留下的，标出了航线、可能遇到的日军巡逻区，以及……几个补给点的位置。”
林烬展开海图。航线从他们现在的位置（苏联远东某海岸）出发，向南穿过日本海，绕过朝鲜半岛，最终在山东半岛的荣成湾登陆。全程约八百海里，以渔船的速度需要四到五天。
“船在码头？”林烬问。
“嗯，一艘改装过的拖网渔船，船体加固过，发动机也换过，速度应该不慢。”魏大勇说，“我检查过了，油舱是满的，食物够吃十天。”
“那就准备出发。”林烬合上海图，“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吉冈安直的人可能已经在路上了。”
五人迅速整理装备。林烬将特斯拉手雷分给每人四枚，其余收入系统空间。又从空间取出补充的弹药和医疗用品，分发给众人。
“头儿，你的空间……”孙小眼看着凭空出现的物资，欲言又止。
“别问。”林烬简短地说，“拿好你们的东西，五分钟后码头集合。”
码头很简陋，只是一段延伸入海的木栈桥。停靠在栈桥旁的渔船确实经过改装——船体有明显的装甲加固痕迹，驾驶室窗户是防弹玻璃，船舷两侧甚至预留了机枪架。
“这船能打仗。”栓子评价道。
“最好别打。”林烬第一个跳上船，“我们的任务是安全抵达中原，不是海战。”
众人上船。魏大勇检查发动机，王铁柱和栓子解开缆绳，孙小眼进入驾驶室研究仪表。林烬则站在船头，用望远镜观察海面。
天气很好，能见度极高。海面平静，只有轻微的海浪。远处，几只海鸥在盘旋。
看起来一切顺利。
但林烬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吉冈安直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他知道判官小队要南下，知道他们可能走海路，那么……
“头儿，发动机没问题，随时可以启航。”魏大勇从机舱钻出来。
“启航。全速前进。”
渔船发出低沉的轰鸣，缓缓驶离码头，朝着南方的大海驶去。
起初的几个小时风平浪静。渔船以十二节的速度稳定航行，按照海图标注的航线，他们将在天黑前驶入公海，避开沿岸的日军巡逻区。
林烬让其他人轮流休息，自己则待在驾驶室，一边操纵舵轮，一边保持着【能量感知】的开启状态。
海上的能量环境比陆地复杂得多。地脉能量在这里变得微弱而分散，取而代之的是洋流、潮汐、海底地质活动产生的杂乱能量场。他的感知范围被压缩到五百米左右，而且信号模糊。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捕捉到了异常。
在渔船后方约三海里处，有两个快速移动的能量信号，正以至少二十五节的速度追赶而来。
“有船在追我们。”林烬冷静地说，“速度很快，可能是日军巡逻艇。”
驾驶室内，原本在打盹的众人瞬间清醒。
“多远？”栓子冲到舷窗边。
“三海里，还在加速。”林烬看了一眼仪表盘，“我们最快只能跑十五节，甩不掉。”
“打还是跑？”魏大勇问。
“跑不掉，只能打。”林烬调转舵轮，让渔船朝着一片礁石区驶去，“但要在对我们有利的地方打。大勇，你去船尾准备那挺机枪。栓子，你上桅杆了望台，用‘鹰眼’提供预警。铁柱、小眼，准备火箭筒和手雷。”
渔船改变航向的举动显然被追兵察觉了。那两艘船也调整方向，直扑而来。
距离迅速缩短。两海里、一海里、八百米……
通过望远镜，林烬已经能看清追兵的样子——不是预想中的日军巡逻艇，而是两艘造型奇特的快艇。艇身低矮，涂着迷彩，船头没有机枪，却安装着某种发射装置。
“那是什么玩意儿？”王铁柱嘟囔。
林烬开启系统的【解析】功能——这是系统空间突破一万立方米后解锁的新能力，可以对已知或部分已知的目标进行快速分析。
【目标：日军“海蛟”高速拦截艇（实验型）】
【装备：双联装特斯拉电弧发射器（有效射程400米）、轻型复合装甲、超导电动机】
【弱点：能源供应不稳定，连续射击可能导致过载；船体结构为追求速度而削弱，抗打击能力一般】
特斯拉电弧发射器。又是特斯拉技术。
“他们船头有能量武器。”林烬警告，“别被那东西打到。大勇，等它们进入三百米再开火，瞄准船头武器！”
“明白！”
两艘“海蛟”快艇已经进入五百米范围。它们呈钳形包抄过来，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战术队形。
就在此时，其中一艘快艇船头的发射器突然亮起蓝光！
滋啦——！
一道耀眼的电弧激射而出，在空中划过扭曲的轨迹，直扑渔船！
“右满舵！”林烬大吼。
渔船猛地向右转向，电弧擦着左舷飞过，击中海面，炸起大片带电的水花！
“开火！”魏大勇扣动机枪扳机。
哒哒哒哒——！
船尾的九二式重机枪喷出火舌，子弹扫向最近的那艘快艇。子弹打在快艇的复合装甲上，大部分被弹开，只有少数几发在船体上留下凹痕。
“装甲太厚！”魏大勇喊道。
另一艘快艇趁机逼近，电弧发射器再次充能！
这次它瞄准的是渔船的驾驶室！
来不及转向了！
林烬猛地扑向驾驶室一侧，同时从系统空间取出一面【便携式能量护盾】——这是他之前用功勋点兑换的防御装备，一直没用过。
护盾展开，形成一个直径一米的半透明能量场。
电弧击中护盾！
滋啦——！
能量场剧烈闪烁，林烬感觉手中的护盾发生器发烫，电量指示瞬间从100%掉到30%！
挡住了，但护盾快报废了。
“栓子！”林烬吼道。
桅杆了望台上，栓子已经瞄准了很久。
“鹰眼”狙击枪的十字线稳稳套在那艘快艇的电弧发射器基座上。
砰！
特制穿甲弹脱膛而出！
当！
子弹精准命中发射器与船体的连接处！火花四溅！
那台特斯拉发射器歪向一边，蓝光闪烁不定，暂时失效了。
“干得好！”王铁柱趁机扛起“铁拳III型”火箭筒，瞄准那艘快艇的侧面——装甲较薄的部位。
轰！
火箭弹拖着尾焰飞出！
快艇上的日军显然没想到对方有反装甲武器，匆忙转向试图规避，但太迟了。
火箭弹击中快艇中段！
轰隆——！
爆炸！快艇的复合装甲被撕开一个大口子，海水疯狂涌入！船体开始倾斜，上面的日军士兵惊叫着跳海。
“解决一个！”王铁柱咧嘴笑。
但另一艘快艇已经绕到渔船前方，挡住了去路。它的电弧发射器重新充能完毕，这次瞄准的是渔船的发动机舱！
一旦发动机被毁，渔船就会失去动力，成为活靶子！
千钧一发之际，孙小眼从船舱里冲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特斯拉共振手雷。
“用这个！”
他拉开保险，奋力朝快艇投去！
手雷在空中划出弧线，落在快艇甲板上。
滴滴滴——轰！
没有火光，没有爆炸冲击波，只有一圈肉眼可见的蓝色电磁脉冲扩散开来！
快艇上的所有电子设备瞬间失灵！电弧发射器的蓝光骤然熄灭，驾驶室的仪表盘冒出黑烟，就连照明灯都灭了！
那艘快艇顿时失去控制，在海面上打转。
“就是现在！”林烬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具“铁拳”火箭筒，亲自瞄准。
轰！
第二枚火箭弹命中快艇的船尾，摧毁了它的推进系统。
两艘追兵全部瘫痪。
“结束战斗，继续前进。”林烬下令，“不要停，吉冈安直可能还有后手。”
渔船绕过两艘失去动力的快艇，重新加速向南驶去。海面上，那些落水的日军士兵在冰冷的海水中挣扎，但没人理会他们——战争中，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检测到与“杉计划”相关作战单位被击杀\/摧毁。正在评估目标价值……】
【摧毁“海蛟”高速拦截艇x2：单位价值评估-高。合计奖励功勋点：4,000点（2,000点\/艘）。】
【击杀日军特种兵x12：单位价值评估-中。合计奖励功勋点：600点（50点\/人）。】
【本次战斗总计获得功勋点：4,600点。】
【当前功勋点：36,880点。】
系统的提示让林烬心情稍好。功勋点又充实了一些，可以兑换更多有用物资。
但他没有立即兑换。现在还在海上，兑换物品不方便取出，而且——战斗还没真正结束。
渔船又航行了两个小时，天色渐暗。按照计划，他们将在夜间穿越对马海峡，那是日军海上巡逻最密集的区域之一。
“头儿，雷达显示东北方向有大型船只接近。”孙小眼盯着驾驶室那台苏联人留下的简陋雷达屏幕，“速度很慢，像是货轮。”
林烬接过雷达耳机。果然，在东北方约十海里处，有一个大型目标正在缓慢移动，航向西南，正好会与他们的航线交叉。
“能绕开吗？”
“绕开要多走五十海里，而且会进入另一片可能有水雷的区域。”
“那就保持航向，但要拉开距离。”林烬说，“晚上八点以后，关闭所有灯光，无线电静默。”
夜幕降临，海面陷入一片漆黑。渔船关闭了航行灯，只靠罗盘和星光导航。林烬让其他人轮流休息，自己则守在雷达旁，时刻监视着周围的动静。
晚上九点，雷达屏幕上突然出现新的光点——不是一个，而是三个，正从西北方向快速接近！
“有船来了！速度很快！”孙小眼从睡袋里跳起来。
林烬盯着屏幕。那三个光点的速度至少在二十节以上，而且呈战斗队形展开。
是日军的舰艇。
“全舰战斗准备！”林烬低吼，“这次来的可能是大家伙。”
众人立刻进入战位。魏大勇检查机枪弹药，栓子爬上了望台，王铁柱和孙小眼准备火箭筒和特斯拉手雷。
但这一次，林烬不打算硬拼。
“小眼，把海图给我。”
孙小眼递来海图。林烬快速扫视，手指停在一个标记上——“暗礁区”。
“往这里开。”他指着那片区域，“那里的暗礁和复杂水流，大船进不去，小船进去也容易被困住。我们船小，可以穿过去。”
“但海图显示那里很危险……”
“留在这里更危险。”
渔船转向，朝着暗礁区驶去。后方，那三艘日军舰艇显然发现了他们的动向，加速追来。
距离在不断缩短。五海里、三海里、一海里……
通过夜视望远镜，林烬已经能看清追兵的轮廓——是三艘日军“乙型”海防舰，排水量约八百吨，装备76毫米主炮和数挺机枪。
这种级别的军舰，渔船上的武器根本无法对抗。
“再快点！”林烬催促。
渔船发动机发出不堪重负的轰鸣，速度提升到极限的十五节。但海防舰的速度更快，已经追到八百米内。
最前方的那艘海防舰开火了！
轰！
76毫米炮弹落在渔船左舷二十米外，炸起冲天水柱！冲击波让渔船剧烈摇晃！
“加速！加速！”魏大勇在船尾吼道。
又一发炮弹落下，这次更近，只有十米！海水如暴雨般泼洒在甲板上！
“快进暗礁区了！”孙小眼盯着前方——那里，海面上隐约能看到一些突起的礁石轮廓。
渔船一头扎进礁石群中。林烬全神贯注地操纵舵轮，在嶙峋的礁石间穿梭。船底不时传来刮擦声，让人心惊胆战。
后方，三艘海防舰在礁石区边缘停了下来——它们吨位太大，不敢冒险进入。
但它们没有离开。而是放下小艇——每艘舰放下一艘摩托艇，每艇载着五名日军士兵，朝着渔船追来！
九艘摩托艇，四十五名日军，装备轻机枪和掷弹筒。
“阴魂不散！”王铁柱骂道。
“在礁石区解决他们。”林烬冷静地说，“这里地形复杂，他们的机动优势发挥不出来。大勇，你负责左侧。栓子，右侧。铁柱和小眼，跟我守船尾。”
九艘摩托艇分散开来，试图从不同方向包抄渔船。但它们很快发现，在礁石密布的海域，摩托艇的速度优势变成了劣势——稍有不慎就会撞上礁石。
第一艘摩托艇冲得太急，船底撞上一块水下礁石，整艘艇翻了过去，上面的日军全部落水。
“好机会！”魏大勇的机枪开火，扫射那些在水中挣扎的日军。
但其他摩托艇已经逼近。子弹从四面八方射来，打在渔船装甲上叮当作响。
“用特斯拉手雷！”林烬喊道。
孙小眼和王铁柱同时投出手雷。蓝色的电磁脉冲在礁石间扩散，两艘摩托艇上的电子设备瞬间失灵，发动机熄火。
“节省手雷！用枪解决！”林烬端起StG-44，瞄准一艘靠近的摩托艇连续点射。
噗噗噗！三个日军中弹落水。
战斗在狭小的礁石区内激烈进行。日军人数占优，但地形限制了他们的发挥。判官小队虽然只有五人，但个个都是精锐，枪法精准，配合默契。
更重要的是，林烬一直在用【能量感知】监测战场。他能“看”到每艘摩托艇的位置，每个日军的动向，甚至能预判子弹的轨迹。
“左舷三十度，那艘艇要扔手榴弹！”
栓子立刻调转枪口，一枪命中那个正要投弹的日军。
“船尾正后方，两艘艇在汇合，想前后夹击！”
魏大勇和王铁柱同时开火，交叉火力将那两艘艇压制住。
战斗持续了二十分钟。九艘摩托艇，六艘被击沉或瘫痪，三艘仓皇撤退。四十五名日军，至少三十人葬身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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