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伞训练是最惊险的。第一次从3000米高空往下跳时,苏砚的心脏差点跳出胸腔,自由落体的失重感让她头晕目眩,可她还是按照教练的要求,在离地面1000米时拉开伞翼。当伞翼展开的瞬间,风从耳边吹过,她看着脚下的云海,突然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上一世,她就是因为不会跳伞,被困在火山喷发的山区,这一世,她终于能在天空中找到生路。
训练快结束时,苏砚又提出要学翼装飞行。“翼装飞行太危险了,死亡率很高!”程铮劝她,可苏砚态度坚决:“末日里,危险的不是翼装,是没有选择。”她跟着翼装教练学了五天,从低空滑翔到高空飞行,每一次都拼尽全力。当她穿着翼装,从悬崖上跃下,像鹰一样滑翔过山谷时,程铮站在悬崖边,忍不住为她鼓掌。
一个月后,苏砚拿着三张证书——固定翼飞机驾驶证、直升机驾驶证、跳伞资格证,站在停机坪上。她订的两架飞机也送到了:一架四座直升机,机身涂成了迷彩色,机舱里装了应急医疗箱和通讯设备;一架固定翼飞机,航程能达到3000公机,机翼下挂着备用油箱。“程教练,谢谢。”苏砚向陈峰鞠躬,转身登上直升机,朝着m市的方向飞去。
刚回到m市,苏砚没来得及休息,又直奔东部的“蓝海游艇俱乐部”。俱乐部建在海边,码头上停满了各式各样的游艇,负责人林姐看到苏砚,笑着迎上来:“苏小姐,您要的船艇都准备好了,只是潜艇模拟器只有一台,需要排队。”
“不用排队,我包下来了。”苏砚说,又拿出一张清单,“皮划艇、摩托艇、冲锋舟、豪华游艇、潜艇模拟,这五项,我要在半个月内学会。”
林姐愣了愣,还是点头:“好,我给您安排最好的教练。”
学皮划艇时,教练教她掌握平衡和划桨技巧,苏砚学得很快,不到半天就能在平静的海面上划行,甚至能避开小浪;学摩托艇时,她踩着油门在海上飞驰,海风迎面吹来,浪花溅在脸上,她却觉得格外畅快——上一世,她就是被海啸困在岛上,若当时会开摩托艇,就能早点离开。
学冲锋舟时,教练特意选了风浪大的日子。冲锋舟在浪涛里颠簸,苏砚紧紧握着方向盘,眼神却很亮,她跟着教练学习如何在风浪中保持方向,如何避开暗礁,如何救援落水者。当她成功将冲锋舟开回码头时,教练笑着说:“你比很多老水手都厉害。”
豪华游艇的操作更复杂,涉及导航、通讯、维修等多个方面。苏砚跟着船长学了五天,从驾驶游艇到处理故障,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她甚至学会了在游艇上做饭和急救,船长说:“你这是把游艇当成家了啊。”苏砚笑着点头。
最后学的是潜艇模拟器。模拟器里的操作面板布满了按钮和屏幕,教练给她讲了潜艇的构造和潜航原理,苏砚听得格外认真——上一世,海啸过后,很多幸存者躲在潜艇里逃过一劫,这一世,她要学会操控潜艇,为自己和猫咪们留一条后路。她在模拟器里练了三天,从潜航、上浮到躲避声呐,每个动作都练得炉火纯青,连教练都夸她:“你要是去当潜艇兵,肯定是最优秀的。”
半个月后,苏砚站在码头上,看着自己订的船艇:一艘冲锋舟,船体采用抗腐蚀材料,能搭载10人;一艘豪华游艇,里面有卧室、厨房、储物间,还装了水循环系统和太阳能板;一艘摩托艇,速度快,适合短途出行。“这些船,都帮我停在附近的私人码头。”苏砚对林姐说,又补充了一句,“再帮我订100个救生衣和20个救生筏,要最好的。”
处理完水上的事,苏砚又马不停蹄地赶往西南的“喀斯特攀岩基地”。基地里的悬崖峭壁上,挂着很多攀岩绳,教练老赵看到苏砚,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小姑娘,你确定要学攀岩?这可是体力活,很辛苦。”
“我不怕辛苦。”苏砚说,“我要学绝壁攀岩和雪山攀登,越快越好。”
老赵点点头,给她穿上攀岩装备:“先从室内攀岩馆开始,练基础。”
室内攀岩馆里,苏砚第一次穿上攀岩鞋,手指抠进岩点,脚尖寻找支点,慢慢向上爬。可刚爬了一半,她就没力气了,手一松,从上面掉了下来,幸好有安全绳。“别着急,用腿发力,不是用手。”老赵指导她。苏砚重新爬上去,这一次,她按照老赵说的,用腿蹬着岩壁,手臂只用来保持平衡,果然轻松了很多。
练了三天室内攀岩,苏砚开始挑战户外绝壁。绝壁的岩点比室内的更不规则,有的地方甚至没有岩点,只能靠手指抠进石缝。第一次爬时,她的手指磨出了血泡,血泡破了,疼得钻心,可她还是继续爬,直到爬到山顶。站在山顶,看着下面的山谷,她突然觉得,所有的疼痛都不算什么——上一世,她就是因为爬不上这座山,才错过了逃生的机会。
学雪山攀登时更难。雪山的海拔高,氧气稀薄,温度低,还容易遇到雪崩。苏砚跟着老赵在雪山上训练,每天要走十几个小时,脚上磨出了水泡,脸被冻伤,可她还是坚持着。有一次,她们遇到了小雪崩,苏砚按照老赵教的,立刻趴在地上,用手臂护住头部,顺利躲过了雪崩。
“你为什么这么拼命?”老赵忍不住问她。苏砚望着远处的雪山,轻声说:“我要保护一些很重要的小生命,我不能让它受委屈。”老赵愣了愣,没再追问,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加油,你会成为最好的攀岩者。”
一个月后,苏砚跟着老赵成功登顶了一座5000米的雪山。站在峰顶,她张开双臂,感受着雪山的风,心里充满了力量——她终于学会了攀岩和登山,再也不用害怕被困在绝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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